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小师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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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姚儿,卿姚儿,你在哪里?”
师兄脸色一变,看了我一眼,飞身便消失了,我刚才也是气极了,才如此的失去理智。
看着师兄走了,我才平静下心情来,才出声道。
“我在这儿。”
顺着我的声音,跑来一个小宫女,她看到我站在树旁,立马神色慌张着跑来,连额头上的汗水都顾不得擦,便急急地道。
“卿姚儿,你怎么跑这里来了,陛下正在发火那。”
他发火干我何事,我还在发火那,不过看那小宫女紧张的样子,想必是吓怕了。
“你慢说些,陛下他为什么要发火?”
“你不知道吗,陛下要你站在外殿伺候,你却跑了,这下你可惨了。”
不由我分说,那小宫女便催促着我赶紧过去,生怕惹祸上身。
他什么时候说要我在外殿伺候了,我向着天空抛了个冷眼,却是正看到碧蓝无垠的天空中飞过一只浑身雪白的鸽子,它用那柔嫩的翅膀撑起小小的身体自由地飞翔在广袤的空间中,我竟然好是羡慕。
那只令我无限羡慕的白鸽此时却是飞向萧妃的云萝宫,此时正在对镜梳理乌发的美人看到窗前停靠的那只乳白色的信鸽,不由心中一喜,看来是父王已经看到自己的书信了。
接过信鸽,从它的腿上取下一绑得解释的纸条,细细地展开,只见得四个字,“十日后到。”
本来欣喜的神色僵化在脸上,父王竟然要亲自赶来,这。。。。。。该来的总归要来,父王这次想必是真心悔过了,想到另一个相似的面孔,暗暗忧心,只是他又是那般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会原谅父王吗。
这到底又是谁的错,是父王们还是自己的母妃,又或是。。。真是孽缘啊,若是当时不是母妃与父王那般爱的天翻地覆,海枯石烂,又何至于害的他们母子数十年来吃尽苦头,无论如何,这次就算是跪求,也一定要帮父王、母妃完成这个心愿。
二十多年前,在东郡的郡王府,东郡郡王与无意中邂逅的萧云萝的母妃一见钟情,从此接入府中,百般呵护,万千宠爱,对于府中的其他的女子都再也不屑一顾,这其中自然包括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陆氏。
当时的陆氏已是怀有三月的身孕,她本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名门闺秀,此前夫妻说不上有多恩爱,但是却也是相敬如宾,但是自从夫君有了新宠,却是再也不曾踏入她的房门一步,每次的期盼,每次的成空,那份凄楚可想而知。
可是多年的素养左右着她出嫁从夫,以夫为天,她只是简单的生活着,希望有朝一日,孩子出生了,能够得到夫君的一丝关注。
可是就是如此简单的期望终有一日也成为了泡影,他的夫君要给那个女人名分,因为那个女人也怀了他的孩子,不要侧妃,只要正妃,甚至为了给她挣来那正妃的头衔,他的夫君不惜在皇宫中跪求了一日一夜。
失去可夫君的爱,只有一个正妃的头衔又有什么用,她欣然地入宫成全了他的夫君与那个女人的爱,而她成了下堂妻。
他的夫君总算良心未泯,念在多年的夫妻情分上,答应她封为侧妃,保她一生衣食无忧。
她在东君皇帝的面前摇了摇头,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一纸休书,从此天涯海角永不相见。
陆氏带着满腔的悲伤离开了京城,回到了娘家。她娘家也是当地的大户,经营着多家产业,每年朝中需要银子救灾、修路、搭桥,也是多得他家的缴纳,就是因此,皇帝才为他陆家女儿纸婚给了郡王。
陆父看到女儿无故被休,气愤难耐,就要上京讨个公道,却被知书达理的女儿拦住了,这是她自愿的,就算是他给了她正妃的头衔又能怎样,也不过是在郡王府多了一件摆设,心没了便也无可挽回了。
看着女儿整日郁郁寡欢,陆父着实心痛,早年陆父郊游甚广,学了一身的功夫,而自己的儿子却是个个都没有学武的天分,为了分散女儿的注意力,也是为了使产后体质虚弱的女儿早日好起来,便把满身的功夫尽数传授,没想到女儿天分甚高,竟是学武的奇才,不过几年的光景,就隐隐有了超越的势头。
学成了武艺之后,心境也有所不同了,便带着年幼的儿子一手创建了飘渺派,封为宫主。
第六十五章 飘渺派
飘渺派,在江湖上本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帮派,但是在短短的两年内迅速的崛起,且名声大噪,成为寻常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之一。论其声势,大有超过江湖六大门派之势。
其实说白了,飘渺派无非就是一个杀手组织,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声势,不过是因为她们的行事神秘莫测,杀人于无形之中。
飘渺派中只收女子,这些女子大多都是被夫家抛弃的,或是无家可归的,入派全屏自愿。入得派来的,可以为她完成一件心愿,但是一旦入了门,那便是终生不得脱离本派,就算是宫主也依然,除非是有一个男子心甘情愿地肯为这个女子一死,那这个女子才可以脱离本派。
这个规定看似是无情,却是宫主一手所定,若是有违此规定者,将立时处死。
这飘渺派虽是杀手组织,却也并不滥杀无辜之人,凡是所杀之人,大多是负心之人,所以百姓也常常拿飘渺派来劝说自家的男人,听到这三个字的无不是胆战心惊,不知有多少浪子回头的。所以朝廷也没有实质性的去干预。
天下间的苦命女子何其之多,所以飘渺派也是日益壮大,曾有人传言可与丐帮有的一拼了。
飘渺派无男子却也不尽然,对于那些入派早些时候的人都记得,那时的宫主身边时常带着一个小男孩,想必是宫主的孩子,后来便也不知道这孩子被送到了哪里去。谁也不敢过问。
因为宫主是个十分沉默地人,武功却是深不可测。她们的功夫十有八九都是得自宫主的真传。宫主一般不会轻易出手,除非她们遇上比较棘手的人物,解决不下来。但能接住宫主百招的人却是不曾见过。
还记得有一次,有一个头陀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被教中姐妹碰上了,十个人齐上都不是那头陀的对手,急切中发了信号向附近的教中姐妹求救。没想到赶来的竟是宫主。
宫主喝退她们,一人与那头陀打得是天昏地暗,到了八十八招时才拿下那头陀的首级。后来才知道这头陀出家少林,在派中也是一号人物,却因不守清规被驱逐出寺。
作为杀手组织的飘渺派也有不同于其他杀手的地方,她们会在天灾人祸时救济灾民,会锄强扶弱,也就是因为此,她们在民间的声誉也是极高的。
教中众人对宫主不但敬佩有加,更是推崇备至。她的身份却是更加的耐人寻味起来。她很少出教,就是在教中也是带着人皮面具,就算是教中人也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民间说书的便把她当成了仙女一般的传诵起来。
更有甚者,在有的地方竟然依照着她的外貌建了一座祠庙供奉,那里常年香火缭绕不断,据说凡是有什么灾难,这玉女祠比观音庙更加的灵验。
我跟着宫女一路小跑之下,总算是到了御书房门外,却是得知皇帝已起驾去了云萝宫,这次没我什么事了吧,他去看自己的女人了,我难不成去做电灯泡啊。
却是事与愿违,房门外等候的公公尖细着嗓子装腔作势道,“卿姚儿,你可知罪吗?”
知罪,知什么罪啊,姑奶奶不就是没有在房门外傻站着吗,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少惹这种小人的为妙,我故作害怕地低下头,喃喃道,“奴婢知错了。”
“嗯?”想不到我如此便认错了,那公公本是得了皇帝的指示,要压压我的气焰的,这下后边的戏便也唱不下去了,只得挥了挥手道,“知道就好,陛下仁慈,念你初犯暂免刑罚,下次若有再犯,定不轻饶。”
“多谢陛下,多谢公公。”
“好了,你还不赶快驾前伺候着去。”
“是,是”
驾前伺候,难道皇帝和他的女人亲热,我也要在一旁看着吗,真是岂有此理。
在山上,一道清瘦的身影双手枕头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幽深的黑眸深情地看着苍茫的穹宇中的点点繁星,才分开了短短的几日,已是相思成灾了,满心满眼都是那俏皮丫头的音容笑貌。直到分别的这段日子,才方醒悟,那道娇弱的身影早在不知不觉中审慎地植根在心底的最深处了。
姚儿,你一切还顺利吧,父王有没有为难你,为何你还没有回来,你可知道我好想你吗。
在山上那情盅有发作了一次,但是在大师兄和三师兄的帮助下,勉强压制住了,二师兄还没有消息,想来不是那么顺利吧。
现在的自己已是看淡了许多,曾经的抱负,曾经的踌躇满志,在经受那情盅的折磨时,幡然醒悟,那些其实都没有那么重要了。仿佛在一瞬间人也成熟了许多。
权势地位,黄金美女,得到又能如何,自己快乐吗,终有一日还是会不得不撒手,屈指算来一年之期自己已是过了三月之久,当然若是不想死,也有更好的解盅的方法,只要自己答应了娶欣雅,自然就不用再这般的痛苦下去。
可是自己的心已被姚儿填的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女子了,说起来,自己已是不怪欣雅了,毕竟她也不过是一个执着的可怜的女子,错误地爱上了一个根本就对自己无意的男子。
他现在只盼姚儿能够早些回来,他的时日已是不多了,唯一的心愿就是在这不多的时间里可以与姚儿朝夕相处,每天都可以看到她的一颦一笑,深深地印在心底,来世可以一眼就能找得到她。
“夜深露重,老四,你怎么睡在外边了。”一道粗哑的声音响起。
“大师兄,你看,今夜天空中有很多星星那。”
楚云飞皱了皱眉头,什么时候老四也被姚儿感染地说这种稚气的话语了,但是想到他身上中的情盅之毒,又有些难过,不由软下声音来劝道。
“好了,星星也看了,你身子弱,快回房歇着去吧。”
“好。”知道大师兄也是一片好意,不忍拒绝,只是喃喃着道,“姚儿,还记得你说过若是太过思念,那便对着星星诉说,那个人就可以听到,我的思念你可有听到。”
“嗨。”看着老四略显孤寂的身影,深深地一声叹息,却是不知该再如何安慰他。
“大师兄,你还没睡。”
“是啊,我睡不着出来走走,老三,你怎么也没睡。”
“我也是,既然睡不着,那我们去喝一杯如何。”
“好啊,自从姚儿,老二,老五下山后,我们可是有些日子没有痛痛快快地畅饮一杯了。”一把揽住老三的肩膀,大笑道,却是笑的那般的辛楚,那般的无力。
“我们走远些,莫要吵到了老四。”
两道身影悄悄地被夜色所笼罩,变得越来越小,大师兄、三师兄,谢谢你们,除了心底的谢谢,他不知该如何表示,若是真有那么一天,自己一定会找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安然的离去,不会要他们看着他走而心伤的。
第六十六章 与他同房
“喂,你这臭丫头怎么出手这么狠啊。”
黑漆漆的我也看不清踢到的是他的什么部位,不觉有些歉意,可是又一想他半夜三更的躲在我的闺房里,还跟我耍无赖,踢他一脚又算得了什么,这小子就是欠教训了。
任他在那里哼哼唧唧的,我懒得理会,既然我的床榻被他占了,那便让给他好了,我抱过床榻上的棉被,转身走出屋子,飞身上了屋顶。
这下耳根清净了,正在蒙蒙胧胧间,只听到耳边悉悉索索的,这小子真是阴魂不散啊,怎么就黏上了我了。
“姚儿,我们回去吧。”他软下声音道。
“你怎么这么烦人啊,到底还要不要人家睡了。”白天不是就说过了吗,我现在不能走吗。
“姚儿,那个人已经来了,我必须要走,可是你在宫里我不放心。”
“谁呀?”
“一个我恨之入骨的人。”
咦,看五师兄平时大大咧咧的,他也有仇家,我不由来了精神,睁开星眸看着一本正经的陆若离道。
“那不是正好吗,你可以趁机报仇啊,五师兄什么时候成了缩头乌龟了。”
“你不懂,我不是怕他,只是我娘亲有命,他不能死在我的手上而已。”
今天真是稀奇事特别多,五师兄还从来没有提过他有娘亲的那,我还一直以为他是孤儿那,要不然怎么什么都偷。
好奇心一起,也不觉得怎么疲倦了,我抬起一手撑着头,看着师兄道。
“为什么啊,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不可以死在你的手上,师兄你给我讲讲了。”
“有什么好讲的,你到底跟不跟我走?”师兄佯装生气地道。
“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而且我还要会会他那。”
“你。。。”
“怎么,爱讲不讲,不说就算了。”我收回手重新枕在枕头上,嘟着小嘴,心想怎么骗师兄说出。
“五岁那年,娘亲送我上山,拜了师父为师。”
只见五师兄躺在我的身边,神情专注地看着天空,娓娓地说道。
“我自小便是寄宿在外公家里,娘亲一直盼望我可以学到上乘的武功,可惜因为我先天不足,身子骨弱,只能学那些轻便的武学,于是师父便将幻影步传授给了我,我本对学武没什么兴趣的,可是为了不让我娘亲失望,所以我还是用心的去学,只想要娘亲不要再偷偷的哭泣。”
看着师兄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伤感,我不由后悔,干嘛非要逼着师兄讲那些伤心的往事,我不由伸手握住师兄的手,柔声道。
“若是难过,便不要说了。”
“嗯,”师兄冲着我一笑,淡淡的道,“没什么,一切都过去了,而且也没什么好难过的。今日对你讲了,反而心里'炫'舒'书'服'网'了许多。”
“真的吗”我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