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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嫡妻重生功略-第91部分

小说: 嫡妻重生功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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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容扬了扬眉,看着雪晴笑了,“象我,象我,反正丑的都象我。”见她脸色白得没一点血色,心痛得拧了眉,抬手摸她的脸,“辛苦你了,生孩子太辛苦了,咱就把这对孩子养着,以后不生了。”
    雪晴刚得了这对龙凤胎,初为人母,心正暖着,被他这么一说,鼻子一酸,差点落了泪,这年代的人,都是巴不得子孙满堂,他有这心,可见对她是何等情深义重。
    强忍了泪,白了他一眼,“你说不生就不生啊,过两年,我还想再要两个呢。”
    子容有儿有女了,乐得都快忘了自己姓什么,说不想再生了,是不想她再受这累,听她这么说,也不敢驳她,让她不高兴,只是望着她傻笑。
    陆太太见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也不好再呆,“我去看炖的鸡汤怎么样了。”转身出去了,顺手带上了房门。
    等陆太太一出去,子容就歪了身子坐到雪晴边上,空了一只手将她揽了,望着怀里的两个婴孩,感慨的道:“当年,没你和爹娘,我就冻死在外面了,你和爹娘救我一命,让我有了家,娶了媳妇,现在还得了一双儿女,你说这天下,还有多少人能有我这好命?”
    雪晴笑睨了他一眼,“还记着呢,咱儿子是有名字了,可女儿还没呢,你说咱给女儿起什么名?”
    子容想了想,道:“我就想你们娘三个平平安安地过日子,不想她以后象我们一样这么磨难,我看就叫平安吧,你看好不好?”
    雪晴念叨了两句,觉得 平安,这两个字意头好,点了点头,手指抚着怀中孩儿的小脸,“平安,平安,我们就叫平安了。”突然想到什么,抬头问子容,“姓慕还是姓陆?”
    “姓陆。”子容轻拍了拍她的肩,“本来,我想着咱下一个孩子姓陆的,不过这次一生就生了两,也不用等下次了。如果以后咱不生也就算了,如果你当真还要生,再得个儿子,也姓陆。”
    雪晴虽然是穿来的,并非陆太太夫妻亲生,但是与他们之间的感情却是深过亲子。
        
    在这年代又生活了这些年,深深体会得到在他们心里,传宗接代的渴望心情。听子容这么安排,打心眼里喜欢,握了他的手,“我代我爹娘谢谢你了。”
    子容笑着去逗怀里出孩子。
    二人正乐着,陆太太在门外敲了敲门,唤道:“雪晴。”
    雪晴冲着门口扬了扬声,“娘,进来吧,没事。”
    陆太太推门进来,子容抱着之然转身冲着陆太太笑道,“娘 … …”
    话刚出口,见陆太太神色不对,收了笑,“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雪晴也望了过来,见陆太太一脸别扭,心里 咯噔,了一下,“娘,怎么了?”
    陆太太强自笑了笑,从子容怀里抱过孩子,“以前你们救下的金玉兰来了,给雪晴送贺礼来的,雪晴才生了孩子,我怕撞了风,没往这屋里让,叫婉娘引着去了堂屋。子容,你过去看看吧。”
    子容看了看雪晴,皱了皱眉,又坐回床边,“我不过去了,有婉娘陪着坐会儿,尽尽心意,一会儿送走就行了。”
    雪晴也没了声音,只是抱着怀里的孩子看,心里象装了颗石头,咯得慌
    陆太太脸沉了沉,“当初你们虽然救过她,但人家是大户人家,回了京仍记着这情,那是人家有心。子容,咱乡里人,讲得就是个厚道,来了就是客,咱也不能失了礼,婉娘虽然跟雪晴好得跟姐姐一样,但终究是外人。人家上了门,咱面都不露一个,就是咱的不是,说出去也不好听,雪晴这样是见不了客了,所以你还是去见见,就算要打发,也要你好声好气的去打发,不能让人说三道四。”
    雪晴一听,就火了,“什么情?她看上子容,子容入狱也是她搞出来的,逼着子容休我娶她,叫情?这情我领不了。”
    陆太太不知这事,听了这话,顿时傻了,半晌没能回过神,良久,才惨白着脸,“这是怎么回事?”
    这事雪晴一直忍着,这些日子与金玉兰斗着,表面上不做什么表示,心里却一直窝着火。
    这才刚生了孩子,金玉兰就欺上了门,这气,她再吞不下。
    从枕头里抽出那封休书,拍在床上,指着子容,“他现在已经不是你女婿,外面那个金玉兰才是他没过门的媳妇,我被人欺负到这份上,我还亏了她?”
    子容脸色变了变,“雪晴,怎么这么跟娘说话?”
    陆太太脚下一个踉跄,看向子容,“这是真的?”
    子容肚子里点了一把火,当着陆太太又不敢发,起了身,“娘,有些事,我们一会儿再说,我先出去看看。”走到门口,又不放心的回头看了雪晴一眼。
    见雪晴眼巴巴的瞅着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对堂屋那人更是烦到极点
    陆太太等他出去,板着脸,拉了根板凳在床边坐下,盯着雪晴,“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雪晴垂着头,没说话,心里堵得慌。
    到这份上,陆太太也知道她说的事是真的,这时候雪晴身子还虚,陆太太也不能让她多费心神,生生憋了一肚子的气,“我就问你一句,子容是什么意思?”
    雪晴哽咽了一下,“他当然不愿意。”
    陆太太松了口气,但知道跟有钱有权的人家硬碰,只会闹得家破人亡,“那你们干嘛不回去,还在这儿耗着?”
    雪晴吸了吸鼻子,“能走,早走了。”
    陆太太惊了一下,小心问,“为什么不能走?是子容的官司还没弄好?
    雪晴将平安往身边一放,撑着身子,慢慢躺倒下去,“娘,你就别问了,过些天,我身子好些,再给你说。”
    陆太太见她这样,心里很不是味道,将子然也放到她身边,“你先睡会儿,等鸡汤好了,我给你端来。”
    起身出去,带上房门。
        
    雪晴望着身边两个熟睡的孩子,咬紧了唇,暗骂了句,不要脸,还好意思来这儿。虽然不是子容招来的,但怎么想,怎么不是个味道。
    ☆☆☆☆☆☆☆☆☆☆☆☆☆☆☆☆☆☆☆
    婉娘坐在一边的太师椅上,瞪着金玉兰,也不给她倒茶,冷言冷语道:“金小姐果然是与众不同,居然还有脸往这儿来。你做这么多阴损的事,也不怕报应。”
    金玉兰脸色变了变,觉得她不过是雪晴织布的,平时虽然跟雪晴穿着一条裤子,但终究是个下人,撇了嘴角不搭理她。
    婉娘哪愿意陪着她,不过是被陆太太打发来的,又不敢走开,见她不理,也懒得再费口舌,守着她干坐。
    直到子容进来,才站起身,冷着脸出去了,前脚出门,后脚就被陆太太揪着进了屋问话。
    金玉兰见了子容,也有些意外,不是说他外出未归吗?怎么会在这儿?愣了愣,即时换了个脸色,起身笑道:“我早想过来看看妹妹,但家里人说没这么快生,来了也是添乱,所以拖到现在才过来,不想来的还正是时候。”取了备好的长命金锁放到桌上,推到他面前,“这个是我的一点心意,给孩子。”
    子容明知她是有意来给雪晴添堵的,但这大喜的日子,不便在这儿说些不吉利的话,淡淡的睨了眼桌上的长命锁,不咸不淡的道:“她可受不起你这么贵重的礼,你还是拿回去吧。”
    金玉兰见了他,就没指望得好脸色,“我想看看妹妹和孩子。”
    子容不知雪晴现在心里堵成什么样子,不想在这儿浪费口舌,又不敢动静过大惊动陆太太,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你来做什么,可惜我回来了,让你白跑一趟。你现在最好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起来,离雪晴远些。她也不想见你,你乘早走。”
    金玉兰作出个委屈相,“我是真心来探望妹妹的,我与她早晚是一家人,又怎么能有别的相法,你误会了。”
    子容气得吸了口冷气,光是宫里浇水的那担子事,如果不是雪晴聪明,就够雪晴受的,拉下了脸,“她跟你成不了一家人,你在别人面前装可怜,到了我这儿,省省。我忙,不陪了。”对着外面扬了声音,“送客。”
    金玉兰知道坐不住了,只得向他福了福,走向门口。
    子容伸手拦住,她以为他要留她,脸上顿时放了光,“你 … …”
    “你忘了东西。”子容瞟了眼桌上的金锁。
    金玉兰脸僵住了,收了笑,“留给孩子的。”
    子容脸黑了下去,“你这不是给他增寿,是给他减寿。”
    金玉兰脸皮再厚,听了这话也挂不住了,抓了桌上的长命金锁气冲冲的冲出院门,上了轿子,又揭了轿帘,将金锁从窗户上摔了出去。
    素心对她也是极不喜欢的,见她出去, 哐当,一声便关了院门。
    金玉兰气得发抖,小声骂道“泼妇也养不出什么好奴才。”
    子容打发了金玉兰,急着往雪晴屋里走,金玉兰来,就是想乘雪晴刚生完来气她一气,落下些什么病根。
    说什么也不能让雪晴心里堵着。
    刚走出没两步,被陆太太赶到门口叫住,“子容,你来一下。”
    子容暗暗叫苦,一面担心雪晴,一面又不敢违了陆太太,只得硬着头皮随陆太太进了屋,垂着头,唤了声,“娘,有什么话,等我看过雪晴,再来跟您说,成吗?”
    “不成。”陆太太板了脸,自打捡了子容回家,他平日里懂事乖巧,她打骂雪晴的次数不算少,对他这么严厉还是少见。
    子容心里犯着愁,知道这次怕是东窗事发,如果换成别的时候倒也没什么关系,偏偏这时候雪晴还在屋里不知怎么哭,万一伤了身子,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怕陆太太一念半天,顺手拿了撑在门口的晾衣杆,进了屋,不等陆太太开口, 扑通,一声先跪下了,将晾衣杆举过头顶,“娘,不管您怨干儿啥,您先打,打完,等我去看过雪晴,再来跟您慢慢解释。”
    陆太太方才迫着婉娘将这金玉兰的身份,以及和子容之间的纠葛说了一遍。
    婉娘不敢跟她提休书的事,只说金玉兰是义宁公主配的婚,又将子容的身份说了一说,本意是想让陆太太知道子容也是出于无奈,对那金玉兰并没有情意。
    结果陆太太光听了这些就气炸了肺,对着地下狠狠的呸了一口,“这白眼狼,当初好心救她,倒是个祸害,早该让她死在那山上。”
        
    虽然大户人家的事一言难尽,但雪晴是他明媒正娶的,走到哪儿也是行得端,坐得正,哪还有另外立个正妻的说法,这当雪晴什么了?
    再说雪晴不但没有犯七出,还有三不出。
    就算是大户也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婉娘还要解释,正巧子容出来,陆太太丢下她就去截了子容。
    子容一跪,婉娘也不好在一边立着,忙挨着门边溜了,去雪晴屋里先陪着雪晴,出了门却见雪晴正扶了墙出来,吓了一跳,赶紧着过去扶住,低声道:“你可不能出来吹风,万一落下个病根还得了?快进去。”
    雪晴身子虚得厉害,惨白着一张脸,向她摆了摆手,指了指陆太太的房间。
    婉娘明白她的意思,也知道她的性子,劝是劝不回去的,只得掺了她往陆太太房里去。
    陆太太本是一肚子的火,被他这么一跪,不先想着给她解释,就想着脱身,这气就更大了,接了他手里的晾衣杆,嘴里骂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畜牲。”扬了手就要打。
    雪晴刚巧到门口看见,丢了婉娘,拼着身上那点力气,奔上前跪在子容身边,拦了陆太太举着晾衣杆的手,“娘,别打,不怪他,别打。”
    陆太太一看她出来了,吓出了一身汗,这才生下孩子不久,跪出事,还得了,还没来得及扶她。
    子容已经煞白了一张脸,一骨碌爬了起来,将雪晴打横抱了就跑,边跑边急,“你出来做什么啊,我皮厚,让娘打几下,又少不了什么。你这么不顾死活的跑出来,弄出点什么事,叫我怎么活?你不为我想想,也得为孩子们想想。”
    雪晴隔着他的肩膀,偷偷看了眼跟在后面的陆太太,故意道:“我不是心痛你挨打,你惹那些事,挨几下打本就是应该的,我是怕气着了咱娘。”
    子容听她这么说,不敢再接口,回头看了眼黑着一张脸的陆太太,脚下奔得更快。
    进了屋,将雪晴放在床上,为她盖了被子,用身子遮着,偷偷伸了手进被子里,在她身子下摸了一把,没见出血,才松了口气,回转身立在床边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娘。”
    陆太太见雪晴这么护着子容,暗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再看子容见了雪晴出来,急得脸色都变了,对雪晴的这份心是装不出来的,心里的气消了些,板着脸在床边坐下。
    “你也别立着了,坐下吧,既然雪晴硬要管这事,咱就面对面的说清楚
    雪晴扁了扁嘴,“这事有啥说的,又不是他愿意的。”
    陆太太瞪了她一眼,“你就不能出息点?不管愿意不愿意,都欺上门了
    子容愧疚的垂了头,“这事怨我。”
    雪晴皱了眉头,不管心里再堵,在陆太太面前,也不表露,“这事能怨你什么?又不是你叫她来的。”
    陆太太又叹了口气,瞧二人这副模样,分是分不得了,问子容,“你怎么打算?如果让咱家雪晴降级给你做小,你乘早死了这心,乘我现在在这儿,把休书的手印按了。”
    “娘,你这不是棒打鸳鸯吗?那金玉兰是自己贴上来的,又不是他要的。再说他把话早说明白了,这辈子只娶我一个,那金玉兰根本不听,能怨他吗?”雪晴听陆太太迫子容写休书就急,要写休书,她还能在这儿呆着?
    陆太太又瞪了她一眼,“你闭嘴。”
    雪晴咬咬唇,只得闭了嘴。
    子容见陆太太在气头上,哪敢坐。
    雪晴拉了拉他,他才挨在她身边坐了,“娘,您别急,听我慢慢说。”
    陆太太从婉娘那儿知道了子容的身份,知道他就是当年大名鼎鼎的大将军慕容。
    这时见他还跟以前一样对他们规规矩矩的,气又顺了些,“说吧,你打算怎么做?”
    子容扭头看了看雪晴,又起身,去斟了杯茶递给陆太太,才重新坐下,道:“其实现在也就是过公主那关。”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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