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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朕本红妆-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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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抛开纷繁杂乱的思绪,秦惊羽从衣袖中掏出字条,一户一户核对地址。
  两人最终在一处院门前停下来。
  “到了,就是这里。”
  秦惊羽看了看顶上的门牌,轻轻一推,那门居然开了。
  看着空寂无人的院坝,她扬声唤道:“请问,屋里有人吗?”
  一连叫了几声,都没有人回应,见几间房都是房门紧闭,她上前两步,将葫芦往地上一放,拍了拍手,转身就走。
  “好啦,人不在,任务完成,我们回去吧。”
  见天色将黑,她随手关上院门,拉魅影的手,急急往回。
  没走几步,就听得背后风声呼呼,秦惊羽侧头一看,竟是那葫芦从天而至,朝两人掷来!
  她闪身跳开,魅影则是当仁不让迎上去,将葫芦捞在手中。
  葫芦没脚,自然不会自己蹦出来,也就是说,这院中是有人在的!
  ——老夫那老友是个心高气傲的,脾气不好,小子得有耐心些,一定要把这药酒亲的送到他手上……
  想起不醉翁临别之言,秦惊羽轻笑一声,从他手里按过葫芦来:“既然主人在家,此举确实不敬,罢了,我送进去便是,你等等我就好。”
  说罢,她又推门进去,魅影想着那掷出葫芦的手法,怕她吃亏,也闪身跟时。
  两人来到院内,却见方才紧闭的正中那间房门,此时微微掀开了一条缝。
  果然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子!
  秦惊羽笑了笑,举步走上前,待走到门前,便是低声相唤,:“请问,可是独醒客先生?”
  屋里之人没有作声。
  她又踏上一步,伸手在门上轻叩一下:“在下是受从这托,前来送药酒的,还请老先生现身一见。”
  说话间,却觉屋内呼叫急促,有人步步靠近。
  只一刹那,房门骤开,一条手臂伸出,将她扯了进去!
  秦惊羽啊的一声叫,下意识转头,却见院坝中蓦然现出个黑乎乎的大洞来,魅影拨地而起,却被矮墙四周射出的箭所挡,生生给逼得掉下洞去!
  此地竟有埋伏!
  可是,为何琅琊神剑没有发声警告!
  心怦怦跳着,带着这样的疑问,她抬头,毫不意外对上那双清澈明净的黑眸:“是你!”
  “是我。”萧焰眨眼一笑,眼底明光流转,扣人心弦。
  秦惊羽瞪着他,有多少天没见他了,她几乎忘了还有这个人的存在。
  可是,真的忘了吗?
  瞥见手里的葫芦,她瞬间猛醒:“你……就是独醒客?”
  萧焰,他是独醒客?“
  是了,总觉得不醉翁拼酒赢得蹊跷,看她的眼光总是满含深意,说找人见证却请不出人来,自己刀不血刃轻而易举就拿到地图,地图上的方位正好标错……
  一切古怪与诡异之处,如今都有了合理解释。
  他,根本就是设下圈套,诱已来此!
  身处劣势,她无奈叹气:“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萧焰看着她,眸光似古井般深幽:“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为何说话不作数?为何抛下我,不辞而别?”
  秦惊羽沉默着,暗自苦笑,她人都到了南越内陆,现在问这些,不家什么意思?
  萧焰见她板着脸不说话,轻叹一口气,去拉她的手:“你呀,总是那么固执!过来,让我看看你……”
  “萧焰!”秦惊羽甩着手,硬声道,“你别太过份!”
  明明是敌对关系,他这一上来就动手动脚,算什么!
  萧焰哑然失笑:“怎么了,可是恼我不声不响走了?我当时真是有事才走得匆忙,不醉翁没告诉你么?”盯着她上下打量,声音放柔,眼里更是柔情似水,堪堪欲滴,“嗯,你的身子……没事了吧?”
  “当然没事!”秦惊羽随口答着,这些人,怎么都是这样的问题!
  忽然领悟到这话中隐含的内容,似是被雷电击中,秦惊羽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你……你说什么?!”
  萧焰被她惊骇莫名的神情逗得一笑,想了一想,倒也逐渐会过意来,瞅着她发白的小脸,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难不成还以为是别人?
  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轻咳两声,他不再凌迟她的神经,平缓道出事实,“那个人,是我。”

  
第十九章 不堪真相
  那个人,是我。
  是我……
  是我……
  是我……清朗的嗓音,一声声回荡在耳边,梦里对她随心撩拨为所欲为的那个竟然是他!
  他怎么这样做?!怎么可以!
  秦惊羽一瞬不管看着他,咬着牙,手掌抬起,忽然猛地挥出!
  听到的一声脆响,那羊指美玉般白净的俊脸上顿时现出艳红的五指印来。
  “萧焰,你……欺人太甚!”
  萧焰不避不躲,脸颊迎上,硬生生接下这一掌来,唇角却慢慢上扬,扯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要是打了就不气了,那,多打我几下吧。”
  “你!”秦惊羽握紧了拳头,心里又气又悔,偏生面前又是张真诚无伪的笑脸,让她空有一腔羞恼与愤怒,也不知该朝何处发泄。
  是,如今真相大白,这卑鄙小人无耻之徒就在眼前,但她又能如何?骂他,打他,甚至是杀了他,那个梦,也不会因此抹去,一笔勾销!
  胸口起伏,娇躯轻颤,心情晦涩复杂,有惊,有怒,有恨,有怨……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摸着腰间的长剑,手指动了几动,到最后,只是轻吐一口气:“说吧,你做这些,到底想要什么?”
  设计让她失身,又用张半真半假的地图引她来此,究竟是为他自己,还是为了……他大哥萧冥?
  见他沉默不答,她呵呵笑起来:“我真傻,竟问你这样的问题,也是啊,不损一兵一卒就生擒大夏皇帝,这奇功一件,你大可向萧冥讨赏去!所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好了。”萧焰笑容收敛,眉尖蹙起,带着种淡淡的惆怅与无奈,慢慢启口,“你,便是这样看待我么?我在你心中,所做的一切,目的就是如此不堪?”
  “难道不是吗?你找人演戏,费尽心机,还杜撰出个独醒客的身份,设下圈套叫我来钻,不就是想让我一败涂地,再次成为你南越的阶下囚吗?”
  手上被一股力道轻扯,她站立不稳,不由自主跌进他的怀抱,却见他脸色苍白,狭眸却黑得幽深,眼底的光芒闪闪烁烁,明暗不定。
  叹了口气,他直视着她的眼,低道:“独醒客不是杜撰,是我当年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号。”
  秦惊羽哼了一声,根本不信,只听得他自顾自讲下去:“有一年我父皇寿诞,欲在宫中大宴宾客,经臣子推荐,召不醉翁进宫酿酒,不醉翁当时正好人在苍岐,虽然不甘不愿,却不敢拂逆,进宫待了半年之久,那时我少年心性,便跟他学习酿酒,还与他成了忘年交,初时我并未透露自己的皇子身份,只自称独醒客,他也没在意,临走的时候,留下住址,要我得空便来这山里寻他,谁知这一别,就是整整七年。”
  忘年交?
  难怪,那不醉翁称他为老友,就是这一声昵称,却让她满心以为,这也是个如不醉翁一般的白发老人!
  秦惊羽深吸一口气:“那什么醉生梦死,可是下了媚药?”
  萧焰轻轻摇头,目光坦然:“没有。”
  “那我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证状……”
  “他们几人都喝了,我之前也有尝过,都没事,唯独你……我猜想,或许是因为你先前已经软下几十种性质不同的酒水,还有,你是女子,平日用药甚多,休质又与常人不同,这以上种种,综合起来,却弄出来个混乱的结果。”
  冷静下来,她回想起那日隐约听到对话,说起下药,他之前早有千百次机会,也不必绕来绕去,等到现在才来做,但却便如此,明知她是神志不清,他怎么能对她?!要做谦谦君子,就应该一做到底,不是吗?
  “你这是乘人之危!”
  萧焰瞅着她,淡淡一笑,笑得那般温和好看,偏偏说出来的话却能气倒一片:“我倒觉得这该叫做两情相悦才对。”
  两情相悦?哈哈,亏他说得出口!
  秦惊羽声音卡在喉咙里,一口气憋在胸口,酸楚发痛:“你……你有妻有子,还有脸说这话!”退一万步,撇开家国仇怨不说,还有那皇子妃叶容容,嫡长子萧景辰!
  不提不说,并不代表她心里就不介意!
  他那已婚的身份,就像是一根剌,不深不浅扎在她心里,刻意被忽略,只不经意间才偶尔想起,随之而来的,是某个地方微微一疼。
  “哦。”他眸光微动,像是要看到她心底去,许久,才泛起荡漾的水纹,似醒悟,又似懊悔,“原来,你这样介意,我还以为……”
  “我介意什么!我又不是你的谁!我只是为你那皇子妃不值!”秦惊羽梗着脖子叫道。
  “相信我。”微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他眉眼弯起,冲她一笑,“等回去苍岐,我就去解决这件事,再不……让你为难。”
  秦惊羽狠狠瞪着他,怒不可赦:“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萧焰面色沉静,缓慢说道:“别担心,我只是让一切都回归正轨而已。”
  “怎样才是正轨?”她禁不住冷笑。
  他微微一怔,想了一会儿,眼底温情脉脉:“我们已经这样了,你说呢?不是我对你负责,就是你对我负责,决定权交给你,好不好?”
  秦惊羽冷声道:“我有未婚夫,你有正牌妻,我秦惊羽从来不屑与人分享,你也不必打这样的主意,再有,那日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你把魅影放出来,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别过!”
  “被狗咬了?忘了?”萧焰不怒反笑,拉起她的手来,在她掌心不住轻划,嗓音轻柔,极尽撩拨,“忘了没关系,我们复习下就好——”
  最后来个好字,是吐进她微张的唇中。
  他竟又在轻薄她!
  还如此理所当然!
  秦惊羽呆了呆,气急败坏去推他,但他却搂得更紧,吻得更深。
  他的唇是那么软,那么暧,又带着股淡淡如薄荷的香气,让她忍不住轻轻发颤,推了半天,始终推不开他,自己却先失去了力气,只感觉慢慢地,一点点在她唇上游移,吮吸,仿佛是沉醉其中,她她一般。
  许久,他才笑意满满放开她,轻问:“现在,想起来了吗?”
  秦惊羽暗自诅咒,真想一刀把自己剁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跟人亲热缠绵,这人还是自己的敌人!
  她到底是怎笆,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就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却打在一大团棉花里一般,郁闷至极,有苦难言!
  两人明明不熟,她对他一知半解,他却对她了如指掌!
  怎么会这样?!
  掌心微微发痒,她闷闷低头,却见他修长的手指在上面不住划拉,似是漫不经心,又似满含深意。
  他,莫不是在写字?
  这情侣间的小游戏,却不该用在彼皮身上!
  “萧焰,你放开我!”秦惊羽抽了抽手,却没能挣脱,他抿唇,难得固执地按住他,眉宇间隐隐透出一丝坚持,在她掌 心一笔一划,缓慢写字。
  这是在做什么?
  她蹙眉,思量他所写的笔画,非我……孩子……
  心头突然一团乱麻,她别过脸去,又被他单后板回来,半强迫地被他搂在怀中。
  那一笔一划还在继续,简单的句子,一遍又一遍在她掌心写着。
  想要闭眼无视,眸光却忍不住随他笔画而动,好吧,她承认,她确有一丝好奇,看几眼而已,又不会让她少根头发!
  但,有什么话不能说,偏偏要用写的方式?
  渐渐地,秦惊羽看出门道来。
  眼睫扇动,黑瞳微眯,她在心底默念,他写的是:“娶亲非我所愿,孩子非我所出。”
  他的意思是,娶叶容容为皇子妃,不是他心甘情愿的?
  这个倒好理解,古代婚姻都是讲究个门当户对,尤其是皇室婚姻,几站都是政治联姻,哪有什么真心可言,父皇君对她一心母妃是个难得的特例,但那都是在宫中有后有妃的前提下,算是满足帝王后点私心罢了。
  但是后一句,“孩子非我所出”,这话却怎么解释?
  难不成因为他不喜爱她,冷落她,那个叶容容由此而心生怨恨,红杏出墙,还跟别人生下孩子!
  如若属实,可称得上是炸性新闻!
  联想起他对那孩子不冷不热的态度,秦惊羽心猛跳几下,真不是他的孩子?
  是了,那孩子长得跟他一点都不像!
  那么,他之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解决”,什么“正轨”,难道他要……休妻?
  哦,她这是怎么了,竟会觉得有丝欢喜,他要休妻也好,要再娶也好,随便怎么样都好,都跟她没半咪关系!
  那个梦,只是个错误!必须扭转回来的错误!
  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能是敌人!敌人!
  心中一阵剌痛,秦惊羽使劲去抽自己的手,低吼道:“好了,你还 有完没完?你萧家那些乱七八糟的龌龊事,我没兴趣知道!”
  萧焰只是看着她,手上微微用力,不让她有逃离之机:“我说过,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除非我死。”
  “你……何必呢?你贵为一国皇子,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何非得是我?”
  他深深凝望,淡淡微笑:“可是,你心里只有一个你,再放不下别人。”
  秦惊羽冷笑:“但我不是你要得起的!”
  所以,明知不该,便不该费神讨好;明知不当,便不该屡屡靠近……
  这段禁忌之恋,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我知道。”
  他悠悠一叹,却拥紧了她,手指间稍稍用力,让她帖在他的胸前,感受到他镇定的心跳,不屈的决心:“我不敢信誓旦旦承诺什么,但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尽量努力去调和,去化解,尽早结束战争,达成盟约,这样的愿望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但再苦再累,我都不会放弃,我相信,局面会越来越好,我们……一定会有一个好的结果。”揽住她的肩,他低道,“站在我身边,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
  那样坚定,那样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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