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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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用晚膳的时候,桑千颜的脸还是红红的,凤悠然不敢再笑,怕笑多了他恼羞成怒生气了就不好了,于是就好好的陪着他吃了一餐饭。吃完之后,又怜惜他折腾了一下午,便说要去看看凤君临和凤不渝,就带着人去了关雎宫,临走嘱咐桑千颜好好休息,好好睡觉。
桑千颜的腰正酸软难耐,如今见凤悠然走了,他也吃饱了,便立刻爬到床上去了,桐儿机灵的过来揉,桑千颜便苦着脸小声抱怨,桐儿全听在耳里,最后低笑道:“主子真是,皇上几个月不回来,主子想得紧,如今皇上回来了又这样疼爱主子,主子却抱怨!主子当真是口是心非了!”
桑千颜回头瞪了他一眼:“哼,你小心被人听见说你没规矩呢!还不快老老实实的!少说几句!”教训完桐儿,自己却也闷着笑,心里着实欢喜。
凤悠然先去关雎宫偏殿看了看凤君临和凤不渝,逗弄了一下他们,才转回正殿去看冷亦寒。
“虽说京城比不得青州那里炎热,但是这殿里还是热得很,明儿朕吩咐下去,在各个宫里都放些大的冰块,在做个机括自动扇扇,那就凉快的多了。”
冷亦寒放下手里的书,起身迎了来,见凤悠然额头微汗,便用绢帕擦了擦,又给她扇团扇,待她坐下之后才抿嘴笑道:“皇上不是在青泠宫么?怎么这样热的天还过来了呢?绿翘,快去取些薄荷水给皇上洗洗脸,”眼下已是晚间了,也不用见大臣也不必上朝,冷亦寒便把她的外袍脱下,两个人都只穿着中衣坐着说话,“皇上方才所说的冰块一事,我也想着了,只是这几天因忙着皇上回宫的事儿才没有去办,等明日寻到了那冰块,我便会着人送去各个宫里的,那些机括我也已经派人做好了,只等着和冰块一起送到各个宫里去呢!”
凤悠然微微一笑:“亦寒,可见你与朕是心有灵犀了,朕方才去瞧了君儿和渝儿,看着他们都很好,然后就打算来瞧瞧你,与你不过几个时辰未见,却恍若过了几个月一样呢,当真是想念!”
冷亦寒听了这话,心中丝丝甜蜜,嘴上却嗔道:“谁会信你?只怕你见了颜儿,也是这般对颜儿说的!”
凤悠然低低一笑,凤眸微微眯起来勾唇道:“那你猜呢?”
冷亦寒淡笑如玉:“颜儿正在闹别扭呢!你来我这里好么?”
“哼,你们兄弟情深,就不管朕的感受了么?”见冷亦寒眼中似有慌乱闪过,凤悠然忍不出失笑,她实在没法子装作严厉的样子,“罢了罢了,朕已经很好的安抚过颜儿啦,你不必操心啦,朕今夜就在你这里歇着了!”
凤悠然这样说了,冷亦寒心里又何尝不欢喜不愿意呢?日夜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身侧,之前下午人多,他忍住了,如今人都退了出去,殿内就只有他们两个,他再也不必压抑自己心中的感觉了,他扑进凤悠然的怀里,低喃道:“怎么可能会不管你的感受呢?你来之前,我想过几千几万次你会不会来,若不是因为心中还尚有一丝理性存在,我甚至都要派人去青泠宫问问你要不要来,幸而你来了,否则,我今夜只怕没法儿入睡了!”
凤悠然浅浅一笑,冷亦寒这一番表白着实让她欢喜,心中情潮涌动,便把他紧紧抱在怀里,眼内已有欲念闪动了:“亦寒,朕之前说你那身衣裳好看,让你晚上穿给朕看的,你方才穿着,不就是在等着朕么?朕既然说过了,怎么食言?——朕若不来你会睡不着,你可知,朕来了,你也会无法入睡的么?”
凤悠然的眼神太过魅惑,冷亦寒陡然想起下午那‘今晚狠狠磨你’的话来,脸颊陡然一热,低眸不看凤悠然,低声道:“之前是想你的无法入睡,如今这样,我却很喜欢”
凤悠然眯着眼睛一笑:“喜欢就好。”
夏天极热,衣衫轻薄,凤悠然不过轻轻一扯,他的中衣便滑落了,露出白皙修长的身子来,烛光摇曳在窗纸上投下淡淡阴影,凤悠然的视线从上而下最后停在一片引人遐思的地方,沉沉一笑,却不说话,只勾勾手指头让他低下头来。
冷亦寒低下头来与她吻在一处,捧的她的脸吻得忘情,放开她的时候,眼睛里全是迷离,沉沉浮浮的都是情意,修长的手指一勾,便解掉了她的衣带,中衣顷刻间滑落在地上,露出她一身的青紫痕迹来。
冷亦寒眸色深了深,狠狠的吻上她的肩头,盖住那里的痕迹之后,他才直起身子看着凤悠然笑:“悠然,我不喜欢这些痕迹,让我盖了它可好”
凤悠然暗笑,这时候小性子倒犯了!勾勾嘴唇,笑道:“随你。”一个喜欢种小草莓,一个喜欢种大草莓,唔,她的男人都是属狗的,喜欢咬人。
他得了允许,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果真如凤悠然说的是一夜折腾,不过睡了一个时辰就被小六子叫起来,该早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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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六章 众说纷纭
九俗顾顾梅顾四。凤悠然坐在宣政殿里,腰酸腿疼的,但是又不能动弹,一动弹那些大草莓小草莓就会不舒服,会痒会疼的,可是不动弹,就觉得腰酸难受,当真是坐立不安啊!
暗地里撇撇嘴,一天之内和两个男人做了这么多运动,也亏她有功夫在身,否则怎么吃得消啊?不过看着两个男人都心满意足的笑容她就觉得很开心了,再劳累也没关系,反正休息两天自然就好了。
小六子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这样难受,心里也着急,却又不能表露出来,只好在一旁祈祷大臣们有话就快些说,好让主子早些回去休息。
可今日是凤悠然亲征以后回来的第一次早朝,大臣们几乎半年未见皇上,平日里都是在折子上才能看见凤悠然的批复,如今皇上回来了,也得一一向皇上再把各项事宜禀报一遍,算起来就得两三个时辰,怎么可能快得起来呢?
等到六部把这半年发生的事情全都禀报一遍之后,就已经用了两个时辰了,凤悠然觉得她坐在那里已经没有感觉了,但是幸而宣政殿里还算凉快,不是很热,她也就忍住了拂袖而去的冲动,何况今日早朝,她还有许多事情要说,也退朝不得。
见六部尚书退回去之后,凤悠然才道:“如此,是都说完了么?”
御史监应尚意出列道:“回皇上,都说完了。”
凤悠然微微一笑:“好,朕虽不在京城,也不过是三五日才能批复你们的折子,但是方才朕听着,觉得你们办的挺好,都不错。”
应尚意拱手道:“皇上亲征,臣等自然要为皇上尽力,这些都是臣等应当做的。”
凤悠然微微点头,笑道:“你说的不错,但愿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的想法才好啊!那朕的紫宣有你们这样的臣子,自当是会更加好起来的!”
众臣听了,全都跪地叩头道:“臣等自当为皇上效力,这些都是臣等应当做的!”
凤悠然笑笑,虚扶了一下:“你们都起来!别没事儿就跪着,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朕再说几件事情就退朝!”凤悠然想着快点儿说完快点回去休息,再一耽搁午膳时间就要错过了,即便这些人愿意饿肚子她也不想一直坐在这里端着,而且看着左首边冷朝琴的脸色确实不是很好,也怕她支持不住,便觉得商嫣的事还是早些说的好,见众臣都站起来了,微微抿嘴,便道,“朝中左相之位一直空着,于政事多有不便,朕本想着从今科考中的士子里面挑一个,可是终究是觉得不够好,就让那些士子在下头历练历练才行,思量再三,都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前些日子朕去亲征,在青州遇见了一个人,那人文治武功都很好,很有见地,可惜是个男子,可多日相处下来,朕觉得这人的才干不输于女子之下,一手的字比四殿下写的还好,后来朕就一直带在身边,战事一了,朕就把这人带回了京城,后来才知道,这人与冷初舞是故交,幼时还曾在冷府住过两年,如今有右相保举,就让他做这个左相,众卿以为如何呢?”
凤悠然本可以直接下旨让商嫣做这个左相,可是若下头的人不合作或者心有不满就算做了也没有用,总得让群臣公议之后才行,凤悠然今日就必得让众臣都心服口服,不然商嫣就算做了左相也是个空壳架子,不但不能分忧说不定还会添麻烦。
凤悠然一说完,众臣就都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哎呀,这男子怎么能做官呢?”
“是呀,还做左相,这成何体统啊!”
“嘘——这话说不得,有右相保举,兴许就能成啊,你看皇上不是说话了么?保不齐今儿就是走个过场,那该当的还是要当的呀!”
这话那话全都说了出来,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小声的在底下议论,凤悠然全都听见了,但也不能表现出不高兴来,她本就是要听听她们议论的,就算再难听也得听。
不过,她昨天已经嘱咐过冷初舞了,冷初舞回府之后必定也跟冷朝琴说过,冷朝琴定是连夜打过招呼的,所以还是有一些大臣不言不语就站在那里,凤悠然心里也有一些底了。
等她们都说够了,凤悠然敛去脸上笑意,才道:“你们有话便直接说,不必在下头窃窃私语,朕听着就是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缄默不语了,凤悠然的手段她们不是不知道,也不是没见过,虽心里有话要说但是还是不敢直说,只等着有个人先说,后头才会有人说。众臣都是这样的心思,所以就全都看着前头的几个人。
大学士顾兴慈沉默半晌,才道:“皇上,臣觉得,男子为官并非不行,而且皇上也不是循规蹈矩的君王,臣只怕到时候会走了那桑家的老路,有人恃宠而骄兴风作浪勾结朋党,或者有人挑拨离间搅得朝堂乌烟瘴气的,外头的人不明就里,倒会觉得皇上不是明君。”
顾兴慈的话说得极其含蓄委婉,男子做官,身后没有势力,必然会投靠在冷家一边,这样冷家的势力就会壮大,难保不会像桑家一样;若商嫣不做官,凤悠然必然不会高兴,大臣们众说纷纭必然有人在里头浑水摸鱼的胡乱搅合,在外头去散播流言的话,对凤悠然是极为不利的。顾兴慈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她是站在完全中立的角度来分析的。
凤悠然听得明白,也知道顾兴慈的心思,瞧着顾兴慈,但是话却是说给众臣听的:“说完了么?还有么?”
顾兴慈是说完了,也退回去了,可凤悠然对她的话不表态,众臣也不敢再说了,也不知道在等什么,在这沉默的气氛下,有一个人却沉不住气了,直接走出来道:“皇上若一意孤行,非要男子为官,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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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七章 杀鸡儆猴
凤悠然一眼望过去,心里微微冷笑,要说有搅局的出现,还果然就是她。
朝中跟着凤悠然去亲征的人除了慕容明月和李阳去了北戎之外,就是冷初舞和赤闵了,赤闵是冷初舞的人,而冷初舞对她是唯命是从,不会出纰漏,所以朝中基本上没有人见过嫣点商的模样,她如今知道慕容沛偷偷去过青州找过慕容明月,说不定就见过这嫣点商,如今虽换了名字,样貌却没换,这慕容沛指不定心里还在盘算什么主意呢!
只是这慕容沛如此沉不住气,这么早就出来反对,可见还是从前那样有勇无谋,始终藏不住心思。
“你是御史大夫,论理倒是可以这么说话,只是朕不明白,男子为官,为何就对不起列祖列宗了?”
慕容沛便道:“朝堂历来都是女子的地方,男子的任务不过就是在家中相夫教子罢了,如何能登得大雅之堂呢?再说了,男子见识浅薄,如何能够处理朝政,若是有一丝的闪失,这罪责由谁来担当呢?若是紫宣因此举造成了朝政混乱祸及江山社稷,可不是就对不起列祖列宗了么?”
这话刚一说完,殿内的气氛就冷到了谷底,慕容沛居然敢这样跟凤悠然说话,那几个上了年纪的大学士都在一旁慢慢的摇头叹气,心道这慕容沛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这样跟凤悠然说话。
凤悠然眼里泛着冷光,却微微勾唇道:“男子的任务就是相夫教子?原来你竟是这样想的,若你娘还在这里,只怕也要被你这话气死过去了!你别忘了,你也是男子生下来的,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你爹把你拉扯大,他如今还没过世?他若是听见了你这一番话,估计也要气死了!——你说男子见识浅薄,朕倒是觉得你见识浅薄,你才活了多大的年纪,见过多少男子,就敢说这样的话?若是真因为男子就做了区区一个左相,就祸及了江山社稷,那朕岂不是昏君么?”
慕容沛刚才也是激愤之语,她虽也读过不少的书,但是却不怎么会讲话,加上性子冲动,心计根本比不得在官场上混久了的人,从前是有慕容明月一路护着她才不至于闯什么祸,人家看在慕容明月的面子上也就算了,如今慕容明月不在,慕容沛又这样说话,大家心里都知道,只怕凤悠然今日是饶不过她了。
慕容沛被凤悠然说得哑口无言,可大家都看着,没人出来帮她说话,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想着从前与她表面上过得去的人都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她自己在朝中不得脸,在御史监里也不受重用,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一口气上来,什么也顾不得了,梗着脖子道:“这天下从来都是女子为尊的,皇上偏偏要男子为官,就不怕别国嗤笑吗?皇上偏要改了这规矩,偏要抬举男子,就不怕别国国君看轻皇上,说皇上是昏君吗?”
“慕容大人,不得放肆!”慕容沛这样说话,足够死一万次了。小六子立即出声喝止,他看得出来,凤悠然已经是很生气很生气了。若慕容沛再说下去,只怕这一殿的人都要遭殃,心里也在暗说这个慕容大人傻,主子今日身子不舒服,她还这样口出狂言,岂不是要逼着主子发怒么?
凤悠然看了小六子一眼,眸光锋芒尽敛,微微一笑:“你拦她做什么,你让她接着说呀,看看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