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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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千清忙叫人扶起来,抿嘴道:“慕容公子不必多礼。”数日前,因为慕容绯喧闹起来的那一场轩然大波她是全都知道的,可这事她也只是听听,虽然朝中多数的人都觉得不应休战应该与紫宣血战到底,可紫宣到底兵强马壮日日强盛起来,战是一定战不过的,休战也不是不可以,何况母王来之前曾与他密谈过,说了两者的关系,水千清知道母王是觉得亏欠了紫宣,所以才自请降位的。
况且,水涟阑曾明明白白的告诉过她,唯有凤悠然,才能保住她的王位,有凤悠然在,北戎又是紫宣的属国,凤悠然最希望的便是北戎安分守己,所以她不会允许任何人有觊觎窥伺王位的可能,如此,水千清才能安稳一生。
所以对于慕容绯喧当初的那一场下毒事件,水千清就当做自己忘了,何况嫣点商是男扮女装罪过更大,所以此事便算了,不再提起便罢了。
水千清想到此处,便笑道:“慕容公子请!”
慕容绯喧便给水千清把脉,半刻钟之后,慕容绯喧才收了手,微微躬身道:“北王吃了药之后果然好多了,只是方才太医的药过于滋补,北王恐怕承受不住,不如每日多喝些肉末百合炖的白粥,那样清心宁神,北王晚上也能睡的好些,只要不多梦盗汗,北王的病自然就会好起来的。”
水千清抿嘴一笑:“慕容公子果然是神医,说的都是本王平日里会有的症状,怜星,你可听见了么?吩咐厨房每日都给本王备下这些膳食。”
怜星答应着去了。
慕容绯喧退到凤悠然身后,却不着痕迹的拉了拉她的衣袖,凤悠然微微沉吟片刻,然后又看见水千清难掩疲惫之色,便起身笑道:“你身子不好,需要多多的休养,朕也就不打扰你了,朕这就回去了,你且躺着,不必送朕了。”
及至出了王帐,回了皇帐之后,凤悠然便问他:“绯喧,你方才怎么了,有话不能当着水千清的面说吗?”
慕容绯喧面色凝重,一字一句道:“皇上,北王水千清并非什么内外不调心火过盛,她的那些症状,包括吐血全都是因为她体内毒素已然扩散至心脉侵蚀了她的心脉才有了这许多的症状,哪里是吃点药就能好的了的呢?”
凤悠然听了一愣,继而皱眉道:“你是说有人给水千清下毒?那为何之前那个太医从未表露分毫呢?莫非——莫非这毒是水筠澄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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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六章 皇家皆在此局中
开始是心惊,静下来想想,只有两个答案。一是,毒是水筠澄下的,找太医不过是掩人耳目,太医是他的人,自然不会出卖主子,他要的是王位,自然要亲手干掉水千清。二是,毒不是水筠澄下的,水筠澄也不知情,那太医是别人安排的,也不可能出卖主子,至于那个未知的幕后指使者,也不过是觊觎王位,想来也只有水千清的那三个妹妹的手段了。
慕容绯喧见凤悠然想的出神,便道:“皇上在想什么?”
凤悠然便将自己的猜想说了一遍,慕容绯喧却摇头道:“不,这种毒并非是那种烈性毒药,顷刻间就能伤人心脉的,这种毒必得日月长久的服食才会慢慢侵蚀本体,看北王的样子,只怕这毒素已然入体有一年多了,她不会立刻死去,这毒素还会慢慢的折磨她,直至心脉衰竭失血而亡,她现在的状况也只是偶尔的吐血,毒素还只是在侵蚀心脉罢了。”
“既如此,这期间一定不止一个太医把过她的脉,那为何没人发觉呢?难不成北戎的太医都被下毒的人给收买了吗?那这个人也太胆大妄为了!”凤悠然心里生气,之前的事,她心里只是怀疑水筠澄,如今她心里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水筠澄了。
慕容绯喧抿嘴,道:“我知道皇上心里只怕也想到了他,但是这次也许不是他,至少他不会有嫌疑。”
“没有嫌疑,那跟他也脱不了干系!”
慕容绯喧抿嘴,知道若是再说凤悠然必定生气,便道:“这种毒之所以没有被太医查出来,是因为这种毒极为少见,并非是事先配好了的,而是通过膳食之间的搭配一点一点的渗入其中的,因为不是剧毒,再加上太医的造诣不够,所以极难察觉,太医们不知道也是常理,而且也未必就是那个人下的手,太医之前开过的方子我也看过,他改动的地方我尤其斟酌过,全都没有问题,我的直觉,也不会是他。”
凤悠然微微冷笑:“他为了王位,甚至不惜拿自己的终身幸福与朕做交易,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你信他,朕却不信,他待人越是好,朕便越是觉得可疑,他步步为营步步算计,下毒这样精妙的心思,他怎会想不出?何况他也精通医理,会搭配膳食,要害水千清,他最方便,不是他还能是谁?”
我保跟跟联跟能。慕容绯喧听了凤悠然的话,眨眼想了想,心念一动,忽而看向凤悠然,凤悠然见他这样看着自己,眸光奇怪,便皱眉道:“你怎么这样看着朕,朕难道说错了么?”
慕容绯喧微微蹙眉道:“只怕我跟皇上都想错了。之前砒石的事,也是下毒,但是手法残忍冷酷,这次是通过膳食搭配下的毒,手法阴柔毒辣,凡是下毒的人,手法风格都是一贯的,从未听说说一下冷酷一下阴柔的,而且上一次是要除掉老北王,这一次是要除掉即位的人,若是两个联合在一起来看的话,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人想要嫁祸给七王子,二是七王子确实不知情,是他手下的人暗地里做的。但是这明显就是两个人分别干的,如此第二种也就说不通了。”
凤悠然沉默片刻,才道:“砒石和这次的事,都只有你发现,然后告诉了朕,若是真的想要嫁祸,无非就是在朕这里破坏水筠澄的形象罢了,还能有什么作用?除非——”凤悠然顿了一下,忽而恍悟,“啊,朕明白了,若真不是水筠澄下的毒,那这人的心思当真就歹毒了,那人或许知道水筠澄的野心,那人不想水筠澄太快达到目的,这是在给他制造麻烦啊!”
凤悠然长叹:“朕本想着王位定了也算了了一桩事情,如今看来,北戎的夺位之争只怕异常凶险,这么多人争一个位置,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哪!看来水千清当真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啊!”
慕容绯喧想想也觉得脊背生寒,自古王位之争最是狠绝,骨肉相残手足之争他便是没有见过也听到过,何况当时还亲历过一番,现下这毒杀的事情又让他心里生了一股凉意,忍不住过来挨着凤悠然坐下,抱住她的腰身,低声问道:“皇上可是要保水千清么?”
凤悠然知他心中害怕,必是想起了当时凤凌妍的事情,便低头亲亲他的额头:“绯喧,你别怕,过去了的终究是过去了,现在没人能够伤害你,也没人能够伤害朕了。水千清的事,终究是北戎的事,那人只怕还不知道朕知晓此事,这王位之争,朕不能涉足,只能旁观,若朕一旦牵涉其中,只怕紫宣都要遭祸,必要的时候,朕要保的是北戎安定,这王位谁来做都可以,朕只要北戎绝对的臣服就够了。绯喧,你明白么?”
慕容绯喧得了凤悠然这样的答案,心中便安心了,低声道:“我原本以为七王子是设局的人,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也身在局中,只怕北戎皇家之人都身在这盘局中了,究竟鹿死谁手只怕没人能够预料,也不知还会有几人想老北王那样悄无声息的就被人毒死了?唉皇上选择隔岸观火,也是明智之举。”
凤悠然半晌没说话,她听了慕容绯喧的话,不由得便想到苏妖,苏妖如今是北戎八王子,是正正经经的局中人了,也不知那人是否也会对付他,她嘴巴上虽说不管北戎之事,可却不愿再见到有人如水涟阑一般被人毒杀,可为了紫宣,她是实实在在的不能涉足,心里当真是进退两难。
慕容绯喧见凤悠然拧眉,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便抬眸问道:“皇上,你在想什么呢?”
凤悠然回过神来,自知不能说出苏妖的名字,便展了眉,微微笑道:“朕在想,你为何要让水千清喝肉末百合白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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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七章 不再喜欢别人了
慕容绯喧见她问这个,便笑道:“百合清心,确实能够缓解北王体内的毒素,再者我嘱咐她喝下白粥,也是可以让她身边准备膳食的人无从下手罢了,肉末百合白粥一眼就能看个干净,总比那些七七八八的叫人不好提防,现在也不知北王身边是谁不可信,所以也只能如此了。”
“是水千清身边的人?莫不是就是那个叫怜星的太监么?”凤悠然想起当初北戎派来的奸细便是小六子的徒弟,这些太监最容易被人收买了。
慕容绯喧却摇摇头道:“应该不会,北王身边的太监应该是打小服侍来的,而且应该不会懂得这样精细的膳食搭配,这需要极懂医理的人才做的出来,所以背后下手的应该另有其人。皇上还是想去查清楚么?”
凤悠然摇摇头,笑道:“紫宣的事儿都弄不清楚朕管这些做什么?也不必费心去查,日后朕总会知晓的,等尘埃落定的时候,那人自会自己出现,还用得着特意去查么?”
慕容绯喧便笑了,抿嘴道:“我这里有一瓶养心丸,可以慢慢溶解掉北王体内的毒素,皇上需要我找个由头给北王送去么?她若吃了这个,必不会再吐血了。”
凤悠然摆摆手:“朕既说了不管,又怎会让你再送药过去?那人既然都可以在膳食里动手,你若送药过去必定会被他看出端倪破绽来,本来她在暗我们也在暗的,若是他知道我们已经看出来了,岂不是还要防着朕么?这样不好,你不必送过去,既然都拖了一年多了,他们也不会让水千清这么快就没了,总得再多拖一些时候的。”
慕容绯喧这下便放了心,抿嘴一笑:“皇上既如此笃定,那我便多问一句,咱们什么时候回京呢?我还不曾见过大皇女与二皇子,很想看一看。”
提起凤君临与凤不渝,凤悠然的眸光变柔和了许多,低低一笑:“过了水涟阑的头七,水千清便要扶棺椁回汴京,水筠澄也会跟着一起回去,到了那时,想必你就能跟着朕一块儿回京城去了。”
“说起来,朕也有好几个月不曾见过君临和不渝了,现在已经是夏天了,他们都已经有六七个月大了,朕却不曾抱一抱,想起来便觉得心中有愧,朕自问,不是一个好母皇啊!”
我保跟跟联跟能。慕容绯喧见凤悠然脸上隐有愧色,便浅浅笑道:“皇上怎能这样说呢?皇上这是为了紫宣,皇上是一国之君,不仅仅是大皇女与二皇子的母皇,更是天下人的君王,自然是要为天下人谋福祉的,想来大皇女和二皇子也不会怪皇上,他们心里一定是明白皇上的,他们一定会觉得他们的母皇是天底下最好的母皇!”
慕容绯喧一席话说的凤悠然心里暖暖的,揽他过来,将自己的头搁在他肩上,低低一笑:“绯喧,朕只知道你心里有什么话都藏不住必然是要说出来的,不想,原来你还会说这样的话,你这话说的朕心里很高兴,朕很喜欢。”
凤悠然一靠过来,慕容绯喧便心中一动,悄悄转眸看她,心里的弦便微微悸动,心爱的女子便在眼前,两个人靠得这样近,几乎是鼻息相闻了,他一时情难自禁,想起离开她时那些时日的相思辗转,心中悲喜难抑,一句话便脱口而出:“皇上,你不要再喜欢别人了,好不好?”
看着她的眼光落在别人身上,看着她的心思在别处在想别的人,他的心便不能自抑的难过,心痛,然后开始千回百转的伤心。明知道她心里不可能只有一个自己,她有那样高洁端庄的凤后,有单纯可爱的桑贵君,还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影卫,更有一个心机颇深的苏少君,又有那个不清不楚的北戎八殿下,那么,以后呢?以后还会有谁?那么,他算什么,他究竟是什么呢?
他没有办法不喜欢她,不念着她不想着她,他曾经试过要忘记,可是那思念几乎没把他折磨的疯掉,相思就像那长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的藤蔓一样,越是想要遮掩想要忽视,便长的越快,直到那藤蔓包裹了他的一整颗心,他才不得不正视自己满溢的苦涩思念。
他的话声音不大,可凤悠然还是听见了,她抬眸看着他,却坐直了,没有再靠在他身上,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又垂眸站起来,走到桌案边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再转回来要把茶盅递给他的时候,却见他一脸的绝望,眼中全是苍茫空洞。
“绯喧?”她低声唤道,“你怎么了?”
他的脸上是空洞迷茫的笑:“你嫌我烦了,要走了是么?你也觉得我烦,是么?”他的记忆深处里,似乎也有一个人,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就走从此不再回头,他那是情根未曾身中,也不过伤心几日罢了,今次却不同,眼前的人一言不发的走,让他顷刻间便绝望了,心如死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终于还是厌弃了我。
“绯喧,朕没走,朕只是觉得你话说的久了去给你倒杯茶而已,朕没走!”凤悠然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不知他是怎么了,刚要低眸去看他,却被他一下子站起来打翻了手里的茶盅,茶水就在洒出来,凤悠然忙拉住他的手,一叠声的问,“烫到没有?烫到没有啊?哎,你说你——”慌什么三个字还没说出来,她却怔住了。
她看得清清楚楚,他一脸的绝望哀伤,眼睛里空洞迷茫,她心口一疼,一瞬便恍悟了,紧紧的将他抱在怀里,急切道:“绯喧!绯喧!朕刚才没有要走!朕真的是去倒茶水,你那话朕听到了,朕本以为你不过是说说而已,朕还以为你不过是在吃醋,朕何曾知道,你——哎,绯喧,朕不会不要你的,朕不会厌弃你,朕一辈子都不会不要你的,你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把朕跟曲迎风比,绯喧,朕不是曲迎风,朕是爱你的女子,是会疼惜你的人,朕答应你,从此之后,不再喜欢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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