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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宠物蝶衣-第2部分

小说: 宠物蝶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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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莫的灰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曾开口说一句话,最后皱了皱眉,道了句珍重。

一走就是半年,丁木哀怨地叹口气,懒洋洋地坐起身,打算去冲个澡。

叮咚叮咚,门铃却在这时响了起来,这么晚了还有谁来按铃,都快十一点了。难道是他们又找上来了?他随手摸起扫把,颀长的身子敏捷利落地闪到门边,从特殊的猫眼里往外看。那个猫眼是德灵安的,在墙上极隐秘的角落,其实是个可旋转的小小摄像头,能清楚地看见门外的情景。

是个戴着帽子和墨镜的大汉,脸庞被遮蔽得模糊不清,穿着的衣服倒像是速递员的制服。脚边是个塑料纸包裹的盒子,大概二尺见方。叮咚叮咚,大汉继续按着。丁木不动声色地继续观察着,笑话,半夜三更的速递员,他能不提防吗?何况他们这幢高级公寓的保安一贯负责,绝不会放人在这么晚的时候上门送速递的。

谁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不是可以送他上天的炸弹呢?这么多年来,暗害他的手段总是层出不穷防不胜防,有时他真的以为自己终会逃不掉的。

大汉呆立了会儿。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从袋中,掏出张纸,仰头递到镜头前。丁木一惊,这个摄像头极为精巧,他怎么会知道的?大汉将纸缓缓地来回移动着,像是要让他看清上面的字。

“丁木,收下。庞莫。见此开门。”

笔画歪歪扭扭,生疏之极,好像是庞莫的字迹!丁木松了口气。庞莫是会做这么奇怪的事的。

那天,庞莫突然问他:“我的字迹你记得吗?”

“记得啊。”他难得看到庞莫写字,偶有动笔还思忖良久,写出的字也跌跌爬爬如初学的孩子,印象极深,第一次见着时着实让他吃了一惊,甚至暗想庞莫也许是在国外长大的,所以中文还能说得顺畅,写字却很困难。

“记住,我的签名庞和莫是竖着签的。”庞莫郑重地说。难得哦,这么慎重的神情。所以他记得很清楚。那时庞莫就为今天的事做好打算了吧。

所以,大汉能知道这个摄像头吧。

警报解除,丁木又恢复了—贯的轻松,拉丌门,“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他—脸童叟无欺的亲切笑容。

大汉木然地递过传递单和笔,丁木在签收人那里签了字。刚想仔细打量—下大汉,却被递到眼前的盒子挡住了视线,双手捧过。四五十斤的样子,他估摸着。

“嗨,要不要进来喝一杯?”丁木客气地招呼着,老实说他想打听些庞莫的事,边从盒后伸出头。

呃,啊——人呢?!

电梯在下降。唉,看来他的身手—定很了得,不然这么大的块头怎么走动起来竟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也难怪能躲过保安,丁木唏嘘赞叹地摇摇头,幸好不是敌人。可是,不知他如何躲过电梯里的监视器呢?

将盒放在桌上,小心地拆开外面的纸包装。平面紧贴着个银色的金属盒子。盒上一张素色短签:丁木,这是主人送您的。很珍贵的礼物,请您一定要好好待它啊!德灵。

很珍贵的礼物,要好好待它?

仔细打量了一番,终于在右下角发现一个凸起的按钮,试探性地轻轻一按,盒子缓缓张开。

啊——张口结舌的丁木看着盒中的宝贝——一个洁白的椭圆形的蛋!

天啊——很珍贵的礼物?要好好待它?

难道这是什么珍禽异兽的蛋?恐龙蛋?

天马行空地乱想着,丁木忍不住失笑。唉,难道庞莫要他学着孵蛋吗?

将盒子细细地翻检了一遍,确定所谓珍贵的礼物确实是这个蛋。丁木挑了挑眉,忍俊不禁。他伸手拿过纸签,不经意在背面发现了庞莫的字迹:丁木,妥善收藏,需亲手将它取出。另:从未问过你,你喜欢什么样貌的女子或……

想不到庞莫竟会问他这个问题,“或”后面是暗暗嘲笑他可能喜欢男子吧?这个可恶的庞莫!丁木咬牙,脸庞却止不住笑意。什么样的女子,老实说,他从未想过呢。至少是黑发黑眸的东方女子吧,美女,他还是喜欢国产的。

他轻轻将蛋捧出置于柔软的沙发上。这么大的蛋,到底会是什么呢?

嘀答嘀答嘀答,唉,还是睡不着啊,那个蛋里到底是什么呢?

翻来覆去的身影干脆一咕噜地爬起来,把蛋从客厅的沙发上移到卧房的桌上,四周用软垫围着,免得它滚动。暗夜中,蛋洁白宁静,睁着眼看啊看啊,唉,还是看不出什么动静。眼睑终于疲倦地合上,神志陷入沉睡。

嘀答嘀答,时钟一分一秒地过去,寂静的夜里,蛋突然轻微地动了动。

路口的小咖啡店生意兴隆,多是附近的老客。咖啡醇香、蛋糕精致可口,而老板的女儿又是如此温婉可人。怎能不一来再来呢?这年头女强人多了,温婉可人的女子是这么难遇难求,遇见了还不赶快好好把握!这是所有附近上班的精英们的一致心得。

“好的,谢谢光临。您请慢走。”送走最后一位客人。丁木将门上挂着“营业中”的牌子翻过来。又回身利落地收拾着桌子 屋内悠扬着小夜曲,丁木收价完毕,倚在桌边望着收银台前清点钱币的女子,她半垂着头,束住脑后的长发柔顺乌黑,有—两绺搭落下来,半掩住娴静的面容。像是感受到他的目光似的,她抬首朝他微微一笑,如夜色中盛开的百合。丁木回以—笑,“沁静,忙完了我送你回去。”

沁静与他过去生活中的女人们截然不同,她温婉宜人,令人如沐春风。她坚毅的性子深藏在温和乖顺的笑容下,他甚至想,那个令父亲惟一深爱的母亲是否就是这般的性子、这般的容貌?是以,他待沁静如友如妹。

“嗯,好的。”沁静应了声,又继续清点着。—会儿清点完毕,她—抬首,透过玻璃窗发现街道对面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他倚在墙角光线最暗的地方,根据他穿的那袭风衣,她猜测那是位身材高大的男子,不知为何,她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那男子的目光正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这里,她莫名地愣住,目光怔怔地反凝住那个男子,直觉那男子并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这个店,可是她硬是移不开眼去,也许是因为他勾起她遥远的记忆中某个熟悉的轮廓。

“沁静,走吧。”丁木从厨房那边走过来。招呼着。

“哦。”沁静慌忙回神,略—思忖,想把刚才看到那人的事告诉丁木,一转首却发现那男子已不见了,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欲出口的话也就咽了下去。

开着陆叔那辆小货车送沁静回家已成定律。陆叔借口年纪大了总会早走,就叮嘱丁木—定要送沁静回去,醉翁之意不在酒,沁静和丁木都心知肚明,只相视一笑便当浑然不知。很奇怪的是,他明明十分欣赏沁静的柔婉体贴,却始终没有心动,而是单纯的欣赏。

两个人相处日久培养出了兼于兄妹和朋友间的默契。这样有点儿亲密又不太靠近,还带着淡淡的温暖的色彩,丁木很满意。

送沁静回到家,丁木依旧不打算搭公车,反正他早回公寓也没什么事可做,不如走走,而且从沁静家走回公寓和从咖啡店走回公寓的距离差不了多远。夜风吹过,丁木不禁拢紧外套,冷哦。他加快脚步快速地走着。

不晓得家里的那个蛋怎么样了?奇怪朋友的奇怪礼物。后来丁木果真找借口去翻看了那晚的电梯录像,很诡异的是在十一点多摄到的停在二十二楼的电梯门开了又关,却无一人。保安们都以为是电梯忽发故障,检查后却未发现任何问题。只有丁木知道那时有人进去了,摄像器却没摄下任何东西。丁木不由毛发耸然,再次深感庞莫的深不可测,也庆幸那速递员是友非敌。他以前也会天马行空地想象庞莫的真实身份——神秘的富翁、情报人员、某小国的王储等等,现在想来似乎每种又都不像,他的真实身份应比那些都更怪异才对。可是,不管怎样,丁木肯定,庞莫都是一个很好的值得珍惜的朋友。

也因此,他更好奇那个蛋了。每晚回家丁木都发现蛋又大了些。一个月下来,它几乎快一米高了,重量也由原来的四五十斤变成九十斤左右了,真不晓得会生出什么庞然大物,不会真的是恐龙吧?

他忍不住笑起来。'手 机 电 子 书 w w w 。 5 1 7 z 。 c o m'

回到公寓后,丁木扔下包,抓抓本就凌乱的短发,吹起口哨往卧房走去,这已是他每天例行的公事,一回来就去看那个蛋,现在庞大的蛋已占据了他的床。

蛋陷在软软的床铺中,洁白之极。丁木噙着笑,轻轻抚摸着, “蛋啊蛋,你什么时候才出来呢?你要是太大,我可是养不起你的。”看了一会儿,丁木转身出去。身后却传来“啪”的一声,丁木迅速转过身来,果然,蛋裂开了长长的一条缝。

啊——我就要做爸爸了!丁木惊喜地紧紧地盯着,颇有即为人父的紧张感。小宝宝出生该吃什么呢?牛奶?还是……拧起眉头,如果是个食肉动物的话,那么大的体积,大概他只有贡献出自己给“小宝宝”当第一餐吃了。打个激灵,喜悦感稍减,肾上腺素急剧分泌,他小心地往后退一步,准备情况不对就跑。

又是“啪”的一声响,缝更大了些,柔柔的白光从中逸出。似有似无间,透白的薄纱似的东西缓缓飘出——看来不会是恐龙了。丁木小心地凑上前,只见薄纱似的东西越飘越大,慢慢看清了形状,竟像是昆虫的透明翅膀,只是要比昆虫的庞大得多,也美丽得多,透亮的白色中还缀着淡淡的金色光点。质地柔软之极,犹如透薄华丽的冰绡在轻风中飘舞,如梦似幻。

巨大的昆虫——苍蝇?蜻蜒?蝴蝶?

不管是什么,那么巨大的昆虫,不管它的翼有多美丽,都是可怕的事!天哪,谁能假想一个巨大的苍蝇倚在他怀中喝牛奶!

浑身寒毛不安地竖起,喉咙也瞬间干涩起来,紧绷起全身的肌肉,丁木又往后退了一步,开始认真地思考礼物可不可以退还。

然而,一切都迟了,又是“啪”的一声巨响,一块蛋壳从顶上剥落,已完全失去了凑上去看一看的兴趣,丁木长吸一口气,抱着不能被庞莫笑话的壮志雄心,以荆轲刺秦王的壮烈气势定定地站住,

半晌,—只手,一只纤纤小手,伸出洞口探了探,又缩了回去。

天啊——居然、居然有只人手!庞莫到底送了他什么古怪的尔西啊!一口口水咽下干涩的喉中,丁木索性靠在墙上,以免待会儿因惊吓过度而腿软。

不管怎样,呵呵,不是巨大的昆虫就好,可是,谁知道会不会是半人半虫啊!呜……好想跑啊。

“啪啪啪——”连续的几声响后,蛋壳彻底崩裂,粘粘的蛋液流了一床。

丁木镇定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一个少女!

一个无双的赤裸少女!

她抱膝而坐,侧对着他,雪白的背上左侧长着那飘飘的翅翼,右边却光滑无瑕;拥有完美的心形脸庞;乌黑的发丝如缎般绕过柔肩披在胸前;合着的眼睫毛浓密卷翘,如两把小扇;直而纤细的俏鼻;如花瓣娇嫩的淡粉菱唇。

完美如天使的画面,只是天使的翅翼是羽毛的双翼。

这个礼物也许不算差啦。呵呵……

但,这到底是庞莫从哪里弄来的奇怪生物——人类生化实验的试验品?地球上未被发现的另类生物?

天马行空的思绪被她颤动的眼帘打断。

水泽氲氤的大眼,镶在她本就灵秀剔透的小脸上,纯美得夺人呼吸!水光潋滟,光泽流动,“主人,”菱唇轻启,她低低地却清晰地唤着。

“啊?”主人?喊我吗?丁木已经做不出反应,僵硬地看着她盈盈地站起,纤长苗条的雪白身子向他走来,晶莹的翅翼微微颤动,乌发在雪白的肌肤上拂动。

啊——不对,“她”不是少女, “她”甚至是没有性别的,雪肤如此光滑无瑕,从头至脚,一点点与性别有关的那个那个都没有!

“天哪——”他仰天长叹,庞莫,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送个美仑美奂却无性别的生物给他,呜……那张脸,是人都无法抵抗的!

“主人,你、你不喜欢蝶衣吗?”委屈不安的低语吸引了丁木的视线,映入眼帘的是她忧心的小脸,小鹿般的大眼楚楚地看着他,皓齿紧张地轻咬着粉嫩的软唇,惹人怜爱之极!

唉,想不喜欢都不行啊。“没有啊,蝶衣?你叫蝶衣吗?”丁木装作没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

“真的?太好了,我好高兴主人不讨厌蝶衣哦。”她细细地说着,小脸腼腆而喜悦地绽放出笑容,灿似春花。

有一分钟,丁木以为心跳停止了,世界消失了。

可恶的庞莫啊!

“嗯,蝶衣,你是……你是谁?不对,你……”丁木费力地想着如何问这个问题。语音又因眼前看到的而自动消音。

蝶衣轻盈地转身,乌发长达腰际,在尾端汇集成尖,随着她的脚步,黑瀑摇摆在纤细的腰肢和俏挺的雪臀上,丁木下意识地摸摸牙齿,还好,没变成狼牙,突然沸腾的血液害得他以为自己就要变成月夜下嚎叫的“狼”了,还好,还好,正常人类。

蝶衣已踏上床,铺了一床的蛋壳和粘液忽地一齐迅速滚回,如特技片里镜头的回放,从她脚边快速往上蔓延,眨眼间,满床的蛋壳粘液尽数消失,而蝶衣也穿上了一件衣服,一件银白色的连身紧身衣!

“哦、呃、啊——”发出—串无意识的音节,丁木用力闭上眼又睁开,没错,蝶衣还在,而且还穿上了衣服。

德灵!这个名字如闪电般划过脑际,是了,一样美丽得不像凡人的德灵也穿着这样一身衣服,而且也是赤足!难道,德灵与蝶衣一样,也是从蛋中孵出来的?

为什么那天自己要对庞莫说“谁叫我没有一个全心爱我的可人儿呢!要是有啊——我一定夫唱妇随,一刻也不分离啊”!庞莫这就回馈了不是?

唉!

“蝶衣,你认识德灵吗?他和你穿得一模一样。”丁木试探着问。

“德灵?不认识啊。主人,你忘了我才出生吗?”蝶衣轻声细语地回答,移动纤长的双腿,如舞蹈家般优雅之极地走到他面前。

丁木沿墙而坐,托着下巴,“那你知道你从何而来吗?”他随口问着。对于答案不抱什么希望。

蝶衣在他面前侧膝而坐,姿势如淑女般文雅,翅翼有—下没一下地扇动着,“不知道啊,主人,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是一个朋友把你寄给我的。”丁木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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