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的悠闲生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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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府公侯夫人父母子女双全作为全福人抱着孩子坐在礼堂中间,请宫里剃头的嬷嬷给孩子替了胎发,放在金丝编的荷包里。待诸事完毕,众人又犊诳谕上贺礼。
太妃乐呵呵的领着众人往花厅去吃酒,李氏拉着女儿落后一步,小声嘱咐:“你虽然出了月子,但还不能行房事,否则对身子不好。待孩子过了百日之后……”李氏声音越来越小,元秋红了脸,撒娇道:“母亲。”李氏小声笑道:“你们年轻,怕禁不住,所以我先嘱咐你。”元秋只得点了点头。
过了满月,孩子可以出屋子了,奶娘抱着梓瑜到厢房去睡,两个嬷嬷也一并搬了过去,就近照顾小公子。士衡乐呵呵地收拾东西搬了回来。
夫妻两个洗漱完躺下,士衡手脚开始不安分起来,元秋按住他的手道:“今天母亲刚嘱咐了我,说现在还不行。”士衡一惊,沮丧地问道:“那得到什么时候?”元秋抿嘴笑道:“得等儿子过了百日呢。我说不叫你搬回来,你偏回来,这回自己难受了吧。”士衡手慢慢松缓下来,看着元秋道: “那也要回来,能抱着你说说话也是开心的。”元秋闻言,低声笑了起来。
士衡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元秋的手,看着苏绣的帐子,半晌说道:“我想起第一次见你的候。 那时候的你小脸蛋被太阳晒的红红的,鼓着嘴巴被先生罚在走廊里背书。”
元秋回想起来当时的情景,也笑了起来,侧身看着士衡的脸问道:“那你是什么 候喜欢我的?”
士衡皱了皱眉,半晌才说:“我也想不起来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被你吸引,看不到你就觉得少了什么。每次从外头淘些小东西送给你,看到你惊喜的笑容我就觉得很满足。那次我们到外头去,我的衣裳被马车刮破了,你坐在窗前帮我缝补衣裳。我看着你认真的神态,眼睛就挪不开了,当时就想:若是一辈子都看见这样的情景,该有多好。”
元秋撑起身子,在士衡脸上一刮:“不羞不羞,那么小就知道喜欢女孩子。”士衡一把搂过元秋的腰,抚摸着她的长发:“因为是你,我才喜欢。”元秋卜顺势躺在士衡怀里,将头在他胸前蹭了蹭,满足的低喃:“士衡,嫁给你真好。”
春节番外大放送(二)
一晃梓瑜两岁了,软软的小身子带着一股特有的香甜味道,白净净的脸儿,大大的眼睛,小小嘴巴最是招人疼爱,每天也不知有多少哄人的话从那里蹦出来。
元秋对这个孩子爱到心坎上了,自己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一点一点看他长大,学会爬、学会坐、学会走路、学会说话。当那软软的一声:“娘”喊出来的时候,元秋只觉得身子酥了。
小梓瑜每天除了摇摇晃晃地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就是腻在元秋身边玩,还奶声奶气地学大人一样东一句西一句的和元秋聊天。说是聊天,其实都是小梓瑜问些天马行空的问题,然后元秋想些天马行空的答案,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居然都能十分尽兴。
元秋跟儿子腻久了,居然也变得有些孩子气了,想起小时候同紫嫣在地上铺毯子哄妞妞、泉哥玩的情景,也叫人找了厚实的毯子铺上,在毯子上放上个小桌,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打积木,看谁搭的高。小梓瑜年龄虽然小,脑子却不慢,先一把将大部分积木都抱到自己跟前,一点点搭起来。元秋手脚麻利,几下子就把剩下的积木搭完了,眼瞅着儿子不注意,偷偷摸摸地伸过手去,摸了一个积木回来,悄悄搭在自己上头。
如此偷了三四块,小梓瑜发现不对了,睁着亮晶晶地圆眼睛转着地打量着下元秋的积木,扁了扁嘴,继续搭自己的”建筑”。元秋观察了一会,见儿子似乎没发现什么不对,又悄悄伸过手去,摸了一个回来盖在自己上头。
小梓瑜立马抬头,用控诉的眼神看着元秋:“娘,你偷我积木! “元秋眨了眨眼,摆出一副无辜的神情:“我没有。”小梓瑜立马站起来,指着元秋的积木说:“你刚才最上面的是那个颜色的,现在的是这个颜色的。”元秋见儿子的观察力强,心里暗自高兴,嘴上依旧逗他:“那个颜色是什么颜色?这个颜色又是什么颜色?”
梓瑜颜色认不全,抓了抓脑袋,也不认识这两个到底是什么颜色,大眼睛眼巴巴地盯着娘亲,却发现娘亲一副耍赖地神情:“你说不出来我就不承认。”小梓瑜的眼睛转了转,突然一亮,指着元秋的红底金丝织锦地衣服说:“之前的颜色和娘亲的衣裳一个样的。”元秋瞧了瞧自己的大红衣裳,又瞧了瞧积木,果然之前的一个是红色,眼中便带了几分赞许。主动拿下最后放上的一个黄色积木问儿子:“那梓瑜和娘说说这个是什么颜色?”
梓瑜东瞧瞧西看看,最后眼睛落在了元秋头上戴的金钗上头:“和娘头上戴的东西一个颜色。”元秋笑着鼓了鼓掌,一把将梓瑜抱在怀里,使劲地亲了亲,指着积木说:“小梓瑜真聪明,娘亲来教你,这个是红色,这个是黄色?可记住了?”梓瑜看了看,点了点头:“娘亲的衣裳是红色,头上的那个是黄色。”
元秋笑着把黄色的积木搭在梓瑜的积木上头,松开梓瑜说:“快,继续去搭。”梓瑜乐呵呵地跑过去继续认真地搭积木。元秋左看看右看看,见自己的积木实在是矮,便将眼睛瞄到了一块红色积木上,趁着梓瑜认真的功夫,偷偷去够。谁知梓瑜一低头,看到自己这块多了一只大手,元秋见儿子发现了,连忙将手抽回来,却一不小心碰到了梓瑜搭的积木。
梓瑜年龄幼小,本来就搭的积木就歪歪扭扭不够结实,又被元秋一碰,顿时就倒了。梓瑜终于忍不住,张嘴哭了起来,元秋连忙爬过去,手忙脚乱地将儿子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娘不是故意的。”
梓瑜转过脸不去看娘亲可怜兮兮的表情,只闷闷地低声哭,元秋好言好语哄了半天,梓瑜才心软地转了过来,将头埋在元秋的怀里,委屈的大声哭了起来。元秋哭笑不得,拍着他的后背哄道:“这次是娘的不对,梓瑜原谅娘好不好。”
梓瑜哭够了才点了点头,抽抽噎噎地说:“可是娘偷偷拿我的积木,爹爹说偷拿别人的东西是坏孩子,要挨罚。”元秋逗他说:“那梓瑜说该怎么罚娘啊。”梓瑜止住了哭,歪着头想了想:“得问爹爹,梓瑜做错事,就是爹爹来罚的。”
正好士衡此时进门来,听见儿子说要让自己罚元秋,顿时笑着跑过去,一把抱起梓瑜,在他白白嫩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儿子怎么哭了?”梓瑜委委屈屈地玩着手指控诉道:“娘偷我的积木,还把我搭的房子碰到了。”士衡笑着晲了元秋一眼,又回头看梓瑜,只见他哭得眼圈都红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你娘偷拿你积木是他做错了,偷拿别人东西是不对的,一会爹罚她好不好?”梓瑜重重地点了点头,停了一会又小心翼翼地说:“爹爹不要罚娘太重,梓瑜舍不得。”
士衡拍了拍梓瑜的小屁股,将他放在地上:“行,爹知道了。你赶紧同奶娘去睡午觉去罢。” 在一旁候着的奶娘连忙上前,给士衡、元秋行了礼,将梓瑜抱走了。士衡笑着刮了元秋鼻子一下:“行啊,越来越出息了,偷儿子积木玩。”元秋红着脸唾他一下,士衡笑着转身向内室走去。元秋跟儿子闹了半天,也困了,起身跟着士衡后头一起进了里屋。丫头们进来打水伺候士衡、元秋两个洗了手脸就退下了。
元秋见士衡已经躺下,便脱了外衣在他外面躺下,士衡一翻身将元秋压在身下,元秋红着脸推他道:“大白天的,闹什么闹。”士衡不老实的手几下将元秋的中衣解开,慢慢地探了进去,嘴里笑道:“谁和你闹了,我可答应儿子了,要惩罚你的。”说着低头在元秋的耳朵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了。
元秋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身子也软了下来,嘴里哼道:“就你无赖,还拿儿子当借口。”士衡趁机三下两下将元秋的衣裳剥了丢在地上,将唇印在元秋的额头上,一路向下吻了下来,最后停在元秋的唇上,碾转反侧,吸 吮着元秋嘴里的蜜汁。元秋被士衡亲的浑身酥麻,颤抖着去解士衡中衣的带子。士衡将身子抬了抬,方便元秋将她衣裳脱下,嘴却不闲着,从元秋的唇上顺着嘴角亲了下来,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将细吻密密麻麻地布下。
元秋解开了所有衣带,却拽不下士衡的衣服。士衡索性直起身子,将自己的衣服都扒 光,又倒在了元秋身上,手在她的胸前不停的捏揉着。元秋睁开迷离的双眼,见士衡着迷地看着自己不着一缕的身子,突然觉得有些害羞,伸手去捂他的眼:“乱看。”士衡笑着拽下她的手,在她手心落下轻轻一吻:“我没乱看,净看重点来着。”
元秋升起调皮之心,往他胸口的红点也捏了一把,嘴里笑道:“让你捏我,我也捏你。”士衡笑着任由她捏,等她捏够了,才低下头往她胸口吻去,一面含糊不清地说:“那我亲你,你要不要也亲亲我。”
元秋哪里还说的出话来,紧紧地搂住士衡的肩膀,觉得身子整个都软了,士衡一面 将小小的红豆裹在嘴里,一面 将手向元秋身下探去,直把元秋弄得气喘吁吁,士衡才罢了手,分开元秋的腿,往上一顶,只听元秋一声呻吟,腿却自动盘到了士衡的腰上……
元秋此时已经不再是刚及笈的小女孩了,已经身为一个孩子母亲的她,身子也变得敏感起来。夫妻两人又深爱彼此,因此做起来格外有趣。许是因为这次元秋放的开,再加上白天看的清楚,士衡连着要了几次,直到日落西山才罢手。
奋斗了一个下午的士衡沐浴过后神清气爽,而勉强从浴桶里爬出来的元秋穿上中衣躺在刚换上的干净被褥上头,累的直不起腰来。梓瑜睡够了午觉,又陪着太妃、王妃玩了好一会了也不见母亲过来,便让奶娘抱着找上门来了。
梓瑜来的时候士衡正坐在塌上吃茶,元秋躺在床上试图把眼神化成刀子射向士衡。梓瑜一进来就看到娘亲躺在床上的可怜模样,立马从奶娘身上下来,蹬蹬蹬跑到元秋跟前:“娘,你怎么还不起床。再不起来,月亮就照屁股了。”
元秋笑着撑起手臂,却觉得腰间一酸,忍不住”哎 “一声又倒回床上,梓瑜歪头看了看元秋,转身跑到塌前,拽着士衡的衣角问:“爹爹,你怎么惩罚的娘亲啊,她都起不来床了。”
士衡笑着晲了一眼面上绯红的元秋,低头对上儿子纯洁无暇的大眼睛:“爹爹打了娘亲的屁股。”梓瑜听了露出一副很痛的表情,又跑回元秋的床前,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被打屁屁很痛哦,以后娘亲不做坏事就不会被打屁屁了。”元秋笑着捏了梓瑜的小脸一把:“那梓瑜心疼娘亲吗?”梓瑜用力的点了点头:“梓瑜心疼娘亲,梓瑜帮娘亲揉揉。”说着就伸出小手去揉元秋的屁股,士衡一下子从塌上跳下来,奔到床前举起儿子,嘴里笑骂道:“臭小子,敢占我老婆便宜,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将梓瑜向塌上丢去,梓瑜“咯咯”笑着被丢起,又稳稳地落在父亲的臂膀里,嘴里叫道:“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士衡自从这天白天得了趣以后,经常在元秋午休的时候搞偷袭,事后就像偷了腥的老鼠一样,笑的贼兮兮的。可是士衡美了一个来月后,就再也不敢偷袭了,因为元秋又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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