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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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无忧忙垂头:“这是是属下办事不力,属下这就斩草除根!”
凤悠然皱眉:“斩什么草除什么根!她本就是皇室的血脉,怎么能杀了她呢?她母亲是咎由自取,她又何其无辜?你过两日将她带来凤宸宫,朕要看看她,再给她找个妥当的去处。”
“是。”影无忧拱手道。
凤悠然看了他一眼,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心思,又低叹道:“无忧啊,你没做过爹,囡囡很可爱你想留在身边朕知道,可是,你是暗卫领主,带着个孩子诸多不便,暗卫做的都是不见天日的事情,囡囡需要的是在阳光下成长,朕不是要夺走她,你有空闲的时候可以去看看她,只是她不能在暗部之中长大,你能明白么?”囡囡长的可爱,影无忧与她相处多时心中一定有些留恋的,可她若不是这样的身份,凤悠然让他带着囡囡也无妨,可若是暗部领主,带着个孩子便多有不便了,她话里的意思,虽然有些残忍冷酷,可想来影无忧是明白的。
“是。”
即便是夜晚,凤悠然仍是看见了他微微颤抖了一下,还听出了他咽入喉间的哽咽难明,凤悠然一叹,即便话说的如此小心,仍是伤了他么?
缓缓起身,慢慢走到他身前站定,微微仰头,伸手触碰到他的面具,手刚触及却被影无忧抓住,凤悠然静静的看着面具之后的银眸,那里隐藏了所有的情绪,她只能看到丝丝拒绝。
凤悠然垂眸低低一叹:“朕想看看你,都不行么?”
僵持半晌,抓着她的手还是松了,银色面具应声而落,掉在地上,那久违的面容又出现在凤悠然眼前,映着浅浅月色,越发显得他的容颜如梦似幻。
凤悠然伸手轻抚上他的脸颊,眼中带了一丝迷恋:“无忧,你方才,是伤心么?”
影无忧垂了眼眸:“属下没有。”
凤悠然轻抚着他的眉眼,低低的道:“你戴着面具,朕看不到你,不知道你在笑还是在难过,你的表情朕一个也看不到,但是,这不代表朕感觉不到,你曾与朕有过肌肤之亲,难道朕还感觉不出你的情绪么?”
影无忧只是沉默不语,可眸中变换的眸色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凤悠然叹息着吻上了他的唇:“无忧,方才,你在难过什么?在逃避什么?你能告诉朕么?”就在刚才她靠近的某一刻,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深刻的绝望和强烈的不安,还有依依不舍的眷恋,可是,她猜不透他为何会是这样。
缠绵不过半刻,影无忧却推开她,自己后退了好几步,复杂莫名的看了她一眼,捡起地上的面具,仓皇离去了。
凤悠然在原地伫立片刻,长长一叹,转身准备回宫去,却看见回廊尽头站着一个人,那人一双眸子透着幽暗墨绿,若是不知情的人,只奥早就吓的逃走了,凤悠然只是微微皱眉,走过去道:“妖妖,这宫里可能也有北戎的细作,你不吃药就别乱跑。”
苏妖直直的盯着她:“凤宸宫里都是你的心腹,谁敢乱说?我只不过是睡不着,来看看你罢了。”
凤悠然点头笑道:“夜深了,朕还是送你会沉夕宫。”
很自然的牵起苏妖的手转身就要走,却被他一把甩开,诧异回眸,却见苏妖忿忿的看着她:“刚才那个黑衣人,是谁?”
凤悠然笑笑:“你刚才不是都说了么?这宫里都是朕的心腹。”
苏妖却不依不饶,追问道:“我是问你他是谁?你为什么要亲他?为什么?”
凤悠然转身,定定的看着他,然后皱眉道:“你全都看见了?”
苏妖眼中有怨,一指回廊尽头:“我刚才站在那里,全都看见了!你为什么要亲他?他是谁?”
凤悠然抿嘴,道:“他是朕的心腹,替朕办事的人。至于你问为什么要亲他,这个还需要朕回答吗?一个人为什么要亲另外一个人,这问题需要回答吗?”
“心腹?替你办事的人?”苏妖愣愣的,继而情绪便有些激动,“那么他就是你的奴才,你居然喜欢他!你怎么可能喜欢你的奴才,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做出这种事来?”
凤悠然眸中闪过一丝不悦:“妖妖,他不是奴才,他是与朕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在朕心里,他不是奴才,他是很重要的人。——你不过只是朕的客人,有什么资格指责朕呢?如果你喜欢朕,就该知道朕身边不是只有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事在所难免,你早晚要习惯;如果你还是放不下你的使命,决意做你的白墨族人,你又何必这样自讨没趣,自己折磨自己呢?今天的事,你就装作没看到!”
苏妖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把倒出来的药丸吃了一颗,转身便走,笑得有些失魂落魄:“是啊,我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呢?今天的事,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不知道”
凤悠然在原地站了半晌,手里拿着周润清给的墨色小瓷瓶看了又看,还是把它重新放回了衣襟里,望着夜色沉沉一叹。
“主子,边塞的军报刚刚送来了,主子现在要看么?”小六子悄然走过来,为凤悠然披上了披风——
第一百五十七章 北戎和谈
凤悠然便转眸对小六子挑眉道:“是么?这次的军报怎么这么快就送来了!那好,回宫去!”
御书房的桌案上,果然摆着刚刚送来的军报,凤悠然拆开封条迅速扫了一遍,看完之后,哈哈大笑:“小六子,去把右相还有大学士周琅青宣进宫里来,朕有话要说。”
不过半刻,冷朝琴和周琅青便进宫了。
凤悠然看着二人笑道:“本不该深夜宣你们二人进宫的,可朕这里有一件喜事,就想尽快跟你们说说,朕都等不到明日早朝了。”
我保跟跟联跟能。周琅青只是垂手立在一边,冷朝琴却上前一步抿嘴笑道:“不知皇上有什么喜事呢?”
凤悠然便把军报递给小六子,让小六子呈给二人看看:“大概明日折子就会送到议政处,只不过是朕先得知罢了。你们看看,这不是喜事是什么呢?”
二人看罢,脸上都是一片喜色,冷朝琴道:“皇上,这仗打了一个月,就逼得北戎节节败退,现在说要和谈,真是去尽了之前的狂妄之气啊!”
凤悠然笑道:“是啊,之前丢了二十五座城池,朕听着都觉得寒心,都觉得自己愧对那些边塞的陷于战火的老百姓们啊!慕容将军的兵力一倍于北戎,得胜是必然的事,只不过朕没想到一个月他们就会求和!这算是替那些老百姓们出气了!所以朕高兴啊!”
冷朝琴也道:“这都是托皇上的洪福!想来不过多时,边塞便可远离战火了!”
凤悠然笑笑,一扫眼看见旁边的周琅青沉默不语,便笑道:“琅青,你怎么一言不发呢?你不替朕高兴么?”
周琅青抿嘴道:“回皇上,臣高兴,臣当然替皇上高兴了!只是,这北戎和谈的条件未免太奇怪了些,交战双方若是输了的那一方要求和谈,按例都是由赢了的那一方提出条件,而一般都是割地求和,而这北戎却不遵其道,反而提出和亲求和谈,要把皇子献给皇上,臣总觉得这里头有古怪。”
凤悠然还未说话,冷朝琴却笑道:“周大人这就有所不知了,三年前,西岐与北戎因为边境线的划分有不同的意见谈判关系破裂双方兵戎相见,后来西岐打不过,最后也是有一位皇子嫁给了北戎女皇此事才作罢的。周大人如何会觉得此事有古怪呢?依臣看来,想把皇子献给皇上来求和,更是显示了北戎的诚意啊!”
冷朝琴是当朝右相,桑无心死后,她便是当朝首辅,说话在御史监和议政处都是很管用的,虽然御史监是隶属于皇上的机构,但是里头有三分之一的御史大夫都是出自冷府门下,其实她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但是她就是比桑无心懂得内敛,更懂得进退,知道自己的权力富贵都是皇上给的,所以凡事都以国为先,从不为自己谋求些什么,她的儿子做了凤后,她又是当朝首辅,根本不用再奢求什么了!
所以她的权势虽大,但是凤悠然明白她的心,明白她的处境,更需要她在朝中替自己处理政事,所以从没有要动她的心思。可她们的默契外人不知道,恐怕也看不透,所以许多刚调职进议政处的青年大臣们,也都不敢辩驳冷朝琴的话。周琅青最会明哲保身,是以更不会触犯她了。
周琅青抿嘴道:“冷相说的是,是琅青无知了。”
凤悠然看看周琅青,却与冷朝琴相视而笑,然后才道:“琅青,你多年都待在云州的衙门里,对朝中的动向了解的还不是很透彻,不知道这些有什么关系!冷相也不过是提醒你罢了,你也不用在她面前这样拘谨,冷相是朝中元老了,你日后有什么不懂的,多问问她她,让她多多提携你就是了。”
周琅青拱手道:“是,臣遵旨。”
凤悠然微微一笑,又道:“不过,琅青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北戎不遵守惯例,非要把皇子献给朕,他们的心思朕也能猜到一二。割地求和,把城池给了朕,三年五年之后,那城池便是朕的了,老百姓们都是谁对他们好,他们就记着谁,要做探子也靠不住,只有送个他们自己内部的人来时时刻刻的监视朕,然后伺机而动,这样反而靠得住!毕竟皇室的人,若想要感化也不是那么容易!”
冷朝琴沉吟一会儿,道:“若是依皇上的说法,那若是接受北戎的提议岂不是放了个祸害在身边么?可是,皇上不接受皇子,便是不接受议和,那北戎会不会恼羞成怒又继续反攻呢?”
凤悠然点点头,勾唇笑道:“你说的都有道理,这个议和提议,朕是不会拒绝的。毕竟现在是北戎求着咱们,而且朕估计这个献皇子给朕的刁钻法子是那个嫣点商想出来的。朕不管宠幸还是不宠幸这个皇子,放在咱们紫宣宫里,都是个祸害,北戎丞相这个法子还真是毒呢!但是朕哪有那么容易就被她算计了呢?”
周琅青细观凤悠然的神色,笑道:“皇上是有了应对的法子了么?”
凤悠然得意笑道:“她给朕出难题,那朕就把这个难题丢还给她就好了。她要给朕一个皇子,那朕就再找她要五十座城池,她给便好,不给那就让慕容将军继续打好了,朕倒要看看这个嫣点商还有什么法子!”
二人齐道:“皇上英明!”
北戎和谈的事第二天早朝还是要议的,三人此刻也不过是粗粗说了个大概,夜已经很深了,凤悠然便让宫人送两位大人回府去,冷朝琴却借故留了下来。
凤悠然便吩咐小六让人送了一碗小米粥上来给冷朝琴:“冷相,你年纪大了,夜里总得吃些东西的?朕的夜食不和你的口味,你将就喝些粥!回府之后再让下人们弄!”
“谢皇上恩典。”
冷朝琴喝完了粥,才道:“皇上,臣是想问问殿下的情况,宫里传下话来,说不许任何人去关雎宫探视,臣知道问皇上是不合规矩的事儿,可是臣——”
凤悠然摆摆手,笑道:“朕都知道,冷相不必解释。亦寒的身子现在不错,不许人探视的原因是因为慕容家的公子慕容绯喧把药王谷的无名老人给请来了,说是能医治好亦寒的腿,所以他现在需要静养。七个月的时候将孩子提前取出来,然后再来医治亦寒的腿,无名老人告诉过朕,亦寒会没事的,他以后就能正常的行走。”
冷朝琴闻言,沉默半晌,才道:“那、是殿下自己愿意的么?”
凤悠然苦笑:“冷相是知道的,亦寒的性子也是倔得很,能正常走路对他的吸引实在太大了,无名老人一再跟朕保证不会有事,朕才同意了。所以,冷相不必担心。等孩子生下来,朕就宣冷相进宫来瞧瞧。”
冷朝琴这才放了心,连连点头:“只要殿下平安就好。”
凤悠然也笑:“对了,朕还有一件喜事要告诉冷相,”她定定的看着冷朝琴道,“无名老人替亦寒看过了,他怀的是龙凤胎,冷相,几个月之后,你就要做外丈了!”
冷朝琴笑道:“好好!好啊!”
她笑得合不拢嘴,心满意足的就走了——
凤悠然已经换了中衣,刚准备熄灯躺下睡觉,却见小六子慌里慌张的跑进来,便皱眉道:“你常说别人毛手毛脚慌里慌张的,你自己还不是没个体统,你跑什么,后头有老虎追你么?”
小六子什么也顾不得了,惊慌道:“主子,不得了了!四殿下跑到影暗卫住的屋子那儿去,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给砸了,影暗卫本来拦着不让禀报的,可刚才主子身边的暗卫回去恰好看见了,就来跟奴才说了。”
凤悠然一听惊的非同小可,忙披衣起来:“小似他闹什么?无忧又没有惹过他,他去找无忧闹什么?真是无法无天了!”
暗卫的住处并不是无迹可寻的,暗部的人都住在一起,但是影无忧是要就近保护皇上的安全,所以便住在离凤宸宫不远的一处屋子里,但是宫里的人没人敢去打扰,屋子外是有机关的,若不小心触及就会伤了性命,如今凤似弦还去大吵大闹,没伤着已经算是影无忧手下留情及时把机关都停了。
小六子抿嘴,呐呐道:“奴才听说是为了苏公子出气之类的话,其余的,奴才也没听的很真。”
出气?为苏妖出什么气?凤悠然简直莫名其妙,但是心里却是极为生气的:“简直是胡闹!走,引朕去看看!”
皇上震怒,这场热闹没人敢围观,所以这一路各个地方的灯虽亮着,但是没人出来,凤悠然披了一件披风,直接就叫小六子掌灯而来。
影无忧的屋子灯火通明,凤悠然一进去,就看见苏妖站在门边,凤似弦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摔屋子里的东西,嘴里还说些盛气凌人的话。
第一百五十八章 心计歹毒
“你不过是皇上的奴才,也做起狐媚主子的事儿来了!你不如拿个镜子照照自己,配不配当这后宫里的主子!你别以为自己还真能入得了然姐姐的眼,不如你就去问问然姐姐,看她跟你是不是逢场作戏!”
凤悠然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皱眉喝道:“朕就在这儿,你有什么话就问!你在这里胡闹什么?”
凤似弦一惊,回眸一看,凤悠然面沉似水站在门边,他还从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