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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嫡妻重生功略-第107部分

小说: 嫡妻重生功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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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脑着,这事该怎么办。这事明摆着,那人就是想进他的门。换成二十一世纪,这事倒好办了,只要不是子容自愿的,想办法打发了就是,可这年代。不管是不是女的先勾引的,只要成了事,男的就得摊上。要不然给你来个要死要活的,弄出个人命,事就多去了。
    但要她就这么认了,她不如一头扎进护城河。
    想得越多,心里越乱,越没了主意。
    倒是婉娘冷静,把吴信唤到车里,一五一十的把事问了个明白。
    车刚停下,雪晴也不要扶着,自己人先跳下了车,直往里院冲。
    还有没吃喝完的个别伙计,看她脸色不对,都停下吃喝,愣看着,见她进了后院,放了手中碗筷,悄悄跟在后面看出了啥事。
    沈洪正在院角蹲着一见她来,忙起身上前拦着,干笑道:“雪晴,子容多喝了几杯,等他酒醒醒,我就送他回去。”
    雪晴和婉娘一眼已望见子容这边屋没人,隔壁二狗屋的门下夹了片碎片
    雪晴一张脸更白得没了血色,唇都有些哆嗦。
    雪晴将他推开,往前走。
    沈洪又上前拦着,这上去看着,还得了?
    雪晴板着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沈洪知道瞒不过去,扁了扁嘴,不敢看雪晴,干巴巴的道:“其实也不是啥大事,不过是掌柜的喝多了两杯,有点乱…。”
    雪晴心里更不是滋味,心里跟插了千百把刀尖子,痛得钻心,不再理他,径直走到门口。
    沈洪看她脸色有点害怕,又觉得该劝一劝,壮着胆子道:“不就是个女人吗?大不了娶了,放在外面,不带回去就是了。”
    雪晴眼里喷了火,他这是什么屁话。
    婉娘忍了这半天,终是忍不住了,拽了他转了半个圈,面对自己,一耳光掴了过去,“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喝醉了不往家送,不拦着,这时还说这狗屁不是的浑话。你是不是也指着这么弄个女人回去?”
    沈洪几时被她这么打过,对子容和方清雅这事本窝着气,也红了眼,捂着脸,“你涨脾气了,敢打男人,你生不了儿子,咱还就去找一个,你想怎么吧?”
    婉娘一听这话,顿时气得哭了,不能生的是他,这倒赖到她头上,哭踹着他,“去找,去找,给我休书,你马上去找。找十个八个,也跟咱没关。
    雪晴见子容的事,没妥当,她们倒先闹上了,心里气苦,对吴信道:“把门踹开。”
    吴信小时候衣裳什么的,全是雪晴打点,没拿他当外人看,为了让他不自卑,人家孩子有的,他一件不少,过年过节的还添置新衣,比普通家的孩子还光鲜些。吴信认了沈洪当师傅,比她小了一辈,唤着婶婶,但打心眼里就当雪晴是亲姐姐,一门心思向着雪晴的,听她一吩咐,使足了劲的往门上踹。
    沈洪一看傻了,丢了婉娘来拦吴信,“踹不得,踹不得。”
    终是晚了一步,那门不结实,“哐当”一声巨响,颤了两颤向里倒了。
    沈洪“哎”地一声,掩了脸不敢往里看。
        
    吴信往里瞅了一眼,脸色通红的让开。
    雪晴往门口一站,寒着脸直接看了进去。
    里面衣服,好的,破的铺了满地,一件墨绿的绣着百合的肚兜撕成破布压着子容的雪白褥裤。
    雪晴的脸顿时绿了。
    方清雅白着脸,卷着被子坐起来,被子低低的抱在胸前,胸前一片白肉遮了跟没遮一样。被角被拖开,露出子容赤着的胸膛。
    雪晴明知道会看到什么样的景象,还是要看,看了仍然心痛如绞。
    她苍白着脸,身体摇摇欲坠,手扶着门框,只是浅浅的扫过半裸着的二狗,便看向熟睡的子容,仅这一眼,胸口痛得象被挖了心脏一样,自打小时候就一块,十几年了,婚后更是小心翼翼的维持着这不易的婚姻。
    不时的偷着乐,在这三妻四妾的年代,她算是独守着他和自己的小天地
    这眨眼间,就变成了另一个味。
    婉娘担心雪晴才怀了孩子,胎儿又不大稳当,压了怒气,摔开沈洪,上前扶了雪晴,不往屋里看,屋里情形仍尽收了眼底,忙低了头,
    “雪晴,这事咱从长计议。”
    方清雅缩着身子,垂着头,脸上有些羞怯,又有些害怕委屈,偷偷看着雪晴,一副等着挨罚受审的神情,见她望来,忙将头埋得更低。
    雪晴感觉就象捂了一嘴的苍蝇,吐又吐不出,说不出的恶心难受,小腹有些隐隐的抽痛,深吸了口气,捂了捂肚子,这地方实在呆不下去了。
    转身就走。
    婉娘怕她有闪失,忙跟了上去。
    沈洪指了指傻在一边的吴信,又不敢当着雪晴骂,哎,了一声,“你干的好事。”
    吴信看着雪晴难受,心里也不好过,但不觉得自己做的不对,这么大的事,雪晴该知道才对。
    指指门,小声问,“掌柜的怎么办?”
    门倒了,方清雅也没这么大的胆敢光着身子跳下床竖门板堵门。
    沈洪抬了抬眼,瞅着那一屋子的乱,也忙别开脸,小声嘀咕,“刚才屋里还有声音呢,这才没一会儿的功夫,怎么这么大的动静,他居然没反应?
    雪晴耳尖,听了这话猛的刹住脚,刚才看了那一屋的狼籍,气得傻了,脑子象被稻草塞满,什么也不能想,这时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打了个叮咛,自己傻啊?
    当年成亲的时候,他为了洞房,使着劲躲喝酒,就怕办不了事。婚后喝醉也不是一两次,哪次被人抬回来,不是死猪一样睡到天亮,醉着的时候,踹他下床也不知道,还能把这事办得这么顺溜,又不惊动外面一院子吃喝的人?
    这事不对,倒了回来。
    沈洪一看,怎么又回来了,刚才走的时候脸色白煞煞的,这时却罩了层黑,更吓人,腿一软,退了一步,“雪晴,有话,等咱把掌柜的弄回家再说
    雪晴横了他一眼,问吴信,“你叔醉的时候,你看见了吧?”
    
      
    


091 玲珑心

    
    “看见了,当时一桌子的人全看着呢。”吴信不知雪晴怎么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摸着脑袋,也不敢瞎琢磨,“婶,你别急,咱这就把掌柜的抬回去
    雪晴又立到门边,看着床上的子容,“醉成什么样子进来睡的?”
    “在桌边一站起来就倒了,是李勇他们抬着进来的。”吴信后悔当时没抢着抬子容。
    看雪晴脸上全无表情,冰冷冰冷的,不知是不是气得过头了,有点怕,“婶……”
    婉娘跟雪晴一块好几年了,知道她的性子,有时越往心里去,表面上却越平静,平时倒也罢了,这时身上带着孩子,可别捂出了内伤,“雪晴,先让他们把掌柜的弄回去,这事,等气平了,慢慢再说。”
    雪晴轻点了点头,把方清雅看着,对吴信道:“是谁抬的你叔进的这院子,叫他们去我家候着,我有话要问。”
    方清雅身子微微抖了抖,飞快的抬眼看了雪晴一眼,对上她眼里的一片冰冷,打了个哆嗦。
    雪晴只是与她目光一对,便错开了,对婉娘道:“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又唤吴信,“外头的人该干嘛干嘛去,别再围在这里看好热闹。另外把这门给我抛开,去外面寻块布,在外面拽着遮一遮。”
    吴信赶紧跑着去轰人。
    外头那些人,头一回见雪晴这么个发狠法,也不敢再看,不等吴信来赶,自个摸着墙角散了,唯恐走得慢些,惹火了大当家的,牵怒到身上,白白惹一身臊。
    沈洪心虚,知道这事,自己肯定跑不掉,不等雪晴再吩咐,抢着进屋去抛倒在地上的门板,眼角挂着了床上光溜溜的半边身子,脸皮烫了烫,回头见婉娘黑着脸瞪着他,忙低了头,手忙脚乱的把门板侧着弄了出来。
    方清雅走这一步,就没指望不被人看见,但这么个敞着门的看法,这脸实在没地方搁,涨红着脸,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把肩膀也给遮着,只露了个头。
    她这边拽,子容那边就晾着,转眼两条腿也露了出来,雪晴脸更黑如锅底,终是忍着没出声。
    雪晴等吴信拿了布来,和沈洪一人一头的在外面拉扯着把门遮了,进屋捡着子容的衣裳,一件件的拧了抖了几抖,一根手指都不碰到方清雅的衣裳
    拾完了,搭在手臂上,睨了眼方清雅,冷声道:“下去。”
    方清雅愣了愣,没想到她就这到直接将她拽下床,脸变了色,“麻烦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雪晴哪能等她,声音更冷了些,“下去。”
    方清雅也来了脾气,又不敢硬闹,把脸一别,僵着不动。
    雪晴冷笑了笑,“你是想我叫他们进来拽你下去?我叫他们遮个帘子都是给你面子,我给了你面子,你别逼我不给你面子。你做这些不外乎是想进他的门,但我告诉你,他虽然现在姓慕,但当年可是姓莫,是倒插进我家的门,想进陆家,点不点头,全在我,你要跟我拧着,乘早现在就滚。”
    沈洪在外面听着,摸了一把额头的汗,看向婉娘,婉娘直接将脸别开。
    吴信暗叫了声痛快,这才是他熟悉的雪晴的真性子。
    方清雅不信她真叫人进来,别着脸不理。
    雪晴向门口扬声道:“吴信,去给我叫两婆子来。”
    里头的话,吴信听得明明白白,立马应了声。
    方清雅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她虽然不喜欢雪晴,但平时看她对下人倒是一派慈善,这时怎么就这么硬心冷面。
    唇哆了哆,不安的望了眼门口遮着的那块布,怕她当真做得出那事,忙道:“别,别叫。”抖着腿,下了地,带了被子刚要退开。
    雪晴将被子一按,不给子容的身子这么光着全露出来。
    方清雅一个没留神,光溜溜的滚倒在地,气得脸色青黑,翻过身,抱了身子缩成一团,指着雪晴骂道:“你不是人,你简直不是人。”
    雪晴眼角打斜瞥了她一眼,眉头一皱,不跟她争辩,“转过去,我男人可不是你随便看的。”
        
    方清雅脸色发白,但自己这么光着对着她,也是难看,咬牙转过了身,背对了床。
    雪晴这才抛了子容身上被子,回头瞥了眼背转身的方清雅,伸手到他身下摸了一把,干净清爽,缩手回来,放在鼻下闻了闻,也没有女人家的那些味,悬着的心算落了下来。
    嘴角抽出一丝冷笑。
    拿了里衣往他身上套。
    子容睡得死沉,人长得又高大结实,被她折腾也不知配合,单给他穿上中衣中裤都累得不行。
    坐在床边,喘了两口气,身上越累,心里却越定了。
    雪晴折腾了这一阵,实在没有力气再给子容穿上外衣,睨了缩在一边的方清雅,这气真不知打哪儿出。
    如果这不是染坊,外面还有那许多的伙计,她动手,低了自己的身份。如果不是怕动作大了,伤到肚子里的孩子,真想上去狠狠的给她几大耳括子
    抓了被子朝着她背脊摔了过去。
    方清雅转过头对上她的眼,脸上也是怒容满面,但光着身子晾在这儿,实在难堪,不敢置气,抓住被子将身子裹了。
    雪晴冷瞥了她一眼,回头见床上一摊未干的血迹,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闭过气,也不回头,冷冷问道:“第一次?”
    方清雅板着脸不出声,将眼斜过一边。
    雪晴嘴角抽了一丝寒意,“既然不说,我就当是葵水,要知道这时候还和男人房事是大不吉利的。”
    方清雅脸色顿时僵了,慢慢变黑,“你以为是我愿意的吗?是他……”
    雪晴怒极反笑,把她的话头掐住,“我家相公是怎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别在我面演戏。”
    方清雅后面的话即时卡在了噪子眼,再看雪晴的脸色,实在不宜在这时候再说什么,再说今天做这事,只需跟子容论理,他赖不掉就成了,根本没必要跟这女人争什么,闭了嘴不再说话。
    雪晴唤了吴信进来,“把你叔抬回去。”
    吴信忙上前来背了子容,沈洪挨着门进来,见雪晴没说什么,忙帮着将子容扶了,急急的往外走。
    出了小院,见门口仍围了好些伙计伸着脖子往里看,忙拉了脸,“看什么看,该干嘛,干嘛去。”
    雪晴沾了血的床单揭了起来,裹成一团,拧在手上往外走。
    方清雅见她要拿那东西走,急了,“那床单……你不能拿走。”
    “我为什么不能拿走?这可是我相公出墙的证据,我得拿这跟他论理呢。”雪晴转了身往外走。
    婉娘瞅了眼她手里的床单,蹙了蹙眉,出了小屋,问雪晴,“你真拿这东西跟掌柜的论理啊?这事,怪不得他。”
    雪晴朝她递了个眼色,婉娘是个聪明的女人,这一看知道雪晴另有打算,不再多问。
    雪晴走出几步,小腹又有些阴痛,额头上渗了几滴汗珠。
    婉娘一看她神色不对,忙把她扶住,“怎么回事?”
    雪晴轻喘了两口气,出了大门,避开人,偷偷对婉娘道:“叫人去帮我找个大夫。”婉娘心里一紧,“难道是孩子?”
    “现在不知道,就是有一下一下的痛。”雪晴一开始就知道这孩子不太稳当,心里也没多少压力,心情反倒平稳,只是防着流产引起大出血。
    婉娘听着却是脸色都变了,一边扶着雪晴上车,一边对吴信叫道:“快去找曾大夫去家里。”看着吴信跑开又补了句,“要快啊,别在哪儿耽搁了
    “知道了。”吴信一边应着,一边小跑着走远。
        
    沈洪一听要找上大夫了,心里也慌,哪还敢在这儿呆,坐上车辕,也随着他们一起回家。
    雪晴抖开放在车里的毯子,给歪在一边的子容盖上,省得他喝了酒,又只穿了件中衣,见了风受凉。
    撩着帘子朝外看了看,将手里的床单也塞给婉娘,用只得她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顺道你在前面路边下一下,找咱熟悉的那个稳婆看看,这是什么血。”
    婉娘杏眼一睁,“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雪晴将唇抿了抿,“不是我想诓她,实在子容不是这样的人,他醉了连我都不碰,怎么又能碰她?如果他真想要她,根本用不着借酒装疯。”
    以子容的条件,要人材有人材,要家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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