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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女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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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请说,小桂子自会给您代到!”终于有报答恩人的机会,小桂子忙竖起耳朵伶听,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烦请公公告知丞相夫人,要她不要焦急,等我向皇上求得许可再来看我。”

“丞相放心,小桂子一定给您代到!”

“有劳!”

“那小桂子就先行告退,丞相好生保重啊!”

莫严君笑着的点了点头,送他到牢口,这才回转!

第三十二章云涌(二)

莫严君送走了小桂子,回转屋内,抽出袖中卷轴,展看于桌前。

龙飞凤舞的字迹遂映入眼帘,“严君爱相:你信守承诺,助我登上皇位,并辅佐治国。星移斗转,时光流逝。与严君想识,不觉间已过十六载。你我二人朝夕相伴,情谊深厚。严君的才思敏捷,一身风华,不知不觉中,早已驻入我心田。却因此情不容世俗,故不敢对君明言。只是每当夜幕低垂,万籁俱寂,你的身影,或言或笑,无不清晰,每念及此,心中常感怅然。时间稍长,思慕之情,与日倍增。方故于君坦诚以告,虽不图有所回应,却已心愿已足。只是十年之约已至,君欲远离。虽为我所阻,却心有不甘。日前,虽知贵妃有意而为,却只得将计就计。无奈将君暂禁于此,只望严君不要气恼。继而有所顿悟,才不枉我用心之良苦!

子毅书!”

莫严君读罢,略做思索,便下笔回书。

“子毅吾皇:十载相伴,严君对子毅之情深亦然。然,也仅为君臣之义,手足之情,再无其他。子毅身为国主,英明神武,雄才伟略,乃为旷世之姿。能得以青睐,严君三生而有幸。无奈,此断袖之情,不容与世,恕严君不能苟同。十年之约虽至,却无人欲离。严君既已应充,子毅又何需心怀不安?被禁与此,既是君意,臣焉敢不从。只希望皇上能许青儿前来探试,也好免她心中记挂。另外臣听闻扬州知府不能胜任其职,还望皇上着人明察,以保一方百姓安宁!

臣莫严君叩上!”

莫严君将书好的信纸折好,叫来狱卒送至宫中。两个时辰后,衣霜青便来到了狱中。

“严君,你还好吧?有没有伤着?”衣霜青拉过莫严君前后左右的看,生怕遗露了哪个地方。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放心吧!青儿!”莫严君见她一脸紧张的神情,出言安慰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在没有见到一丝一毫的伤痕后,衣霜青之才罢手。

五日前,秋沙独自一个人回到府中,宫中又传出严君被打入天牢的信息,他又一句话也不说,真是都要急死她了。幸好今日让她前来探望,要不然她真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皇上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要阻止我辞官而已。”

“那就非得把你关起来啊?难道还怕你长翅膀飞了不成!”衣霜青埋怨的道。随后在看到莫严君脸上有些诡异的笑,恍然大悟道:“难道。。。严君,你不会真要不辞而别吧?”

他倒想了,只是那样的结果势必为了躲避子毅的追捕,而四处东躲西藏的。而且也会连累着很多人受苦,其中也包括青儿。这样的日子,并不是他想要的。

“皇上他是不是因为有所察觉了,才将你关起来的?”

“应该是的!”以子毅对他的了解,不会不知道他不会就这么死心的,所以才会不安的。只是不知道具体他会怎么做而已。子毅这样的思路是没错,只是知道的稍晚了一些,在他布局好这一切之后。

“那严君,你岂不是要在这里呆上一倍子了吗?”以她对严君的了解,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继续为官的。那么这样的僵局岂不是要就这么持续着?

“那也要我好好的活着才行啊!”人都死了,看他还怎么囚禁。

虽然早已打算好,却没想到会‘死’在天牢里。虽然地点形式会有所不同,但结果都是一样的。他势必得‘死’!

“严君,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了?”

“青儿,你听着,回去告诉秋,大风已起,让他静候佳音!他会告诉你怎么做的!”莫严君郑重其事的交待。衣霜青用力的点了点头。

“严君,担心你在这里住不习惯,就给你备了些吃的。”衣霜青打开提来的食盒,拿出里面的饭菜。

“是‘迎客来’的狮子头,太好了。真是知我者青儿也!来,亲一个,‘嗯’啊!”莫严君一个高兴,亲了衣霜青一记。

见他难得的露出孩子气的一面,衣霜青心中也甚为喜悦。静静的看着他吃罢饭,收拾好了碗筷。依依不舍的出了房门。离去之时再三叮咛:“严君,我走了。你在这里要当心身体,牢中阴冷,小心别着凉了!”

这场面活像是生离死别了一般,莫严君有些想笑的冲动。“放心吧,青儿”。有了当今天子的授意,他在这里有的只是被细心照料,又哪里会受什么苦,青儿担心的自是有些多余。不过她的行为,却让他感到好窝心。

有了他的保证,衣霜青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送走了她,莫严君知道,他也该‘病了’,具体是什么病,他得好好想想!

而于此同里,凤仪宫正殿内。

“皇上,依臣妾看来,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了。丞相为人向来温和有礼,平易近人。德妃愿与他亲近,本就不是什么怪事。况且,就算是真有什么私情,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会这般明目张胆吧。所以,就算臣妾当时没有在场,也能猜出个八九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丞相想要保护德妃,两人这才会有所接触的。还望皇上深思啊!”刚刚被册封不久的皇后高娉婷苦口婆心的劝道。

“那么依皇后所言,是朕错了?”龙天风面露不悦,向她睨去。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想提醒皇上不要轻信了别人的馋言,错怪了好人。莫严君他毕竟是我龙陵国的一朝宰辅,而且深受百姓爱戴,群臣拥护。倘若皇上因一时不察,而将其定罪。恐要引起朝野动荡,人心不稳啊!皇上!”高娉婷见龙天风不为所动,遂跪倒于地规劝君意,言词恳切。

龙天风为她此举而感动,看来他的这个皇后并没有立错。正如严君所言,她深明大义,贤淑聪慧。足以胜任一国之母的位置。“皇后快快起来!”

“皇上可愿三思?”高娉婷并未起身,而是等着龙天风给予承诺。

“你先起来再说!”刚刚看了严君的回书,他此刻的心情抑郁而沉重。多日来群臣上书纳谏,和众人的不理解,让他倍感劳累。满腹委屈急欲找人倾诉,而眼前之人,正是最佳人选。

龙天风见她起身,这才一叹道:“朕又何偿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如果朕不这么做,又怎么会将他留下呢?”立后大典一结束,他就每日活在恐惧中,生怕严君会突然不辞而别,从此离他远去。就这样患得患失的艰难的过着每一天,直到那日上官清离让人送信来,说严君同德妃在园中私会,这才让他借机将严君关了起来。

虽然明知这样的结果会让朝臣非议,严君气恼,他也势在必行。对于严君的轻责斥问,他已心痛难当。只是又不能放了他,陷入这样两难的境地,他心力交悴。

“皇上何出此言啊?”高娉婷心中一惊问道。

“莫相他想要辞官归隐!”龙天风无奈的道。

“难怪!”高娉婷恍然大悟,“龙陵是不能没有莫相的,皇上不准他辞官就是了,为什么非得如此做呢?”

“依严君的个性,一旦决定了的事,只能势行到底。朕再如何的不准也无计于事啊。”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臣妾倒是支持皇上所为,为了不让龙陵失去国相,只能如此了。”暂且将人留住,再图他法。即便明知这样的方式有此绝绝,但是对象是莫相,一切所为都不为过。“只是皇上,这样下去终归不是办法,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行啊!”

龙天风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此刻他心乱如麻,早已失去往日的清明果决。

高娉婷看到龙天风满脸落没,怔怔的坐在那里,心中不由一酸。皇上他虽为九五之尊,却也有烦心之事。面对群臣的误会,却苦不能言。为留重臣,费尽心机。龙陵能有这样的君王真是百姓之福,她何其有幸,得伴君王左右。

莫相啊,莫相,你可知皇上对你的用心良苦!留下来吧,这是皇上的心意,更是她的衷心乞盼!

而这样的祈愿,老天却并未收到。身在天牢中的莫严君就更加无从知晓了。

第二天,便从狱中传来他生病的消息!

第三十三章云涌(三)

专为皇帝和后宫妃嫔们切脉问病的御医,按理说是不会屈尊到这关押着朝廷重犯和死囚的天牢内的。

不仅如此,来得这位还是所有御医中医术最高明的,也是专门只为皇上一人看病的太医院首席傅太医。能劳动这样的人亲自问诊,可见伤者身份非同一般。只是却还有人不领情。

傅太医随着引路的狱卒左转右拐的,终于来到了莫严君所处的‘牢房’。他低着头越过低矮的门框,进了屋内。环顾了一下四周,给他第一感觉是,屋子虽不是很大,却很干净。日常所需,一应俱全。这么特殊的牢房,他还是头一次见到,真是大开了眼界。

屋子正中央摆了一张床榻,此时屋子的主人正躺在床上,身上的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只留着少半张脸露在外面,浑身不停的打着寒颤。

傅太医放下手中的药箱,走到榻前,伸手欲为莫严君切脉。却被莫严君所阻,他藏在被中的双手,哆哆嗦嗦的紧抓着被角,不让傅太医揭开。“我--一介囚---犯,不敢--劳--烦傅太--医!”

“皇上已然下旨让老朽前来,还望丞相不要为难老朽!”真不知当今皇上是怎么想的,把人打入天牢的是他,担忧不已,放心不下的也是他。

之前,皇上召他前去之时,那一脸的沉重和焦急,让他以为莫相已经病重,否则不会召他进宫的。现在看来,也只是寒热之症。刚刚一路上听狱卒所言莫相的病症,再加上他所看到的情形,和他多年行医的经验,足可以下这样论断。

“严--君乃是--罪--臣,怎敢--泰然接受--皇恩!”莫严君一边打着冷颤,一边怒力说着话。

看到他那么难受还一脸的坚持,傅太医一叹道:“丞相,你这是何苦啊,既然是皇上的意思,你就安心接受就是了!”

“傅太--医,是皇上的专属--御医,严君何德--何能敢劳--您看诊。还是请--回吧!”这苦肉计还真不是好使得,他整个人都好似掉入了冰窖。要知道这么难受,最后那一下就别洗了。

昨晚他让狱卒备好了沐浴的热水,又拿出事先让青儿备下的寒冰。在桶中泡出了汗,再用寒冰敷上身,如此交替几个回合下来,就成今天这个样子了。

子毅会谴御医前来,这在他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傅太医。要知道,他是子毅的专属御医。就是贵为一国之母的皇后,也没有资格传他诊病的。

更麻烦的事,这位傅太医是个倔老头。认准了一个理儿,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幸好他早有准备,没有装病,要不然今天可要闹笑话了。

唯一有些担心的是,这位傅太医的医术高明,不知会不会诊出什么?虽然师傅他说过,药效可以改变她的脉象,但是仍不能令他全然放心。毕竟傅太医他是御医,而且还是他们中医术最高超的。

“皇上的旨意,老朽不敢不从。莫相,你还是让我切脉吧!”傅太医清瘦的脸上,满是坚定之色,半尺长髯随着话音而抖动。

莫严君知道是无法改变他的心意了,沉默良久,方才默默的伸出左手,颇感无奈的道:“那就--有劳--傅--太医了!”

傅太医点了一下头,将手指搭在莫严君的手腕之上。“咦?”突闪过的一丝脉象让他有些惊疑,随即又恢复原样。他不由暗道自已多心了,莫相的脉象又怎会现显女脉,一定是他把错了。

须臾,诊毕收回了手,将搁置的手腕放回被中,并细心的掖了掖被子。

他站起身走至桌前,抬笔写下药方。写好后,转身交给站在一旁的狱卒,并言道:“照着方子速去宫中拿药,让太医院的小太监煎好了快些送来,好服侍丞相服下。”

“啊?是!”一旁的那名狱卒闻言方才从呆愣中醒过来,接过了药方。

原来他一直仰慕的莫相就在眼前啊,瞧他这脑子,转得也真够慢得。能让上头战战兢兢,小心相待的犯人,这天下间能有几个?能劳动太医院的御医进天牢看诊的又有几人 ?'…'也难怪他会有那样的气度,身在牢中,还能优雅自如的。他就说吗,他的行为举止不像一般人,原来是当今宰相。难怪,难怪!

傅太医拿好了药箱,回过头对莫严君说道:“莫相好好保重身体,老朽这就回去向皇上复命了。”

“傅太--医--走好!”莫严君稍欠了一下身,又躺回去,拿眼神送着人。

傅太医随着那名狱卒一起出了房门,而牢中另一名年纪稍轻的狱卒端了一碗姜汤进来,将碗放在了桌上,转过身扶起了莫严君道:“大爷,刚刚俺给你熬了一碗姜汤,你快趁热喝下去,这病保准好得快。俺打摆子那会儿,就是喝它好的!”

莫严君接过姜汤,喝了两口,冲鼻的辛辣味让他停了口。“谢谢小哥!”

“再喝两口,这样好得快!”年青的狱卒好心的劝着。

莫严君皱起了眉头,免强又喝了一口,摇了摇头将碗递了过去。重新又躺了回去。

“这咋能行,才喝了这么几口,病啥时能好?”狱卒看着碗中还剩下大半的姜汤,觉得有些可惜了。

莫严君喝了几口热汤,迷迷糊糊的有些想睡,只是耳边一直不停的噪舌声让他好生头痛。不是已经差人去相府中通报了吗?青儿怎么还没来?

好似听见了他的心声,衣霜青就在他意思朦胧之即推门进来了。莫严君努力的挣开眼睛,在看见一直乞盼的身影的那一刻,安心的进入了梦乡。。。

满山遍谷的花朵,清澈流淌的小溪。翩翩飞舞的彩蝶和忙着采蜜的蜜蜂。梦中,他回到了他所成长的那个山谷。

谷中有一棵千年老树,树根交错,枝桠纵横。盛夏时分,正是酷热难当之际。每日午后,他都会躲在树荫下乘凉。

树下那手持书卷正自读得入迷的小小孩童不正是自已?那时的他应该只有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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