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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嫡妻重生功略-第43部分

小说: 嫡妻重生功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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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洗了碗就去睡。”雪晴不肯放手。
    陆太太把铜盆递给她,“还是我去,拜堂看着简单,一天下来,能累得脱一层皮,乘着这两天好好歇歇,没事别再到处乱跑。”
    雪晴微微一笑,放了手,顺手接过陆太太中手的铜盆,放了回去,重新拿了自己用的洗濑盆子,看了看子容的房间,已熄了灯,也就去井边打水洗过脸,回房睡下。
    第二天见着子容,把金玉兰的事跟他说了,虽然没明指着辛雨泽,但子容哪能听不出味,“先别胡猜,我们成亲,二哥是要下山来的,到时我寻个时机问一问。”
        
    雪晴点头,女人心里藏着掖着的事比男人还多,确实不能听金玉兰的一面之辞。
    接下来的两天,金玉兰身子仍虚,加上院子里布置婚事,人来人往,搬搬抬抬,陆太太怕有人撞了弱得跟风吹倒似地金玉兰,没让她出门。
    金玉兰拈记着救她的那个年轻男子,但陆氏母女不提,她一个姑娘家也不好开口问,只能等身子好些,能走动了,再慢慢打听。
    乱了两天,总算到了成亲的日子。
    清晨,陆家大门紧闭,红缎飘舞,一片喜庆,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震天的鞭炮声绵绵不断,孩童更是疯了一样到处乱窜。
    陆家新院大门开着,子容一身大红喜服,大红发带,人越发显得面如冠玉,俊逸非凡,他没有家人,结拜兄弟周成贵和辛雨泽带着兄弟们穿着整齐前来凑兴,自然成了他男方家人,那些匪人,更换了长袍,倒个个褪了匪气,这一眼看过去,又有谁认得是山里强人?
    周辛二人兄弟众多,再加上子容作坊中兄弟,这男方竟浩浩荡荡的凑了五六百号人,密密麻麻的挤满了整个院子。
    拥着子容上了马,抬着花轿,出了院子,往二十来步就是陆家大门。他们并不直接到陆家大门口,而是走了反方向在镇中吹吹打打转了一圈,凡是能做到的排场,样样齐全。
    子容平时不爱张扬,但这场婚礼,却丝毫不肯马虎,一来是因为陆太太就得雪晴一个女儿,他不愿陆太太夫妇心里存下一点遗憾;二来实在想给雪晴一个完整的婚礼,让她一辈子都记得,她嫁了他这么个男人。
    到了陆家大门前,子容下了马,站在门口看了看四周起哄的人群,脸上也有些发烫,深吸了口气,心脏扑扑乱跳。
    就在这门槛上与陆家结下了不解之缘,这几年来,进出这门的次数,数不胜数,这时却觉得这门与往日不同了。
    天天看到雪晴,本以为成亲也就是个过场礼俗,不想到了这时候,竟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站在那儿,将垂在两侧的手握紧,又放开,放开又再握紧。最后经不得四周喧哗取笑,才扬声叫门。
    叫了得两声,大门仍是紧闭,只是听见里面闹哄哄的嘻笑声。
    雪晴也是一身大红喜服,长裙拽地,腰间绞着大红锦绳,轻烟挽袖,大红盖头半掩着脸,手里捏着绣着红花的团扇。
    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坐在床边上,眼巴巴的看着身边的陆太太。
    听到外面叫门,更是慌了神,等了会儿,不见娘有动静,轻揭起些盖头,往外瞅了瞅,“娘,我们还要等多久?”
    陆太太忙将她的盖头拉了下来,打趣着她,“前些日子死活不肯嫁,现在就急成这样了?怕他叫多几声,不耐烦了走掉不成?”
    雪晴绞着扇柄下的大红丝穗,撅了嘴,“走掉拉倒,我只不过头上顶着这一堆的东西,脖子累得慌。”她自己说着都觉得这借口烂得要命。
    陆太太早笑得合不拢了嘴,虽说是嫁女,但她嫁了也是住在家里的,自然没别的人家嫁女那样伤心不舍,在她红盖头上轻轻一戳,“你那点花花肠子,当娘不知道吗?不耐烦这套礼俗,但一辈子就这一回,你说啥也得忍着
    雪晴吡着嘴笑了,闷着没事,便又想到隔壁厢房的金玉兰,“今儿人来人往的,没顾上金姑娘。”
    陆太太听着外面的动静,对今天的迎亲队伍很满意,她就得了雪晴这一个女儿。
    子容又是长在自己家里的,没有男方的人,本想着请镇上有头脑的人物充一充。
    但那些终不是自家人,就是脸面上过一过,看着热闹,但人一散就会显得空落。
    这会儿他那两个结拜兄弟硬是把场面撑得响堂堂的,比谁家娶媳妇气场都大。
    嫁女真嫁得风风光光的,也没妄她疼了子容这些年,“你就安安心心的做你的新娘,金姑娘那儿,我安排得妥当着呢,我刚才还去看过,她见我一身吉服,才知道是你出嫁,一叠声的向我道喜。我看这金姑娘的言谈举止,只怕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雪晴 嗯,了一声,她早看出来了,只是没在娘面前嚼嘴根,“昨天大夫来看过说,她身子恢复得很快,只怕就这两天就能下床走动。子容也说了,等她大好了,雇车送她回去。”
    陆太太笑打了她一下,“都是大喜的日子,还这么没规矩,一口一个子容,哪能这么叫自己相公的。”
    雪晴不以为然,“不就是个称呼吗?相公相公的,我不喜欢。”
    陆太太拿她没办法,“你是遇上了子容,什么都依着你,换成别人家,还能由着你喜欢不喜欢。”
    雪晴抿嘴笑了,“这就是一物降一物,我就降着他。”
        
    门外叫门声已不再是子容一个人,震得耳膜子都有些发麻,乱哄哄也不知有多少人,突然 哐当,一声大响,把雪晴和陆太太吓得全身一震。
    陆太太走到门口望了望,门里的人死死抵着门,可门外的人仍大有随时破门而入的趋势,忙唤着陆掌柜,“哎哟,这都快成抢亲了,时辰也差不多了,别再拦着了,门挤破了,还得寻人换门去。”
    雪晴在里面听着,笑开了,挤破了才好,省得没完没了的为难人家。
    陆掌柜得到夫人指示,忙带着人撤了门栅,大门一开,门外滚倒了好几个人。门里门外顿时哄堂大笑。
    陆太太忙进来扶了雪晴,小声叮嘱,“平时怎么野没关系,今天你可得有个女儿家的样子。”
    雪晴两眼望天,只看到眼前一片红,这啥也看不见,往下看,也只能看到自己的裙下摆,稍不小心就能自己绊上一跤,想不淑女,也不行。
    陆太太夫妇一左一右的扶着雪晴,走出大门。
    子容站在门口,望着一身红的雪晴一步一步走出来,只觉得满头全是烟花,只有一个念头,总算娶到她了。
    雪晴垂着眼,从盖头下方看见自己做的那件大红男喜服下摆,心跳得更快,脑子全糊了,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被塞上了轿子,眼前只有他晃来晃去的大红下摆。
    周成贵见子容只是看着新夫人傻笑,忍俊不禁,和辛雨泽挤眉弄眼的戏笑,轻轻碰了碰他。子容才回过神,翻身上马,绕着喜车转了三圈,一大队人才又闹哄哄的按来路转了一圈,才进了新院大门。
    两个人跟木偶娃娃一样被拉扯着行过三跪九叩的大礼,净了手,又被安置到事先备好的桌案前,各自剪了缕发束,装进装着金珠的小虎头锦袋,重新收好。
    切了葫芦一人一半,装了苦酒,雪晴轻抿了口,果然是苦得难以下咽,子容喝得却极为爽快,好象喝下去的不是这苦酒。听人唱着同甘共苦,雪晴心里一喜,也咬牙一口气喝尽了,酒入口虽苦,心里却象喝了蜜一样甜。
    总算折腾完了那些繁琐的礼俗,雪晴被人送进洞房,子容自然去外面陪酒。
    刚才过那些礼仪,雪晴巴不得快些结束,现在到了自己一个人枯坐,又领教了一回什么是无聊。
    听了听外面动静,只怕一时半会儿完不了,干脆身子一偏,倒在大红锦被上打瞌。
    正睡得半蒙半醒,听到门 吱,的一声响,忙坐直身子,拉好盖头,才发现两手空空,团扇不知丢哪儿了,忙又扭身去寻团扇。
    正在慌乱中,听到子容 哧,的一声轻笑,接着听见门关合的声音,“别找了,你还当真要拿那扇子考我作诗不成?”
    雪晴 哈,的一声笑,作诗?他能作诗才怪,也不找扇子了,眼前的红盖头晃得她有些头晕,“快把这个给我揭了,我现在眼睛看哪儿都是一团红,眼花。”
    子容偏头笑了,“这话要娘听了,不知又要怎么说你了。”
    雪晴撇了撇嘴,“你不说,她哪能知道,如果不是听她的,我自己就揭了,还等你来?你再不揭,我可自己揭了。”
    “别,这个得留给我。”子容拿着备好的称杆,走到床边,望定那方盖头,一点点挑开,露出那张他熟悉的芙蓉面,被这一身的红衬得艳丽非常,乌黑的大眼溜溜的瞪着他看,心里一阵狂跳。
    雪晴瞪了他好一会儿,眨了眨眼,“我现在看你,脸上就两团红,跟猴屁股一样。”
    “雪晴。”子容无奈的别脸笑了,“这气氛都要被你弄变味了,今儿可是我们洞房花烛夜。”
    雪晴听了洞房花烛夜,才闭了嘴,眼里浮上些羞涩,“谁让你老半天不来给我揭了这盖头。”再看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却不见醉意,“他们怎么肯这么快放你走?”
    子容挨着她身边坐下,拨下那两只珍珠钗子,任她如瀑的黑发滑下,捧着她的脸,轻轻的亲了一下,雪晴呼吸顿时一窒,崩紧了身子。子容笑了笑,在她耳边道:“我跟大哥说,我忍得不行了,大哥和二哥就自动揽下了喝酒招呼客人的活,我只是打了个转,意思意思了一下,寻空子就溜了。”
    雪晴整张脸顿时跟块红布一样,睁大了眼睛,“啥?你居然跟大哥说这话 … …羞死人了。”
    子容嘿嘿一笑,“不这样说,我哪走得了?你难道想我醉得人事不知的被他们抬回来不成?你愿意糟蹋这花烛夜,我还不舍得呢。”
    雪晴更是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嗔怪着他,“你也找个别的借口啊,这叫人听去了,我以后怎么见人。”
    子容拂开她耳边秀色,粗糙的指尖摩挲着她耳下肌肤,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黑眸一黯,笑道:“都是我媳妇了,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不懂男人,这借口虽然烂了些,但最实用,再说,我说的可是大实话,我真忍不得了,光敬那一轮的酒,我的心都不在那儿,恨不得把那些酒全和在一个大缸里,一口干了完事。”
    子容火辣辣的话直接烫进了雪晴心里,只觉得心跳得又急又快,摩挲着耳后的手指,也是滚烫灼人,更让她心慌意乱,
        
    这时已入了夜,凉风阵阵吹进,丝毫没让她感到有一点凉爽,身子随着自己一紧一慢的呼吸越来越烫。
    小手绞着腰间坠下的锦带,不敢看他的眼。
    子容一手握住她的手,也是烫得炙人,看着她红透的耳廊,隐隐透着细小血管,嫣红粉嫩,颈中渗出微汗,引出幽幽的香,心里荡漾,再也忍不住,向她耳下吻去。
    她耳边一痒,呼吸瞬间闭住,身子顿时发软,要往旁边避让,却被他牢牢揽住,不能动弹。
    他只觉怀中娇小身子微微轻颤,垂着的眼眸惶恐不安,又带着羞,带喜,视线左右漂浮,不知该看哪儿,叫人十分怜惜,心里化成了一汪香水,贴着她耳边低声唤了声,“雪晴。”
    雪晴的心象是要跳出胸膛,他身上淡淡的酒香裹着他浓浓的男子气息,粗野狂热得叫她有些透不过气来,听他叫唤才慢慢抬起脸看他。
    这一抬头,那张熟悉的俊颜就在咫尺,呼吸轻扫着自己的面颊,眼里多了些平时不曾见过的东西,心下慌乱,忙将脸偏开,修长的粉脖崩出极美的曲线,大红敞领下肌肤白腻若凝脂。
    子容黑眸沉得漆黑一片,唇自她耳廊沿着颈曲线慢慢滑下,只觉怀中娇驱赫然崩紧,瑟瑟发抖,如风中花蕊。
    身下一缩一涨的跳动,手摸向她外衫衣结,口中轻呢,“雪晴,别怕。
    雪晴艰难的深吸了口气,虽然在二十一世纪时,见惯了同学们同居的事,但真正两个人一块却是她没经历过的。
    有些害怕,更多的却是盼望,盼着那一刻来临,因为走到那一步,他们之间就再不分彼此。
    心里慌得厉害,再加上之前娘在她耳边悄悄教她的那些男女之事,光想想就觉得羞人。
    又常听说那事是婚姻间最重要的一部分,如果两个人在这事上不和谐,再好的感情也能破裂,她怕自己不懂那事,让他失望,不免有些忐忑。
    轻轻推他,手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交杯酒还喝吗?”
    子容微微怔了一下,刚才瞅着她忘了情,竟把这道重要工序给忘了,如果是其他倒也想免了,可是交杯酒,却说什么也不能免。
    忙收敛心神,忍体内的懵懂,放开她,“喝,怎么能不喝。”
    雪晴略松了口气,能有点时间缓解心里的紧张,站起身,刚迈出一只脚,腿上一软,往前载倒。
    子容忙将她拦腰抱住,紧紧搂在怀里,看着她似笑非笑,凑到她耳边戏侃,“这还没开始,脚就软成这样,一会儿入了戏,你明儿怎么出这门槛?
    雪晴本来就差涩难当,听了他这话,更是窘得手足无惜,只有将脸埋在他怀里,不敢再抬起来。
    她的呼吸透过他薄薄的红缎衣,吹得他胸前热热痒痒,他胸里情潮涌动,越发的情难自禁,但交杯酒,绝不能省,咬咬牙忍了,扶她在床边上坐下,手指抚过她的面颊,“还是让为夫来服侍你。”
    雪晴偷看了他一眼,胸间也是春意洋溢,抿着嘴微笑,算是默许。
    床边铺着红绸的矮桌,银托盘里也垫上了红绸,银酒壶瓶颈处也扎了一个大红蝴蝶节,放眼处皆是红,这红在今天偏让人心情特别的舒畅。
    子容探身提起银酒壶,将早已备好的两个银杯斟满,先端起一杯双手递给雪晴,双眸一舜不舜的看她接过,微微一笑,才伸手端了自己那杯。
    二人相视而笑,两个人相识相交相爱已有多年,虽然天天在一起,但过了今天,二人的关系和以前便不再相同,自是另一番心情。
    子容轻举了举银杯,凝视着她的眼,“来。”
    雪晴抬起手,穿过他手腕,两人视线胶在一起,慢慢饮尽杯中酒。
    子容接过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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