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家有妃初拽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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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容冽被气的不行,分明是眼前的人长才是娘们儿,却被人反过来骂娘们儿,一个大老爷们哪里受得了这个气,
“来吧,出招。”穆容冽也懒得和她寒暄,执着手中的剑便快步袭来,他知道,他不能轻敌。
南宫如歌看着他那急躁的步伐,知道他气的不轻,估计使用御术也是有些毛躁,不成大气。
剑刚一靠近,南宫如歌只是一个快速翻身,就躲过了那剑,台下的人有欢呼,有唏嘘。
南宫如歌挑眉,手中突然多出一根红线,很细,不认真看基本看不见。
穆容冽并没有被她吓到,觉得她不过是轻易的躲过了,站定身子,又出其不意的以一个凌空飞身,御着身上的气罩,不停的袭击,南宫如歌迎着他的剑法左闪右躲,看不出多大的技术含量,两人就这样一直耗着,好像看谁的体力更快透支。
他举着剑点脚飞起,朝南宫如歌的手臂刺去,南宫如歌却轻易的手举红线拍了过去,本是一条红线,没什么力度的,却没想到就这命轻易的拍开穆容冽的剑。
穆容冽还在惊讶,红线直接抽上他的肩膀,顿时,他的肩膀上的衣服便裂了一道口子,几层的布料裂开,整个人多了几分狼狈。穆容冽顺着红线的方向快速看过去,心底一震,他感觉到肩膀有灼烧般的疼痛,明明只是破了几层布,怎么会这样呢?
容不得他多想,南宫如歌已经快速飞到他的面前,手伸出一掌,推向他的胸口,很轻,这是她结合御术和太极练的武功,看起来没什么力气,柔若无骨,却是最伤人,穆容冽除了抵抗,根本没时间出招,只能承受着她的掌风,推了两步,喉咙里有甜的味道涌上来,他闻到了血腥的味道,却把那感觉赶紧强压下去。
只是,看这穆容冽这样,南宫如歌勾了一下唇,觉得没必要和他太较真,因为他根本奈何不了她,后面的招数基本上两人在耍太极,你一来,我一回,丝毫没了武功的技术含量。
穆容冽心生好奇,怎么这女子一下子的武功变的那么奇怪?刚才明明那么强,怎么现在……好像打的力不从心的?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自己的能量消耗完了,所以现在在和他绕圈子?
最后,穆容冽相信了后者。
嘴角一弯,知道对方怕是没力气了,突然的手中的剑锋突然一转,往对方的胸口的方向刺去,他虽然不想让那人死,但也不会让他再有反击的机会。
南宫如歌眼眸带笑,早已看出了穆容冽的心思。
哼!跟老娘比智商,你再活个几十年吧!军事书,宫廷剧,战争电影,哪个她少看了?想让她一下子丧失反击能力,休想!
穆容冽会剑锋转,南宫如歌也会身子飘移,然后用手中红丝线缠住穆容冽手中的剑,一瞬之间,穆容冽根本无法让剑动弹,南宫如歌直接看中机会,散起身上的御气,一瞬之间抬脚在穆容冽的胸口连踢三脚。
虽然南宫如歌身子看起来比男人娇小的多,可是,她腿上的力度却是惊人的,因为当初脚被废了的原因,她这十年来一直在把脚恢复到最好,比正常人还要有力度,皇天是不会辜负有心人的,她如愿以偿,那脚的力度可以踢起三百公斤的东西,像穆容冽这样的体重,更是容易。
她没有用多大的力,但穆容冽明显的受不住这力而飞了三米远。
幸好,台上的地方够大,穆容冽并没有摔下台,只是躺在边缘上,手捂着肚子,好看的面容此刻全扭曲在一起,脸色难看,手里的剑早已被丝线缠住最后因他飞起而掉落在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台下的人都没想到这个转变,都有些吓呆了,直直的盯着那个倒在台上的冽王,那么高高在上的人,今天却被一个娇小的女娃(称女娃一点也不过分)给踢倒了,那么狼狈,那么无力。
台上的南宫美雪一群人一惊,大喊着:“王爷。”
人群里慢慢的回过神来,开始骚动,一些异国的人更多是在看戏,见状露出得意的笑来,堂堂北穆国的战神王爷也不过如此嘛,一个小女人就可以把他打倒,真是……
穆容冽没想到自己那么不堪打,刚才那几脚真重,他根本无法起身,嘴角还淌着血,他干咳了几声,心里闷闷的,真不该小瞧了这人,连他都可以那么轻易的打败,那御术,实在是不敢恭维,现在细想,刚才自己未免太轻敌了,本以为自己是在消耗对方的体力,却不知这是对方给的计,一步错真是步步错。
南宫如歌看着穆容冽,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嘴巴张合着:“这是还你的三脚,废物!”
穆容冽起不来,无法再决斗,裁判判了南宫如歌胜,穆容冽没有再去理谁输谁赢,而是想着她那句话的意思,虽然她的声音很小,台下又那么吵,可他却清楚的听见了她说了每一个字,什么叫‘还你三脚’?为什么她会说这样的话?
“你是谁?”渐渐的撑起身子,穆容冽问道。
南宫如歌,“嗯?你说什么?”她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又或者说不想跟他废话。
“你到底是谁?”
“故人,你得罪过的故人。”
对,就是故人,小时候他一直得罪的人,现在长大了也得罪的人,给你三脚已经很仁慈了,顶多在床上趟个十天半个月而已。
故人?
一直到被身边的人给搀扶回家,穆容冽也在想着这两个字,故人?什么故人?他什么时候得罪了人,还是很久以前的事,很久以前他应该还很小吧,记忆中,他什么人也没得罪,为什么他会这么说,难道他认错人了吗?
也许,只要这人不说,穆容冽想,他这一辈子也猜不出他是谁,只是那双眼睛似曾相识,难道他真的是得罪过他吗?
早上第一组的最后一个,南宫如歌很快也解决了,顺利的拿下了这十进二的第一个名额,只等下午比出最后一个人,明天他们就进行最后的比拼。
这四国御赛毕竟比的是御术多一些,所以除了五十强进十强的时候要比文之外,后面的都不用比文。
南宫如歌报的是南齐国的人,所以赢了之后,那些呆在北穆京城的南齐人都特别的崇拜南宫如歌,人人欢呼,想请她去吃饭,只是被南宫如歌一一拒绝了。
她要低调,低调,做人就是要低调。
今天她心情很好,终于可以教训了一下穆容冽,虽然只是一下,但也比没有教训的好,她从不会轻易的对付敌人的,她要让欺负她的人慢慢的受罪,然后,让他们这辈子都后悔为人,更后悔为人后对她这般。
“你今天心情不错,打赢了就这么开心吗?”刚进院子,萧墨溟就看见一脸笑容还哼着曲子的南宫如歌。
南宫如歌看了他一眼,没有再理他,这里根本就阻止不了他进来,那就没必要再和他东拉西扯那么多,他要干嘛,随便!只要别撞她枪口就行。
“我跟你说话你没有听见吗?”萧墨溟没有脑,语气轻轻,丝毫看不出他会生气的样子。
南宫如歌挑挑眉,说:“听见了啊,听见又怎样?我有言论自由,也有人身自由,我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懂?”
“不懂。”
“不懂就回去好好反省着。”
“那不如你来告诉我吧!”他反手一勾,南宫如歌直接进了他的怀里,想逃,却被他禁锢的更稳,热气喷洒在她脸上,“别逃,你知道你打不赢我的。”
“你……”南宫如歌气结,可不想又被他占便宜,虽然昨晚两人算坦诚相待了,她也接受他的追求,不过得看他的造化,那她同样可以反抗的。
想着,她的腿在他看着她的时候突然出其不意的抬膝顶上去,却不料,在下一秒脸色变的难看,差一点站不稳,幸好有他抱着才没有掉下去。
靠!
膝盖痛死了。
听说男人的下面是最脆弱的,稍微砰一下就会痛的要死,本以为可以给他致命一击,没想到膝盖还没顶上去,却被他发现了,他竟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自己膝盖阻止她的进一步行动,还用膝盖一下子就磕在她的膝盖上,顿时,她感觉自己的膝盖骨都要碎了。
“你干嘛?”她大吼一声,眼睛里积满了泪水,不是因为伤心,是因为痛。
“你又在干嘛?”他说的云淡风轻,还故意的低下头看了一下。
南宫如歌脸上突然一红,这才想到刚才的动作,她这是要他命啊,都说命根子命根子,她要是那一脚抬上去,怕他以为会废了吧,那到时候不弯也得弯了,那她就是罪魁祸首。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南宫如歌的气焰没那么足了,只是膝盖的痛让她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萧墨溟突然心意疼,赶紧将她脸颊的泪水擦掉,脸上是满满的懊悔,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别哭了,你都那么大了,还和小孩子一样爱哭啊,你要是不……”
“我哭关你屁事啊?谁规定大人就不许哭了,你也是大人,要是你亲人全死了,你也不哭吗?”她挥开他的手,自己擦掉眼泪,却在抬头看见萧墨溟脸上那一股黯然的神色,似乎很痛苦,很悲伤。
南宫如歌发现自己说话说过火了,皇宫里的人,最无情,却是最有情,他们在乎他们在乎的人,因为在那种环境生长的人都特别希望得到真正的亲情,可是却又那么难?她刚刚说他的亲人要是全死了估计是伤害到他了,他有在乎的人,他听到这样的话所以很不开心。
“萧墨溟,你怎么了?”她问了声,眼前的人没有说话,只是抬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墨溟,我不是故意诅咒你的,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啦!”她声音低低的,揪揪他的衣服,像做错事的小孩。
她知道这次自己说的有点过分了,她也认错了,没有人希望自己的亲人死的,她见过父母离去的场景,那么无奈,那么悲伤,自己除了哭什么也不能做。
见南宫如歌眼里又开始迷蒙,萧墨溟才发现自己刚才走神了,又恢复了一脸狡黠的模样,“怎么,又要哭了?”
“我……”南宫如歌抬头,看他样子,好像刚才那一抹黯然是个假象,但又知道是真实的存在的,心里嘀咕着他的恢复能力真强!
“不就是打了你的膝盖吗?还疼啊?”
“疼个毛,不疼了,你放开我吧!”南宫如歌没好气的说。这次却轻易的从他怀里挣开。
本来今天心情很好的,打赢了那么多人,进入了总决赛,也教训了穆容冽,可是这萧墨溟就是不让她省心。
“今天只是过来看看你,你不用每次都对我充满敌意的,你不是答应了我了吗?怎么还……”怎么脾气还是那么倔啊,看来收服你,不容易啊!
“我脾气就这样,你要喜欢就继续,不喜欢就要多远闪多远,别到时候吃亏了来怨我。”
娘的,她虽然答应了他可以跟他好好相处,先从朋友做起,看看两人是否真的有缘,最后走到一起,可是她总不能因为这样而改变自己的性格吧!没办法,她一遇到他,就想和他抬杠,掐架。既然他不喜欢,那就早散的好,别等她付出了感情却说她的脾气不好什么的。
“不,我喜欢。”萧墨溟赶紧解释道。
“好了,不和你抬杠了,你来这里干嘛的?别整天把这里当成你的地方好不好?”她拜托道,转身开始摆弄院子里的草药。
现在的情形哪里适合她谈恋爱啊,她心中好多疑问,她还有好多事要做,把心中的疑团都解出来,这事情又不能先声张的。
她小时候虽然常受人白眼冷语,可是那些人都是因为她长的太丑了,性子身子都弱,所以才会唾弃她的,三两岁的记忆她不是全部都记得很清楚,听府里的老人说,她并不是一开始就长的丑的,刚生下来的时候,她长的一点都不黑,不像其他小孩,生下来黑黑的一团。
爹爹因为母亲的去世,根本就难以照看她,只是把她交给了一个奶妈服侍,她越长大就越水灵,那奶妈对她很好,可是还没到她满月,那奶妈却离奇的失踪了,爹爹并没有在意,以为是奶妈怕克星这回事,找了一下没找到,又给她换了一名奶妈。
后来,渐渐的,她竟然越长那脸就越丑,反而没有刚生下来时好看的多,她不相信人无端端的突然基因变异似的变的那么难看,这里面肯定有鬼,第一个奶妈怎么突然消失了?第二个奶妈怎么把她越养越难看了?里面的玄机究竟是什么?
可是,已经那么久的事了,她能查的清楚吗?她的身体,每年都像被病毒入侵一样的疼的死去活来,虽然已经没那么厉害了,但每年还是总会发生,这又究竟是什么?
还有她的腿,那时候三岁,虽然那么小能记忆的东西不多,但她从树上掉下来的事她还是知道的,只知道当时自己在地上坐着,没有人找她玩,然后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树上,腿上不知道怎么的隐隐作痛,那么小的人,什么都不懂,看见自己站在那么高的树上,害怕的尖叫,想喊人救命,可是那一群和穆容冽玩的人哪里在乎她的生死,她吓的哆嗦就这样从高高的树上摔了下来,昏迷了好久,只是,不管太医怎么医治,她那腿就像废了般,医不好了。
她感觉,好像每一次重要的记忆好像都会消失的,不知道这是不是认为的?
她知道,如果只是骨折了或者摔伤了,以宫里的太医一定能医好的,如果医不好,那就不单单是从树摔下来的事了。
她不明白,当年她才三岁,怎么会有人故意这般的刁难她呢?她想不会是穆容冽或者南宫美雪等人,以他们当时的年纪只是看她不顺眼想笑话她一番,哪里有那么深的心机。
这件事,不简单,那么攻于心计,似乎与她的丑陋有些关系,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是爹爹得罪了什么人,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只是把她弄丑弄残,故意让人笑话她,这就是那人的初衷?不像啊!如果要诋毁她名声有的是办法,为什么用这种呢?要报仇,杀一个小孩更是易如反掌,那人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难道说,那人是变态的?想看过程,想让她慢慢的痛苦?
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