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皇贵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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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不像是宫中妃嫔,应该是这届参选的秀女,只不知,德妃将她招来与这些待选秀女一同,却是为何。
“曦嫔,你来啦。”
德妃笑着对苏矜招了招手,待选秀女们听到了苏矜的位分,纷纷起身,对苏矜行礼,苏矜笑着一一答过,去到德妃面前,握上了德妃伸出来的手,只觉得入手冰凉。
德妃让苏矜坐在与她比邻的一张座位上,仿佛姐妹般对苏矜说道:
“贸然请曦嫔前来,却也不是本宫的注意,而是这帮小丫头太过刁钻,本宫想着总该有人出面‘教训教训’她们,这不,才想到了曦嫔。”
苏矜看了看那几个不住偷笑的秀女,心中自然明白德妃口中说的‘教训’并不会是真的教训,又看到她们中间放着棋盘,便对德妃的意思有些明白了。
“德妃娘娘是想让妾……与几位小姐下棋吗?”
德妃笑得更为甜美,媚眼如丝眯成了一条妖娆的线,苏矜不禁在心中赞叹,她的确有让一位君王沉迷的美色,再加上患难时期的不离不弃,无怪当今皇帝对她欲罢不能。
只可惜,这样一个美人竟然遭遇过那种灭顶之灾……想起那野人般的逐鹿王爷,苏矜恨不得将他横过来竖过去碾个百八十回才解气。
“可不是吗?”德妃指了指为首站立的鹅黄衣衫的少女,说道:
“这丫头仗着自己棋艺高明,都赢了本宫好几个彩头了,再不找人杀杀她的威风,本宫这储华殿还不被她赢了去?”
秀女们听德妃如是说,纷纷以帕子掩在唇边偷笑,眉目传递间证实了德妃所言非虚。
“是娘娘谦让蓉蓉了,蓉蓉的棋艺很是平常,今日纯粹就是侥幸。”
德妃也不生气,叹了口气,幽幽道:“那蓉蓉的意思就是,本宫的棋艺比平常还要平常吗?”
那黄衫秀女听德妃如是说,立刻变了颜色,跪下请罪道:“不是的,蓉蓉不是那个意思,是,是……。”
德妃见她如是紧张,便拉着苏矜的手笑得开怀:“好了好了。本宫有多少斤两,本宫自己知道,你会赢也是应该的。可是这位……就不一样了。”
说着便指了指苏矜,德妃继续道:“曦嫔娘娘可是宫里下棋的高手,有时候连咱们皇上都不是她的对手呢。”
苏矜听德妃如是夸赞自己,嘴角始终噙着笑,既不反驳也不谦虚,静待德妃接下来的吩咐。
“曦嫔,如何?替本宫去杀杀那丫头的威风?”
苏矜在那名叫‘蓉蓉’的秀女脸上看了看,对德妃笑道:“娘娘若不嫌弃妾棋艺低微,妾愿意一试。”
说着,便从座位上立起,走至那秀女身前,对她温婉一笑:“蓉蓉小姐,请了。”
“曦嫔娘娘折杀民女了,小姐实在不敢当,便叫民女蓉蓉好了。”黄衫秀女知道苏矜的位分,自然不敢造次,言语间不乏尊敬。
苏矜看着她,笑着与她坐到了对面,德妃高坐其位,淡定的喝茶,其他几位秀女便围在两人周围,观棋不语。
几手下来,苏矜便看出了这秀女的功力,有隐藏实力的迹象,却果真是个高手。如果将来进宫,她的这项技能定能为她加不少分,甚至获得圣宠也说不定……
德妃此举……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正下着棋,德妃命人送上了两杯香茶,苏矜下了一步,黄衫少女正在苦思冥想,她也正巧口渴,端起香茶,可茶水还未送入口中,便听到储华殿外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太监吟唱声:
“皇上驾到~~~~~~”
‘皇上驾到’这四个字,在后宫里面有着极其崇高的地位,就好像公司里的‘下班了’,学校里的‘放学了’,超市里的‘打折了’,有着相同激励人心的功效。
德妃原本正在喝茶,听到这四个字以后,赶忙从主位上坐起,迎了出去,而殿中的几名待选秀女也是激动不已,一个个赶紧整理仪容,希望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呈现出来。
皇帝的进殿比众人想象中要快,几乎是疾走而入的,张平跟在后头一路小跑,晏岑走入殿内,德妃正欲行礼,晏岑却与她擦肩而过,直接越过德妃来到苏矜面前。
冷眼看着她手中端着的茶杯,冷冷问道:“你喝了?”
苏矜刚从椅子上站起来,端着茶水莫名其妙的看着皇帝,被他口气中的冷气吓到了,于是呐呐道:“还,还没。”
话音刚落,晏岑便忽的抬手,将苏矜手中的茶杯打落在地,苏矜看着掉在地上碎掉的茶杯和溅了一地的水,不明所以的看向晏岑,只见对方眼中闪过一丝庆幸。
正不解之际,晏岑却忽的张开双臂,将苏矜横抱在怀,向殿外走去。
德妃挡在门边,对晏岑伸出一只手,嘴角噙笑,看着苏矜问道:
“皇上这是想干什么?既然来了储华殿,为何不多坐一会儿?臣妾正在请曦嫔下棋,你这样将她带走,臣妾不是又输定了吗?”
皇帝将目光投放在德妃身上,深深看了她两眼后,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别再作孽了。”
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晏岑便越过德妃,抱着苏矜走出了储华殿。
一路宫道畅行无阻,所有宫人皆退避三舍,苏矜抱住晏岑的脖子,勾着唇角问道:
“怎么?皇上良心发现了么?”
晏岑听苏矜如是说,面上先是一愣,而后唇角才溢出一抹苦涩的笑,磁雅的声音说道:
“你……知道了?”
苏矜盯着他唇角的那抹苦涩的笑,似乎可以感受到一点点他心底的无奈与哀伤,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气,苏矜说道:
“知道什么?妾什么都不知道。”
晏岑瞥了她一眼:“就你这脑袋,又岂会不知道?”
苏矜挑了挑眉:“在这宫里,一个嫔妃知不知道一个皇帝对她做的事情,有那么重要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妾还不是人臣,只不过是一个地位卑贱的妾侍而已。”
对于苏矜的话,晏岑没有发表看法,只是目不斜视的看着眼前狭长的宫道,仿佛没有尽头般。
“不管地位高低,是不是妾侍,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人为朕挺身而出,没有人肯整夜守在朕的身边了……”
苏矜想起了前几日自己脑抽的举动,一时觉得尴尬不已,垂下头不想与之对视。
只听皇帝继续说道:“曾经她也是这般的,可是……”
苏矜自然知道,晏岑口中的‘她’说的是谁,也知道他话中‘可是’是什么意思,从这番话中来看,他对‘她’的爱是确有其事的,最起码,曾经是。
晏岑突然低下头,看着苏矜,其中不乏深情,苏矜不自然的避开他的目光,轻咳一声后说道:
“其实,皇上的这句话可以反过来说的。”苏矜试图转移话题。
“呃?”晏岑不解的看着她。
苏矜勾起唇角,笑道:
“有时候,根本不必拘泥于‘曾经她也是这样,可是……’,完全可以反过来想,‘可是,曾经她也是这样……’,不管怎么说,她都曾经那样对你过,所以,不管如今发生什么变故,她此刻又变成什么样,都不能改变,她曾经那样对你,而你也爱过她的事实,不是吗?”
晏岑将苏矜的话反复放在脑中回想,盯着她的目光越来越深沉,良久后,才说了一句:
“苏儿,有时候朕会想,你……真的是从前的那个苏矜吗?”
苏矜笑如春花,灿烂无比,直言不讳道:
“那妾如今可以郑重的告诉你,我不是。”
“……”
晏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这才在苏矜似真非真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许狡黠,两人不禁对视而笑,在阳光倾洒的高墙官道上勾勒出一幅美丽和谐的画卷。
作者有话要说:O(∩_∩)O~,这一章应该已经交代了些端倪,大家看出来了吗?看不出来的话,瓦下章会详细解说一番的。
正如某位筒子所猜,怀孕事件是皇帝亲手策划的,所以,其间不乏一些对太医诊脉交代不清楚的地方。
反正,从这章开始,两人的感情算是渐入佳境,为了这一刻,瓦心力交瘁哇。。。求安慰。。。
☆、第44章《一品皇贵妃》
晏岑将苏矜送回冷月殿;将苏矜安置在床铺之上;苏矜以为他会就此离开的,可是,却不成想;晏岑竟然跟绿荷吩咐道:
“朕今晚留宿冷月殿。”
苏矜满头黑线的看着晏岑的背影;只见绿荷偷偷看了她一眼,而后才吞吞吐吐的对晏岑小声说了一句:
“皇上;可曦嫔娘娘有孕……在身,怕是……”
绿荷的意思是;苏矜如今有孕在身;恐怕不能侍寝,可是;晏岑还未等绿荷将话全部说完;便挥了挥手道:“朕有分寸的。你下去准备吧。”
既然皇帝都这么说了,那么身为一个宫婢又能说什么呢,虽然担心自家小姐的身体,但是绿荷还是听话的退了出去。
苏矜从床上站了起来,还未迈步,便就被晏岑压住肩头,坐了下去。
只见晏岑单膝跪在苏矜身侧,勾住苏矜的下颚,说道:
“说说吧,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苏矜看着晏岑,下颚一转,避开了晏岑修长的,仿佛带着馨香的手指,语气娇柔的说道:“皇上问什么?妾可不知道。”
说着,苏矜便顺势在床沿上一转身子,便想越过晏岑逃离危险的床侧,却因为动作太大,被晏岑早一步洞察先机,长臂一伸,便将想要逃跑的苏矜又勾了回来,这一回,他便将苏矜控制在自己的两条长腿间,让她再也无路可逃。
苏矜双臂撑向身后,略带魅惑的看着晏岑,两人只觉得室内的气氛逐渐升温,再加上,两个人对这种事情都不是那种矜持的人,既然起火,那就顺势灭火好了,没什么好客气的。
只见苏矜伸出一手,抓住晏岑的前襟,将之拉向自己,晏岑单手撑在苏矜身侧,居高临下看着面前这个如妖精般勾人的女人,只觉得这小模样在他眼中,变得更加魅惑了。
宫里的女人,没有最美,只有更美,晏岑每日几乎都浸泡在这样幸福的美人堆中,可是,却没有哪个美人如眼前这个妖精般一颦一笑都勾动他的心魂,也许正因为如此,这妖精不需要太过刻意的接近,他便会情不自禁的向她靠过来。
双唇紧密接触,火热狂野的手在彼此身上摸索,纠缠,撕扯,晏岑对性|事并不是很热衷,就算后宫有很多女人供他选择,他也绝不会放纵自己的**,恪守身份,回回皆是点到即止。
但是,自从尝过这妖精的味道之后,他整个人便像是着了魔般,一旦沾手便很难停止,每一次都恨不得抱着与她同归于尽的态度激战,有一种不战至最后一兵一卒绝不罢休的冲动。
苏矜修长纤细的双腿勾住晏岑的腰部,利用自己双腿间的柔软反复摩擦着对方,一双柔胰也没闲着,从前到后,不一会儿便将晏岑身上的龙袍剥去了大半,苏矜看着晏岑衣衫半穿半挂的模样,只觉得一阵热流涌至□,双腿不自觉的张开。
晏岑将苏矜的一只在他身上作恶的手压到头顶,这个时候,如果再不采取一些反攻行为的话,说不准这回就要让这妖精占上风了,晏岑一把将苏矜的腰带扯开,温热的手掌自苏矜的肚兜下方滑入,不客气的握住苏矜胸前的丰盈反复搓揉,苏矜动情的在他手下扭动着青涩妖娆的身躯,不消一会儿,胸前的茱萸便精神抖擞的挺立而起,将丝绸肚兜顶出了一颗粒子。
晏岑噙着坏笑,隔着布料便将那粒子含入口中,这种隔山打牛般的刺激让苏矜浑身一个激灵,另一只在晏岑胸膛上抚摸的手自动来到自己背后,呻吟着解开了背后肚兜的绳结。
胸前最后的遮羞布被自己解开,苏矜毫不介意向晏岑展示出自己的身躯,甚至用手握住另一只丰盈,反复搓揉出各种形状,勾引着晏岑进一步的侵略。
“你这妖精,是想要了朕的命吗?”
晏岑将苏矜的身子向上拉了拉,自己则将肩头半披半挂的袍子尽数卸下,苏矜见他如此,便咬着下唇,热情的为晏岑解裤头,引得晏岑一阵发笑。
“怎的,几日不做,朕的苏儿竟变得如此饥渴?”
苏矜不服气的在晏岑胸前的红莓上咬了一口,引得他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惨叫,惩罚过后,苏矜便继续着自己解人裤头的动作,晏岑不甘被咬,反客为主,不想让苏矜占了上风,自己将亵裤拉下之后,便再次将苏矜压下,捧住她的臀部便隔着布料冲刺了几下。
苏矜的身下早已春|水泛滥成灾,哪里经得起晏岑如此激烈的挑逗,湿润的痕迹很快便浸透至亵裤外,苏矜意识到这个尴尬的问题后,想要伸手遮掩,却被晏岑扣住了双腕。
晏岑的一只手便伸到苏矜的双腿间,隔着那湿润的布料,反复在苏矜的花园圣地按压穿刺。
苏矜被弄得娇喘吟吟,晏岑见状,邪恶的下了一回重手,以拇指按住苏矜小|穴的入口,恶作剧般问道:
“苏儿觉得怎么样?要朕继续吗?”
苏矜怎会听不出晏岑话中调戏的意味,但如今她的身子如箭在弦,不泄不行,所以尽管知道晏岑是在以此卑鄙的方法逼她就范,却也忍受不住更深的逗弄,抓住晏岑的臂弯,嘤咛道:
“要。”
可是,晏岑却还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又将先前的动作进行了一次,再次逼迫道:
“要什么?”
苏矜双颊通红,看着俊秀的晏岑眼中泛滥而生的情|欲,心中对他此刻的感觉透亮,从前的他也曾为了获得更多的征服感而对女朋友用过此类伎俩,只要她再撑一会儿,晏岑这厮肯定会受不了丢盔弃甲,主动出击的,可深知男人心里的她,今日却不想这样,女人偶尔的骚动也许更能勾起两人间的默契互动。
于是,眉目含春的对晏岑投去一抹娇羞羞的媚眼,苏矜用能化开冰川般的声音柔道:
“要你。给我。”
有时候,女人一声娇滴滴的‘给我’敌得过三日大吵大闹,晏岑如愿听到了这个答案,一直强忍紧绷的神经终于懈怠,二话不说,扯开苏矜的亵裤,便将自己烙铁般胀热的分|身刺了进去,疯狂律|动起来。
苏矜被他突如其来的勇猛弄得无力招架,只得抓紧了他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