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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嫡妻重生功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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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
    子容心里淌过一股异样,暖融融的,“我们的婚衣,当然是我自个动手。你放心,我定让你穿上最光鲜的大红嫁衣。”
    雪晴脸上微微发烫,却直视着他的眼笑了,眼里透着信任,相信他肯定说到做到,“那我等着了。”
    子容回看着她,眼角含笑,满满的情,“好。”
    周成贵看二人含情脉脉,在一边连连叹息,“得,看你们这样恩恩爱爱的,我也想娶房媳妇了。”
    子容转过脸揶揄着他,“那就娶啊,还有什么可想的?”
    周成贵又叹了口气,“你当是人人有你这福气,现成的漂亮媳妇摆在家里等着。象我这样窜东跑西的,一年到头也没几天能在家里呆着,这媳妇哪这么好娶?叫人家说媒,人没见过就成亲,娶的好的倒也罢了,娶个夜叉,也只能自己抱着枕头哭。”
    子容打趣笑道:“夜叉有夜叉的好,象我家雪晴 … …哎哟 … …”腰上一痛,回头见雪晴似笑非笑地瞧着他,她的小手还拧在他的后腰上,后面的话生生给咽了下去。
    周成贵敝脸笑道:“确实,确实好。”
    雪晴 噗,的笑了,放了子容,“大哥来回走动的时候,就多留个心眼,自己找个不就成了。”
    周成贵扁了扁嘴,“哪能象你说的,象你这么能在外面抛头露面做买卖的能有几个?能看到的已经是少之又少了,还要在这极少数里面挑合适的,难如登天。这不能看到的,和家里说媒有啥区别?”
    雪晴心里暗叹,他说的的确是事实,当年如果不是爹摔了腿,她不是也只能呆在家里大门不能出,二门不能迈的。
    这后来是和子容订了亲,子容又不介意,才一直由着她到处走动,“你也别犯愁,我们也帮你物色着,有哪家好姑娘,就帮你牵牵线。”
    周成贵喜得一拍大腿,“雪晴,这可是你说的,这今后你说什么也得帮我多留个心。”
    雪晴笑容可掬,“好啊,是我说的。”
    子容听他们说的欢,也朝周成贵笑道:“这缘份,是自己怎么也跑不掉,周大哥一表人才,又精明能干,还能找不到好媳妇。”
    周成贵聊了这一阵,往外看了看天色,撑起身,“这一聊就忘了正事,我那一车的货还没卸呢,得走了。”
    子容和雪晴也不能耽搁了人家的正事,不再多留他,送出了门,二人放下帘子,彼此对看,眼神就胶在了一起。
    自她答应了成亲,二人的关系就和以前越加不同,虽然仍然天天在一起,可是他却象怎么也看不够她。
    子容伸了手将她揽在怀里,长呼了口气,“我们总算要成亲了。”这一天,他等的太久了。
    雪晴轻轻挣了挣,“怕有人进来看到。”
    子容手上紧了些,不放开,隔着帘子看了看门外,“就抱一抱,我看着门呢,有人来看得见。”
    过了好一会儿,到了关铺的时间,他才放开她,“我帮你关铺子。”
    “你不过隔壁看看了吗?”雪晴走到桌边,收起了文房四宝。
    “不了,今天那边没我的事了。”子容搬着门板,落了门栅,只留了小门。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小门,上了锁,肩并肩的往回走。
    饭后,子容今天也不用自己盯着染布,两个人搬了小板凳并排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那批军布提前到了,明天洪子和婉娘就要走,这线又才到,你那儿有问题吗?”子容数着刚才饭桌上陆太太说的两个好日子,其中一个离现在只有一个半月时间,另一个在三个月以后了,他可不愿等三个月的那个。
        
    “没问题,我把样全起好,婉娘回来就动手,我请的那两个做手工的媳妇也正好那时候上工,这一个半月时间掐的到是刚刚好。”雪晴也知道他不肯选三个月后的那日子,盘算着自己和他里里外外的喜服,加上盖头,另外再给爹娘里里外外也换上全新的,加起来也的确不是个小工程。
    子容又从怀里取了一个小锦盒,递给雪晴,“你看喜欢吗?”
    雪晴打开锦盒,里面装着两粒浑圆莹亮的大珍珠,月光下,上面象是蒙着一层朦胧光华,眼里闪过惊诧,这货色是极少见的,用手指滚着其中一粒,“这是哪来的?”
    “前些日子,一个游走商人到我们铺子上兜卖货品,其中就看上这两个珠子,我寻思着成亲给你打点首饰,就买下了。你看看是想盘成珠花,还是镶在钗头上?金子今天已经称好了,明天就去把款式定下,好好的打两幅钗子。”
    雪晴拈了粒珍珠在指间对着月光细看,两粒完全一样大,竟有拇指盖那么大小,越看越喜欢,亏得他平时生意那么忙还能有这心思,“我看镶在钗头上就好,两支钗子一样的款式,也不用复杂了,打个梅花底座,绞几根金丝把它缠紧了就成了。”
    子容听了也喜欢,“我也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就喜欢你这样素素静静的,这钗子素雅些也正好与你相配。”
    雪晴脸上微烫,打了他一下,“你就会耍嘴皮子,心里还不知怎么想呢
    子容正了正脸色,“我说的可句句是肺腑之言,要不我发誓。”说着就要举手。
    雪晴忙拦着,“无原无故的发什么誓。”
    子容这才笑着放下手,“我啥也不怕,就怕你不信我。这以后不管遇上什么难事,你一定要信我,行吗?”
    “只要你不骗我,我自然信你的。”雪晴见他虽然笑意怡然,但总觉得他这话里有话,再看他又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子容往后看了看,爹娘的房里熄了灯的,将她的手拉过来握住,“我是不会骗你的。”
    雪晴反手握着他的手,“我信。”
    子容心里被塞得满满的,只要她信任他,他就什么也不会怕,“我本来想把耳环手镯的一并备了,娘非要说这些东西要他们亲自备。我想着这也是爹娘对你的心意,也就没硬扳,由着娘去筹备了。”
    “嗯,镯子娘一年前就备下了,唯恐销不出去,如果你说不要的话,还不急煞了她。”雪晴想着娘为她买的那对玉镯就头痛,玉到是上好的,不过那色泽怎么看怎么象她奶奶那辈人戴的。
    当着娘的面还不能说不喜欢,如果说出来,不伤了她的心才怪,反正成亲那天手拢在袖子里也看不见,等进了房,取了就是,等娘发现了,就说那镯子太粗,描图磕磕碰碰的怕撞裂了,娘也就不会多心。
    陆太太揭着窗帘露出一条线缝,看着院子里并排坐着的两个人影,心里甜得象喝了蜜水。
    陆掌柜已上了床,瞅了夫人一眼,“人家小两口说话,你瞅啥呢。”
    陆太太放下窗帘,坐到他身边,这嘴怎么也合不上,“我们雪晴就要成亲了,高兴是高兴,可心里又舍不得。”
    陆掌柜拍拍夫人的手,“我们家雪晴又不是嫁出去,成了亲也是在家里的,跟现在又没什么不一样。再说了,他们一成亲,子容也安安心心的在咱家了,我们这一家子也算是团紧了,不怕分开。过些日子再给根儿说个媳妇,也就完美了。”
    陆太太想着也觉得挺美的,长长吁了口气,“是啊,想想过去,吃不饱穿不暖的,又只有一个雪晴,家里免不得冷清,自从子容来了,变成今天这光景,可真不容易。如果雪晴和子容一天不成亲,我这心里就一天搁不下,现在终于好了,我啥也不想了,光等那天。”
    又揭了帘子往外瞅了瞅,看着子容那欣长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喜欢,“不是你惯着雪晴,这亲事还能拖到现在?”
    “怎么又是我惯的?”陆掌柜皱了皱眉,反正雪晴不好的全是跟他来的,好的全是夫人的功劳。
    “难道不是吗?”陆太太横了他一眼,“说来也奇怪,这雪晴怎么一声不响的就想明白了呢?”
    陆掌柜有了一些倦意,翻了个身,“只怕是雪晴也明白这镇子留不住子容,想在他飞走前将他栓住了吧。”
    “你说啥?”陆太太放下帘子,推着丈夫,“你说子容要走?”
    “子容那一身的能耐,加上这头脑,离开这小地方是早晚的事儿。”陆掌柜虽然做事文腐,但看人却是极准的。
    陆太太一阵心慌,“你这是听他说的?”
    “哪能?你又不是不知道子容的为人,不是准了的事儿,不会说出来。”陆掌柜打了个哈欠,“夜了,睡吧。”
    陆太太了解丈夫,不是嘴里没谱的人,说出来的话,必定是有根有据的,心顿时乱了,哪里睡得着,又推丈夫,“如果真象你说的,我们雪晴咋办啊?”
        
    “你操这心做啥?子容不是没良心的人,不管以后怎么飞,都不会亏了我们雪晴。”陆掌柜翻过身,按夫人睡下,“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子容到我们家这么些年了,你还信不过他的为人吗?”
    “不是信不过,你想啊,这地方小,倒没啥,到了外面,可是花花世界,子容一表人才的,人又出息,不知多少女人想着呢。我们雪晴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能容得下?不用等子容跟她怎么的,她就能拿了纸去逼子容写休书。”陆太太怎么想,这心里怎么不踏实。
    “孩子这亲还没成呢,你就想这些,按你说的,这亲就不用成了。”陆掌柜笑着摇头,女人就是多心眼,真后悔刚才多了句嘴。
    “那不行,这亲还得成。”不让他们成亲,不等于要了她的命。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可想的,我信得过子容,不管外头怎么花花世界,子容不会亏了我们雪晴。再说就我们雪晴那性子,不欺负子容就算是啊弥陀佛了。”陆掌柜拿了蒲扇拍着蚊子。
    陆太太想想也是,雪晴的性子,牛起来比男人还霸道,又宽了心,合眼睡了。
    天气晴朗 … …
    王掌柜大清早就撩着下摆,一阵风地赶到衙门门口。
    衙门还没开门,他站在门口,自己都觉得傻,只得到对面茶稀饭铺坐着
    好不容易睨着衙门开门,一刻也坐不住,直奔向衙门。
    衙差刚开工,本想着先去哪儿混上一混,见他一头撞了来,有些不痛快,也只得坐到桌后,慢条斯里地整理单子。
    王掌柜喜滋滋的站在桌案前等着按手印。
    衙差一手拿了两个布牌,另一只手捏着纸据,迟疑着不肯递出去。
    王掌柜伸了伸手,又不敢硬抢,“差爷,还有啥问题?”
    衙差又看了看手中纸据,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这可是五千匹军布,你当真染得出来?”上次那批布子容的确一匹不差的染出来,顺顺当当的交了差。按理王掌柜的染坊不比子容的小,这次拿出来的布色版也没有问题,但他心里就是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虽然把把给王掌柜染是上头交待的,不过这个上头却不是直接负责军布的头头,万一出了岔子,脖子一缩,来个死不认账,那坐牢掉脑袋的事还是落在他身上。
    不给王掌柜吧,又得罪上头,到时随便哪儿挑个刺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左右不是人。
    “我染不出来,主簿大人能分派给我?”王掌柜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他知道上头虽然吩咐了衙差把布给他,但下头不高兴了,使上点手脚,就有得他受的。
    不敢在这儿与他翻脸得罪了他,压着火,耐着性子陪笑。
    衙差心里暗哼,主薄是他夫的娘家大舅子,他去开口讨了,还能不给他?再说这还不知要分多少油水给那大舅子呢。
    光这一出,就算王掌柜染出来了,他也分不了多少油水,怎么算都远不如子容染那批。
    “有主薄大人担着保,这布自然得给你,不过我话可得说在前面,到了时间交不上货或者染出了问题,可是掉脑袋的事。”这是关系到他自个的饭碗和生计问题,自然是往重里说,至于人家爱听不爱听,他就理不了这么多了。
    王掌柜自持有主薄撑腰,这个小小衙差还敢在自己面前罗嗦,心里早就窝了一团火,但他也知道得罪不得小人的这个道理,将那火压了又压,仍是一脸的和气,“差爷,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没这么大的头,哪敢戴这么大的帽子,帽子大了,戴出来不怕遮眼睛吗?”
    从袖子里摸了两个元宝递了过去,“包给您染好。”
    衙差一摸着银子,心里的那点阴影暂时抛之脑后,“成,你就按了手印,点布去吧。”
    王掌柜拿了纸据和布牌,转出衙门,到了没人的地方,转头冲着衙门方向呸了一口,“多事,也不看你是老几,不是看布的份上,听你教训?”
    候在外面的王夫人,迎了上来见他面色不善,只道是这事黄了,心里一惊,“没拿到布?”
    王掌柜晃了晃手中的牌子,“拿到了,这就去后面点布去。”
    王夫人这才把悬起的一颗心放了回去。
        
    各染坊掌柜纷纷往 永生,跑。
    金掌柜追在子容后面,急得一头的汗,“莫掌柜,你怎么就不去征这批布呢?五千匹布全让 福通,一家吃下了,我们汤都没得喝一口。”上批布才尝到了甜头,指着能再有一批这样的买卖。
    结果眼巴巴的看着 福通,接了五千匹,也紧着差人去打听过了,人家是一匹也不肯分出来的,五千匹全自家出。
    他听了伙计回话,眼都急红了。
    子容指划着伙计干活,听了金掌柜的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我们这布才交上去,大伙也累了,得歇歇。”
    金掌柜脸有些发烫,上批布,全是子容派去的人指划着染的,他甩着手白白挣了那笔银子,“我这不是为您着急,想您多挣点吗? 福通, … …那可是五千匹啊。”
    其他掌柜也跟着附和,“我们只是看不过姓王的那得意劲,为您不平呢
    子容笑了笑,他们打的那点小算盘,就是五岁小儿也能看穿了,“生意嘛,哪能一家做完的。”
    金掌柜嘴扁了又扁,终于鼓起勇气,“听说沈师傅过了 福通,是真的吗?”
    子容挑了挑浓眉,“是吗?我咋不知道这回事?”
    各掌柜面面相觑,这事大家都听说了,并不是什么秘密,也正因为这样,他们才心慌,“您还不知道这事?”
    子容装傻,“没人跟我说这事啊?”扭头冲着外间喊着伙计,“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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