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酒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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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愉悦。
被刘怜儿的娇笑声催的情动不止,她难耐地吻着他。
她的唇舌勾缠着他的,在他的口中游动,时不时挑逗一下,把刘怜儿弄得气喘吁吁的。
“啊,不要,现在是白天。”顾忌着外面大亮的天,刘怜儿拉住酒娘的手抗议道。
“好吧,暂时放过你,我们晚上算账。”酒娘无奈地抽出手,趴在刘怜儿身旁让自己渐渐冷静下来。
听到酒娘的话,刘怜儿脸红了下,心里对晚上的事不禁浮想联翩,旖旎心思顿生。
第三十四章 夏收夏种繁忙季
农忙之前的一个月;酒娘白天会去老宅试制新酒,中午的时候有刘怜儿给她送饭;有时候刘怜儿会跟着她一起去老宅;在老宅给她做饭;然后傍晚再一起回家。特别忙的时候,尤其是要看着炉火或者进行关键试验的时候;酒娘会留宿在老宅,刘怜儿前几次还会一个人呆在家里,自己睡觉;后来就直接跟着酒娘在老宅住下;方便照顾酒娘的饮食起居。
小两口互敬谦让地相处着;因为两人都不是脾气火爆的人,所以至今为止还没有产生过口角,不过稍微别扭一下的情况倒是发生过。有一次是因为酒娘忘了吃饭,那天刘怜儿去收碗筷的时候,见饭菜都凉了,饭菜还一筷子没动,他气得半天没理酒娘。好在,刘怜儿不是什么爱记仇的人,他再一次催酒娘吃饭的时候改变了策略,他选择直接拉走酒娘,让她去吃饭,自己则帮忙看着实验的不紧要环节。
这样,春走夏来,天气渐渐炎热的时候,乡村里已经到了丰收的季节。
“怜儿,咱家的地只靠我们两个是收不完的,说不定收着收着就下起雨了,那样的话庄稼还不得沤烂在地里?”村子里有些人家已经开始收庄稼了,酒娘和刘怜儿正打算开始。
“那你说怎么办?而且你前两年不是就已经有这么多的地了吗?那你是怎么收完的?”刘怜儿奇怪地问。
“我都是去城里花钱雇人干的,城里有一些商户会提供劳力到乡下帮一些有需要的人干活。”酒娘一个人没能力收完这么多庄稼,所以她自然会问这方面的消息,之前的几年她都是这样过来的。现在之所以问刘怜儿,是因为她尊重刘怜儿,毕竟她们家的财政问题归刘怜儿处理,虽然往往她才是决策的那个。
“那就还那样做好了,以前娘亲她们都是靠自己收庄稼,每天割麦子累得腰都支不起来,我看着都难受。如果你不想自己收割的话,那还是雇人干好了。”刘怜儿想起以前家里收庄稼的场景了,那时候家里十几亩地收完,全家人都累得够呛,所以对于酒娘要雇人收庄稼的要求他并不反对。
“既然你同意了,我明天就去找人去。”酒娘道,每年雇人干活的人并不多,因为地主家有人干活,而平常农民则是舍不得花钱,宁愿自己劳累,所以酒娘想找人却并不难找。
“嗯。”刘怜儿点头,然后吹熄了油灯。
两人一睡到天明,酒娘到城里联系帮忙的人,谈妥了之后就回来了,那些人后天就会到。酒娘回去告诉刘怜儿她找人的情况,然后开始和刘怜儿整理仓库,把仓库打扫干净,麻袋都刷净晒好收着,等麦子打好之后用。
割麦子共花了五天时间,酒娘就雇了五个人,其中还分了两个去帮刘怜儿的娘家,去帮刘安割麦子。
收麦子的时候,酒娘用马车运了几坛解暑的薄荷凉茶去地里,给人解渴,刘怜儿则在家做饭,到饭点了就让酒娘给干活的人送去。酒娘偶尔也会割一会儿麦子,只是她干活很慢,而且还怕热,旁人看了心里都笑酒娘娇惯。
不过,酒娘是不知道别人的看法的,不过即使知道了也只会一笑了之,毕竟她花钱办事,别人给她办好就行了,那人怎么想是她们自己的事情。
“怜儿,你家里的麦子都收完了吗?”这天,刘家郎君路过酒娘家的地,正好碰到要回家的刘怜儿。
“已经割完了,但是还没打呢!”两人边走边说,后来走到树荫里站着,刘怜儿挪开快遮着眼睛的头巾,一边回答道。麦收这几天,他的头上缠着布巾来防晒防灰尘,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换成了耐脏的颜色,小脸儿还被晒得通红,浑身上下整一个村夫的形象。酒娘见了他这幅样子就笑了好久,不过却不介意刘怜儿这样的装扮,因为天气很热,怜儿晒黑晒伤了可不好!
“割完了,还要多辛苦两天,麦子可以先收起来,回头等有空的时候再晒。”刘家郎君指导刘怜儿道。
“嗯,小九也是那样打算的。”刘怜儿说道,割麦子割了好几天,酒娘每天早上都要抱怨一通,说不想出门,所以她就决定先把麦子收进粮仓里,而晒麦子的事情则以后再说。
“哦,这样也好。这天这么热,你和酒娘去家里的西瓜地摘些西瓜回去,家里的青菜瓜和黄瓜也差不多都熟了,正好能摘些回去拌凉菜。”刘家郎君嘱咐道,“回去代爹爹跟酒娘说谢谢她帮忙雇的人,没有那两个人的帮忙,你娘今年的腰肯定又会疼很久。”
“说什么谢谢啊,那是小九应该做的。”刘怜儿摇头。
“听这话的意思,你这孩子现在完全能代酒娘做主了?”刘家郎君打趣道。
“我才不是这意思,我总不好让娘和刘真两个人去割那么多的麦子吧!”刘怜儿脸红着辩解道。
“好了,我回去做饭了,你也快回去吧,别被日头晒伤了。”刘家郎君跟刘怜儿又说了会儿话,就打发刘怜儿快点回家。
刘怜儿回家后烧火做饭,倒水和面,擀好面条,下到开水里,煮熟之后捞出来用井里刚打出来的冷水冰着,然后开始炒菜。等酒娘回来吃饭的时候,刘怜儿已经把冷面盛好放着了。
“怜儿,可以吃饭了吗?”酒娘回来后把手巾泡在凉水里,往脸上扑冷水,然后一边擦脸,一边问道。
“可以了。你是在家吃,还是带去地里?”刘怜儿把围裙取下来,把围裙挂在墙上后问道。
“在家吃。”酒娘把毛巾挂在绳子上,钻进厨屋端了碗面坐在凉快通风的地方吃饭。
“那几个干活的师傅呢?”刘怜儿问。
“她们先回去了,下午天凉快了就过来。”酒娘抬起头说道。
刘怜儿了解了情况也开始吃饭,边吃边跟酒娘讲话:“爹爹还说让我帮他跟你道谢呢!”刘怜儿说起上午碰到自家爹爹的事。
“那你是怎么说的?”酒娘问。
“我说那是你应该做的,我说的不对吗?”刘怜儿笑着回答道,当然,他没有说爹爹取笑他的话。
“对,怜儿说的很对,怜儿的爹爹和娘亲也是我的爹爹、娘亲。”酒娘虽然不知道刘怜儿和刘家郎君的对话,但是后续的话竟然差不多一个意思:“所以,怜儿完全可以代表我的意思,减轻娘的负担的确是我们应该做的。”
刘怜儿为酒娘的话感到愉悦,因为酒娘信任他,而且还会和他一起孝顺他的娘亲和爹爹。
“爹爹叫我们去西瓜地里摘些西瓜回来吃,我之前去西瓜地里看过,西瓜长得好大,我一个人抱不动。”刘怜儿又说道。
“这样吗?好吧,我等会儿和你一起去。”酒娘不会给西瓜培苗,所以就没有种西瓜,而刘家郎君家里种的西瓜种的比较早,而且熟的也早,长得也很好,一个都有十几斤重。
中午吃过饭,酒娘回房间睡了会儿,刘怜儿在收拾屋子,等酒娘睡醒了,他便和酒娘去摘西瓜,她们用车拉了十几个,还给刘家郎君她们送了一些,免得她们自己去摘了。
接下来几天,酒娘和雇佣的几个人在打好的麦场上打麦子,收完之后就把粮食都装好放在老宅的仓库里面。就这样,繁忙的麦收结束了,不过之后酒娘也不得闲,因为还有夏种呢!
今年的夏种酒娘种了五亩玉米,三亩高粱,两亩大豆,还有半亩绿豆,一亩红豆,还有半亩薄荷。酒娘这次种的也很散,薄荷没有种太多,只种了够用一年的量。对于酒娘的安排,刘怜儿没有什么意见,反正除了必要的粮食,其余酒娘用来酿酒的原料刘怜儿是不管的。
绿豆,红豆和薄荷是酒娘和刘怜儿亲自种的,其他的还是雇人干,因为十亩地实在太多了。酒娘所有的另外二十亩地都租给别人种了,所以她们只用等着收粮食,而不用自己劳作。
这个夏收夏种的时节,酒娘和刘怜儿过得很累,不过心里很却踏实,这是她们第一个丰收的季节,一起劳作,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田园生活虽然辛苦,但是也有一种诗意,一种平凡生活的诗意。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求评哦,的留评验证很讨厌,不过把回复的内容复制下,然后刷新一下页面就能回复了,我是这么做的。
第三十五章 甜腻生活一二事
夏天的日子过得很慢;天亮得很早,却很晚才天黑;白天的时间太长;所以人就容易觉得无聊;而且天又热,热得酒娘都想天天泡在凉水里不出来。
“小九;不要再泡澡了,得风寒了怎么办?”今年到了夏天,酒娘就把浴室的池子灌满了水;热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会下去泡澡;而刘怜儿因为男儿体质偏寒的缘故;不喜欢泡冷水,所以池子只有酒娘一个人在用。
“不会的,我身体哪有那么差?”酒娘看看自己精瘦的手臂,她不认为自己的身体差。不过,说着说着酒娘就打了一个喷嚏,“哈切!”
“看吧,这不是要伤风了吗?”刘怜儿不给面子地捂嘴笑道。
“这只是意外,说不定是有人在说我。”酒娘狡辩道。
但是又接二连三地打了几个喷嚏,这时酒娘才觉得自己快生病了。
“这总不是有人在说你了吧?”刘怜儿拿出布巾和干爽的衣物,递给酒娘,让她先擦擦身子再换衣服。
“是因为怜儿小乌鸦嘴说的,我这才生病了。”酒娘笑着装作埋怨的样子说道。
“才不是我说的,你都泡了两刻钟了,你不生病谁生病啊?”怜儿背过身去,不搭理酒娘。酒娘站起来时溅出来的水洒了一地,他身上也被溅到一点。他回头想抗议,却看到酒娘身上的里衣湿哒哒地贴在身上,身体的曲线顿时显露无疑,怜儿不经意间看到她胸前的两团后连忙转身,让酒娘换衣服。“你快点换衣服,我去给你烧点姜茶出出汗。”
说着,刘怜儿就出去了,去厨屋给酒娘烧姜茶。
过了一小会儿,刘怜儿端着一碗姜茶进来,看到酒娘在擦头发,身上只穿着兜衣(胸衣)和亵裤。看见酒娘穿这么少,刘怜儿不顾满脑的羞意,大声斥道:“你怎么不穿上中衣啊,想发烧了吗?”刘怜儿走过去把姜茶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把酒娘放在椅子上的中衣扔到她身上。
“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哪会那么严重?”酒娘边穿衣服边嘟囔道。
刘怜儿不理她的话,只是把姜茶端给酒娘,让她趁热喝:“你趁热喝完,然后盖上被子捂一会儿。”
酒娘一一照做,果然过一会儿身上就出满了汗,不过刘怜儿不准她掀开被子散热,只是把厚被子换成了稍微薄点的。
“怜儿,这样好热。”酒娘哀怨道。
“热也没办法,谁让你泡澡泡那么久的了,夏天的热伤风最难受了,而且医娘住的地方离这里又远,去拿药都很麻烦。”刘怜儿躺在酒娘里侧,他只在肚子上盖了一个薄被角,不像酒娘浑身被包的严严实实。
“那怜儿进来,给我暖暖,我就不伤风了。”即使鼻子已经有点堵塞了,酒娘还是不老实,对着刘怜儿耍流氓道。
“不要,你老实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刘怜儿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那我就把被子掀开了哦?”酒娘威胁道,虽然是拿她自己的身体在威胁,可是酒娘知道这威胁会奏效。
“怕了你了,这样总行了吧!”成功被威胁到的刘怜儿揽着酒娘的身子,隔着薄被搂住酒娘的腰,“好了,睡吧。”刘怜儿打了一个哈欠,然后闭眼。
第二天,即使酒娘喝了姜茶,她还是伤风了。一整天清水鼻涕哗啦啦地流,手帕用了一块又一块,洗净后再用,然后再扔在盆里。酒娘就这样浑身虚软地躺在床上,饭来张口地让刘怜儿喂。一般不轻易生病的人一病就会很厉害,酒娘就是这个典型例子,她在这里很少生病,不过一生病就会病得很厉害。
酒娘吸了下鼻子,把手帕扔到装着水的盆里,然后又拿了一块洗好的手帕出来。
“来,把这药喝了。”刘怜儿进来时端了一碗煮的黑乎乎的药。普通农家人生病了基本上都是自己挺过去,挺不过去的才去买药,再挺不过去的就一命呜呼。酒娘生病来得急势汹汹,不过情况不是太严重,所以刘怜儿就只跟爹爹讨了一些山上摘的草药给酒娘熬药,这些药药性温和,不会对人体有危害,可以让人把身体里的虚汗发出来,驱散寒意。但是,让酒娘觉得特别苦逼的是,这药特别苦。
酒娘不是害怕吃“苦”的人,以前吃苦瓜的时候生吃都吃过,不过这药竟然比苦瓜还苦!酒娘喝药的时候都是苦着脸喝完的,刘怜儿并没有给她拿解苦味的东西,只是让她自己漱口,因为他说其他东西会干扰药性。
“我不要喝,太苦了!”酒娘埋头在被子里,闷声说道。
“不行!不喝药,你什么时候能好?”刘怜儿拉扯着酒娘的被子,让她出来喝药。
“不要,就不要!”喝了几天的药,她觉得舌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你不喝药,我今个儿回娘家去,让你一个人呆在家里。”刘怜儿跟酒娘磨了很久,最后生气道。
“好嘛,喝就喝,怜儿不许丢下我一个人在家。”酒娘猛地坐起身来,拿起药碗一饮而尽,忍受着苦味把药汁全部咽下。
“这样才对嘛!“刘怜儿像安慰孩子一样摸摸酒娘的脑袋,刚想拿走空碗却被酒娘扣住了腰压在床栏上,嘴巴也被堵住,然后就尝到了一股让人皱眉的苦味儿。
“这下你知道我喝的药都是什么滋味了吧?”酒娘得意地笑。
刘怜儿怒瞪着酒娘,拉开她缠在他腰上的手臂,然后就出去了,留下酒娘一个人捂嘴偷笑。
之后,酒娘又被灌了几天的药,等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