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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一世缠绵-第83部分

小说: 一世缠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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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路大军在天山脚下相遇了,秦朝翊一挑眉看了一眼,走在最前面的康怀翼,心下一阵好笑。康怀翼一看秦朝翊那张笑容满面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瞬间,两个人的敛起了脸上的笑意,除了布在最外围的黎国端木磊率领的黎国军队以外,还有一支奇兵正正迅速靠近,并包围他们。康怀翼习惯性的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主帅位置上的秦朝翊,秦朝翊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再等等。
    其实,秦朝翊的意思是,还不是时候,得正面冲突,然后将这支幕后的江湖军队全部抽出,一网打尽,只是不知道,又要死伤多少兄弟,这支军队的战斗力不低呢,只是希望,这支军队只是江湖上的人,并不是正规的军队,这是唯一的取胜的机会。
    他昨天,特地跑到康怀翼营帐里,将康怀翼惹毛了,让他知道知道今天的这场仗,是一场不讲情面的硬仗,他不可能让他的子民白白的替康国子民送死,很显然康怀翼误会了秦朝翊的意思,但是这并不影响康怀翼的判断,只是一瞬间,康怀翼在听到这支军队的到来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
    前方正在对峙,明面里是两支军队的对弈,暗地里是江湖和国家正规军队的对弈,而这时候的后方。
    “报,将军,前方出现了一辆马车。”
    “让他们绕道,态度和缓一点,说明现在的情况。”端木磊暗自着急,就在刚刚不久,他感到有一股神秘力量迅速在他的包围圈里散开,而他也接到黎皇的密报,不准有任何动作,他从这道奏报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喂,前方的赶路人,不要再前行了,前面正在进行军事演练,会伤到不相干的人的,还是绕路走吧。”守在最外围的人朝缓缓而来的马车喊道。
    马车里的男子,看了女子一眼。女子轻启朱唇说道“军服,是何颜色?”
    男子授意停车,撩开帘子以超常的目力看了一眼前方的人。“蓝色。”没有丝毫不解,没有丝毫迟疑,男子只是淡然的回答,仿佛女子问的只是明天吃什么一样,而不是这样让人匪夷所思的问题。
    “是黎国呢,只是不知道主帅是何人。”女子喃喃自语道。
    “去问问,他们的主帅是何人。”男子没有撩帘子,用内力送出了声音。
    一会儿,有人回话说道,“是黎国的端木磊将军。”
    “哦。好奇怪呀。”女子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是男子心里竟有一些不爽利的感觉,总觉得自从将女子救了回来以后,女子忽然变得让人不认识的沉静,也不发脾气,也不活泼可爱了,只是淡然的说话,淡淡的吃东西,淡淡的看着外面的景色,淡淡的对着所有的人。
    “公子,该怎么办?”
    “等等。”男子静静的回答道。
    女子表面清平安乐,其实心里早就百转千回,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刚才从路上来,打听过这边的事情,三个国家之间的战争早已结束,现在是难得的平静时期,虽然这平静是如此的暗潮汹涌。
    为什么,两国皆是太子来黎国,黎国却只派出了被黎皇怀疑的大将军端木磊。而且这里的气氛,好像是一触即发,为什么一种浓浓的杀气弥漫在天上的穹顶上。女子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平复了一下心情。
    若是没有猜错,这国家的事情,有人是想江湖了了。“这可不行。”女子随口说道。
    “那你先怎么样?”男子也不问,只是随声附和。
    “江湖事,江湖了吧。可好?”女子一偏头,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好。”男子宠溺的说道。
    “明华,去跟他们说,江湖事,莫问情由。”男子一脸笑意的吩咐道。
    “是,公子。”
    “将军,他们说,江湖事,莫问情由。你看……”
    端木磊眉头一皱,突然展开了笑颜,“放他们过去。”看来这件事情有转机了。
    “是。”
    “公子,我们将军说,请。”来人大声的说道。
    “还是你有办法。”女子娇憨的说道,娇俏的声音,和活泼灵动的笑颜让他一瞬间晃了晃心神,真是一个妖精一样的女子。
    马车被一路放行,走到端木磊的面前的时候,端木磊看了一眼马车,虽然有一些奇怪,但是很是华贵,淡蓝色的锦缎,覆盖这车面,窗体的部分用的是海兰珠的细纱,车里的人影确实不甚明了,而且不管车跑的多快,细纱都不曾飘散,马车死四角上垂下来深蓝色的车穗,上面有着精致的蝴蝶的结子,流苏垂下来,让着这辆车更添一股飘渺的感觉。
    旁边跟随着的人,只有四个,但是马车里竟有三个人,还有一匹空着的马匹,看来真是有备而来,不然不会弃马上车。他不知道,这招弃马上车是为了不让他认出,在外面的环儿。环儿紧张的隔着轻纱看着外面的端木将军,心里非常纠结,但是为什么,姐姐却是这样的淡定。
    马车经过将军面前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车上个人却是各有各的心思,天空轻微的变色,为这一闪而逝的错过。
    女子心里只是想着,相遇,还不到时间,现在的相遇不过是为将军增加苦恼,更加将将军岌岌可危的地位,推向绝境。
    马车一路急驶,不一会儿就到了两军对峙的地方。这时候,正好小树林里的人,都安排均匀,可以进攻了。冷煜凡下正准备下令进攻,两军主帅也正准备反击。突然听见,一辆疾驰而近的马车和五匹马匹,众人顿时都冷了下来。
    众人纷纷将目光看向那个疾驰而来的马车。在距离两军对峙不远的地方,马车停了下来。四人下马,分立马车两侧,将前后左右的生死门路堵住,一个男子撩开帘子,首先下了车,然后恭立在马车旁边,赶车的车夫待男子下车后,将三层的梯子放在马车下,又有一个女子撩起车帘。从另一面下车,将帘子撩大,只见那个男子,苍俊昂琅,一身贵气,高傲的蔑视着众生,女子温婉可爱,一身的灵动,美艳不可方物。
    但是,众人都在等,等最后那个下车的人,这时候,冷煜凡下令,隐藏的军队,开始慢慢向前靠近,缩小包围圈。
    秦朝翊和康怀翼正准备下令反攻的时候,女子下车了。男子伸出一只手,女子的玉手,柔若玉夷,柔夷轻轻的搭在了男子伸出的胳臂上,轻轻用力下了车,一级阶梯,一级阶梯,一级阶梯,每走下一级阶梯的时候,冷煜凡和他的军队都觉得自己被危险逼近了一圈,直到女子下了车,冷煜凡和他的军队皆不动了,每个人都觉得自己面前,有一只冰冷的剑直至心脏。退无可退,进无可进。
    秦朝翊和康怀翼也感到了,藏在丛林里的老鼠,不动弹了。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开始按捺住自己的心,静静的等待。
    女子转过身来,对着两军的军队,靠的近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这个女子美得不似凡尘的女子,一件淡蓝的纱衣,将女子幻化的飘逸灵动,不染纤尘,一根簪子,簪住了高高挽起的发髻,剩下的头发,柔顺的搭在肩膀上,脸上的淡妆妖媚而淡然,配上这个女子脸上的淡然的笑容,遥远而飘渺。
    “怀翼。”女子轻启朱唇。眼睛,看着军队里一个小小的人物。
    不知道有谁听见了这句话,但是秦朝翊和康怀翼听到了,她一转过来脸来,他们就认出了她,他们昨天还心心念念的讨论着的、唏嘘着的、无可奈何着的女子,如今,她已经长大了,并且越发的漂亮和出尘了。
    秦朝翊想到,当年还在青楼里的水桃,也只不过是清秀而已,连林倾城的百分之一都及不上,但是如今的她,淡然悠远。
    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幅画,惊为天人的女子身后,站着一个一身贵气的白衣男子和一个美貌姣好的粉衣女子,三个人一般的出众,无可挑剔。
    蓝衣女子上前两步,手轻轻放下,瞬间,一只寒冷刺骨的剑出现在女子的手中,女子握剑,秒若凡尘。
    这时候,康怀翼胸膛里的心脏机会要破土而出。他多么想上前,将这个还是会温温柔柔的叫他怀翼的女子抱在怀里,说着永不分离的誓言,但是他不能,他竟然不能,他恨自己不能。秦朝翊的眼前也是一花,她真的来了,他昨天还在想,要是他能再见到她,他会很开心的,为此,他愁肠百结,不得不跑到康怀翼的营帐里,去挑衅康怀翼。
    现在见到她,他才知道,想象和事实,永远是有差距的,不真的见到她,他不会知道自己竟是深爱着这个女子。一刻也不想在和她分开。他突然转头看了康怀翼一眼,康怀翼低着头,心里是那般的无奈和感伤。
    他突然觉得,自己至少还有皇位和国家,康怀翼也是。只是他现在能瞬间明白,康怀翼是不是也能呢。康怀翼感受到了秦朝翊的眼神,竟然咧嘴扯开了一个微笑。
    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当时,马孔多是个二十户人家的村庄,一座座土房都盖在河岸上,河水清澈,沿着遍布石头的河床流去,河里的石头光滑、洁白,活象史前的巨蛋。
    这块天地还是新开辟的,许多东西都叫不出名字,不得不用手指指点点。每年三月,衣衫褴楼的吉卜赛人都要在村边搭起帐篷,在笛鼓的喧嚣声中,向马孔多的居民介绍科学家的最新发明。他们首先带来的是磁铁。一个身躯高大的吉卜赛人,自称梅尔加德斯,满脸络腮胡子,手指瘦得象鸟的爪子,向观众出色地表演了他所谓的马其顿炼金术士创造的世界第八奇迹。他手里拿着两大块磁铁,从一座农舍走到另一座农舍,大家都惊异地看见,铁锅、铁盆、铁钳、铁炉都从原地倒下,木板上的钉子和螺丝嘎吱嘎吱地拼命想挣脱出来,甚至那些早就丢失的东西也从找过多次的地方兀然出现,乱七八糟地跟在梅尔加德斯的魔铁后面。“东西也是有生命的,”
    吉卜赛人用刺耳的声调说,“只消唤起它们的灵性。”霍·阿·布恩蒂亚狂热的想象力经常超过大自然的创造力,甚至越过奇迹和魔力的限度,他认为这种暂时无用的科学发明可以用来开采地下的金子。
    梅尔加德斯是个诚实的人,他告诫说:“磁铁干这个却不行。”可是霍·阿·布恩蒂亚当时还不相信吉卜赛人的诚实,因此用自己的一匹骡子和两只山羊换下了两块磁铁。这些家畜是他的妻子打算用来振兴破败的家业的,她试图阻止他,但是枉费工夫。“咱们很快就会有足够的金子,用来铺家里的地都有余啦。”——丈夫回答她。在好儿个月里,霍·阿·布恩蒂亚都顽强地努力履行自己的诺言。他带者两块磁铁,大声地不断念着梅尔加德斯教他的咒语,勘察了周围整个地区的一寸寸土地,甚至河床。但他掘出的唯一的东西,是十五世纪的一件铠甲,它的各部分都已锈得连在一起,用手一敲,皑甲里面就发出空洞的回声,仿佛一只塞满石子的大葫芦。
    三月间,吉卜赛人又来了。现在他们带来的是一架望远镜和一只大小似鼓的放大镜,说是阿姆斯特丹犹太人的最新发明。他们把望远镜安在帐篷门口,而让一个吉卜赛女人站在村子尽头。花五个里亚尔,任何人都可从望远镜里看见那个仿佛近在飓尺的吉卜赛女人。“科学缩短了距离。”梅尔加德斯说。“在短时期内,人们足不出户,就可看到世界上任何地方发生的事儿。”在一个炎热的晌午,吉卜赛人用放大镜作了一次惊人的表演:他们在街道中间放了一堆干草,借太阳光的焦点让干草燃了起来。磁铁的试验失败之后,霍·阿·布恩蒂亚还不甘心,马上又产生了利用这个发明作为作战武器的念头。梅尔加德斯又想劝阻他,但他终于同意用两块磁铁和三枚殖民地时期的金币交换放大镜。乌苏娜伤心得流了泪。这些钱是从一盒金鱼卫拿出来的,那盒金币由她父亲一生节衣缩食积攒下来,她一直把它埋藏在自个儿床下,想在适当的时刻使用。霍·阿·布恩蒂亚无心抚慰妻子,他以科学家的忘我精神,甚至冒着生命危险,一头扎进了作战试验。他想证明用放大镜对付敌军的效力,就力阳光的焦点射到自己身上,因此受到灼伤,伤处溃烂,很久都没痊愈。这种危险的发明把他的妻子吓坏了,但他不顾妻子的反对,有一次甚至准备点燃自己的房子。霍·阿·布恩蒂亚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总是一连几个小时,计算新式武器的战略威力,甚至编写了一份使用这种武器的《指南》,阐述异常清楚,论据确凿有力。他把这份《指南》连同许多试验说明和几幅图解,请一个信使送给政府;
    这个信使翻过山岭,涉过茫茫苍苍的沼地,游过汹涌澎湃的河流,冒着死于野兽和疫病的危阶,终于到了一条驿道。当时前往首都尽管是不大可能的,霍·阿·布恩蒂亚还是答应,只要政府一声令下,他就去向军事长官们实际表演他的发明,甚至亲自训练他们掌握太阳战的复杂技术。他等待答复等了几年。最后等得厌烦了,他就为这新的失败埋怨梅尔加德斯,于是吉卜赛人令人信服地证明了自己的诚实:他归还了金币,换回了放大镜,并且给了霍·阿·布恩蒂亚几幅葡萄牙航海图和各种航海仪器。梅尔加德斯亲手记下了修道士赫尔曼著作的简要说明,把记录留给霍·阿·布恩蒂亚,让他知道如何使用观象仪、罗盘和六分仪。在雨季的漫长月份里,霍·阿·布恩蒂亚部把自己关在宅子深处的小房间里,不让别人打扰他的试验。他完全抛弃了家务,整夜整夜呆在院子里观察星星的运行;为了找到子午线的确定方法,他差点儿中了暑。他完全掌握了自己的仪器以后,就设想出了空间的概念,今后,他不走出自己的房间,就能在陌生的海洋上航行,考察荒无人烟的土地,并且跟珍禽异兽打上交道了。正是从这个时候起,他养成了自言自语的习惯,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对谁也不答理,而乌苏娜和孩子们却在菜园里忙得喘不过气来,照料香蕉和海芋、木薯和山药、南瓜和茄子。可是不久,霍·阿·布恩蒂亚紧张的工作突然停辍,他陷入一种种魄颠倒的状态。好几天,他仿佛中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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