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呆猛女汉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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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尘天气,总是能让人或忧虑,或激愤,或气闷。
忧虑,环境恶化,人类必将自食恶果。
激愤,政策年年下,款项年年拨,效果却一点都没有。
气闷,行走路上,满口满鼻是尘沙。
而果尔此时却完全不被环境所影响,真实情况便是,她已经持续兴奋了七天。
人没找到目标会迷茫,会无措,遇到一些小小的挫折,便会沮丧。
而有目标的人,即使会遇到艰难险阻,也只会愈挫愈勇。
可悲的是,有些人,一辈子都没能找到自己的目标,庸庸碌碌一辈子,回头一看,才发现,一生不是在使用物质,而是被物质奴役着。
更更悲哀的是,即使心里明白,却还不得不对现实妥协。
那些文艺家、哲学家这所以曲高和寡,那是因为站在用雄厚物资铸成的台阶上,俯视着平凡的人类,絮絮叨叨后,得出了如此的论调。
就果尔而言,管他目标不目标的,每天有事可做,乐乐呵呵,平平安安,就是一辈子。
如今,用阳春白雪般的说法便是,她找到了生活的目标。用下里巴人的说法便是,她有事可做了。
那就是锻炼力气!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减肥计划渐渐被搁浅。
姜家妈妈不同意,但架不住全家人的支持,更何况姜老将军对自家孙女的身子骨给予了高度评价,就差那句“天降灵骨,练武奇才”。
能得到自家爷爷如此的肯定,胖妞的积极性只会更加高涨。
夫唱妇随的姜老夫人持着乐观的态度。她心里琢磨着,小家伙的力气本就比别的孩子的大,如果再重点锻炼的话,一定能在姜家再出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军人。
肖警卫也不亏是那个特殊部位里出来的人,只消一眼,就能知道果尔的潜力和承受能力。
运动计划全部推翻,重新制定。这次果尔不再持“可有可无”的态度,每天激动地调动全部的运动神经,全身心地投入到训练当中。
身上的负重在一天一天地增加,效果也是可喜的。果尔的力气在一天一天的剧增,饭量也不出意外地在日益增加。
一切朝着欣欣向荣的方向发展,除了姜家妈妈的忧愁……一个女娃子,对力量有着如此狂热,长大了可如何是好?
到底是果尔喜欢,姜家妈妈也狠不下心来命令禁止。
无奈下,姜家妈妈也只能顺其自然。托着人情,去老中医生那里求来一副药方,每天晚上都会给果尔泡上一桶。这个药方的目的是驱除疲惫、活通经络。老中医不愧是医药世家,效果是顶顶好的。
为防止姜家出现一个肌肉发达的大力水手,每天晚上姜家妈妈都会对果尔一天锻炼下来的硬肉进行按摩。
一个软绵绵的萌包子练成一个硬邦邦的干馒头片,这绝对是个惨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果尔不去幼儿园,这小日子是规律丰富地过着。那边诸葛老爷子可是愁煞了。
他以为小胖妞最多是个有钱家的孩子,没想到的是,这胖娃子不但有个钱多到没地方花的老妈,还有个开国元勋的爷爷,这有钱还有权,真心不好处理。
虽然他们家族也是个强悍的,但是,他们家族自古的家规就是:不参与不同政系间的争斗。要不然儿子也不会在那个独立的部门里工作了。偏偏姜家老将军还处在这样的漩涡中,如果贸贸然地去拜访、攀交情;那绝对是不行的。先不说,他将会面对的危机,单单是姜家那里也有可能会怀疑他有所图谋。
这是个死结……
军人,一口唾沫一口个钉。
虽然诸葛老爷子离开了这个身份很多年,但这种一诺千金的气魄还在。答应孙子的话,诸葛老爷子从没想过收回。
天有不测风云,在诸葛老爷子正愁眉苦脸地想方子去解决这件事的时候,从英国那来传来了个坏消息。
威廉老头在英国遇到了连续刺杀事件,因为事先有所准备,身边的保镖也都是好样的,十二次刺杀,一次都没成功。却一朝不慎,在英国女皇举办的晚宴上中毒,直到现在还昏迷不行。
很明显,是威廉老头这个直系的英国皇室成员阻了某些人的路。
诸葛方正是威廉老头给养到这么大的,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在听到威廉老头的事后,就开始绷着脸,不吃不喝。
那边虽然危险,诸葛老爷子也没想过阻止孙子回去,诸葛家的孩子,若是连直面危险的勇气就没有,这个人也就不配这个姓氏。
诸葛方正从小受到的是精英教育,早熟聪慧的让家庭教师都开始惧怕。他就像也智脑一样,知道很多的东西,缺唯独缺少感情。就像,“亲情”不存在他的感觉里,只是他脑海里的一句平淡无奇的解释。
这次的事情,他心里没有任何的起伏,只是感觉,他应该这样做。
为什么?
他也迷惑不解,但不重要。
无论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怎么想。诸葛老爷子只知道自家孙子满打满算还不足八岁。
老爷子虽是安排了诸葛方正回去,但还是私底下雇了一些国际上的佣兵来保障孙子的安全。
18:说话这么呛,不是失恋就是丢钱!
秋风瑟瑟,秋水涟漪,秋叶飘零。苍树下,落叶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一人吟游,一人凝望,一人发呆。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一人伫立,一人漫步,一人打滚。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一人感念,一人垂目,一人撇嘴。
木门响起吱吱呀呀的声音,打断了这种诡异的氛围。
肖家老五拿着一本《诗经》,站在寂静的院落中诵读,一派文艺青年之范儿。
肖家老二,左手端着一本本《国富论》,右手拿笔勾勾画画,皱着眉头深思,一片学术之风。
视角转移……
只见一只胖妞,在软绵厚实的被子上左三圈右三圈地滚动着。
老五终于伤春悲秋完,受不住外面的冷气,全身抖抖擞擞地跳进屋里,全无刚才温文尔雅的书生气息。
老二摘下眼睛,站起来,随手一扔,书甩到了床上。不偏不倚,刚好是胖妞肚子所在位置。
果尔委屈地撇撇嘴,从被窝里钻出来,刚刚幸好有厚被子做缓冲,不然,这么厚的书,得有多疼!
“我好不容易抽出时间看会书,你就不能清净一会儿?从开始到现在,你就没停过!身上是痒痒了还是怎么了?!用不用我给你舒展一下呀?!”老二阴阳怪气地说着。
果尔心虚地转过头,揉揉鼻子。
“二哥,别这么说小妹,小孩子总是好动的。”老五这个文艺青年开始充当和事老。
但是,很明显,某人并不合作,直接转头,把炮火转移了方向。
“你也给我闭嘴,大深秋的,穿着个薄褂子,站外面,吃西北风呀!一个大男人,念念叨叨的,还给我来个热泪盈眶,矫情不矫情!”
众人傻眼……
胖妞默默地钻进被窝里。
这是吃了炸弹了?说话这么呛!
老二一走,四目相对。
“二哥这是失恋了?”老五做初步猜测。
果尔立即给予否认,“不,老二这是要丢钱的征兆。”
若干天后,果尔的猜测从肖家大哥那里得到印证,老三的电脑事业,让老二又折进去了一大笔钱。所以,目前一两个月,老二气不顺中。果然,了解彼此的是“敌人”。
此事众知,全家拉响警报,拉出条幅:天高物燥,怒火旺盛——众生且退避三舍。
无论肖家子弟是如何地挣扎在“水深火热”中,果尔的小日子还是乐滋滋地过着。
这不,胖妞正抱着苹果,在床上打滚耍无赖。
“妈~妈咪~亲爱的妈咪~可爱漂亮的妈咪~”
不用怀疑!此无底线无节操的生物,就是果尔。
某只使出浑身解数去撒娇卖萌,就为了下午看到的一把刀!
“不行就是不行!再闹也没用,刀太锋利,会伤到你。”姜家妈妈不为所动,斩钉截铁地说道。
“没有很锋利,我不打开就没有危险。”果尔死皮赖脸。
“真的?”姜家妈妈抛过去一个怀疑的眼神。
“真的!真的!”果尔连蹦带跳地凑到姜家妈妈身边,连连点头。
老二在旁边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吐槽:“姨。她的话,要能信,母猪能上树。你给她买了,转头,趁你不在,就会……呜……”
“你胡说!”果尔急了,上前就去赌老二的嘴。
一个攻击,一个躲闪。
这件事从撒娇开始,以打闹结束。
只能说,哪里有哥哥,哪里就有战争。
哎……没哥哥的孩子,不知道有哥哥的孩子的苦恼。
……
周末,与老夫人一起去陈家似乎成为了一种习惯。
肖警卫,小时候在泥里打滚耍闹,懂事些后便去田地里农耕,再大一些,就直接到了军队里混,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锅碗盆勺自然不在其中,其中的厨艺可想而知。
偏偏,姜家上上下下,能做饭的只有肖警卫,除了那盘糖醋里脊得到了军队老厨的真传,其余的,只能用“凑合”来形容。
自从肖家夫妇两个来后,饭食水平上了一个具有跨时代意义的台阶。
肖家老母会的菜色是农家菜,多是清淡寡素的。
而御厨世家出身的陈家妈妈擅长的多是肉的处理,很明显,这对了某只肉食动物的口味。
所以说,果尔每到这天就格外的兴奋,毕竟,她对食物的执着酷爱,已经可以追溯到上辈子了。
用同样是肉食动物的老二的话来说:经历漫长的岁月,人好不容易进化到食物链最顶端,再吃素,能对的起前人的不懈的奋斗?!
餐桌前,色香味俱全。
两个女孩乖乖并坐,一个五岁,一个七岁。
陈家小姑娘比果尔大二岁,体重上还不及果尔。一来,果尔是地地道道的小胖妞;二来,陈家小姑娘被家里里宠出各种坏毛病,首当其冲的便是挑食。
俗话说的好,一只小猪不吃糠,两只小猪吃的香。此话,放到这里,是一样一样地。
陈家小姑娘眼看家里大人不管这事,又得听家里大人的话,不能欺负比自己小的孩子。如此如此,陈家小姑娘悲催的只能采取最后一个办法:把东西吃光光!
果尔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吃了再说。美食在前,谁还管小屁孩这奇怪的占有欲呀。
别管这两只小猪的奇妙小心理是如何的千绕百折,反正目的是达到了,两只小猪吃的很欢。
秒表滴答声中,时间静悄悄地走,两只娃的抢食运动风风火火地进行着。
随着老夫人来拜访的姜家妈妈,看到自家闺女的吃相后,扶额无奈。
老夫人平时总是细柔江南女子的温润气质。在这样的影响下,小家伙虽然平时舞刀弄枪,但是说话做事也有一股名门淑女的气质,算是把老夫人的气息学了个十足。
可一到吃饭……
本性全漏!
姜家妈妈该怎么说还是怎么说,果尔是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压根没有一点改正的意思。
好吧,果尔如此的有恃无恐,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姜家老夫人背后的默默支持,孩子嘛,还是应该有点孩子样。
可见,姜家老夫人养孩子的第一准则:良好家教很重要,保留天性更重要!
19:他呀……外面傻乐,内心敏感
这是个甜美系的公主房,梦幻粉红的纱窗,浪漫柔美的灯光,软绵舒适的长毛地毯。此时此刻,两只小屁孩,穿着奶白色的家居服,坐在地上各玩各的,丝毫没有相互干涉的意思。
一只,手中抱着光溜溜的娃娃,一件一件换地穿着地上摆放的小衣服,嘴里喃喃自语。从紧皱着的眉头里,可以看出此只正懊恼着,该为她的小宝贝穿什么衣服去参加宴会。
一只,傻傻地发呆,片刻,回转视角,盯着不断忙碌的某只十分钟后,抑郁地转头,伴随的是不断吐槽的内心活动。
穿上蓝色绸缎的便是美人鱼;
穿上白色婚纱的便是白雪公主;
穿上红色棉衣的便是茜茜公主;
我去!明明都是同一个玩偶!孩子的世界真难懂,也许孩子的另一代名词便是“奇怪的生物”。
似乎某只忘记了她自个现如今正披着个孩子皮,别人也会把她与奇怪的生物并为一谈。
百无聊赖,果尔赤脚走向露天阳台,她发现了两只可爱的生物——蜘蛛。
席地而坐。
撑着下巴。
发呆……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人能懂。
风过,蜘蛛网摇摇欲坠。
手指轻轻一拨。
网破。
一只,体型轻小,固定住丝的一段,乘风弹跳,来到了另一端,宛若荡秋千。
一只,体型笨重,喷射出蛛丝,又轻又韧,粘稠末端站在了另一角。
深吸一口气,猛然射出。
架接断。
重新编织。
时间在捅破与重造的循环中度过了三个小时。如此重复,倒霉的两只蜘蛛已经挣扎着织了四次。第五次,蜘蛛学聪明了,换了一个地方。
熊孩子再次伸出罪恶之手……
“住手!你怎么这么坏!蜘蛛在找它的妈妈,你这样它就织不了网,找不到妈妈了。”陈家小公主飒飒,看见某胖娃的举止后,正义感大爆发。
手指僵住,某娃尴尬中。
蜘蛛?
织网?
找妈妈?
每个词她都懂,怎么联系起来,她就不懂了?它们之间是存在着怎样的逻辑关系?!
果尔站起来,拍拍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