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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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悠然听他的话句句在理,只是糟蹋他的并非是自己,听在心里总有些别扭,眸间沉沉的,到底决定等他从冷家回来定要细细的告诉他其中缘由。当下懒懒笑道:“朕准了。只是,替朕在你母亲面前多说些好话吧,朕日后少不得还要靠她辅佐呢!”
冷亦寒见她眸中似笑非笑,神色竟大不同于往常,她从前也不曾说过这样的话,心下疑窦渐生,忽又想起一事来,忙抬眼问道:“悠然,为何你这些日子以来和暗影那般亲近呢?我看他总是随侍你身边,竟很少藏于暗处了。”
影无忧现在不在,他才好把此事拿出来说说,若在,他也不好问了。
凤悠然沉吟半晌,眸光愈发的暗暗沉沉起来,直到冷亦寒唤她,她才回过神来,微微蹙了蹙眉头,才道:“我不瞒你,这话也犯不着瞒你。他长的很好看,和塞——呃,和一个故人很像,我就想时时看见他,因此没人时也不愿他隐于暗处。”
她说的话半吞半吐,但是冷亦寒眼力过人心思更是剔透,早将她未尽之语猜了出来,当下低低叹道:“我早看出你喜欢他,只是,他是暗影,祖宗规矩你已是破了一例,看了他的容貌,你难道还想把他害死不成么?”
凤悠然一惊:“你什么意思?”
“暗影是一辈子追随皇帝的死士。皇帝去了,也是要为帝陵守墓的。皇家的人,不需要他们的感情,只要他们的忠诚,而一旦献上自己的感情,即便皇帝不处置,暗部也是会处置的,最轻的处罚也是一个死。”冷亦寒只当她是失忆忘记了这事,却不知道凤悠然是真的不知道。
“无忧是暗影的首领,谁敢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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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屠城
冷亦寒瞧着面前眼眸已是微微赤红的女子,咽下一声低叹,道:“暗部里有先皇的埋下的棋子,手里便有先皇的旨意,谁也不知这人是谁,但是一旦让这人察觉到现在的皇帝和暗卫有不轨之事,便是要出来肃清的。这也是历代传下的规矩。”
凤悠然蹙眉瞪着他:“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冷亦寒浅浅一笑:“自然也是我母亲告诉我的。”
凤悠然便不再说话,停了半晌,忽而抬眸眯眼一笑道:“亦寒,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他只是我的暗影罢了,我不过是不喜欢人家暗地里窥视我的感觉,才让他明里保护我的,还让他戴了面具的啊!既然你这样说,还让他恢复从前那样就行了,这也是没什么的。”
“可你喜欢他——”
“谁说我喜欢他了,我不喜欢他,他只是我的暗影罢了,”冷亦寒的话还没说完,冷不防就被她打断,凤悠然还是眯着眼睛笑,此话说完之后,却察觉到空气中那一丝熟悉的感觉来了又去,她才低低喃道,“他是我的塞巴斯蒂安,他知道我的所有秘密,只不过如此罢了。”
“你说什么?”冷亦寒没听清她的话,忙又问道。
“没说什么,”凤悠然还是如花笑靥,“这几日你都没能好好休息,现在我不打扰你了,我去安排你回家的事儿,你好好的睡觉吧。”
说罢,就带着众宫侍们走了。
到了夜间,下起了深秋的雨来,夹杂着冬天的寒气,淅淅沥沥的雨砸在宫殿的屋檐上,竟给这金碧辉煌富丽堂皇的皇城添了不少的凄冷。
凤宸宫后一处隐秘的丛林里之后,几间不起眼的屋子立在那里,最左边那间屋子门关着,晕黄的烛光却漏了出来。
“统领,属下去了南州苍城,果然查出先帝的三皇女还活着,就藏在曲家,曲家最近形迹可疑,查实是在密谋造反。”
灯下的影无忧早就卸了面具,只是一脸的凝重,银眸中俱是狠厉嗜血,沉吟片刻之后,他对着面前的黑衣人吐出两个字来:“屠城。”
那人一惊:“统领,这样恐怕不大好。”
影无忧桀桀一笑:“若你能将所有谋反的人都找出来,我们又何必滥杀?哼,这样的事还做的少么?——事后做的严密些就行了。”
那人无话,自去了。
影无忧便坐在那里出神,脸上的冰冷被一种苦涩替代,他是练武之人,这样的雨夜,他竟感到一丝冷意爬上心头。
脑子里又在盘旋他无意中听到的那些话,心中滞涩,呼吸之间隐有痛意。
凤悠然。低低的念着她的名字,心头缭绕一丝枯寂。幸而不曾对那人说出自己的心意,幸而他生性谨慎,忠顺罢了,她要自己的心何用呢?
一灯如豆,窗前的身影明明高大强壮,偏偏在这样的雨夜,竟看出一丝凄清来。
凤宸宫殿门打开,女子白衣赤足,跑进林中,小六子眸光闪动,止住了身后一大群宫侍:“都回去吧,主子是梦游。”
他不懂梦游是个什么东西,只知道是主子吩咐这么说的。
第二十八章 女追男,隔层纱
小六子守在凤宸宫外,脸上没什么表情,众人各司其职,都当女帝还在时一样。
而凤悠然此时正满脚泥泞的站在影无忧门外,一脸委屈:“无忧,无忧,无忧,无忧啊,这外头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你让我进去吧。”
门里的灯烛灭了,只听见影无忧生硬的语声传来:“夜深了,主子请回吧。有事明日再说就是了。”
凤悠然嘴撅的老高,这还是第一次被影无忧拒绝,眸间俱是可怜兮兮,用脚趾在地上蹭蹭,撇嘴道:“影无忧,我没有穿衣服,没有穿鞋子,你想让我成为紫宣历史上第一个冻死的女帝么?”
来回嘀咕的几遍,锲而不舍的扣扣敲门,靠在门上的影无忧终是忍无可忍,一把拉开门,刚要说话,却愣在那里。
引入眼帘的女子,白色的裙摆之下俱是点点泥水,昔日雪白的脚趾上沾满泥泞,她的嘴唇泛着青白,影无忧眸色一紧,立时将她横抱起来,放在软榻上,弄了一点热水在木盆里,拿了一块干净雪白的帕子,单膝跪在地上给她擦脚。
凤悠然眨眨眼睛,看着面前一声不吭的男子,视线便一直落在他身上,他的神色是那般认真,一丝不苟的,她看不见他的眸光,只能看到他额前散落的碎发。
“无忧。。。。。。”低喃他的名字,来填补自己心底的惊悸。
“嗯。”影无忧没有抬头,银眸中带着点点冷静,“属下送主子回去吧。”
凤悠然把脚缩进怀里,拧眉道:“不要,我不要回去,凤宸宫太大,我不要一个人睡觉,我害怕。”
影无忧依旧跪着没动,头还是低着:“有六公公和宫侍们在,主子怎么是一个人呢?”
凤悠然低低一叹:“。。。。。。你明知道,我习惯有你在身边,你还要说这样的话。。。。。。无忧,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影无忧蹙眉,还是不肯抬头,一股酸气却自肺腑而出:“属下自然只是主子的暗影,其实,主子不必挂心属下如何,属下自然是会对主子尽忠的。”
凤悠然眸间一抹恼怒,当下就想骂人。早知道他是这么个鬼脾气,当时就不该在冷亦寒面前说那些话的,她为的是怕旁人听见了生事,那些话连冷亦寒都不相信,眼前这个呆子却当了真!
“——我做噩梦了,看见你不在身边,我当时真的想咬死你,现在听你说这些话,我更想咬死你了。影无忧,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思么?”
面前男子不语,凤悠然把他的手捉到怀里,狠狠的咬了一口,听见他因为疼痛的抽气声,她咯咯一笑,才道:“人家都说女追男,隔层纱。你是看过我从前模样的人,其实,我以为那天你肯把我容貌给我看了就是喜欢我了,我以为你接受了我给你的名字就是喜欢我了,现在看来,我这个想法倒不是一厢情愿。原来,你也会为了我的话使性子,想来你对我这般生疏冷漠,是因为我在关雎宫的那番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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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狗爬式狼扑(二更)
沉默了半晌,影无忧才抬眸,深深的注视着面前的女子,明明银眸中有深深爱恋,却道:“我不能爱你,也不能喜欢你,其实你之前的话,我又何尝不知道缘由呢?我不是为了你的那番话,我是被凤后的话点醒的,最好的选择就是我做你的暗影,你还是我的主子。这样,先皇的暗子才不会发现,也不会再危及你我了。”
凤悠然眸中隐有怒色,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这个呆子还在顾及这些东西!不过想想也是,若是连命都没有了,还拿什么来谈爱情和相守呢?
她勾勾手指头,影无忧的视线便落在她身上,她便指着自己身边道:“你过来,我的脚冷,给我捂脚哦。”
他知道她一定会生气的,没想到却笑吟吟的招手让他过去,因此心下一松,过去把她还透着冷意的小脚放在怀里暖着,触手便觉得皮肤柔嫩细滑,他本就喜欢她,此刻硬是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把视线从她雪白圆润可爱的脚趾头上移开。
他的动作全都瞧在凤悠然眼里,眯眼一笑,却悄悄把脚掌往下一压,便落在一处地方,坏笑着轻轻磨蹭挤压:“无忧。。。。。。这里若是热起来,悠然就不会觉得冷啦!”
话音刚落,她就狼扑过去,一下子把毫无防备的影无忧扑倒在软榻上,她本就穿的轻薄,身子还泛着凉意,可影无忧身上却是暖暖的,她便不住磨蹭厮磨,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伸嘴儿在他脸上脖颈间啃来啃去,啃一口就嘻嘻的笑一下,或者用贝齿撕咬,或者用嘴唇轻抿,总之,能够想到的挑勾引逗的法子她都用了,最喜欢影无忧的银色眸子,因此就像小狗狗一样在他眼睑之间舔来舔去,不过几刻的功夫,她感觉某个地方硬硬的戳着她。
影无忧是习武之人,无论春夏秋冬,穿的都不多,此刻也就薄薄一件衣衫,被凤悠然这般厮磨,衣带早已散乱,她的手一下子就钻进衣服里,东摸摸西摸摸,一手盖在他的红豆上揉搓,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和轻颤,笑的无比奸猾:“无忧,无忧,无忧,现在还要丢下我逃掉么?你的命根子都在我的手里哦!哦呵呵,咦嘻嘻,啊哈哈。。。。。。”
她狗爬式的压在影无忧身上,得意的笑,上次是没有防备,这一次,嘿嘿,她可是堵住了影无忧所有的生门的。
影无忧眸色深深沉沉的,声音沙哑而包含情—欲:“你想如何呢?”
凤悠然顿时眉开眼笑:“吃了我吧!”
她知道,只有如此,他方能心安。她才好放手去保护,才能有了名正言顺保护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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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任你施为(三更)(承受能力不好的,请慎入!囧)
影无忧身子紧绷着,心肝儿却在轻轻颤抖,听见凤悠然这话,又感觉到她一味的撩拨引逗已是到了承受的极限了,口内溢出几声难耐的呻吟之后,一把摁住凤悠然四处点火作乱的手,眸间赤色退了一些,这才嘶哑着声音道:“你别动,我有话说。”
凤悠然嘿嘿一笑,用另一只他没抓住的手继续揉搓他硬硬的大宝贝,在他耳边吹气如兰:“无忧——现在,还想要说话么?”
她好不容易才把这人的欲火挑起来,才不要听他说什么话呢!须知此时说话最刹风景,一说话那种浓浓的奢靡的气氛就没有了,她今夜什么都不想听,只要那巫山云雨便罢了。
思虑了大半夜才下定决心过来,若是被他一句话破坏掉,岂不浪费了这良辰美景么?
伴着外头淅淅沥沥的语声,影无忧口中吐出的细碎呻吟就像低沉的七弦琴的乐声,浅浅的响在耳边,研磨进了她的心里。
她自己身上的衣衫已是散乱的不成样子了,却还在狗爬式的趴在影无忧身上,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伴随着影无忧越来越深邃的银眸,他胸膛的起伏和她急促的低吟喘息混合在一处,室内的温度骤然便升高了,窗外秋雨凄冷,更衬得屋内灯烛晕黄暧昧奢靡了。
只听得影无忧一声低哼,她便觉手心一阵润湿,有东西喷涌而出,溅了她一手的粘稠,抿嘴低低喘息之后,才低低笑道:“这么快便出来了,是有多想我呀?”
她像是个有多动症的孩子一般,一直在他怀里扭动,像揉面团一般,把他的浅薄衣衫早就揉的衣带散乱,衣衫滑落在地上,只有绸裤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可她的手早就摸了进去,此刻那能够支帐篷的地方都湿了,她抿嘴噙笑,却一把撕下他的丝绸裤子和里头的亵裤,顺手擦掉自己手上的粘稠物事,然后丢在一边。
就着这样的姿势咬着小嘴儿对着他笑。
影无忧已是发泄过一回了,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只觉得身子竟是从未有过的爽利,只待那美美的味道过了之后,他渐渐的从快感中缓过神来。
脑子稍稍清醒了一点,就看见暖暖的灯烛光下,有个人对着自己笑的灿烂耀眼,他脑子里轰鸣一声,瞬间就想起方才那样极致的快感是眼前的女子给予的,当下往自己身上一看,衣服都没了,他自己光溜溜的,她却跨骑在自己腰腹之处,视线还顺着他的身子来回打转,越来越暧昧,越来越幽深难明。
他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挡住她的视线,却和她同时看见自己原本软下来了的大宝贝又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他一愣,她却已然伸手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顶端,他身子一颤,心底呜咽一声,却看见她抿着嘴对着自己笑的分外促狭。
他银色眸中不免升起一抹恼怒,抬手用劲气灭了不远处桌上的灯烛,只在瞬息之间,灯烛便灭了,屋内一片漆黑,没有月光,没有星光,目不视物,可感观却越发清晰敏锐了起来。
他压着她,双手撑在两侧,眸光幽深的看着身下的女子,能够感觉到她低低的喘息,现在的她不再扭动了,可那细细的低吟听在耳里,似乎也能在瞬间挑起他的情欲来。
她的手分明还在他的要紧之处,就听见她在身下浅浅一笑:“无忧,忍不住了么?”
“今夜,我就任你施为,随便你怎样,好不好?”方才那样引逗他,她自己也分明觉得心中已有一团火在烧着,脸上热的发烫,身子也热的发烫,她如今吃够了人家的豆腐,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