且共从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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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福喜在我不方便打趣她,不过等到福喜一为我们关上车门,我的“魔爪”就不老实的伸向皇后,惹得她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闹归闹,有些事一定要告诉皇后的。
“皇后,你仔细听好,这次的事故是人为的你知道了吧。”我轻声说。
皇后点了点头,说:“谋儿说你接到威肋的信件了。”
“恩,我是接了信,可是他们的目标却不是我,是你!”我尽量压低了声音对皇后耳语着。
皇后惊讶的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说:“别怕,你儿子可厉害着呢!况且还有我呀,福喜也不是一般战士呢。他们这次已经打草惊蛇,暂时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动作。”
“怎么会是我?你怎么知道目标是我?”皇后不解的问。
我努了努嘴,摇头说:“也许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不过目标肯定是你。你想啊,任他们再神机妙算,也不可能提前就知道我会在你的车上坐,按照一线天涯涯顶到下面的距离来看,他们一定是提前一天就要上去埋伏的,所以,他们的目标是坐在凤车里的人,就是你。”
“那为什么又给你发恐吓信。”皇后想了想,又疑惑的问。
我笑了笑,说:“如果不是这封画蛇添足的信,我还不确信呢,难道你在暗杀一个人的时候会告诉他说:哎,我要来杀你了啊!”
“所以~‘”皇后了然的点点头,继续说:“他们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对吗?”
我点点头。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呢?”皇后喃喃自语。
“天知道!”我拍了拍她的手臂以示安慰。
到底是谁要杀皇后,会是楚渝吗?可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如果真的是楚渝,他的下一步棋会怎么走呢?
听说自己有危 3ǔωω。cōm险,大笑皇后的玩乐的兴致不如前几日{炫高{书涨{网,一路上勉强提起精神和我说笑着,第三日,祭天队伍终于浩浩荡荡到达洛城。
马车外,听到全城的老百姓似乎都在欢呼迎接着,心里还是有些新鲜。
“皇后,如果我们现在推开车窗朝外挥手,是不是就像还珠格格第一部了?”我笑着说。
皇后瞪了我一眼,说:“你饶了我吧啊,我受不了那个刺激!你新鲜,我可每年都来,不爱出那风头。”
我吐了吐舌头,说:“我才不稀罕,看还珠的时候我就在想,这格格真爱现!”
皇后见我的怪样子,也不由得笑了出来。
祭天队伍人数众多,安排住宿就分成了两个地方。
所有跟皇室沾亲带故的人等,包括我在内,都被安置在了洛城的郡王府内。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小小洛城的郡王府,也堪比京城的一个亲王府的规模了,按照皇后的说法,洛城这地方相当于“直辖市”,相当于大楚的“祖籍”,级别不小。
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我这个所谓的皇亲本应去赴郡王的接风晚宴,可是一想到那些假惺惺的场合我就头疼,遂让福喜帮我推掉,郡王以为我还是因为前几天受到惊吓的原因,也就没再强求。
偷得浮生半日闲,洛城的气候比京城要暖些,我换上最轻便的衣服,只披了件披风,带着福喜,想去郡王府大花园随便看看。据说洛城著名的芙烟花刚好到了开放的季节,想必花园会有的。福喜却知道我在安郡落下了怕冷的病根,硬是劝着我又拿上个铜手炉,怪沉的真是不太方便。
我捧着手炉,找了个郡府的丫头带路,就在福喜的搀扶下快步朝着花园走去,嘴里还在埋怨:“我哪里有这么娇气了,非要扶着我走,我又不是老太太。”
“小姐您这是哪里话,扶着是显您的做派,您看哪家小姐出来不都是让丫头扶着搀着的,娇滴滴的才美。”福喜灵牙俐齿的解释着。
我拍了拍她的头,笑着说:“你是不是从红楼梦里穿过来的,说话的语气好像紫娟一样,我可没黛玉那么娇滴滴。”
“什么梦?什么紫娟?”福喜不解的问。
我笑而不答。只是问着还有多远才到花园,那丫头一指前方,隐约看着一个大月亮门后有亭台楼阁的一角闪现,想必就是那里了。
连忙挣脱了福喜的搀扶,一路开始小跑,什么小姐做派,一边儿呆着去吧。
好一个后花园!
月色正浓,园子里假山亭台错落有致,高高低低不同角落还挂上了不同造型的灯笼,映照得很是明亮。绕着园子还有流水淙淙,水面飘着许多燃着的小蜡船,显得别有一番静谧的气氛。
这郡王的建筑品味还真不错,和苏州园林有得一拼了。我心里不停的赞着。
即然到了园子,当然要赏芙烟花了,哪种才是呢?我四下张望着。
花暂时没看到,倒是看到一人,美景映衬下,背影袅袅婷婷,已如仙子之姿。
会是谁?是郡王府的人还是来祭天的人?我好像从没见过。
心里想着,脚步也已经跟了过去。
好奇心害死猫,这道理我懂,可从来没照做过。
行路难,行路难
作者有话要说:
工作的原因,明天下午提前上班了,郁闷中……缓慢爬走……
各位也到新坑捧捧场哈……空的要命!
那背影曼妙的女人听到我的脚步声,便以韩剧的速度转过头来看向我。
我真羡慕她的速度与速度支撑下的优雅,让我做是无论如何学不来的。
不过同她的速度相比,更让我惊叹的却是她的美丽。
想不到在洛城还会遇到这样的美女!
灯笼和月光的清辉映衬下,羊脂白玉般清爽的脸孔,略施粉脂。秀发全部如云堆起,只插了根绿玉簪子,年纪似乎比我大些,身高和我差不多,披了件墨绿丝面斗篷。说实话,那样的色调如果穿在别人身上只象是脱了水的老黄瓜。可在她身上却说不出的柔和与协调。
怪不得男人都好色,连我看到她都忍不住的喜欢。
“月姑娘,想必也是来赏芙烟花的吧。”
仙子突然微笑着开了口,声音也如溪水般柔和。
“这位姐姐是?”我也柔声问着,生怕扰了她一样。
仙子又以韩剧的速度对我轻轻施礼,说道:“月姑娘不认得我也是应该的,我却在选妃大赛中目睹过妹妹的风彩。臣妾,冷令秋。”
我的笑容冻结在脸上。
冷令秋?她便是楚渝小王爷的夫人?原来小王爷得夫人如此,难怪对从前的正月不放在心上了。
冷令秋见我的表情,却自嘲的笑了笑:“想必妹妹也是听过我的名字了。”
听过,当然听过,在我暗恋你家老公,哦不,是我的前身暗恋你家老公的时候就听过了。不过这话我也只能在心里默念了。
“月儿见过小王妃”我收起了僵硬,尽量自然回着礼。却被冷令秋一把拉住:“妹妹不必行礼,你是未来的太子妃”。
我笑了笑,心里品着她的话,却真是无法相信她真诚的眼神下,语气到底是真诚还是讽刺。
“小姐,这边临水风要大些,咱们还是走吧。”福喜自然是明白冷令秋的身份,走上前来说道。
不愧是楚谋派来的机灵丫头。
我点点头,便对冷令秋说道:“小王妃好雅兴,月儿要先失陪了,想必您也知道,前些日子月儿被奸人所害,身子不大舒服。”
我着重的说了奸人两个字。
冷令秋淡然的笑了笑了,只道:“月儿妹妹不必担心,奸人必是会受到惩罚的。”
“哦?承王妃吉言,月儿失陪了。”说罢,拉着福喜正欲离开亭子。
冷令秋却在身后唤道:“妹妹,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聊一聊。”
我回眸一笑,希望百媚顿生。
本是来赏花,本以为见到个仙子般的人物,可现在却让我扫兴的离开。
不对啊,我干嘛扫兴,该赏的还是要赏!别人就想我不痛快,我还能如了她们的意!
赌气般的朝花园深处继续走去。不一会儿,福喜却又扶住我,耳语道:“小姐,前面暗处有人。”
暗处有人?我狐疑的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谁?我看不到”我轻声说着。
“不知道是谁,小姐,咱们还是走吧,此地是非太多。”福喜劝着。
我点点头,这个时候还是老实点好,我不想再次倒霉。
没想到刚刚转身想打道回府,那躲在暗处的人却蹭的窜了出来,挡在路前。
是容皓天,略带酒气的容皓天。
想必是刚赴了晚宴。
“离她远些!”容皓天命令一样的语气。
这个冷淡的容皓天还是当年的大少爷吗?我心里微微发酸。
“为什么?”我问着。
“为什么?哦!对了,你现在已不比当前,你的七皇子有足够的力量去保护你了,所以你也不用再怕她了”容皓天醉笑着走上前来,手里拉上了我垂下的长发,在手指间绕弄着。
我尴尬的挣脱开来,有些恼的看着他。
他愣了一下,随即错愕的笑开来,说道:“未来的太子妃,恕臣刚刚失礼了。”
我脸上一红,有些急迫的解释着:“皓天,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罢了!”容皓天收起笑,冷冷的打断我,又说道:“总之离她远一些,从前怕你会伤心,所以没告诉你,你当初在容家牧场上差点没命一事,就是她派人做的。”说完,拂袖而去,脚步决然而又踉跄,想是喝了不少酒。一向潇洒的容皓天也会这样,我目送他远去,心里只是如割般疼痛,不论如何,至少在心里他永远是我的哥哥。
真的是冷令秋?
原来以前一直错怪了容丽娘。
难怪容丽娘从前口口声声说从来没想过要我的命,这样一来,许多疑问都有了答案。
是了,作为小王妃,她当然会跟来参加祭天大典。不过为何她也没有去参加晚宴?不仅如此,从我参加选妃大赛到如今,宫中大大小小的宴会也举行了不少,为何都从来没见过她?难道她会是如此低调之人?可是这么低调之人却又如此狠毒,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感慨着,这下,真是完全没有了赏花的兴致,现在只想见到楚谋。
“福喜,我乏了。”我沉闷的说着。
福喜应着,二人原路而返。
果然,楚谋已偷偷溜到房内等我。
看到他的那一刻,不知怎地我只想掉泪,因为见到了最亲的人。我和他互相依靠着坐在窗前,他身上也散发着和容皓天同样的酒气,不同的是,容皓天让我心酸,而楚谋让我心醉。我迷恋着嗅着属于他的专属味道,又有些黯然的讲出了刚刚在花园里的经过。
楚谋搂着我的肩膀,半晌没有言语,我疑惑的看着他。他见我不解,只是淡淡的笑着说:“我知道容皓天应不会骗你,不过冷令秋,不太像会做这种事的女人。”
“为什么?你熟悉冷令秋?除了高婉柔,怎么连冷令秋也熟悉呀”一想到这两个都是仙子般的人物,我吃醋的问着。
楚谋连忙解释着:“哪里是熟悉,只是少不经事的时候在宫里一同学习罢了!况且,五哥和容皓天有金刀卫,我也有保护我的人啊!”
“你是说你也有密探?叫什么?”我的兴趣被转移。
“傻瓜!没叫什么,你以为所有的组织都要有个名字吗?”楚谋好笑的捏着我的脸。
又捏我!我连忙挣开。
“如果又不是冷令秋,那么我真的糊涂了。”有些郁闷的将头埋进楚谋的怀里,又抱怨着:“楚谋,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我什么都不想争,可偏有人总是要找上我,怎么办?”
楚谋缓缓抬起我的下巴,专注的看着我的眼睛说:“月儿,如果你厌烦了,如果你不让我争,我就不争。”
“如果不争,我们,还有皇后,会活下去吗?”我轻声的问。
楚谋愣住,黯然的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我咬了咬嘴唇,肯定的说:“我们要活下去。”
想不到,我也会有这么一天,连能否活下去都要靠争取才会得来。这就是大楚,这就是几千年前的世界。
更添波浪向人间
清晨,郡王府里就已热闹非凡。准备前往洛城内芙烟台参加祭天仪式的成员全部准备完毕,几乎每个人都怀揣着一种难言的紧张和兴奋,只有皇后除外。
“有什么好紧张的嘛,每年都是老一套,早就没什么新鲜感可言了。”皇后漫不经心的穿好绣鞋说着。
“那是因为你来自……现代,不迷信这些。每年重复的又不止你一个!不过,你的衣服可真是漂亮!”我笑着回答,顺手帮她正了正凤袍外系着的带子。
“喜欢吗?那就快快嫁给我儿子,等他做了皇帝,你也可以穿凤袍了。”皇后美滋滋的幻想着。
我好笑的看着她,说:“难道我为了件衣服就要嫁给你儿子吗?我的衣服也很漂亮啊”说罢,比较优美的转了个圈,裙裾翩翩,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祭天的服装全部是由司礼官统一按规矩分发。大楚以白为尊,所以太子妃本应也是着白色,不过我毕竟还未大婚,所以着粉色。说实话,到了大楚最让我感到高兴的事情之一就是服装,飘飘逸逸的件件好看!
祭天仪式共三天,规矩真是多多。
首先,第一天全体参加仪式者不能进食,只能喝水。第二、三天也只能吃素。这我都能理解,也认了,不过我最不能理解的是为啥非要全体步行去祭天。说是为了表示对天的虔诚。可我的伤还没好利索,没车坐可惨了,唉,就当是减肥吧。
减肥我也认了,可是如果有人想利用我们步行的时候来行刺,那就麻烦了。
如果在车里好赖还算有个屏障,可以唱个“空车计”之类的,可步行的目标就太明显了。虽说女眷都戴着挂有面纱的帽子,可旷瑶那一身金丝滚边的白色凤袍,傻子也看得出来她是皇后!总之这三天得提高警惕,小心为妙。
浩浩荡荡的祭天队伍,缓慢的行走在洛城内。
以为会有很多老百姓围观,却不想街道静得很,一问才得知全城戒严。心稍微安了些,不过眼睛还是没放松休息,不停的瞄着路边,生怕从哪儿突然窜出个蒙面高手来,估计也是电视剧看多了造成的心理阴影,我不禁有些自嘲的想着。
皇后走在女眷的最前列,还真有些母仪天下的端庄样子,真是难得。
我是不是也得装一装?
想不装都不行,这一身“职业太子妃”的装束,虽说漂亮,可左一层右一层,活生生的把我束缚在里面。还好是冬天!
恩,还是好好的走这段路,不能给俺家楚谋丢人!
况且,走在我右侧的,还是冷令秋。
说起来就有些气,基本上,我和她的服装是一样的款式,款式倒没什么奇怪,可楚渝已封了王,按道理说她本是可以着白的,却也异常低调的着了一身粉。于是,我俩便发生了所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