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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王爷砸进我浴缸(古穿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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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栋翻了个白眼,冷冷道:“你确定你不是复读机么?”
  “你这臭小子!”大叔脸一红,气结,“别以为你染回了黑头发,穿得正常点,装得酷点,我就会被你这鬼话所骗。我还不知道你,不就是为了逃静静的婚,你连装疯卖傻的招都使。”
  见朱栋不为所动,并没穿帮痕迹,于是他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了朱栋的肩膀,继续碎碎念:“听爸爸一句劝,静静多好的姑娘啊,和你青梅竹马,又是大院里的孩子,门当户对,你不要玩心重,早点结婚,多好啊。”
  “我已经结婚了,今天就是我的婚礼,但被你们破坏了。”朱栋怒,上下牙齿磨成一片,双眼射光。
  “胡说……”大叔瞪眼,见朱栋不吃硬便换软,声音软下来,双手抚胸,泪流满面:“朱朱啊,我作为一个单亲爸爸养大你不容易啊,你就不能孝顺点,早点结婚,早点让我卸下单子吗?”
  “我再说一次,我已经结婚了,我老婆叫喜白白,今天是我的婚礼。”朱栋机械性的回复,毫不为他精分的狗血演绎所挑一下眉头。
  “且不说那个什么叫洗白白还是洗刷刷的女人我见都没见过,只说她唆使你逃婚这事我就绝不认同。”大叔撅嘴,哼了一声,模样好不销魂。
  “我不需要你认同,你又不是我的谁。”朱栋淡淡道,对着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大叔他已经失去了解释了欲望。
  “你——”大叔脸涨的通红,伸出一指,然后贼笑道:“好,你不松开我就关到你松口为止,我倒看关着你,你还怎么逃婚!”

  一团浆糊

  医院里,聚集着来看非礼的护士医生等若干小队,在喜白白爆破音发作后,全部作抽搐状散去,个个口里都念叨着诸如:“人心不古啊。”“世风日下啊。”“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美男啊。”
  财叔就是这个时候进了病房,发现喜白白正揪着朱栋的衣领,进行一系列疑似暧昧动作,连忙惊得用小碎花手绢翘起兰花指擦擦了额角的虚汗,小碎步走了过去。
  “朱先生,谢谢你送我们家白白来医院,刚刚挂号的事好了,这是您的身份证吧。”财叔娇羞的冲朱栋的俊脸露出歉意的微笑,扭捏着将身份证递给他。
  喜白白却先朱栋一步将身份证夺了过来,看了看,然后擦了擦眼睛,再看了看,又擦了擦眼睛,直到捏着手里的那枚身份证就快贴到眼睛上了。
  “喂,大姐,你看够了没有,难道你不识字啊?”朱栋瞥了一眼呆滞状的喜白白,很不耐烦的道。
  “矮油,白白,这位朱先生真的不是那个朱先生啦。”财叔甩了甩手里的碎花手绢,说着便去松开喜白白对朱栋的钳制,她正走神中,于是任财叔拉开了,财叔用手指点了朱栋的胸一下,羞射的笑:“失礼啊,朱先生,本来是该谢谢你的,你瞧,还被白白认错人了,你表介意啊。”
  朱栋连忙闪开躲避财叔揩油的手,嘴角抽了抽,“不必了,既然你们知道认错人了,那我走了。”
  说完便要走,却忽然被条件反射的喜白白猛地拉住,她狰狞着脸低吼:“不许走。”
  ——
  朱宅…卧室
  随着“砰”的一声,朱栋被大叔关进了这间卧室,除了没自由外,至少绑着他的麻绳被松掉了。虽然松掉了麻绳,但他身上这用来结婚的礼服算是彻底皱成菠菜了,朱栋不禁有些恼怒,他好好的婚礼好好的礼服全叫那疯男人给搅和了,此仇不报非王爷。
  不过眼下他却提不起精神来报仇,脑子里心里想的全是喜白白,不知道自己这个新郎官丢了,她会不会把动物园给拆了,把礼宾给轰了……
  想到这儿他不由一个激灵,看了那开着的窗户一眼,顿时犹如沙漠里见了绿洲,朝窗户那走了过去。只见从窗户往下看,这才是第三楼,三层楼的高度显然无法难倒和困到曾经有过从15楼向下爬的辉煌战绩的超级蜘蛛侠朱栋同学。
  ——
  医院某病房
  “喂!大姐,你都知道是认错人了,还抓着我干嘛?”朱栋一脸苦逼的看着眼前脸部呈现出狰狞沟壑状的喜白白,好好一张其实如花似玉的脸能折腾成这个样子可真不容易,想来拧麻花也是需要天分的。
  喜白白咧嘴一笑,却丝毫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反而越抓越紧,道:“既然我们认错人了,那难保别人不认错人。”
  “你什么意思?”朱栋脸色乍变,冷气立刻嗖嗖嗖,包围全身。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喜白白猥琐而狰狞的淫、笑一声,一手捏了他娇嫩的小脸蛋,又暧昧的轻怕几下。画面感详情参见电影经典桥段——“不要不要啊~你再这样我就叫了~”“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朱栋打了个哆嗦,双手扼拳环胸,涕泪横流:“大姐,大大姐……你别乱来,我,我还是纯洁少男……”
  “是啊,别乱来啊,白白!”财叔鼓起勇气横出一手拦在喜白白和朱栋那微妙的距离之间,一手用力的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掰开喜白白的钳制,一边很狗腿的笑道:“白白,朱先生是朱中将的儿子……朱中将位高权重,我们这些生意人惹不起的。”
  朱栋听到财叔为自己说话,似乎没觉得危险少了一分,反而又哆嗦了一下,细腻的喜白白注意到他这一哆嗦,是在听到朱中将这三个字的时候。
  “走,我带你找爹去。”喜白白拧着朱栋的领子就要走。
  这话如平地一声雷,惊得朱栋肝胆俱裂,连忙抓住医用床的床沿不撒手了,“不去,我为什么要去?你个疯女人!”
  “尼玛姐就是疯了,姐男人都被你搞没了,姐婚礼都被你搞砸了,姐好好的新婚之夜被你弄泡汤了,尼玛给我撒手吧!”喜白白出离了悲愤,握住朱栋的手微微打颤。
  不知道是太悲还是太愤,朱栋居然看到她的眼角有点点泪光在闪,一时失神,但正好被喜白白捉住了这一缝隙,一双手怪力的将朱栋给提出了床沿的范围。
  而被这么一拉扯,朱栋竟然没想到要挣扎,因为他居然看到喜白白的的脸上已经有两条小溪似的的东西顺着面颊滴落下来了。
  “你……哭什么,大不了,我带你去找我爸就是了。”
  ——
  某条开往朱宅的路上。
  朱栋坐在副驾驶座上,手攀着上沿的扶手,一脸惊恐的看着正在市区飙出150码而面不改色的喜白白,心里无比后悔怎么会在关键时候心软……
  “到了。”喜白白冷冷一声,松开油门刹车一踩到底,拉手刹,开车门下车,动作一气呵成,除了解安全带,对的,她根本没系安全带。
  朱栋胃里一阵翻滚,感觉拉扶手的手有些僵硬,正要放松一下准备下车,却发现自己这边的车门早被喜白白拉开了,她一手叉腰,目光犀利语带不耐:“还不下车?”
  嘴角抽搐,朱栋挤出最为虚弱的笑容:“就下。”
  朱栋再次抖动一下擎起的攀着扶手的手,发现的确是僵硬了,麻在那里不下来了……于是他有些尴尬的看向一脸女王相的喜白白。
  喜白白抚面,毫不掩饰一脸鄙夷,上前拉住他的腰身手一收紧往外一拉,一手直接把他的麻木的手拧下来,朱栋全身顿时上下嘎啦嘎啦的响,叫得跟杀猪一样。
  朱栋被她一手擒住压往面前一栋三层别墅的大门,他手被反住的疼痛感几乎快压过他面对这别墅上那朱宅字样的恐惧,表情扭曲的走到了大门口,喜白白一手按门铃,却半天没反应。于是
  她收回手,冲朱栋道:“你自己按密码。”
  朱栋用另一只尚有知觉的手按了密码,只听到嘟的一声,铁门弹开。
  ——
  朱宅
  “你个兔崽子!你快给老子下来!”朱大叔双眼收缩,鼻孔扩张,嘴角大幅度抽动,看着正爬到二楼窗台处,一脚踏在宽约一巴掌的檐上:“再不下来,我找人捅你下来!”
  朱栋爬怀不乱,目不斜视,继续进行未完的攀爬出逃事业。
  “猪哥哥!你快下来吧,好危险的,真是吓死人家了!”一个穿着绿衣红裙,头戴杨二车娜姆大花的妙龄少女在楼下狠一跺脚,一边挥着小碎花手绢,一边挥臂娇吟:“猪哥哥,你有没有听到人家说啊!人家不要你有事啦!”
  朱栋的面瘫神功很不幸被此另一种形式的魔音功所破,强忍着抽搐的嘴角,继续攀爬,却在一下脚的时候感觉到了不对,某处一痛,身体失了平衡——
  '配角甲:首长,一定要捅那个位置吗?'
  '朱大叔:点头。'
  '配角乙:首长,捅出毛病怎么办?'
  '朱大叔:为了一击必中,也为了避免让更多的地方捅出毛病,那也只能挑后果最轻的捅了。'

  乌龙告一段落

  朱栋只觉得裆部被什么东西戳得大痛,然后手就一松,竟然从二楼那里直接栽倒下去。
  就在他以为不死也摔断半条腿时,却发现掉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厚实,舒适,安全。原来这
  大叔家连院子也铺了这么上等的地毯?
  朱栋想撑着坐起来,感觉到这地毯居然蠕动了几下,他下意识抬手揉了揉头,难道摔出幻觉了。
  “猪哥哥!啊……噢……”
  朱栋被身下这声娇喘弄着脸皮一抽,跟弹簧似得瞬间弹起,跳离了该发声物体。
  原来地上不是有地毯,是有人毯。
  妙龄少女柔弱无骨的在地上呻吟几声后,发现背上忽然轻盈了,然后转头,双眼迷离的看向正僵在一侧的朱栋,道:“猪哥哥,你好坏哦,都压着人家了,还不扶人家起来。”
  朱栋嘴角抽搐一番后,鉴于她终究是救了自己一命,于是用大男人何须和小女子计较这个道理说服了自己去拉她伸出来翘着兰花指的小手。
  谁知妙龄少女被这么一拉,就跟铁遇了磁一般贴了过来,小鸟依人的赖在他怀里,以满含深情地姿态看向朱栋:“猪哥哥,你真好,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人家受伤,对不对?”
  “这就对嘛,看你和静静相处得这样,我也放心啊。”朱大叔走过来,很满意的看着如胶似漆的两人,两眼泛光:“早这么识相,我也不必捅你下来,你也不必逃婚啊。”
  “放开我。”朱栋哪还理得他怎么说,正双手想挣脱开静静扭缠如麻花一般的手臂,语气温和,态度却强硬起来:“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不知体统,竟然随便对男人投怀送抱?“
  “猪哥哥你又不是别人,你是人家的未婚夫啊,我不抱你抱谁?”静静满脸桃花,红润异常,搂着朱栋不放。
  ——
  喜白白刚和朱栋1号进了院子,便瞧见这么一幕,穿着一身皱巴巴西装的朱栋竟然和一个头戴大红花的女人纠缠不清,搂搂抱抱……
  “尼玛赶紧给姐放开!”拔高一个层度,喜白白出离的愤怒了,看得咬牙切齿,双拳紧握。一边怒吼,一边以十米冲刺的速度一跃到那两奸夫□的跟前,一把拧住静静的衣襟,面目狰狞:“放开。”
  “嘤嘤嘤……你是谁啊……”静静被她口里嘎吱嘎吱的声音惊得打了个寒噤,下一秒又被她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的拧衣领方式给惊得吐词不清,但她依然不畏艰险的顽强的抓住了朱栋手臂和腰,一点也不放松,梨花带泪,眼带脆弱的看向朱栋,声带悲伤:“猪哥哥,她欺负人家……”
  朱栋现在哪里还理她,目光全部落到喜白白的脸上,这一看竟然发现她头上包着绷带,于是紧张的抬起手去摸,道:“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我才不见一天,你就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了?”
  “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喜白白冷着脸看向他,眼里却骤然有了委屈,朱栋看得不由心疼,正想甩开静静那似有吸盘的两肢,手臂却被朱大叔一把擒住。
  “快说,这女人是谁,难不成是你在外面找的那个洗白白还是洗刷刷的?”朱大叔皱起眉看着喜白白,面色铁青的又看向朱栋:“我跟你说,这种没经过父母同意的统统不作数,朱家就认静静这一个儿媳妇,你是我的儿子你也姓朱,你看着办吧。”
  “我说几百次你认错人了,大叔。”朱栋有些暴躁了,但喜白白比他更暴躁,青筋凸起,吼道:“大叔,麻烦你看看那边躲在树后面的那个,那才是你的儿子!”
  朱大叔闻言一愣,虽然不信,但还是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院子里一棵几人合抱的大树,正好捕捉到朱栋1号没来得及缩回去的半个头……
  于是朱大叔像打了鸡血似的立马松开了朱栋的手臂,直奔那棵树去,边跑边朝几个勤务兵喊:“你们快去给我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快去!”
  朱栋1号当然跑不过几个身强体壮的勤务兵,于是很不幸的被逮住了,他哭丧着脸,无比苦逼的朝喜白白求喊道:“大姐,救我!好歹我也帮过你!”
  喜白白瞄了他一眼,又收回了视线,视若无睹的搂住了朱栋,而静静在看到被勤务兵挟持住的朱栋1号时,顿时就知道她的正确目标在哪,当然放开了朱栋直奔正朱去了……
  ——
  黄昏,回去某地的路上。
  喜白白手握方向盘,面无表情的道:“真的就这么简单?但我可是看你们抱的密不可分啊。”
  “老婆,你就算不相信我的人品也要相信我的品位啊。”朱栋扶额,一连崩溃,眼前身边似乎又闪现静静姑娘的音容笑貌,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要是我都不相信呢?”喜白白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然后一拐方向,将车停到了路边。
  “呃……那你怎么才相信?”虽然这时候车外光线很暗快要天黑了,但朱栋仍然清晰的看到了她的表情,突然觉得眼前喜白白的脸色也有一种让他打哆嗦的感觉。
  喜白白将驾驶座位放低,然后伸手拉住了朱栋的红领带,眼角含情,声音上扬:“我要证明你的清白……”
  朱栋看着她摸向自己胸的手,下意识想环胸自卫,但下一秒又被喜白白危险的眼神所恐吓。于是只能咽了咽口水,由得喜白白将他拉向了后车座,由得她压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狞笑着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光洁的锁骨肩胛,以及雪白的腰身,然后贴近朱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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