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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宁负年华不负君-第22部分

小说: 宁负年华不负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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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高太傅被项柔一说,气结的顿在原地,脸色惨白。
  “高太傅觉得项鸳说的不对吗?”项柔扯起嘴角,转过头去看他。
  “我的堤防是活的。水高一尺,堤高二尺;水涨三尺,堤增四尺,水涨堤高,你怕它做什么?”高太傅的脸色难看,却仍不松口。
  “臣只是有点忧心,唯恐大堤有不能支持的一日天。”
  “朝堂之上,哪有你一个无知小儿说话飞份。”高太傅好歹还是皇上当年的先生,如此被项柔当众削了老脸,立马恼羞成怒起来。
  “臣是沧月的国师,可是皇上钦封的从一品。”看着气恼的高太傅,项柔的笑越发深了,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老者。
  “你……”
  “既然国师如是说,那国师觉得应该如何?”贺君凛心里暗暗佩服,另外高太傅平日里仗着是自己的老师而过于嚣张,今日有项鸳替他好好削他脸他也是乐意见的,只是他现在更关心如何治水。
  “高者凿而通之,低者疏而宣之。”
  “胡闹!”高太傅一听第一个跳了起来:“疏是掘地吗?凿是开山吗?你看得这样容易!这两件事就目前的人力、财力,你做得到吗?”
  “高太傅说的也有道理,可还有其他更好的良策?”贺君凛确实被项柔奇怪的思维方式震撼到,但却不能否认他说的句句在理。
  “皇上先莫急着否认臣的提议,待下朝后臣送上一份方案,皇上看完之后再做定夺如何?”项柔微低下头去认真的收起了笑,严肃的有些让人不习惯。
  “好。”贺君凛心里喜欢,脸上的神色也不免柔和了许多,只留高太傅一脸铁青的站在那里。
  “这水就算是治了,那这国又该如何强大起来?”见项柔那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高太傅哪里肯放过他,于是又刁难了起来。
  “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
  “国师言下之意是觉得百姓比国家重要?”
  “百姓富裕就安于乡居而爱惜家园,安乡爱家就恭敬君上而畏惧刑罪,敬上畏罪就容易治理了。百姓贫穷就不安于乡居而轻视家园,不安于乡居而轻家就敢于对抗君上而违犯禁令,抗上犯禁就难以治理了。所以,治理得好的国家往往是富的,乱国必然是穷的。因此,善于主持国家的君主,一定要先使人民富裕起来,然后再加以治理。”项柔说完扬起嘴角转头看他:“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此简单的道理,高太傅不会不懂吧?”
  “此等说辞还不用你一小儿来教老夫。”高太傅脸一下子拉的老长,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国师继续。”贺君凛有些不满意高太傅总是打断项柔的话,眉头不免皱了起来。
  “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思国之安,虽在下愚,知其不可,而况于明哲乎?”项柔可不管贺君凛的脸色,仍旧不知死活般的继续刺激着高太傅,嘴角噙着特有的笑。
  “你……”高太傅已然被气的不轻,伸手捂住了胸口大口的喘着气,项柔则不再管他,转过身继续说着自己的。
  “凡百元首,承天景命,有善始者实繁,能克终者盖寡。岂取之易守之难乎?夫在殷忧,必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以傲物。竭诚则吴越为一体,傲物则骨肉为行路。虽董之以为严刑,震之以威怒,终苟免而不怀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
  “那国师觉得该如何?”
  “君人者,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将有作,则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则思谦冲以自牧;惧满溢,则思江海下百川;乐盘游,则思三驱以为度;忧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虑壅蔽,则思虚心以纳下;惧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罚所及,则思无因怒而滥刑。”项柔偏头看了眼脸色已然死灰的高太傅,悠然的弯起了眼睛:“总此十思,宏兹九德,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则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文武争驰,君臣无事,可以尽豫游之乐,可以养松乔之寿。鸣琴垂拱,不言而化。何必劳神苦思,代下司职,役聪明之耳目,亏无为之大道哉?”
  “国师大人,朕当真是小看你了。”贺君凛的眼里充满了惊喜,得他这般的臣子,还怕他沧月强大不起来吗?
  “太傅,高太傅……”项柔刚退回群臣队伍中,便听到人惊叫,不免皱起了眉头,心里却好笑,自己可是来自未来的全能美少女,光背背课文就能搞死他们了不是吗。
  “送太傅回府,宣太医。”项柔看着倒下去的高太傅,还未回过神便见他被抬了出去,无语的望着大殿的正门许久,这老爷子倒真是经不起折腾,正郁闷着,突然感到一束目光,转过头去正是段悠之的,此时正满眼含笑慈爱而欣慰的看着项柔,项柔倒是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着低下头去,最后连怎么退的朝都不知道。
  “项鸳。”走在回君澜宫的廊上,突然响起贺君凛的声音,急急的停了下来。
  “臣参见皇上。”退后一步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你随朕来。”说完转身先走了起来,项柔有些摸不着头脑,撇撇嘴跟了上去,到了皇上的御书房贺君凛才又开了口:“国以何立?”
  “……”项柔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下了朝这贺君凛还这般敬业,于是思索了下,说道:“具官。”
  “如何具官?”
  “用贪官,反贪官。”
  “为什么要用贪官?”贺君凛有些不解,治国策内不还说要亲贤者远小人吗。
  “你要想叫别人为你卖命,就必须给人家好处。而你又没有那么多钱给他们,那就给他权,叫他用手中的权去搜刮民脂民膏,他不就得到好处了吗?”
  “贪官用朕给的权得到了好处,又会给朕带来什么好处?”
  “因为他能得到好处是因为你给的权,所以,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好处就必须维护你的权。那么,你的统治不就牢固了吗。你要知道皇帝人人想坐,如果没有贪官维护你的政权,那么你还怎么巩固统治?”
  “既然用了贪官,为什么还要反呢?”贺君凛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遂又搞不明白的提问。
  “这就是权术的精髓所在。要用贪官,就必须反贪官。只有这样才能欺骗民众,才能巩固政权。”
  “说!”
  “这有两个好处:其一、天下哪有不贪的官?官不怕贪,怕的是不听你的话。以反贪官为名,消除不听你话的贪官,保留听你话的贪官。这样既可以消除异己,巩固你的权力,又可以得到人民对你的拥戴。其二、官吏只要贪墨,他的把柄就在你的手中。他敢背叛你,你就以贪墨为借口灭了他。贪官怕你灭了他,就只有乖乖听你的话。所以,‘反贪官’是你用来驾御贪官的法宝。如果你不用贪官,你就失去了‘反贪官’这个法宝,那么你还怎么驾御官吏?如果人人皆是清官,深得人民拥戴,他不听话,你没有借口除掉他;即使硬去除掉,也会引来民情骚动。所以必须用贪官,你才可以清理官僚队伍,使其成为清一色的拥护你的人。”
  “朕明白了。”贺君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还有呢?”项柔眉头微皱,看着一脸沉思的贺君凛。
  “还有什么?”
  “如果你用贪官而招惹民怨怎么办?”项柔有些好笑他的反应,于是便真的笑了出来,贺君凛也不恼只是认真的听着:“祭起反贪大旗,加大宣传力度,证明你心系黎民。让民众误认为你是好的,而不好的是那些官吏,把责任都推到这些他们的身上,千万不要让民众认为你是任用贪官的元凶。你必须叫民众认为,你是好的。社会出现这么多问题,不是你不想搞好,而是下面的官吏不好好执行你的政策。”
  “那有些民怨太大的官吏怎么办?”
  “宰了他,为民伸冤!把他搜刮的民财放进你的腰包。这样你可以不负搜刮民财之名,而得搜刮民财之惠。总之,用贪官来培植死党,除贪官来消除异己,杀贪官来收买人心,没贪财来实己腰包,这就是玩权术的艺术。”
  贺君凛看着眼前的人,沉默了许久许久,他实在看不出他的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世人不敢苟同的东西,却不能否认他的高明,心里对他更是满满的敬畏,他真的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吗?
  “皇上,你不打算奖励些什么给项鸳吗?”项柔继续笑嘻嘻的看着高坐在上面的男人。
  “你说。”被他这么一问贺君凛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跟着随即一笑。
  “日后可不可以不再上朝?”项柔小心翼翼的问着,还不忘用余光撇向他。
  “……”贺君凛只是静静的看着,心里想了许久,若是项鸳不再帮他,这可是一大损失。
  “微臣散漫惯了,说话也向来直言过头,不懂避讳,总如今日一般闹了朝堂可不好,皇上若有什么烦心事,依然可以召项鸳,项鸳是沧月的国师不是吗?”
  “允了。”其实贺君凛也只是要他的一个承诺而已不是吗。
  “谢皇上恩准。”
  “国师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看着他仍显苍白的脸色,贺君凛突然有些不忍,他昨日去为段司易治病的事他是知道的,虽然说段悠之并未说段司易是中毒,但他是沧月国的皇上,有什么事能瞒过他呢?
  “臣告退。”项柔心下欢喜,眼睛始终都是弯弯的,那笑竟差点蛊惑了高坐在上面的人,看着他闪出门去的身影,贺君凛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嘴角,若他是女子……
  项柔喜滋滋的回了君澜宫,心情一下子大好,只是刚回到宫内没多久圣旨便跟了来,不是什么大事,倒是赏了她一块自由出入皇宫的腰牌,国师的专属腰牌,其实贺君凛对自己真的是已经很好很信任了,试问哪个臣子是可以在皇宫内与皇上同住的?
  那日之后少年国师的名字更是响彻了整个沧月国,冉度待了不到半月便回了赤炎,那边有麻本需要照顾项柔也不再多留他,项柔日日住在宫内,为太后治病,闲暇时也陪她聊天下棋,偶尔陪贺君凛批阅奏折,不咸不淡的提上几点建议,治水的事按照大禹的方法给了他一个方案,贺君凛自然是大喜的,对项柔更是敬畏有加。他时常想,得亏这项鸳是先生的人,不然这位置谁坐了去还不知道呢。
  项柔是真正的大散人了,每天无聊到爆,最不济就与宫中的小太监小宫女玩玩小游戏,猜谜喝酒吃烧烤,如此一系列事后,更是在众宫女太监心里树立起了亲切,平易近人的大善人形象,最重要的就是护短。
  “这满屋子的红色,你们不觉得头晕吗?”项柔郁闷的看着为迎接新年而忙来忙去的人叹了口气,这向晚比起莲儿来,那股闹腾劲可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公子,这大过年的不用些红色,哪显得出喜庆呀。”向晚那丫头边说边头也不回的换着项柔床上的被单。项柔的眉头微皱,又不是成亲,至于这般夸张吗?翻了个白眼不去管她,转头看向窗外,也不知道莲儿与桔梗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欺负,最近太后的病已经很稳定了,只要按时服药不会有什么差池,看来还得早点想办法出去。
  “主子。”项柔正出神着,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轻轻的唤了一声,生怕惊到了那里坐着的人。
  “怎么了?”项柔看了他一眼笑着问。
  “丞相府的公子小姐求见。”
  “快些请他们进来吧。”项柔抿了抿嘴站了起来,看来段司易的身体已然无恙了。
  “项鸳。”司音一进门便欢快的喊了一声小跑到项柔的面前。
  “何事这么开心?”项柔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有些受宠若惊的笑着。
  “许久不见你,想的紧。”段司音俏皮的一笑,丝毫没有扭捏之色:“哥哥身体已经康复,今日特来谢你救命之恩的。”
  “多谢项国师救命之恩。”段司音刚说完,那段司易便上前了一步行了一礼。
  “举手之劳,世子不用放在心上。”只是扯平了而已,项柔在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
  “怎么能不要放心上,哥哥差点为此丧命。”司音看着眼前这云淡风轻的人实在有些恼,似乎从来不会有什么事让他上心一般。
  “学医本就是为了救人的,哪有那么多讲究。”项柔倒是被她搞得有些哭笑不得,就好像是自己被他们救了却不知感恩一般。
  “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过国师救命之恩的。”段司易看着眼前的人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只是为什么从一进门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那味道,分明是九月特有的,一想及此,他心里一惊,项柔项鸳,莫不是亲人?
  “好吧,我接受,不知二位要如何谢我?”项柔见他们如此执着便玩味的伸出收去笑了起来。
  “呃……”看到项柔伸出手去要谢礼,两人顿时都愣在了原地。
  “哈哈……”正端着茶水进来的向晚见了这般情形,突然就大笑了起来,整个人都一颤一颤的。
  “当心把茶水洒了烫到自己。”项柔被她一搞也收回手笑了起来,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茶放到一边,对呆若木鸡的两个人努了努嘴说:“坐啊。”
  “公子你要不要水啊。”向晚却并不怎样,她早就不怕自己的主子了,仍旧一脸笑意的问。
  “不用了,你去忙吧。”项柔无语的对她挥了挥手将她打发了出去。
  “国师果然如传说的一般……”段司易已然坐到了位置上,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相貌截然不同,可是,真的很像,很熟悉。
  “恩?”项柔有些好奇的看他,自己都成传说了?
  “外头呀,把你传的比神仙还神呢。”段司易看项柔一脸的茫然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这么出名?”项柔也被她感染的笑弯了眼睛。
  “仙人姿色,满腹经纶,医术精湛,待人又极好,但凡世上所有的好词用在你身上都不为过。”司音与项琉璃是截然不同的,说着这些的时候她的眼里清澈的只有崇拜之意,若这番话项琉璃说出来,无论如何都会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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