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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唐宝袭音 墨妖-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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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很隐晦,又是单对程处弼一人讲的,什么个意思便是再明白不过了。
故晚时,程处弼依然是睡在内室榻上。
宝袭为此甚疑惑,圆圆的眼睛眨啊眨的满是不明白。不过似乎仍是生疏,问也不问便昏昏睡去了。这一觉里,宝袭用尽了心思去‘愤恨’或者‘怨怼’,只是不管如何极端,都不曾再有那个声音响起。

这是不可能再回去了么?难道这两年的昏睡,只是为了灵魂回去七天?又只是为了不让韩祺陷于牢笼?亦或者……不管那位打的什么主意,借那趟风,确是办成了不少实事的。好希望妈妈可以离开,可以去重新生活。
而温宝袭嗯?
换个姿势躺在褥里,暖暖又是柔软,幽幽的熏香慰神安寂。虽然刚才已经漱齿,口中却仍然留余晚上粥米的清甜食香。
再思那个黑漆漆的古怪空间……这次的选择其实更加简单,穿越是为了生存,而重生,自然是为了喜悦。
哪怕大唐的生活再是坑爹,却仍然是有米可吃,有花可赏的。远比死了要合算许多。
而这场所谓‘重生’纵使是那场与神佛交易的福利,只要自己每天都活得高高兴兴,那么就算是亏本,也总有赢利的一天。亦或者人类在神佛面前,本便是蝼蚁一样的存在。无法逆之,只能顺之。既然顺都已经顺了,又何妨把日子过得更高兴些。已经赔了本的买卖,要不就杀清赔出,要么就想办法赚回来。

其实,就这么简单!
要不就舍,要不就得。






第164章 程三温儿番外二
醒来的日子依旧简单。
在床上躺了两年多,身体软得几乎没了骨头。坐一会儿就累,第八天头上才终于下得地来。神马侍儿扶起娇无力,总算是有了心得体会。先头里自然是在屋子里慢慢的走,待是好些却因为院里尚是春寒,便在屋子里扭扭腰踢踢腿。当然都是在没外人的情况下做的。两年里蓉蓉秋儿冬儿做食的手艺皆有了进益。每天四五顿的吃,加之宝袭也勤加锻炼,是故待得春暖花开时,宝袭已经可以到隔壁串门子了。

小霆已是八岁,对于宝袭的印象已经模糊不清,全凭阿娘念叨。这次见了,初时自然是生疏的,可宝袭爱逗趣,小霆也是个利落性子,又看阿娘真喜欢三婶,自然便一天天亲近起来了。当然,喜欢归喜欢,小霆最喜欢的自然还是三叔。为此不免小心眼,一日晚食后,便状似天真的说了许多他们学里这家的弟弟,那家的妹妹神马的,清河几乎笑翻过去。宝袭却是从未有过的尴尬!归家路上,程处弼在前,宝袭稍后,从公主府出来,走的是后面。自然便是那条小巷!其实说来,与程处弼见面多在此处。几乎见面便吵,虽然是他不讲理在先,非要逼迫个一二出来。可是……

“怎么不走了?累了?哪里不适么?”觉得后头没了步响,回头却见二娘看着巷口发呆,便上来拉住了手:“没事的!舅兄已不是第一次出去办差了,回来便见到。”依旧热乎乎的掌心却多了许多磨砺。归的屋里后,宝袭翻起了程处弼的手掌看,竟是硬茧重重。尤其右掌,更是如此。不复曾经模样便罢了,居然关节也粗大了许多。
十指连心,被她这样爱怜抚着,程处弼心跳得一阵过似一阵,虽是折磨可也不舍得放开。只是一念滑过,还是把手抽了出来:“不早了,洗漱吧!”
这样反应让宝袭讶异,错愕的表情扬在脸上,看得程处弼心里喜欢也是尴尬,遂到了里面梳洗。宝袭自然解钗拆环,待得一会儿程处弼出来,冬儿几个打水再浴时,竟见几个小丫头,脸儿俱是通红的。那两个朱儿碧儿还小些,冬儿更是粉面尴尬,又似乎有些甜喜?宝袭若有所悟的看过去,冬儿竟吓得赶紧垂下头去。一声好笑,脸儿更是全白了。
手劲儿一直哆嗦着服侍娘子出浴更衣。函函色的寝衣里翠碧裹弦,衬得娘子本如玉般的肌泽更加妩媚娇艳。一时心有些冷了,退下时竟忘了害怕。

“她怎么了?”
床边传来疑问,很是正经端肃的,一如这几个月的应对一般。若在以前,定会大大方方的调笑一番。可如今……他竟坐在了床边,而那头榻上并无铺盖。不由垂脸笑了。
程处弼也是尴尬,他并没有要立时如何的打算,她才好三个月,总归再养养更好些。可那蓉蓉竟似等不得,更把铺弄好后,直接带人全下去了。

屋内只有二人,二娘垂着头站在床边。鸦羽一样的乌发顺滑如丝,挑了一缕在指间,婉转风流。不由拉了过来,揽住细腰坐在了腿上。伸手抚了抚面颊柔嫩,却见碧色的裹弦半拱着雪软起伏。身上再是控制不住的紧,却记着她的沉默。
扯开衣带,褪下了寝衣,羽裳滑落,碧翠一般的长弦下玉腿紧闭,隐约可见一丝幽暗。宝袭让其看得有些发窘,不自觉得侧了一下,引得程处弼也是尴尬起来。立起身站在了二娘面前,牵起手放在了衣带之上。宝袭明白他是要自己帮她宽衣。可是这种事以前从来没有过。两个人都是着衣而睡,进了被子才如何的?今天……其实可以说一二的。可是两年未见,这个程三许多习性皆变了,而宝袭没弄明白之前,是最不喜出手的。故,讶异,却还是从命了。唐衣解起来其实很容易,衣带一开,取下衣衫便是。可褪完衣色,程处弼竟然把宝袭的手放在了裤腰之上!宝袭窘得几乎想钻到地缝里去,在被子里那样和站在床边玩全裸是两个概念。尤其垂头时更是看见那物已经昂扬起来。更是尴尬!
二娘有些颤意的反应极大程度上的取悦了程处弼,几乎是带着坏心的催促,惹她抖到越发厉害。别着脸扯,有些乱七八糟,把本来很容易的带子竟然扯成了死结!程处弼想笑,坏心的坐在床边,也不催她也不说话,由她跪在面前和衣带了拗劲。费了半天的事总算是解开了。程处弼配合起身,里裤便那么滑了下去。那物弹出时,宝袭窘得扭过脸去了。可这程三竟还不急,拉了过来,扯开了裹弦,一瞬条条如赤,窘得宝袭干脆捂了脸。程处弼心里越高兴,可脸上却已然习惯淡然。


复又坐下,揽了腰过来。
屋里炭火薰得暖和,不见怎样冷,可她的身子却从来是凉的。抱着冰玉却见其还捂着脸,便更起了坏心。分开其腿,跨坐在了腿上。如此情状从未试过,宝袭窘得越发厉害,尤其滑落时,那物更是已经抵在了腿心。别扭得想站起来可两个臀儿却让握住,吓得才躲,左边雪团已被含了。身时刹软,却是一低便会撞到那物,如是起来些,臀儿便更落入揉捏。上下尴尬,却偏这人竟坏,故意挪了腿心去对。两次竟然成了。烫烫的硬物抵在心口,一时不想落下去,唯有扶其肩膀,只是放开脸儿,对上了平静面容。那般陌生,霎时便软了。由其带着一点点试了进去。久时不曾有这事,紧得厉害,几乎销魂得经受不住,可她那懵懂不安的样子太过引恨。咬着牙撑住,低头眼见吞没进去,无以满足。可她竟是有些哭了。不想听便搂紧吻住了朱唇。揽住腰儿,掌心猛力揉了雪臀。她禁不住便扭了起来,绞得那样紧,简直惹恨,便更狂意的吸吮起来……之后情形便是有些混乱。她似乎一直的哭,哽哽咽咽的,可程处弼已经停不下来。直到她昏了这才发了出来。空虚之度,唯有抱紧了她。她的人是在这儿,可她的心在哪里?却不知道。

为此抑郁,面色竟是更加稳肃。当然,关切话语一句不少的,只是再没了以前死皮赖脸的活缠,玩逗捉弄时的趣味!
无人时,宝袭鄙视了一下自己。以前觉得他象个孩子,弟弟一样的喜爱不起来。可如今倒是老道了,却似乎有些怀念曾经的三呆呆。人是一种矛盾的生物!好像总是难有很好二字。昨天手里的不喜欢今天手里的也不喜欢,可是要让宝袭说出来,她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

“宝袭不是说过一大通么?”形容描述得一屋子婢女皆神往,却也不以为然。因为那样的郎君从来没有见过。
清河的调侃让宝袭很不爽,歪缠了取闹:“阿伊现在还一个人么?”坏坏笑问,结果额顶让狠狠打了一记。转眼看阿月,垂头便是明白了。刚要打趣阿伊,却不想阿伊竟然更坏,面有同情:“三郎怎么你了?天天哭个没完?”

宝袭暴怒,一定要去床下侦查!结果根本什么也没有,倒引得那人换了个新花样。这种比之那样,更让人生受不得。控制不住的哭意哀求换得程处弼更是尽兴,天天如此。惹得宝袭为此,一到临晚便躲他。这种情形从不曾玩过,程处弼遂是更来了兴趣。着意换着花样逗她!摸索了那个最受不住便加意专攻。宝袭哪里是他的对手,又兼之摸不透这人心思便更是碍手碍脚。五分躲避含蓄,三分推拒,两成乖柔柔的无辜依从,真是爱得让程处弼想把她吞进肚子里。
不免下手一次比一次狠了!


四曲足的海棠中花几上原本摆着一盆练火金丹,红彤彤的花瓣儿艳尽群芳,无一丝瑕色,是极难得的品相。可如今不过随手摆在屋角。几上两只身影缠在一处,女子搂着男子脖颈,头却不由自主的往后仰着。男子面上无甚表情,独一双虎目杀得兴起,大掌捏弄着雪脂俏臀,揉弄得直往身下按去。靡艳暧昧的相撞水声一重快似一重,眼见着雪色的腿儿并着脚尖又是崩起,却更是猛烈,几乎撞得花几摇晃起来,那女儿又让吓了一重,便连哭也顾不得,只紧紧搂着,唯恐摔了下去。双重里绞得那男子越是兴奋,干脆凌空抱了起来,抵在墙上灼烈大动,直弄得那女儿支持不住,软软摔进怀里,才抱着行出屏风,俯卧在了床幔内。

一番昏昏,直到天色近亮才是微微醒来。看着怀里昏睡无骨的玉人儿,欢喜疼爱。初初三年夫妻,也是情热。她也乖顺,只是眉间轻愁总是蹙蹙,怕她恼了从不敢做这些样式。如今却是好了,她没了忧心,还愿意给自己诞嗣,纵使情热痴狂些,也只是无奈又好笑的媚看过来。不过是不怎么爱说话了,竟是惹得这猫儿一肚子疑惑,有些怕有些忧,团团转着模样逗趣得厉害。晚间床笫更添情趣,滚得烈焰一般也总是欲说还休模样。歪在怀里柔顺乖巧,又有小小心思,真是甜若蜜糖一般!
这样日子才算是有滋有味。

先是起来洗漱,直到整好了自己才过来唤她起床。

熬好的果浆粥水由冬儿捧着,程处弼拿银勺子喂她。罗太医给的方子,每日早起怎么喝一盅最是滋润养人。宝袭半困半醒,乖乖的张嘴去喝。只是好端端的才入口中,竟是一股恶心翻涌上来,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的压也压不住,只推开了勺子便结结实实的吐了半床……











第165章 程三温二番外三
“恭喜三郎,夫人确实有孕了,已近两月,诸事还是小心。”
太医本有当值一说,罗太医昨夜轮休,今日好不易可起得晚些,却让卢国公府的人给砸醒。然后急火赶了的进来,竟不是什么生死之事,而只是因为三夫人早起吐得厉害。一搭腕脉,便是确诊了。只是瞧夫人脸色便知昨夜有些那个,不免拿话挤兑了三郎一番。
只可惜,三郎早顾不得这些。一边去让人给国公公主送信,一头则是扎坐在了床边,细声细气的问:“可还难受?想吃何物?”竟忘了还有罗太医这么个大活人在这里。好吧!难为他婚后第八年头上才得了喜讯,说来这卢国公府的胎气确实是怪异了些。蓉蓉捧了重金相谢,又请小光好生送了出去。这边才是接待完一拨,国公那里的赏头已经下来了,是齐氏送过来的,却只是交给蓉蓉便赶紧走了。也亏得她走得快,因为公主竟是十分利落,三步并做两步的过来,头上只插了一钗。
进得屋里,自然又是一番欢喜。驸马笑着捶了三郎一下,瞟向屋里嘀咕二人,却不免有些落寞。阿伊有孕如何情状,他竟是从头到尾不曾见到的,便是孕信也是数月后才辗转得知。此间如何?生产如何?一概,尽是错过了。

清河是过来人,与宝袭仔细说了好大一通,才算是略安心些。回到府里,便让人去打造一概要用的器物,又让阿月去库里挑最细致的料子,还要早早烧了庆岁瓷等等一概繁琐竟是无一不通。程处亮本是站在一边相陪的,可听着看着,却觉得酸涩难堪,悄悄退去了。

温氏不是个好脾气的,肚子里这个竟然也天翻要覆。自诊出有脉那天开始,就吐得天昏地暗。屋子里不能放香料,胭脂花粉一概闻不得,为此不但屋里的东西大半换了,就连服侍的婢子也个个素面朝天,头油都不能抹。可即使这样,也是吃什么吐什么。不过几天功夫就眼瞧着瘦了一大圈下去。程处弼愁得要死,却没法子。大嫂怀胎时没遇到这种事,吐了两天自己就好了。无奈只有去向公主打听,二嫂却是叹气:“没法子,忍吧。”忍到什么自己不吐了才算,什么偏方灵药的清河又不是没试过,没一个抵事的。非但二嫂这样说,便是洪梨来了,也只有叹气的份,倒是裴夫人想得开:“他闹腾说明他欢喜得意,玩得开心。二娘三郎当自高兴才是。至于这等事,当阿娘哪有那般容易,都是要过的。”
开始几天还是熬得住,可十天过去还是这样吃什么吐什么,饿得狠了胃口又难受起来。程处弼天天下值回来,都看见二娘嘟着嘴,委屈得什么似的。很是心疼,换着花样从外头给她买好吃的,却几乎没什么对口的。倒是一日,庆祥斋的莲菜馅馄饨合了她的胃口,一气竟然吃了三十个。连着顿顿吃,足吃了一个月。喜得庆祥斋家的店仆一瞧着中郎将来了便欢喜打包,只可惜也就喜欢了一个月,一个月后一日却又是吃不得了。程处弼没办法,只得又去另寻。
所幸的是便是这样天天闹着缠着,那肚子却是一天天鼓了起来。程处亮几番看到三弟小心翼翼的扶着温二娘在院子里溜弯,要不就是歪在榻上,摸她的肚子,满面皆是欢喜满足。便是连崔贞慎最不对盘的路上刺他几句,也就当没有听见。话都懒得与他说一句,扭头照样给夫人买好吃去。

九月的时候,虞公总算是办完了差事,从外地回来。金殿上高宗甚是坏心的告诉了他,温二娘有孕的消息。果然见温大脸上神色变过来变过去,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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