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妻多夫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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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想做什么?"
"到时候再说吧。"
荣贵珠宝行,刚刚一波贵客出门,迎面进来一位豆蔻年华的小姐,身后跟着一名黑衣的劲装少年,新面孔。
"小姐,可是需要首饰,我们荣贵珠宝行的首饰………………"那伙计笑脸盈盈地招呼她坐下又奉上茶水,十分周到,因天朝女子本就稀少,更何况是如此豆蔻年华的因此一般商家都会格外殷勤讨好,但这小二倒是不卑不亢的。锦娘不由细看了他两眼,似乎是刚成年的年纪,模样倒也还算清秀。
"掌柜的,我想放一点首饰在你家珠宝行寄卖,可否。"
那小二一听先是一愣,继而十分有礼地请求先要看看她的首饰。
锦娘从李三手里接过包袱一层层打开,一个四四方方的牡丹花样镂空红木盒子,打开来,里面躺着两对手镯。
这时一位胖胖脸的中年男子走出来和那小二一起看,两人互对了一下眼神那掌柜的十分客气地对锦娘说到,"这位小姐,您的这两对手镯确是不错,尤其是这一对翡翠手镯,黄绿紫三色齐全,称得上是一对上等的福禄寿手镯。只是冒昧问一句,这手镯的来历。"
"人家都说荣贵珠宝行诚信甲天下果然不假。"锦娘起身拱手说到,"实不相瞒这两对手镯本是宫中赏赐给祖上的,只是因我这些天要回老家一趟,身上实在不适合带这些贵重物品,另外也想在老家置些产业,所以这才,"过后又略略提到些陈国公府。
那掌柜本就是在京城呆了几十年的,老陈国公夫人新丧他自是知道的,心下一想便了然,也就不再对东西的来历有所顾忌。
那小二忙问她要去的老家是哪里,听说是江洲言语中便略显亲切些。
"小姐,您的东西还请小姐说个价钱,若是能在我们能接受的数额范围内我们便要下了,您看如何?"
锦娘微笑着说到,"掌柜的也是个爽快人,但我有个建议不知掌柜的可愿一听?"
"小姐请讲。"
"如此成色的手镯想来掌柜的也想卖个好价钱,我现下也不急着等钱,这两对首饰不如就寄存在柜上掌柜的慢慢寻思买家也好卖个应当的价儿,我听说江洲也有你们荣家的分号,不如掌柜的写个凭据我到时候到了那边去分号取我该得的银子,如何?"
掌柜的和那小二相视一对心下明了,这位小姐也是想能从他们这得个好价钱,那小二说到,"蒙小姐信任如此安排,在下这就力下凭据,首饰若在一年内出手,我们二八开,若是一年以后再出手我们一九开,如何?"
"好",锦娘心下十分满意,揣度着这荣家珠宝行能名负天下果真是有其管理和用人的过人之处,一个刚成年的小二伙计办事就能如此妥当和贯通。
当下便双方立好凭据。
办好事了,锦娘心下轻松不少回到院中,王叔来说一切已经打点好了,只能她命令启程,
锦娘说不急,再等两天。
果然,两天后陈繁花送来一张京都户籍迁出证明来,这张单子一出就意味着她锦娘与陈国公府再无关系。
也意味着她陈锦娘终于可以不用再姓陈了。
"李三,从现在起我终于可以和你一个姓了,怎么样,欢迎吗?"
李三大吃一惊,王叔连忙说到,"小姐,这怎么可以,再怎么说你总是陈家的子嗣,哪有不要祖宗的。"
"我小小年纪忍饥挨饿的时候祖宗在哪里,我受下人欺凌的时候祖宗在哪里,我生病高烧几乎没救的时候祖宗又在哪里,陈家人又在哪里,在我身边的是你和李三,也只有你们。"锦娘说得平静又坚定。
李三望着两人一个急切一个坚决,半晌说了句,"小姐的父亲不是姓李的吗?"
两人这才一愣,都多少年没提她父亲了,似乎都忘记了李三名字的由来。
当年锦娘才五岁的稚龄,跟着王叔刚回到王府,小小年纪不笑不哭的,府中人皆道陈国公府二小姐是个傻子,面对诸多冷嘲热讽锦娘心中暗道,要是你们活了一辈子忽然醒来发现自己只有五岁还到了另一个莫名奇妙的世界,你们的表现还不一定如我呢。
后来王叔怕她是因为面对王府的种种而封闭自己决定买个和她同岁的孩子陪着她。
当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的时候,他瘦得皮包骨捆了手脚跪在人贩子的脚下,但一双眼睛却乌亮清澈得沁人心脾,锦娘在高台下对着他仰面一笑,"跟我走可好?"
王叔见她说话了喜不自禁,卖了贴身的银锁也高价买下了他。
后来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不记得了,锦娘就问王叔她爹姓什么,王叔说姓李,锦娘说,"从今天起你就叫李三吧。"
再后来李三问锦娘为什么是李三,而不是李一或者是李二,锦娘一直笑而不答。
当天午时他们三人吃过午饭就出发了。
陈繁花在众多丈夫的簇拥下挤在府门出挤了几滴猫泪算是送别了。
陈国公夫人剩下还活着的丈夫有两个跟着出嫁的儿子生活,有一个出家做了和尚,还有一个在后院养病,愣是没一个出来送行的。
锦娘看着府门头上金字银边的陈国公御匾心中冷笑不已,想她这个便宜母亲一生贪恋富贵权势,不想死后竟是落得如此冷清,最后却是她这个最让她看不上眼的女儿为她扶柩。
☆、3甜蜜的折磨啊
第三章甜蜜的折磨啊
王叔驾了马车在前面带路,李三坐在他身旁陪驾,锦娘坐在车内懒倒在软垫上,事先就雇好的几个拉车的汉子,拉了棺柩跟在后头。
一路上他们走的都是官道而且均是天亮才行路,天一黑就入宿,再说世道也还算太平,这些天一直是平顺无事,如此走了十几天,锦娘在车内确实是闷得慌,百般无聊,李三进了车厢不时陪他说说话,但李三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锦娘除了逗他还是只有逗他。
出了青州算是彻底出了北方了,南方的官道却开始有些颠簸了起来,本就坐了这些天的马车锦娘身上已是有些酸痛了,这会儿更是唧唧哼哼的,看她眉头紧皱着,李三说,"小姐,怎么了。"
"颠得我难受。"
"小姐,哪儿难受了?"
"李三儿,我屁股疼,你帮我揉揉。"说着软着身子倒在他膝上。
每当她用脆脆的声音喊他"李三儿"的时候他的心都甜到嗓子眼儿了,哪儿抵抗得住,就是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是眉头都不带皱的,只是揉的地方,他一想到脸都红到耳根了。
趴在李三膝上,锦娘扭扭小腰,李三都能感觉到大腿上女子温热的小肚子和耻骨的凸起。
锦娘看他还不动手按摩,埋头在他大腿处轻咬了一口,惊得李三一声低嚎。
锦娘冲着他坏笑着说,"李三儿,本来我全身就酸痛,现在你叫得我骨头都麻了,你得赶紧给我捏捏,不然我一会儿就要散架了你可得负责。"
他涨红着脸在锦娘后腰上揉了揉,惹得锦娘一阵娇喘□,他脸上更是涨红,想着坐了这些日子的马车他身上都感觉有些酸胀更何况是较弱的锦娘,想到这里他敛着心神细细地给她按捏起来,捏到屁股,手上感觉更是充盈圆润,捏着捏着渐渐就成抚摩了。
李三的手几乎是颤抖着地描摹它美好的形状,轻柔地按捏着,实在是甜蜜的折磨啊。
他刚意识到自己无礼的同时也意识到锦娘已经睡着了,不由得心下一松,抱了她轻轻地放在软垫中又盖上毛毯。
快到怀州的时候气候明显暖和了许多,烟花三月的季节草长莺飞,锦娘已经脱下小棉袄,换上了烟红色的长衫,外罩了一件紧身白毛边的对襟背心,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配着她两个对角发髻特别俏皮可爱。
李三也换上了薄的劲装,但依旧是雷打不动的黑色,眼看着离江洲越来越近了,欢喜得眉梢都翘着。
"李三儿,怎么还不到啊?"锦娘车厢里又噌着李三。
"小姐,再忍忍,过了怀州再走两天,过江就是江洲了。"
"又疼了,你再揉揉。"说着又趴在李三膝上。
得了,李三痛苦的甜蜜又开始,驾车的王叔瞄着后车厢笑得一脸无奈。
四月初的时候锦娘一行终于到了江边,在江上渡轮一夜第二天午时就可以到江洲了。
一行人走了快两个月终于见着江了,包括雇来的车夫都露出欣喜来,更不用说锦娘和王叔李三几人了。
因有一个棺柩他们就包了个大船,因着白天的赶路晚上在船上没人顾得上欣赏夜景就都赶忙睡下了,大船在江面上轻悠晃荡像个大摇篮,锦娘睡得格外香甜,一夜无眠,晨曦刚出就在甲板上看风景,李三泡来清茶又端了糕点放在她身旁的甲板上,就坐在她身边静静地陪着她。
锦娘此刻的心情十分愉悦,最亲的两人就在身边,一个在船舱里忙着给她做午饭,另一个就在身边触手可及,富庶平静的江洲城就在前头等着她,美好宁静的新生活就要开始展开,忽然觉得天空蓝的养眼,江水绿得可亲,"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在快到江洲的时候,锦娘忽然发现江面上似是有异物,忙命了船夫靠近,竟然是一个小男孩,怀中抱着一块浮木,似乎已经晕厥过去了。锦娘连忙喊来王叔帮忙,几人一起又是捏又是掐的,那孩子终于醒了,一睁开眼,锦娘仿佛是看到了十年前的李三,他的那双眼睛乌溜溜的明亮,衬得原本苍白的小脸一下子生动起来。
又给他洗澡换衣的,本来船上大家都没有孩子的衣服,锦娘拿了一件她自己的小夹袄直接把他裹在怀里,看他滴溜溜转的眼睛,白嫩的小脸,在他脸上"啵"得一声亲了个响亮。
"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会漂在江上。"锦娘小心翼翼地问,又端来热粥给他。
那孩子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一问三不知的,但一点也不认生,仰着小脸眼神迷茫着说,"我都不记得了。"
搞得锦娘都不好意再问。
想想当初李三也是这般,被人贩子辗转折磨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还好这个孩子是碰到了自己,要不然到时候被人贩子拐了去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如此想着已经有心收养他了。
"我先给你取个名字吧!"
"好啊!"小男孩一脸纯真无暇,又董事地补充一句,"你给我取了名字是不是就肯留下我了?"
锦娘真要怀疑他是不是和她一样也是穿过来的,怎么看着就那么可爱又可疑呢。
"你就叫李七吧!"
李三一听,闷声想着今天正好是四月初七,但他当初被小姐领回家的时候好像也不是初三啊,心中还在纠结着。
"你想不想和这个哥哥一样长成一个美少年,"锦娘说着指指李三,"他可是我养大的,你要是想和他一样就也要被我养大,怎么样?"
那小男孩看看李三,又看看锦娘,张口含了声"娘",差点没把锦娘心肝叫出来。
"叫我锦娘,"说着又指指李三说,"叫他二爹。"
李三愣了下随即整张脸都红到耳根后了,偏锦娘还带着他走过来非要李七认真地喊他一声二爹。
船终于靠岸了,众人欣喜极了,一路风尘仆仆终于到目的地了。
王叔仍旧打前阵,在前面驾马车带路,锦娘和李三李七在马车里,棺柩在最后面。
江洲城虽然不象怀州是南北交通要塞,但也算是得上南方一大古城,自古文士墨客皆道江洲人杰地灵,也是一处风雅之地,用现代话说,江洲那是名胜古迹,历史悠久的名城。
街面都是由青石砖铺就,马蹄声特别清脆,一路"的的的"地穿城而过。
锦娘和李三都是第一次来江洲,坐在马车里掀了帘子探出头看街面上的热闹,看来往人群的衣着,小商贩叫卖之物,江洲还真是繁华富庶之地。
穿过整座城到了西郊,锦娘去世的爹留下的庄子正在那里,而陈家的祖业,几座荒山,几十亩薄田也在那里。
越往西行地势渐高,路上多是些穿着粗布衣或是扛锄或是挑担子的男子,道路也不象城内有青石铺路,都是土路,虽然也很平坦但偶尔还是有些坑的。
一个颠簸后面拖着棺柩的大车车轮就卡在坑里,仍几人使力推,又抽马的愣是没起开,前面王叔发现正准备喊了李三和他一起下去帮忙。
锦娘在马车帘子里伸出头往回一看,似是有一个过路的汉子帮忙把车轮托起来了,那几个车夫正在连声道谢,一个劲儿夸那汉子力气真大。
锦娘看看前面似乎还有一个小坡,于是在车中挥挥手,示意那汉子道马车边来。
只见那汉子很是高大,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生得浓眉大眼,额头上还有一块疤痕,那疤痕单看有些狰狞,但合着他的五官反而衬得十分英气,面上和露出的手腕上都是小麦色的皮肤,穿了件垮垮的旧麻布外衫,但身形一看就十分壮实。
来到马车前,看到车内竟是如此一个漂亮可爱的少女似是有些大吃一惊,在天朝女人本就稀少,更别说是美丽的少女,在江城中心想在街面上碰到一个刚成年的少女都难,更何况这是在西郊。
他似乎很是不好意思,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低着头搓着手说,"小姐有何吩咐只管说。"
锦娘冲着他轻笑着说,"这位大哥,我们要去前面的庄子,你要是方便的话可愿意帮我们后面载棺柩的马车推上一把,护送我们到庄,我愿意给你十个铜板作为报酬。"
其实十个铜板并不算少,在天朝一斤大米也就六块铜板。
那汉子一听,面上很是惶恐,忙摆手说到,"使不得,使不得,只是出出力气而已,也不是多大的事情怎么敢要小姐的铜板,再说我家就住在前面山下,正是和小姐同路的。"
既然他如此说,锦娘就不再勉强,道了谢,就让他去后面帮忙推车了。
"王叔,那汉子和我们一个方向的,你不是说庄子旁边没有村子吗?"锦娘凑近车门问驾车的王叔。
"小姐,我们庄子旁边确实没有村子,他有可能是山那头村子的。"
"哦。"
"小姐,我听说山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