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呆猛女汉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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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在这样的节日,姜家充满了灰色的暗沉气息,老将军在书房里,望着那把沾血的枪,不吃不喝一天。
老夫人已经习惯了坚强,这一天也总是在发呆。
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许是冥冥中注定的。
午夜正当,果尔猛然惊醒,心中一片空落落的茫然,再三犹豫,穿着睡衣,敲开了老夫人的门。
她还清楚地记着刚才的梦境,大伯在向她要东西。
半夜无眠。
天未亮,雾气沉沉。
老夫人挎着一个篮子带着果尔来到了烈士陵园。
凋零的花朵铺满了整个道路,空气中仍漂浮着细微的灰烬。
“你大伯可笨了,两岁的时候学会走路,三岁的时候才学会说话,当初家里人都以为他是傻瓜呢。等到了私塾的时候,你大伯从没有及格过,每次考完都会挨一顿皮鞭,到后来,只要考试,你大伯也不说成绩了,直接撅着屁股让你的爷爷打,可不是图着早打早完事的想法……你大伯最喜欢吃的就是我做的三鲜面,每次都能吃一盆……这么个笨孩子,怎么老天说收走就收走了呢?……”
金色的小元宝一个个地化为火焰,在空中尽情地舞动。
“儿子呀,你给一孩子要钱,臊不臊得慌!你说你走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就不知道给我托个梦呢,可真是有了老婆忘了娘。小喜就这么跟你走了,留下一摊子的事情给我们,可把我们愁坏了。到现在,老郑家还不跟我们联系。你们这两个孩子呀……你也别怪你爸不来看你,他是真……伤心了。我们一大把年纪了,过不了多久就能看你了。你先等等哈,让我们先看一眼,再去投胎……”
淡淡话语,琐碎家常。
果尔迷蒙蒙地看着一座座的石碑,一个个似曾相识的名字,这些似乎在哪里见过,心中空荡荡的,她似乎忘记了一些事情。
她记得上一世的事情,那再以前呢?似乎已经遗失成白茫茫的一片空虚。
……
28:姜民算账,果尔遭殃。
四月尾巴,五月脸。
一大早,寒气正盛,姜家就开始吵吵闹闹的。果尔更是反常地起了一个大早,匆匆地扒拉了几口饭后,就开始催促老夫人。
“Quickly!火车一定已经到了。我都说好了要去接人的。”说好了让他们五点叫她起床,结果没有一个人去叫醒她,到了现在已经整整七点了。
果尔的话未落,便听见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不用接,我已经回来了,等着你去接,还不知道到哪个猴年马月。”
人刚进入屋子,果尔一声尖叫,迈着小短腿,扑腾到来人的身上。
经过几年打磨,姜民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青涩,沉稳的气质给人最温暖的安全感。
姜民随手一拽,把身上多出来的那坨肉给扔到地上,他现在很不习惯别人的搂搂抱抱。
“行了,别装了,腻腻歪歪的,累不累。外面的车上,有你要的东西。赶紧的去,别在这儿站着让我心烦。”
“切,别人想抱我,我还不让呢,身在福中不知福,是吧?奶奶!”
老夫人很给力地点头。在宝贝孙女面前,大孙子就是根杂草。
“奶,你就宠着吧,现在她什么人都敢呛,都无法无天了,等哪天闯了大祸,你们就该头疼了。”姜民揉着眉头,无奈的说着,小家伙已经成人精了,那么大的事情都敢自己做主张,他这次回来可是专门来解决这只小家伙的事情的。
果尔一听,妈呀,老哥这是来找她算账来的。也不敢去讨乖卖巧了,直接跑向门外,连招呼都不带打的。
“怎么了?”老夫人看见小东西这逃命的架势,诧异地问道,平时小东西最爱粘着大孙子,脸皮也是个比城墙都厚的,又岂是一两句话就能将其轰走的。
“奶,这事可大可小,我们书房里说。”
姜民严肃慎重的样子,让老将军和老夫人重视了起来,饭放到一边,走向书房。
“这事也气人。这小东西才多大点儿,竟然以‘我是好人’的名义向队伍里捐了三大车的药材。这本没有什么,可是等搬药材的时候,发现了三个昏迷的人。一调查,三个竟然是各个国际都全力捉拿的逃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三人一醒来,无论审问什么,都毫不隐瞒地说出来。即使是不懂医的人,也看得出三个人的精神很不正常。让医生一检查,发现是服用了某些药物后的现象。七天后,三个人皆醒了过来,对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丝毫没有影响。这事在部队已经引起了轩然大波。上头更是让秘密彻查是谁做的,几个月下来一点线索多没有。这事便就这么卡着了。要不是,有一次小东西给我写信说漏了嘴。打死我,都不相信,这事竟然跟她有关。”
“好样的!”老将军一个巴掌拍在腿上。
“嗯?”老夫人一个严厉的眼神瞪过去。
“胡闹!”
双方满意。
旁观者满脸黑线,他算是知道小东西的性子是怎么来的了。
果尔这时正在外面撒欢,她日思夜想地盼着回来的是老哥带回来的东西,可不是人。
这可不能怪她没心没肺,每次给老哥写信,她都字字珠玑,千思万想地描绘出她的思念之情,结果呢,每次回信只有两个字!“勿念”!如果是因为没时间写信,她还好受点。愤怒地是,老将军和老夫人的回信都是满满的两大张!至少三千字!
此中怨念暂且不提,先说果尔此时的行踪。
果尔费力地掰开车门,看见后座上的军绿色的大包裹后,直接从前座的缝隙间钻到了后座上。
打开,是个破旧的硬盒子。果尔不在意,直接打开盒子,便看见了,精致的木质小零件。
某妞,在车上磨蹭了一会后,便屁颠屁颠地抱着铁盒子进屋了。
老将军他们已经从书房里出来,看到家里来了这么多人,把刚才谈论的事情压了下来,等晚些时候再具体问一下小东西。
果尔进屋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熙熙攘攘的一群人在说说笑笑。
果尔也不管他们在说什么,抱着盒子坐到炕上,缩到一角,把小零件撒到被子上,凭着印象,一点点地组装。
老二眼前一亮,挪到果尔旁边,看着她一点一点地完成小木屋的建造。
“妹子,送我怎么样?”老二恬着脸,贱兮兮地向果尔讨要。
“不!”第一瞬间的反应,一点犹豫的空间都没有。
“那借我玩两天。”老二退而求其次。
“不!”反应比第一次更加的快,她借给他的那个小电饭锅,三年了,到现在还没还给她!别管什么送学弟了,这是她以两年的零花钱的成本改造的万能电饭锅好不好!
“姨~”
“不要脸!”果尔一看,老二又向老妈求救,抬头,嘴巴一哼,眼睛一斜——鄙视!
姜民无语,一个大的,一个小的,这都是多大的人了,还这样。
他只让回家探亲的老张捎带过一次信,也不知道小家伙与老张是怎么勾搭上了,一个热衷于看着图纸制作东西,一旦有成果,便邮寄过去。一个痴迷与设计图片,更是收东西收的不亦乐乎。两人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即插不进去,也劝不了。
烈女怕缠郎……
老二的磨攻绝对比缠郎更绝狠。在承受了两个小时不停的碎碎念后,果尔终于松了口。
“这是送给飒飒的生日礼物,我亲手设计,亲手组装的,具有深远的意思!绝对,绝对,不给借。”
老二,眼神漂浮,明显的不屑。
果尔一看,转身就走,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心思,就是不告诉他,急死他!敢露出那样眼神,找虐!
晚上,果尔刚钻进被窝,老哥便闯了进来。
“干嘛?干嘛?女孩子的闺房,不给男孩子进的!”对于老哥这种不敲门就进来的行为,果尔万分的不满意。这明显就是不尊重人嘛,虽然她还小,但不能遮掩她是女孩子的事实。
“我大老远地好不容易费劲脑筋找到万无一失地理由专门回来一趟,你现在还给我装蒜,出来!给我进书房。”姜民可没那么多的顾忌,直接把缠成一个蛹的果尔抽了出来。
29:坦白能回窝,抗拒会挨揍
晚上九点,正是千家万户看黄金剧场的时间,而果尔此时正奋力挣扎中。“老哥,我跟你说,你不能这么不讲理,现在是法治社会,讲究的是人人平等,你这样的军阀统治思想是滞后的!国家倡导的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四有’新人。你身为党员,要以身作则!”
果尔从老哥的手里挣扎开,缩到最角落里,咬着被角装可怜。
“过来!自觉点!别非逼着我动用武力。”
姜民两手抱胸,语气不善。
“报纸上说了,人家外国人为什么长的那么高、那么壮?那是因为人家睡的早!比如新西兰,人家孩子都是七点睡觉的。现在都九点了,我该睡了。哥!老哥!你要谨记,我只有六岁,正是晚上睡觉长身体的时候,我要是长挫了,你负责?!”
果尔嘴皮在与老二的争斗中变得越来越利索。
“六岁?现在倒是知道自己六岁了,早干什么去了!别跟我贫嘴,穿上鞋子,马上跟我走。老爷子还在书房等着你呢。”
姜民开始不耐烦。
“不去,坚决不去,去了就该挨骂了。我要等着妈妈回来了再去。”
眼看老哥要使用武力,某无赖使劲地憋出两滴眼泪。
姜民也不多言,竖起一根手指头。
“一!”
“你不能……”
“二!”
声音铿锵有力。
“啊!马上好。”果尔一看老哥的眼神,麻利地穿上睡衣,跑到床边。
姜民用一只手臂扛起这坨软肉,走过客厅,来到书房。
“Hello~都在呢?嘿嘿。”果尔头朝下,屁股高高地撅起,用脚顶开门后,还不忘与众人打招呼。
严肃的氛围,众人一句话都不说,果尔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她有些抖索,这貌似是挨揍的前奏……
果尔乖乖地站在书桌边,准备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清楚。
“其实,这事跟我无关的。”
老将军脸色一拉,着实的唬人。起码把果尔给威吓住了。
“不是我推卸责任,这事真的不是我惹起的,我也只是提出了一些参谋意见而已。”果尔委委屈屈地说道。
老将军身上的煞气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抵抗的住的。虽然他有意收敛了一些,还是把果尔给吓住了。
老夫人看见小东西的眼眶开始发红,也不顾得什么审问了,直接抱到自己的腿上。
“你不用怕,把前因后果说一下,万一出了个什么事、遇到个什么意外,我们也好处理。”老夫人轻拍着果尔的背来压惊。
“这是在庸级山的时候发生的事,我和蔓菁子去半山腰采药,发现上山闯进了两个人。两个人一边采药一边说些叽里呱啦的鸟语。庸级山是不接待的外人的,他们就这样闯进来,蔓菁子当然要去看一下。我怕遇到危险,就从药房拿了很多的药粉,反正都是我配置着玩的,正好可以用人来试用一下。”
“那个影响脑补神经的药物也是你弄得?”姜民问道。
“嗯,那个是用刺激神经系统的药草酿成粉,再做一些后续处理制成的。这个药草也就是庸级山的幻梦草。我很多次都发现,受伤很重的动物们总喜欢去有幻梦草的地方疗伤。就想着这草肯定有什么功用。就做了一下实验,结果你们都知道了。”果尔说起这件事情,很自得,这药草可是她第一个发现的,“幻梦草”这个名字就是她起的。
“嗯,继续。”
“我和蔓菁子跟着过去后,就在山脚下发现还有一个人,那个人长的很具有特征,半张脸都是烫伤后的褶皱,右手上没有食指。前两年,三哥黑进了警察局的局域网的时候,我看过犯罪分子单。这个人太有特征性了,一下子就记住了。”
姜民满脸黑线,他都不知道姜家孩子的胆子已经这么大了,竟然敢摸进国家机关的局域网。这是该赞扬他们技术过硬呢,还是该骂他们不知天高地厚?
“我既然逮到了,而且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当然不能就这么让他逍遥法外。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即使我只在庸级山待了一年,不是很熟悉庸级山的地形;但蔓菁子可是从记事起就住在了庸级山!”
果尔说到这里激情四射,唾沫横飞。
老将军睁大眼睛,炯炯有神。显然已经被吸引了进入。
“我们跑到他们所在山洞的上游,在风口放了一些药粉。我们又找到山洞最近的水源,正好是淡水湖。想着他们什么都没有带,肯定需要东西捞水喝,而淡水湖旁边的巨叶灌丛是最有可能被利用的。反正,灌丛也不多,就在表面,各个洒了一些药粉。到了下午,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种了我们的陷阱,反正人是晕了。他们的状态是处于似梦非梦的状态,最容易说真话了,恰恰好的是,他们的头头是个中国通,中国话完全不成问题。既然这样,审问起来就容易的多了。很快就知道,他们在外面租了一个农庄,打算利用中药材做掩护贩卖其他的东西,而他们上庸级山摘得几味药材就是为了避过警狗的嗅觉。”
其后的事情,姜民也能猜出来了。肯定就是两只小家伙把人偷偷放到车厢的药草堆里,直接用公用电话打给农庄的主人,然后主人家就按照电话的吩咐把车开到了部队里。
“农庄距离庸级山可是不近,你是怎么悄无声息地运过去的?”
“额……我也不知道,我拿走的药粉太多,被小师叔知道了。他找到我们后,问了我一下你所在的部队,就把我们赶回去了。其后怎么处理的,我也不知道。他只是让我们把这件事当成秘密。谁都不能说,我也就是实在好奇,才在上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