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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嫡妻重生功略-第52部分

小说: 嫡妻重生功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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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计巴巴的候着就是等他开这口,接了银子,脸都笑烂了,脆生生的答应,“好嘞,包您满意。”
    子容笑着又吩咐了句,“要快。”
    伙计将长抹布往肩膀上一甩,抹布平平整整的搭在肩膀上,“包快,包快。”
    子容转了身三步并两步的上了楼,不知雪晴可有托着大哥带了信过来。
    哐当一声推开门,“大哥。”
    周成贵正端着一杯茶品得有滋有味,转头看他,一脸的笑,“没想到这客栈的茶也这么香,怪不得你不舍得回去。”
    子容掩了门,笑着走到桌边另一头坐下,拿了茶壶给他斟茶,“哪能不舍得,这不是事没办完吗?大哥什么时候到的京城?”
    周成贵搁了茶杯,“也就一个来时辰,路上坏了车轱辘,差点没赶上进城,下了货就巴巴的来寻你了,晚饭都还没赶上吃。”说着站起身,“走,出去喝两杯去。”
    子容忙一把拉住,“你赶了这一天路,也累了,别出去了,我唤了小二赶着送酒菜到这屋里,乘着这菜没上来,叫人送些热水来,你洗洗脸,泡泡脚,消消疲劳,我们就在这儿边吃边聊,吃饱喝足了,倒头就能睡。”
    周成贵顿时觉得心里舒坦,还是这三弟想事周全,“你说咋办就咋办,大哥都听你的。”
    子容忙起了身,开门唤来伙计,吩咐他这水不能凉了,虽然现在是夏天,但在车上卷了一天的人,这脚免不了的肿,凉水图个一时舒服,却顶不了事,还是要热水才消得了累。
    他住这房有个小洗濑间,里面有的是凉水,泡了脚,出上一身汗,进去用凉水一冲,比啥都舒服。
    周成贵依着他捣鼓完了,一身果然轻松不少,坐硬了的腰也不见得有多酸痛,渡出洗濑间,伙计正在摆饭菜。
    这没一会儿的功夫,竟弄了四荤一素来,除了卤牛肉,另外的四个菜全是现炒的,份量也是十打十的足。
    伙计放下酒,摆好酒杯,“这牛肉是刚出锅的,本来是着明天卖的,我先让他们切了来给二位客官乘着热先吃个新鲜。”
       
    “小哥有心了。”子容送了伙计出去,落了门栅,坐回桌边。
    周成贵已经就着手捞了块牛肉丢嘴里,嚼了两嚼,“嗯,味道果真是不错。”
    子容倒上酒,“先喝点解解馋。”他知道周成贵好酒,但他是个把细的人,在道上跑着,难免遇上些杂七杂八的事,明抢暗偷,谁也说不上什么时候会遇上一回,万一喝多两杯,人晕着,被人当闷头虾敲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他在路上从不喝酒,但到了地头上定然是要喝上几杯过瘾的。
    周成贵端了酒,抿了口,半眯了眼,舒服,“三弟啊,这男人处事到了你这份上,真挑不出刺了,雪晴好眼光,把你给捡回家了。”
    子容嘿嘿笑了两声,“我爹娘他们还好吗?”凡事以孝为大,他虽惦念着雪晴,却没好直接问雪晴。
    “好,你爹娘啥都好,就是你娘提到你,有些泪眼汪汪,想你得紧。”周成贵怀里揣着雪晴和陆掌柜给他写的信,这时就取了陆掌柜的出来给他,压下雪晴的,有意逗他一回。
    子容听了这话,也有些心酸,接了信,拆开来,细细的看了,长叹口气,“我这爹娘待我,只怕是亲爹亲娘也不过如此了。”
    周成贵吃着酒,“你那爹娘的确是难得的善人,这是你的福,我托着你的福,次次去没少白吃白喝。”
    子容抿着嘴笑了,看完信,却不见有雪晴的回信,有些失望,“雪晴还好吗?最近绣色坊刚开张,很忙么?”
    周成贵抿了一口酒,“真是好酒,她可真是女中这个。”竖起大拇指,“你是没看见她开张那热闹,第一天货就卖了个七七八八,不简单,不简啊
    子容甚是欣慰,她总算是如愿了,只是又担心她累着,这么个忙法,不回信也是个理了,“她有给我带了什么话吗?”
    “有,当然有。”
    子容眸子一亮,脸上顿时放了光,“她说什么了?”
    周成贵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刚才在马家下货时,听来的一番话在心里落下的那点阴影也消了,故意长叹了口气,“她说你如果愿意和那个什么小姐留在京里,那她也不会硬拖着你的后腿。”
    子容打了个叮咛,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笑不出来了,“啥小姐啊?”
    周成贵敲着头装作想了想,“你看我这记性,叫那什么 … …什么 … …”
    子容心尖都抖了抖,“难道大哥说的是金家小姐?”
    周成贵一拍大腿,“对,就是姓金。”其实他只听马家说有个官家小姐细细的打探他的事,就连他家妻子的事都问了个明明白白,心里犯了琢磨,是不是子容在这京里惹上什么风流事了,才开了这口来试探,结果子容还真说了个金小姐出来,想着雪晴在家无时无刻的惦记着他,心里就有些不是味道。
    子容 腾,的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转悠,“我都不知道的事,这雪晴在哪儿瞎听的风声,人家说什么,她都能听进去,这不是要人的命吗?”
    周成贵眼睛跟着他转,见他急得涨红了脸,不似装的,放下了心,“没这回事儿?”
    子容三步并两步坐回桌边,“大哥,这可冤枉死兄弟了,我到了京城是听过金小姐这名,但压根没见过人,这些风言风语从何说起,再说人家是大家小姐,这般说法,岂不是坏了人家名声。不说那金小姐,光是我对雪晴这心,是千钧的雷也劈不化的,又怎么能去招惹别的女子。”
    他只恨不得不能马上飞回家去,拉着雪晴说个清楚。
    周成贵笑眯眯的给自己斟了酒,慢慢的押了口,挺痛快,“你要当爹了
    “什么?”子容愣了愣,定定的看着他,刚才说他跟别的女人有染,现在又说他要当爹,这大起大落的,真不知哪句真,哪句假,“大哥,你说什么?”
    周成贵从怀里掏了雪晴给他写的信,拍在桌上,“雪晴有喜了,你要当爹了。”
    子容又直直的看了他一会儿,确信他没跟自己开玩笑,锁紧的眉头瞬间放开,笑得一张脸全烂开了,飞快的从桌上拿了信,看信封上是雪晴的笔迹,这心更止不住的狂跳,抽了信出来飞快的看了一遍,又重新一个字一个字的细看,信里字不多,开头只是简单的说了绣色坊开张顺利,然后才说有了一个来月的身孕,盼他早些回去。
    就这么短短的字,他是反复的看了又看,背得滚瓜烂熟了,才依依不舍的将把信折整齐了,放回信封,贴身收进怀里,心里翻起惊天的浪,再不能平静。
    周成贵笑着摇了摇头,再能干的一个人,还是脱不了个情字,“信了?
    “信了,信了。”子容一叠声的应着,端了酒壶给他满上酒,端了自己,“来来,我先敬大哥一杯。”
    周成贵眯着眼,“才一杯就想把我打发了?”
       
    子容忙笑道:“三杯,三杯。”
    周成贵这才端了酒杯与他碰了,三杯下肚,心情更好,从怀里取出一把小金锁,放在桌上,“我这干爹可是当定了。”
    那小金锁正面雕着 长命,二字,反面刻着一对如意,下面一溜挂着六个小铃铛,做工极为精致,出自最大的金铺 金福,家。
    子容不好金银首饰的,但这娃娃的长命锁,却是极合心意,满面是笑的把玩,“大哥费心了,不管生男是女,您和二哥这干爹是一个也走不掉的。
    周成贵吃了口菜,从他手里夺回小金锁,又自揣回怀里,“这不能给你,得回去交给雪晴。”
    子容摇头笑了,“这不是一样吗?”
    周成贵睨了他一眼,“这哪能一样,谁知道你这野鸭子,啥时才能飞回去,我怕孩子都出生了,你还在外面晃荡,亏了我这番心意了。”
    子容也端了酒喝,心情好,也特别的想多喝几杯,“哪能呢,我本就寻思着过几日回去一趟。”停了停,略想了想,“不过雪晴有喜了,我在这儿也坐不住了,我明儿就去跟冯掌柜说说,这次跟你一道回去。”
    周成贵两眼一亮,“这感情好,路上也结个伴,我明就去把货装上,也不多耽搁了,后天一早我们就起程。”
    二人这么拍定了,喝足了酒,又聊了会儿,才各自睡了′
    第二天 子容早早起身,见了冯掌柜,把来去意说了,冯掌柜虽然不舍得他就走。
    但人家家中有喜事,也不能硬拦着,送了他出来,顺道拿了染好的布样送去金府。
    天有不测风云,当晚,子容和周成贵早早睡下,打算养足精神,天亮便起程,哪想刚脱了外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未等他们披好衣衫开门,已有人将门一脚踹开,几个官兵冲了进来,当中一个军官装束的人,扫了二人一眼,神色傲慢,“谁叫子容?”
    子容和周成贵丈二金钢摸不到头脑,不能知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对视了一眼。子容上前一步,“我就是子容,不官爷这么晚了寻我有何贵干?”
    军官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也不解释,朝身后官兵扬扬手,“带走。”
    子容心里一惊,难道是那事出了什么问题?还没来得及多想,双臂已被两个官兵一左一右的架住,只得回头能呆愣住的周成贵道:“大哥先休息,我跟这位官爷去看看。”
    周成贵这才回过神,抢上去拉住那军官,陪着笑脸,“这位官爷,不知我兄弟犯了什么事?”
    军官这么晚被使唤着来拉人,本心情不爽,听他哆嗦更是心烦,一把推开他,“走开,阻了爷我当差,连你也抓起来。”
    周成贵在外面跑惯龙套的人,自是圆滑,忙从怀里掏了些碎银出来,塞在他手里,“这半夜的,官爷辛苦了,这点银子给官爷打点夜酒喝喝。”
    军官得了外财,心情好了不少,脸上也缓了过来,“他犯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跑腿来抓人,要想知道是什么事,明天白天,使点银子去金府打听打听。”
    “金府?”周成贵见他要走,忙跟了上去,“请问官爷,是哪个金府?
    军官才得了他的银子也不便太过生硬,回过头,“还能有哪个金府,金使令金府。”说完脚下不停的走了。
    周成贵又追了上去,塞了些银子给军官,“如果这晚上不审,对付着哪儿凑合一夜的话,麻烦您多照顾着点我兄弟。”
    军官掂了掂手中银子,倒是不少,眉开眼笑,今晚出来遇上了识相的,“你尽管放心,没定罪前,委屈不了你兄弟。”
    子容皱了皱眉,这官场中人,真没几个清正廉洁的。想起冯掌柜的话,金府?看来与自己那事无关。问题出在了布上,可是他和冯掌柜只管染布样,行得端,坐的正,能有什么事?
    回头对周成贵道:“大哥别担心,早些休息,没准你一觉睡来,我已经回来了。”
    周成贵应是应了,可哪里还睡得着,等他们走了,掩了门,在屋里来回晃了一夜,没能合眼,天亮了也没上路。巴巴的寻着熟人,去金府打探,到底出了啥事。
    子容进了大牢,见冯掌柜已经在了,双手抱着碗口粗的木栏杆,一脸歉意的望着他。同他关在一起的,还有个衣衫光鲜,象是生意人打扮的中年男子。
    托周成贵的银子的福,官差也没为难子容,那军官还吩咐了牢头将冯掌柜隔壁间空着的牢房清扫了一遍。
    等牢头锁了门,军官带着人走了,冯掌柜才趴在隔栏上对子容哭道:“莫掌柜,我连累你了。”
        
    子容进来前听到金府,便猜到与才染的那布有关,如今见了冯掌柜更是心如明镜,“冯掌柜,这是怎么回事?”
    冯掌柜叹了口气,“那块布拼着得罪金使令也不该接啊。”
    子容皱了皱眉,与官场中打交道,真没好事,“你别急,我们坐下慢慢说。”依着稻草堆坐了。
    冯掌柜捏了把鼻涕,就地坐下,“那布脏了的事,不知被谁知道了,背后里去太皇那告了一状,太皇大怒,清查这事,那姓金的却把责任全推在了衣坊掌柜与我们身上。”说着往后看了看衣衫光鲜的那位,“这就是衣坊的余掌柜。”
    余掌柜听提到他的名字,抬了脸望了过来,脸色也煞是难看。
    子容朝着他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听冯掌柜接着说下去。
    冯掌柜一张脸苦得能拧出汁来,“说是我们看上那布,纵着衣坊借回去仿染,弄脏了那布。”
    子容眉头一竖,怒火直冲上头顶,握了拳把火气压了下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冯掌柜叹了口气,“我后悔昨天金小姐来染坊,我赌着气,他逼我接这担子事,我就硬是没到时间不肯把布给她,让她再担心一宿,没把布交出去,如果昨天交了,还能有这摊子烂事?”
    子容摇了摇头,“如果真摊上这事,昨天交和今天交,都是一码子事儿,要推到咱头上的,始终是要摊上。”
    冯掌柜重重的叹了口气,“翻染太后看上的布,这可是死罪,我这脑袋是保不住了,还拖累了你,这心里可真过意不去。”
    子容心里算是有数了,的确是桩提着脑袋的麻烦事,“这还没审,先别自个乱了手脚。”
    余掌柜没精打采,听了这话,插了进来,“这审也不过是装装样子,全是姓金的打点好了的,我们不死,他哪卸得了这个责任。”
    子容垂了眼睑想了想,又问,“可知道什么时候审,由谁负责这单案子
    冯掌柜摇了摇头,“我今天下午捧着料子要给金小姐送去,刚迈出门便被截了下来,可以说是人赃并获。家里人想必也去忙活这事去了,可是到现在还没来信。”
    余掌柜也叹了口气,“我家的人也还没来。”
    子容也是纳闷,到京里事没办成,到摊上这场要命的官司,心里有些烦燥,面子上不加表示,宽着冯掌柜的心,“别急,就是打听也得有个时间,先歇着,没准明天一睁眼,就有消息了。”
    冯掌柜动了动唇,想说什么,没说出来,重重叹了口气,“这哪里还睡得着。”
    子容笑了笑,这半夜三更的,也没什么主意可想,索性放开了,倒在草堆上合了眼,养足了精神,明天再想办法。
    冯余二人见他还能睡,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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