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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玉手点将录-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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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枝一举,当头劈去,用的竟是銮刀的第一招。

陆文飞枯枝一摆,就用燕山宫主所传剑法迎了上去。

王孙笑了笑,依样画葫芦,第二招跟着施出,只是枯枝上储蓄的力道并不强劲。

陆文飞再度将剑式施展,堪堪展至要将对方銮刀震落之际,王孙蓦地一声吆喝,枯枝一起,竟从剑影中直劈了进来。”

陆文飞剑招已然用老了,撤招与闪避均已不及,无可奈何之中,努力将头一偏,卟地一声枯枝结结实实地击在肩头之上,这一招若是换了銮刀,势必将身子劈成两半。

王孙一撤招退了下来道:“你现在该知道采取原来的把式不可恃吧。”

陆文飞满面惭愧,摇头道:“大哥这招委实变化得太快了,小弟竟然无法闪避。”

王孙正色道:“你想想看,若用你师所传的剑法,有没有破解的招式?”

陆文飞当下思量了一会,突然脱口说道:“小弟想起来了,这类刀法破解固是不易,可是用本门的守势剑法,倒也可以勉强支撑些时。”

王孙点头道:“这就是了,若以刚才过招情形来说,那后果可就不敢想象了。”

陆文飞不觉又怒又愧,恨声道:“好啊,这贱人竟故意设圈套来陷害我,我得找她去。”

王孙道:“贤弟不用太过激动。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你若去责备她,岂不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好意吗?”

陆文飞大为不解道:“銮刀与剑招都是她传的,她怎会不知道?”

王孙道:“此女表面看来,武学深渊,仿佛无所不知,实际样样都只学得一鳞半爪。

她传你的銮刀与剑法,或许是出于好意。”

陆文飞冷笑道:“这话小弟委实不解,她既学了这门功夫,岂有不全学之理?”

王孙唉声叹道:“你乃局外之人,不知内情这也难怪。”顿了一顿道:“晋王当年嗜武如命,凡有所见,必然记载下来,是以收藏各派的武学极多。他要凭着自己的才智,将这些东西去芜存菁溶于一炉。宫帏祸起,这些杂乱的存稿大部散失,或许此女得了些断简残篇,故所学甚杂。”

陆文飞乃极其聪明之人,细味王孙之言,竟和燕山宫主所说的差不多,不禁暗暗思忖道:“由此看来,大哥也与晋王有极深的渊源了。”

王孙见他脸上神色变幻不定,知他心中已起疑窦,当下微微一笑道:“你不用怀疑,愚兄适才所言,均系听家师所说,愚兄可不敢混充晋王之后。”

陆文飞心中将信将疑,遂道:“刚才大哥所用的銮刀招式,是否銮刀原来的招式?”

王孙道:“鉴刀共三招,每一招有七式,合共二十一式,你所学的,仅是第一招的前三式,愚兄用的则是第二招中的第一式。”

陆文飞道:“大哥所说的可是夺魂三斩?”王孙道:“不错,这夺魂三斩名符其实,确有鬼泣神惊的威力。”

陆文飞一向尊崇这位大哥,遂道:“大哥胸罗万有,定然知晓破解之法了。”

王孙笑道:“贤弟过奖了,夺魂三斩以及破解之法,家师倒也传授过。贤弟如有兴,愚兄不妨演示一番。”

说罢,他手持枯枝把夺魂三斩二十一式从头到尾演示了一番。

陆文卫武学亦有根基,只觉这些把式真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威势。

王孙道:“贤弟留意,愚兄演示破解剑法了。”

他挥舞起来。

陆文飞只觉招式美妙,轻灵之至,而又变幻莫测,奥妙无穷。较之夺魂三斩,可谓一刚一柔,隐含以柔克刚之神韵。

王孙演示完毕,陆文飞问道:“这几招剑法传自何处?”

王孙道:“刀法走的是至刚之路,剑法乃纯阴之劲,两者相生相克,难判优劣,只能从施用之人来分高下了。”

陆文飞道:“说来惭愧,小弟出身剑祖门下,竟然不知有这剑法。”

王孙道:“武学浩瀚如海,以咱们有限的寿命,岂能样样学全。你也不用自惭了。”

陆文飞一抱拳道:“与君一夕话,胜读十年书,小弟今天算是长了不少见识。”

王孙微微一笑道:“贤弟不用过谦,你未来的成就,定必在愚兄之上。”看了他一眼,又道:“这两门功夫愚兄就传给你吧,如能不缀地勤练,他日必可大成。”

陆文飞摇头道:“师门绝学目可私相授受,大哥纵有传艺之意,小弟也不能接受。”

王孙正容道:“这门功力近日便可用上,为救眼前之急,你也不用推辞了。”

陆文飞亦知眼下情势甚是十分地急迫,便也不用推辞。

刀法剑式虽是难学难精的深奥学问,但陆文飞武学已有深厚根基,是以一学便会。

王孙见他已把招式练熟,遂道:“这些式子,以后多多习练便行了。”一顿又道:

“我已着白胡子办事去了,你可去谷口的一座山神庙等地,记住,他乃用令师之名办事,一切应听他的。”

陆文飞点头道:“白胡子大叔乃是武林前辈,又是家师的好友,小弟自然得听他的。”王孙道:“贤弟深明大义,必有一番作为,务望好自为之。愚兄当尽一切力量,助你成功便了。”

陆文飞不知他指的是什么,茫然不解道:“大哥所说系指何事而言?”

王孙微微笑了一笑:“到时便知,此刻不必详问。”

陆文飞剑眉微皱了皱道:“大哥何苦与我打这哑迷?”

王孙笑道:“天机不可泄露,让你知道了反倒易误事。”抬头看了看天色又道:

“时候不早了,白胡子该回来了,你去吧。”

陆文飞不再追问,举步行出庵堂,果在谷口发现一所山神庙。白胡子已然在庙门等候,遂上前行礼道:“大叔你好。”

白胡子朗声笑道:“成天在这荒山野地奔跑,累都把人累坏了,好个什么劲?”

陆文飞亦笑道:“等事情办完了,晚辈好好请请大叔。”

白胡子摇头道:“远水难救近火,不用说了。”一指神案前拜台道:“这两人你可认识?”

陆文飞一看拜台上卧着一男一女,赫然是张玉凤、谢宝树。不由吃了一惊道:“这二人大叔是从哪里弄来的。”

白胡子轻吁一口气道:“老朽冒着绝大危险,从古陵救出来的。”

陆文飞欣然道:“谢清文与张二嫂为这二人身陷虎穴,焦灼万分,今被大叔救了出来,真是功德无量啊!”

白胡子哈哈一笑道:“这功德决定给今师。你可把这二人送回谢家,就说是令师救出来的。”

陆文飞摇头道:“那可不行,家师并没来,岂可掠人之美?”

白胡子拍拍胸脯道:“老朽现在是令师,况且此刻你义兄与老朽都不能露面。用令师之名,那是再恰当没有了。”

陆文飞正传推辞,白胡子已上前将二人的穴道拍活,道:“喂,醒一醒,你们也该走了。”

谢宝树与张玉凤睁开了眼睛,立起身来,四下扫一会,见陆文飞在旁,问道:“陆兄,可是你救我们出来的?”

陆文飞摇头道:“小弟哪有这能耐,是家师从古陵将两位救出来的。”

张玉凤与谢宝树这才明白眼前这老人,就是名震江湖的剑祖,慌忙上前行礼道谢。

白胡子摆手道:“二位免礼,此番将二位救出,老朽用的是替身法。古陵内尚有两位替身,好在他们一直被迷药迷困,一时之间绝不会发觉,可将此事转告今尊。”

谢宝树一向高傲,一则因为受了这番挫折,再则眼前乃大名鼎鼎的剑祖,是以一反常态,躬身施礼道:“承前辈义施援手,晚辈终身不忘大德。”

白胡子大叔哈哈大笑道:“彼此均为同道,何用客气?”一指陆文飞道:“世兄与小徒前番略有误会,望看老朽薄面,此刻说开了便算啦。”

陆文飞忙上前拱手道:“前番多有得罪,还望谢兄海涵。”

谢宝树亦棋手道:“此事小弟亦有不是,陆兄不必介意。”

白胡子道:“现着小徒随二位回去,路上还望小心,暂时不要露面。”

说着,他纵身掠出庙去,一闪而逝,轻功是上乘的。

谢宝树已知老父来到,急于唔面,为使老父放心,遂道:“咱们也走吧。”

二人先把面庞用衣服遮掩,然后行出店门,朝金陵谢家的行坛行去。

张玉凤心感陆文飞师徒救援之德,对陆文飞不觉又加深了几分印象,故意落后两步,与陆文飞并肩而驰,一面悄然问道:“我家与你师徒已处敌对地位,何故又救出我们二人呢?”

陆文飞道:“目下太行山,情势十分险恶,自应同仇敌忾,彼此互助乃是理所当然之事。”

张玉凤又问道:“是你与令师二人进陵的吗?”

陆文飞摇头道:“只是家师一人前去。”

张玉凤久闻剑祖胡文超的大名,并不是陆文飞亲自去救他,因此不便再说什么。

三人一路疾奔,倒也没发生什么意外,不一盏条的时刻已到了金陵谢家的行坛,管门人一闻小门主脱险回来,飞向内传报。

谢清文与谢一飞闻言宝树回来,半信半疑的。二人双双由内奔出。见陆文飞与二人同来,正是宝树、玉凤,不由又惊又喜。

谢宝树一见老父,扑上前去双膝跪倒。

谢清文只此一子,见他无恙回来,心中甚喜,忙将他拉起,激动地道:“我儿,这些天来可苦了你了。”

谢宝树平日娇生惯养,想起了被擒之事,止不住地掉下泪来。

谢一飞上前招呼陆文飞坐下,抱拳道:“陆兄仗义救出我家宝树,实是谢门的大恩人。”

陆文卫摇头道:“在下可无此能耐,他们是家师救出来的。”

谢一飞哦了一声道:“也只有令师才有这种能耐。”

谢清文此刻对陆文飞是刮目相看了,上前拱手称谢。

谢宝树随将被掳的经过说了一遍。

谢清文满面怒容,重重哼了一声道:“由此看来,他们是存心掳人作质了。”

谢宝树又道:“孩儿被掳,每天他们都用一块药饼,置于孩儿项门,故一直昏迷不醒。胡大侠施救之时,乃是用两个替身换的,说不定他们尚不知孩儿已然脱险了。”

谢清文点头道:“你且不要露面,看他们怎样来要挟。咱们……”

谈论之间,门外行来一人,躬身禀道:“启禀门主,白骨教主姚寒笙求见。”

谢清文冷笑道:“果然来了。”

他随即吩咐宝树、玉凤与陆文飞道:“你们到后厢回避一下,看他说些什么名堂?”

等三人都入内去了,这才吩咐道:“请他进来。”

姚寒笙乃是一派之主,依理谢清文应该出去亲迎,可是却端然坐着不起身。

不多会姚寒笙行了进来,见谢清文并未起身迎迓,心中甚是恼怒,但表面仍然一片笑容,哈哈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兄弟今天乃是来向谢兄报佳音来的。”

谢清文故作不知,冷冷道:“可是小儿已有了消息?”

姚寒笙道:“正是,司马温为此亲入古陵拜访,古陵已答应释放……”

谢清文反问道:“他们答应释放,为何不见他们的行动?”

姚寒笙笑了笑道:“不过释放是有条件的。”

谢清文怒道:“他们无故掳去小儿,尚要以此要挟,真是岂有此理,谢某不能答应。”姚寒笙忙道:“谢兄不要误会,他们的条件并不苛刻,听兄弟说完便知道了。”

谢清文故作怒气勃勃地道:“你说吧。”

姚寒笙道:“古陵之人着司马温传言,他说此次事件原属误会,如金陵谢家与川西张门即时退出太行,除了释放令郎与张姑娘之外,另以明珠一斛,白璧十双为谢。”

谢清文冷笑道:“他掳去了我们的人,还勒令我等退出,真是欺人太甚!至于酬谢一节,此乃慷他人之慨,谢某不稀罕。”

姚率笙冷森森地道:“兄弟有一事得提醒谢兄,古陵之人行事乖张,倘然一怒之下杀了令郎,那可是遗憾终身之事。”

谢清文怒道:“他敢。”

姚寒笙冷笑道:“既是这样,兄弟便将谢兄之意回覆司马温便了。”

谢一飞忙拦住陪笑道:“教主请宽坐,此事还容商量。”

谢清文沉忖有顷,突然一声长叹。

姚寒笙道:“照兄弟看来,这条件并不算苛刻,谢兄有了明珠一斛,白璧十双亦算不虚此行了。”

谢清文又叹了一口气道:“请姚兄代我向司马兄回覆,给我三天的考虑。”

姚寒笙道:“就此一言为定,兄弟三天后来听信。”

说罢拱拱手出去。

谢清文微微叹了一声道:“照此看来,他们是不希望咱们在此了,这事倒得与张老五商量商量。”

谢—飞道:“他们逼着咱们走,这证明他们并没得者藏宝。

谢清文大悟道:“此言大是有理,咱们既然来了,岂能入宝山而空返?”

谢一飞以目示意,谢清文遂即住口不言。

此时谢宝树领着陆文卫与张玉凤由后厢行了出来。

陆文飞无心久留,拱手告辞道:“在下有事不能久留,我得走了。”

张玉凤亦道:“姚家笙既来这里,亦也会去我家,小女子得先走了!”

谢清文也不换留,随口吩咐道:“途中分必小心。”陆文飞与张玉凤行出门外,便要分手,张玉凤满面希冀地道:“难道就不肯送我一程?”

第十八回狰狞毕露

陆文飞道:“此去贵行坛甚近,在下委实没空陪你去。”张玉凤大为失望地道:

“我不信你这么忙。”

陆文飞无可奈何地道:“你既一定要在下送你,我送你至门首便了。”

张玉凤已知老母来了,她要求陆文飞陪送,乃是另有目的,闻言暗暗忖道:我非要你进去不可。

陆文飞并没去想那些杂事,默默举步,当先而行。

张玉凤急步赶上,轻吁一口气道:“这次被掳,若不是亏了你去救援,后果不堪设想。”

陆文飞摇头道:“救二位出来的并不是在下。”

张玉凤道:“动手的虽是令师,但那是看在你的份上。”

陆文飞又摇头道:“家师的原意,只是为了武林同道能够共同合作,共御强敌。”

张玉凤笑道:“你不用掩饰了,不管怎样,我仍是感激你的。”

陆文飞默然不再作声,因为他不能阻止人家心内的感激,更不能把真正的内情说出来。张玉凤见他默然不作声,随后又说道:“听说家母已经来了太行,希望你能同我去看看她老人家,我娘性情虽然急躁,她可是极爱护小辈的。”

陆文飞道:“令堂在下我已见过了,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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