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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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跟跟联跟能。不等慕容明月答话,凤悠然便又道:“你们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你们心里肯定也纳闷,朕为何又同意联姻了?有些事朕也不能与你们明说,朕只告诉你,朕做每一个决定必然有朕的道理,也必然是为了紫宣好,当然了,这里面也有朕的私心,这一次,朕也是因着你们慕容家,才不得不这么做。”
慕容明月一愣,忙跪地道:“臣惶恐,臣实在不知皇上的意思。”
凤悠然浅浅一叹,看了冷亦寒一眼,冷亦寒会意,便轻声把慕容绯喧的事情说了一遍,慕容明月听了脸上果有愤恨,凤悠然便道:“朕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想着那水筠澄心思太深,免得你也中了他的计,不如朕来告诉你更妥当些,而且朕这几日仔细的想了想,总觉得绯喧不止于此,虽然当初赐婚他不曾反对或许是真心喜欢嫣点商,但是朕想着,他却不曾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嫣点商,虽说来日方长,但是朕总觉得事情不止于此,所以你同朕一样,还是静观其变!朕现在也只有先把水筠澄稳住,不许他再来挑唆捣乱,你只要心里有数便是了。况且北戎成为属国,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忙,此时也没得心思来管他人,你也不许去北戎那里找绯喧,免得叫人看见了不好。”
慕容明月初闻此事,心中气愤不已,当初便是嫣点商亲自俘获了她的,听说自己几乎当亲儿子养大的侄子居然要嫁给嫣点商,她心里着实有股火气!可奈何木已成舟,凤悠然的话她又不能不听,只得压下心中愤怒,但是她却不认为自己的侄子会有什么苦衷什么计划,她几乎是从小看着慕容绯喧长大的,他虽做事极有分寸,但是有时候却实在叫人难以理解,或许旁人认为不好的,他却觉得好,旁人认为好的,他却觉得不好,说不定这次还真的是看上了北戎的丞相也未可知啊。
“是,臣谨遵皇上教诲。”
凤悠然便道:“你也乏了,回去休息。”
看着慕容明月走了,冷亦寒才道:“你为何要告诉慕容将军这事呢?若是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凤悠然歪靠在榻上,闭了闭眼,再睁开才道:“这事迟早是要说的,若绯喧真对嫣点商有心,那她总是要去拜见慕容明月的,难道要等到那时候再告诉她么?早说了也好,何况现在成婚在即,也是该说的时候了。”
见凤悠然这样说,冷亦寒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便道:“现下三姐姐午睡肯定醒了,我要去看看她喝药了没有,我若是不去,她肯定叫人把老祖宗给她开的药倒掉了。”
凤悠然一愣:“初舞病了,朕怎么不知道?”
冷亦寒便道:“是我没让人告诉你,三姐姐也不让我告诉你的,我来的那一日,她就有些不舒服了,你渐渐好起来,她却病了,问她为什么病了怎么着凉了她也不肯说,老祖宗只说是她自己受伤疏于调理又加上五内情致不畅才会这样,我也听不大明白,只好日日监督她喝药。”
冷亦寒不懂,凤悠然却是心里知道的,可她根本不能说什么,只得笑笑:“那你去,朕得空了再去瞧瞧初舞。”
刚说完,小六子却挑帘进来了:“主子,北戎七王子来拜见主子,还有,凤后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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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四章 七窍心肝(二)
冷亦寒正巧站起来,见小六子这样,倒是愣了一下:“还有本宫?”
凤悠然没说话,只是瞧着他,小六子便道:“是,传话的人说的是皇上还有凤后殿下。”
凤悠然微微抿嘴,道:“既然说要来一同请安拜见,你就留下,也好看看这个七王子是什么心思,他本也是要进门的人,按规矩也该拜见拜见你。”
冷亦寒听闻,便又重新坐下,小六子便把外头的人带了进来,说来也巧,冷亦寒今日穿的是湖水绿的衣衫,水筠澄穿的也是竹叶翠绿的衣衫,绿色虽是不同,倒也一样别致好看,可凤悠然心里想的全是他的刁钻心思,只怕再好看也是入得了眼,入不了心了。
水筠澄进来便抿嘴一笑,给凤悠然见礼:“拜见皇上。”
凤悠然叫起之后,水筠澄然后又给冷亦寒见礼:“拜见凤后。”
凤悠然不说话,冷亦寒便只好抿嘴叫绿翘赐坐,然后便笑道:“本宫这还是第一次见七王子,不曾有什么贺礼,若是王子不嫌弃的话,本宫便把这串手珠给王子作为见面礼!”
冷亦寒刚要脱下来,却被凤悠然拦住,凤悠然眯眼笑道:“这手珠父妃亲自给你的,作为当年定下凤后的定情信物,岂可随意给人呢?小六子,去拿前些日子朕带来的大东珠,本就是要赏人的,如今七殿下来的也算是巧,正好给了七殿下!”
小六子答应着去了,水筠澄面色微有一丝不自然,见面礼原本是应当的,可是这样拿着东西说要赏人的,分明就是拿水筠澄的身份不当一回事,更有轻贱之意,水筠澄心里当然明白这是凤悠然故意的,可他这次来,却不是来添堵吵架增加彼此之间的芥蒂的。
凤悠然肯与他联姻,连圣旨都宣了,自然是有诚意的,水筠澄再怎么有心思也不会同现在的同盟作对呀。
我保跟跟联跟能。所以小六子把一盒子里的六颗东珠都给他的时候,他笑的也欢喜,看了之后才把东西递给小三守着,挑眉笑道:“原来好东西都在皇上这里!本殿下回去便把这东珠镶在衣服上,到时候也好穿起来给皇上看!不过本殿下年纪还小,母王身子又不好,大王姐的身子也是三灾八难的,所以本殿下可能不能即刻跟着皇上班师回朝去,只怕还得跟着母王回汴京,等大家都安顿好了,本殿下才能去紫宣呢!哦,对了,母王还跟本殿下说,她仍是有些不放心大王女,还得本殿下回去瞧着呢!所以这次来,是想请皇上宽限几天。”
水筠澄说是要请示凤悠然,其实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也根本用的不是问句,陈述句罢了。
凤悠然也早就料到水筠澄不会甘心跟着她回京城去,她也一早想好了对策,眼见水筠澄此番登门果然就提出来了,便笑道:“朕倒是不急,此番没有战事,朕也觉得与北王投缘,也早就想好了,不如多留几日,就当是陪着水少君了!再说了,北戎嫣丞相大婚,朕怎能不在场呢?朕自然是要去,而且还要送礼,总得和北王一块儿接受新人的拜礼才是啊!”
水筠澄一愣,万想不到凤悠然竟会这样说,而且那一句水少君着实乱了他的心神,怔了半刻才回过神来。他来的时候,虽想到了凤悠然的说辞,也做好了准备,可现在也觉得自己猜不透她的心思了,好在他是玲珑心思,该做的准备还是会做的,当下也没有接不上话,只笑道:“这说来也巧了,母王正好让本殿下把庚帖送来呢!本还以为皇上怕是赶不上十日之后的大婚了,没想到皇上还愿意去参加,这可真是嫣丞相的福气呢!”
小六子把那庚帖接过来,放置在桌案上。
凤悠然不过微微笑了笑,却看着冷亦寒道:“亦寒,你不是还要去看初舞么?她这会儿只怕还等着你,你且先去!朕一会儿也要去看看的。”
冷亦寒闻言,便笑了笑,也带着绿翘走了。
见水筠澄看着冷亦寒的背影发怔,凤悠然便勾唇道:“朕的凤后风姿醉人,怎么连七殿下都看得失了神呢?”
水筠澄回眸,莞尔笑道:“有时候,我真是羡慕你!”
凤悠然听得懂他的意思,却非要故意歪曲:“你不必羡慕,你是男子,若有真爱,自然也是可以和男子在一块儿的呀,只不过朕的凤后心里只有朕,你怕是要伤心了!”
水筠澄垂眸低笑:“皇上又何必装着听不懂我说的话?皇上看得透我的心思,又何必非要句句挤兑打趣?用那少君二字刺我呢?”
凤悠然冷冷一笑:“你今生已为男子,再如何羡慕如何枉费心机都是枉然的,朕并非不许你谋夺皇位,只是你不该将朕也算计进去!朕也大可告诉你,你如今羽翼未丰,朕大可除掉你,又何必留着你?朕不过是念及你母王年事已高,北戎又正值动荡,才不愿多期波澜的!”
水筠澄垂眸低低的笑:“我算计你?在你眼里,那不过是要挟罢了,何况,你我同盟,对你也是有好处的,你若非认为我有利用价值,又怎会不除掉我?说到底,我们都是互惠互利的,又何必再多生怨恨?——你我同盟,为了利益也该交心,我可以坦白告诉你,若我不设计与你联姻,回了汴京之后,母王定只为我择一公卿之子,令我从嫁,我定会不甘心,那时再去谋夺,定会比现今惨烈,皇上一样也要费神,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呢?”
水筠澄的话,凤悠然都听得明白,她微微皱眉,却长长一叹,第一次正经的打量了水筠澄一眼,慨然叹道:“你这样的男子,究竟求的什么,图的什么,朕心里都明白,只是那些,真的值得这样拼了命的去争取么?也许到头来,争取到了,也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倒是辜负了你这七窍玲珑的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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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五章 此情无措
水筠澄掩嘴吃吃的笑,眉眼间风情尽显:“如何会辜负呢?我不是做了皇上的水少君么?虽然不是凤后,可到底还得皇上怜惜,只要皇上怜惜,我便不是镜花水月一场空,也不会辜负了这七窍玲珑的心肝!”
他就像有毒的罂粟花,看着美丽无比风情无限,可是却是有毒的,这毒近了身还是致命的,凤悠然只愿远远的看着,半分也不想沾染到身上来,可罂粟花的作用却很大,着实是弃之可惜,总不过是有利有弊罢了。
凤悠然不再着恼,既然接下了这烫手的山芋,自然也就不能放手了,不如就这么周旋,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眼下,水筠澄还是她的少君。
凤悠然一笑:“你是朕亲封的少君,岂会不得朕的怜惜?只要你不要捣乱,朕会让你如愿的!时候也不早了,你且回去,若是再待一会儿,外头只怕会更热了。”
水筠澄抿嘴一笑:“那我能常常来看皇上和凤后么?”
凤悠然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还是笑道:“你若有心,随你。”
水筠澄抿嘴一笑,起身给凤悠然行了一礼:“既如此,那我便走了。”
九俗顾顾梅顾四。小六子见帐中无人了,才小心的看着凤悠然道:“主子,这庚帖?”
凤悠然转眸看了一眼庚帖,伸手将庚帖拿起来打开看了一眼,又放下了:“这庚帖只有一张,却要请咱们的人都去,有一个算一个,也不知这究竟是水涟阑的主意,还是水筠澄的主意。罢了,到时候若得空,就让她们都跟着去!小六子,这庚帖你就收起来,不过朕不想再看见它了!”
“是,奴才明白。”
凤悠然觉得帐中憋闷,便打算去看看冷初舞,她本不想去看的,可冷亦寒许是会觉得奇怪,便正好趁着他在的时候去瞧瞧也好,她现在也要避免和冷初舞单独见面,想到此处,便信步往冷初舞的营帐而来。
小六子放好了庚帖,便静悄悄的跟在身后,凤悠然到了营帐前,也不许门口守门的军士禀报,就静静的走过去,刚要挑帘却听见里面说话的声音。
“姐姐,老祖宗的药这么好,你也天天喝着,为什么这病就不见起色呢?”
冷初舞似乎咳了一声,才低声道:“哪有那么容易,我且养着罢了,你急什么”
凤悠然的手便放下了,走到帐边,静静的听里头说话。
“姐姐,老祖宗说,你和皇上虽不是一样的毛病,却都是能治好的,如今这样拖着不过是心里有事,皇上是想着慕容公子,也是忧心国事,可姐姐是为了什么呢?”
冷初舞极轻的笑了一下:“我不为什么,只不过是之前受了伤,现在有病着了,自然会好的慢一些罢了对了,皇上的病大好了么?”
“是,皇上的病全好了。这几日营中忙乱,都要忙着北戎的事,你什么也别操心,只管好好的养你的病对了,姐姐,母亲知道我要来青州大营,有一句话托我问你,我虽不懂那话的意思,但是母亲是一定要我问的。”
冷初舞咳了两下,道:“你说罢。”
“母亲要我问你,你的心是不是还似磐石一般?若是回转了心意,她才好放心。”
冷亦寒问完,帐内便是长久的沉默,半晌,有个极轻的声音才道:“原来母亲早已知晓了我还以为只有我自己知道呢心似磐石,罢了罢了,我只怕是不能回转心意了”
凤悠然听到此处,心中也是有些难过,想起当日冷初舞的醉酒之语,她说她自己进是万丈悬崖退却是痛彻心扉,这番心意不论谁听了,只怕都会垂怜。
冷亦寒听了,虽不懂,可看冷初舞的神色,心里已早有了几分明白:“三姐姐,你有事从来不会瞒我的,这个人是谁,你为何恋他恋的这样辛苦?不能回心转意,却又郁结于心,那便是得不到了这得不到的人啊,你不会是喜欢慕容”最后四个字说的极轻,但是仍是被凤悠然听到了
两个人同时病了,一个好了一个仍旧病着,而那一个人,却要嫁给别人做夫婿,冷亦寒联想到这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就听见冷初舞苦笑:“你别问了,知道这个对你没有益处的。那个人不是你想的那样”
冷亦寒与冷初舞是一父所生,两个人自然都能懂彼此的心思,话只说了一半,冷亦寒也不傻,早就惊的不知说什么了。
“你唉”冷亦寒只得叹息,他早已想起凤悠然曾问过他是否知晓嫣点商与他三姐姐旧年之事,当时只觉得凤悠然问的奇怪,脸色也奇怪,如今想来,便不觉得奇怪了,倒是这个时候他才全都明白了过来,原来周围的人都看出来了,只有他还不知情了,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但是看冷初舞如今的样子,他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只是叹道,“三姐姐,你好好养着,别再多想了我走了”
冷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