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表抢我儿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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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扉画一副体贴识大体的模样。
重阳听了她的话微微一愣,旋即看似随意的说道,“他不是被停职了吗?怎么还能开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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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二少底线
重阳的话让施扉画也愣了,她有些激动的看着重阳,“停职?不可能!我今天还碰到他的战友聊了很多!没人说他停职!”
施扉画以为白亮是不是瞒着自己什么事,隐隐有担忧。而重阳却是想明白了什么,笑了笑,什么也没问,擦着施扉画身子走过。
刚刚回到餐厅,就看到白亮急匆匆的往外走。看到重阳跟施扉画在一起,白亮眉头一皱,瞳仁闪着一丝不悦。
这不悦自然是给施扉画的。
施扉画脸上闪现一抹不自然的委屈。
白亮三两步来到重阳跟前,不顾她挣扎,拉着她远离施扉画十几米的距离。施扉画站在原地瞳仁发红,定定的看着白亮宝贝似的拉走重阳,完全当她是透明的一般。
“重阳,她跟你说什么了?”白亮有些紧张的看着重阳。
在重阳眼里,自然认为他的紧张是怕施扉画说出他没停职的事情,让他的戏不能继续演下去。
但白亮真正心虚的却是害怕施扉画说出他在英国得病的事情。
有时候,误会就是如此形成的。
重阳轻轻甩开白亮的手,轻声道,“她没说什么,就是告诉我你喜欢成熟有味道的女人,让我照着你喜欢的标准改变。”
重阳的话顿时让白亮松了口气,不过他也不敢完全放松下来,眼前这小丫头可比十年前精明多了。
白亮扭头看向施扉画,眸子发冷。这一眼带着浓浓的警告,施扉画怎么会看不出来!
在英国的时候,无论施扉画怎样尽心尽力的照顾白亮,白亮心中就是有一道坎无法逾越。他不许任何人在他面前提赵重阳三个字,也不看任何国内的新闻消息,就是害怕看到她的照片或者信息。他锁在抽屉里的照片不许任何人碰,只因为那全是赵重阳的照片!
施扉画不是没试探过他的底线,那一次,她翻出赵重阳儿时的照片想要扔掉,被白亮撞见,结果是施扉画差点被白亮扔出去。
从那以后,赵重阳三个字就成了施扉画心上的一根刺。
白亮走到施扉画面前,简单说了几句,施扉画脸色更加难看。
“今晚先这样吧,这几天我都要陪重阳,你要是有事的话找大头他们。”白亮说完,无情的转身,将施扉画一个人留在原地。
施扉画忍住眼泪,转身痛苦的看向窗外。
万家灯火,她施扉画早就没有家了!酗酒落魄的父亲,水性杨花的母亲,破裂的家庭,清贫的生活!这些不就是张美月嫌弃她的原因吗?
不管如何,她都要跟白亮在一起!她已经28岁了,没钱没权,她只能依赖白亮这棵大树才能真正改变她的现状!
……
白亮赖皮的跟重阳和丁正浩一块回了赵家。
重阳也没问他停职的事情,回到赵家,李欣虹和赵光普也刚刚回来,看到丁正浩的时候,李欣虹脸色很冷,等看到白亮也在重阳身后,李欣虹才算是露出笑脸。
在白亮面前,李欣虹没刻意给丁正浩脸色。只是在喝甜汤的时候,李欣虹当着重阳、白亮还有赵光普的面,再次提出让丁正浩搬出去住。
“小丁,我跟你爸爸今天参加剪彩的时候看到你的秘书卿卿了,我还问了你们的事情,我看你还是早点搬出去住的好。”
李欣虹的话让重阳一愣,小声说道,“妈,哥哥外面的别墅距离公司很远,而且哥都在这里住了十多年了,还是等……”
“你别多嘴!大人说话你插什么言!”李欣虹低喝一声,一贯是疼女儿的她,这会却变得异常严厉。
重阳怔怔的看着她,一旁白亮见了直心疼,哪受得了重阳受这委屈。但另一方是他未来丈母娘,他也得罪不起。
只有丁正浩面色如沉,始终沉默。
白亮收到赵光普的眼色,清了清嗓子,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阿姨,其实我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您决定呢!”白亮话一出口,李欣虹立刻奇怪的看着他。
白亮见此,厚脸皮的抓着重阳的手,温和一笑,“阿姨,我妈想让重阳去我家吃饭,正好我爸明天也回来,您看您同意吗?”
白亮这会俨然是谦和有礼的军人典范,浑身上下挑不出一点毛病。
重阳最看不惯他这一点,咬着牙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装样!”
白亮听了嘴巴咧的更大,恨不得把最后一颗牙齿也露出来,只是白二少心底却是恨得扭曲!
二人之间的小动作,一个不差的落入丁正浩眼中,他眼底笑意加深,只是这掺杂了冰霜阴鸷的笑容却让有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让对面的的赵光普心中莫名担忧。
他想起李欣虹的话,也许,丁正浩并不是这么好打发的。
赵光普神色恍惚了一下,连丁正浩什么时候上楼的都不知道。
……
第二天晚上,重阳算是被李欣虹押着去了白家。白亮家还住在部队大院,看到白亮趾高气昂的拉着重阳的手走入部队大院,李欣虹在后面掩嘴笑着。
而白亮一路上也收获了无数艳羡震惊的目光。
艳羡是因为重阳纯净清丽的面容,简直是可以秒杀任何一个年龄段的男人。不管成熟的青涩的还是沧桑的,心里头都会有一个清秀的身影让他们曾经不顾一切的追逐过。
至于震惊,原因有些狗血。
大院里面跟白亮一起长大的孩子们纷纷打赌,都说白亮四十岁之前绝对不会结婚。谁都知道白二少混世祖的臭脾气,又是政治部大力培养的接班人,白二少就算想恋爱,估计也没时间吧。
这会看白亮兴冲冲的带着重阳走进大院,就连退休的军区司令都戴着老花镜十分八卦的趴在自家阳台上紧盯重阳和白亮,甚至还回头激动地唤来自家老婆一块趴在窗台上看。
重阳觉得自己就跟动物园的猴子一样,偏偏美猴王白亮很欣赏这种被围观的感觉。
看看这些司令政委参谋长什么的,竟然还有拿着军用望远镜看他们的?
重阳不觉加快了脚步,还被白亮嘲笑是迫不及待见公婆。
好歹进了白家门,还不等重阳坐稳,一身疲惫气息的白兴一紧跟着进门,看到重阳后,白兴一脸色一变,蓦然开口的第一句话,让白亮和母亲张美月同时一愣。
“重阳,到叔叔书房一趟,叔叔有话跟你谈。”白兴一说完,面色严峻的走过重阳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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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倔强深情
重阳随白兴一进了书房,白兴一示意重阳关上书房的门,白亮站在外面脸色很不好看,一旁张美月也狐疑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见白亮气冲冲的坐在沙发上,张美月清楚自家儿子的脾气,只能好生的劝着。
“小亮,你爸爸刚回来,想必是想问问重阳在云南的事情,你还不知道你爸永远都是工作第一。”
白亮凝眉,淡淡道,“我管他是谁,要是一会我知道重阳受委屈了,天王老子我都不管!”
白亮的话让张美月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你这孩子,难道说你媳妇比你老子还重要?”
白亮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媳妇第一!任何人都要靠后站!”
张美月白了白亮一眼,抬手戳着他的太阳穴,“你个没良心的熊孩子!难道你妈我就不能跟你的小重阳并列一下?”
“妈,你吃重阳的醋干什么?重阳是我心中的第一位,你是老白心中的第一位!这还不够吗?做人不要太贪心了!”白亮一句话堵的张美月半天没回过神来。
有些话,她如何能告诉儿子。
她并不是白兴一心目中最重要的那个人,这么多年来,一直都不是。
张美月有些失落的站起身朝厨房走去。白亮则一脸寒霜的坐在沙发上等重阳从书房里出来。
……
白兴一书房内,重阳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白兴一坐在书桌后,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沉声开口,
“重阳,我是霍沉风执行卧底任务时期的直属上级白局长。而沉风也是我亲手培养出来送到云南边境执行特殊任务的优秀卧底。”
白兴一用最直白的开场,将他跟霍沉风的关系阐述清楚。
重阳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一紧,垂下眸子继续听白兴一说话。
白兴一轻叹口气,冷毅坚定的面容更添疲惫。
“重阳,其实我今天刚从医院回来,沉风受伤了,伤势严重,现在还在医院抢救,他昏迷前告诉我,除了我之外,竟然还有一个你也知道他卧底的身份。他一直喊着你的名字,他想见你……老实说,我今天真的没想到你会来我家,还是以小亮女朋友的身份。”
白兴一说完,眼神复杂的看向重阳。
这一刻,有什么深深地堵在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重阳撑着沙发扶手站了起来,掏出口袋里的子弹戒指,轻轻搁在白兴一面前的桌子上。
子弹戒指年代久远,却被霍沉风和重阳收藏的很好。
白兴一瞳仁一瞬收缩,继而直直的看着重阳。戒指的光点映在他眼底,有细碎如水晶的光亮闪烁着。
“白叔叔,这是霍沉风给我的,现在请你帮我还给他。从今以后,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关系。”
重阳放下戒指就要转身离开,身后白兴一忽然站了起来,动静有点大,险些撞翻了椅子。
“白叔叔?”重阳回头奇怪的看着白兴一。就在她转身那一刻,好像看到白兴一眼底闪过一抹晶莹的光芒,这种眼神,怎么会在白兴一这般成熟稳重的人眼中看到。
不知何时,那枚子弹戒指已经被白兴一收入掌心。
他握拳认真的看着重阳,“重阳,沉风上次掳你到云南,也有他迫不得已的苦衷。忠义堂和魔煞堂的大当家都在找你,都想利用你要挟丁正浩。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原来丁正浩是国防部的军火合作商。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沉风的伤势,外面的人都当他在那场火并中跟忠义堂的堂主一同被炸弹炸死。并不知道他是卧底,他现在面临两个选择,一是伤好后回魔煞堂,继续当他的三当家,彻底铲除魔煞堂运毒贩毒的网路,二是回到部队,接受我给他的安排。
我知道,他一定会选第二项回到部队。因为他昏迷的时候一直喊着,要留在你的身边……
重阳,一年前,他刚刚跟我见过面,就被忠义堂的人伏击,为了掩护我不被曝光,他一个人引开了所有敌人,那时候,是你救了重伤的他。现在,也只有你能救他!”
白兴一说完,缓缓阖上眸子,眼底沉着的痛苦在刚才有种爆发到顶点的感觉。
重阳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白兴一提到的一年前的一切,都像是一场虚幻的梦境。她摇着头淡淡说道,
“我真的不想再提起云南那段痛苦的经历。可为什么你们非要一次次的逼我想起来呢?在那里,留给我的只有无止境的噩梦和折磨。当我被黄远从六楼拖到三楼,羞辱打骂的时候,当我被摁在沙发上欺负的时候,当我眼睁睁的看着吴紫萱扔了钥匙只能躺在走廊上的时候,那时,霍沉风只要肯给我一个……哪怕是一个温暖的笑容,我也不会灰心。但是他什么都没给我。
好!就算我我信他真的给了吴紫萱钥匙,我也信他从没想过要我在走廊上睡上一夜,那么为何整整一夜他都不出来确认一下,看我是不是进了对面的房间?这一切都是他亲手葬送的!你们还要我做什么选择?你们解决不了的问题为什么要我来帮忙?”
重阳眼底有泪。
原本以为,她不会再因为听到霍沉风的名字而激动或者难过,但当白兴一说他身受重伤的时候,她还是会如同被人在心尖上插了一把刀那般凄厉撕扯的痛苦。
白兴一许久才睁开眼睛,眼底,清明散去,有的只是复杂矛盾的恍惚。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对染血的情侣手表,轻轻放在桌上。
“重阳,三年前,沉风做卧底第三个年头,他上缴手下送他的一对情侣手表,当时这倔小子好像很喜欢这对手表,我知道他是孤儿,跟着养父一直过着清苦的日子,当兵这些年,我从未见他乱花过一分钱……在部队训练的时候什么都不缺,他把钱都存起来……最早的时候,部队上的补贴一个月才几百块,他也全都存了起来。
他当时告诉我,等以后娶了老婆,就送给媳妇一只这样的手表,倔小子当时并不知道这对手表好几万。我在他做卧底的第六个年头买了这对手表送给他,因为我知道他有了喜欢的人,是那种一辈子认定的喜欢。
这三年来,他逐渐成熟,看到我送他这对手表,二话不说的收下了,沉风这倔小子如今也知道这手表的价钱了,自然不会跟我客气。重阳……你并不知道,这六年来,他买的最贵的一样东西就是一对钻石耳钉。一年前你刚刚离开家去给丁正浩过生日,他借了小龙三千块在你家附近买的,等他带着耳钉回来的时候……后面的事情……我白兴一不止一次的发誓,我一定要调查清楚!一定要丁正浩受到应有的惩罚!”
白兴一说到展小龙的时候,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痛惜。霍沉风和展小龙如同他的左右臂,亦师亦友。
而丁正浩三个字却放佛点燃了他眼底所有的怒火,位高权重沉稳历练如白兴一,唯独在这一刻是失控而愤怒的。
白兴一将手表递到重阳面前,沉声道,“重阳,我知道他是留给你的。戴着这个跟白叔叔去看看他吧。”
那对染血的手表刺的重阳心窝上疼痛难受,她猛的推开白兴一的手,低吼出声,
“够了!我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听!我也不会去看他的!你们不要再逼我了!”
她喊着,转身大力拉开书房的门,娇小身影快速冲出客厅。
白亮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后,他豁然起身,冲着白兴一怒吼一声,
“老白!你对她说了什么?!”
然,回答他的却是白兴一的摔门声。
儿子暴躁,老子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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