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郡主:夫君大人万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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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还是晕迷来醒。她用衣袖给他擦了下脸上的汗,问逸云:“寒月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的?”
“这个你应该问寒月。”逸云故作轻松地说。
“我现在问的是你。”寂儿也摆出了郡主的架势来。
她从不会向他摆架子的,哪怕他与奴风欺负她,她都不摆,可是现在为了寒月,她竟不顾伤害他。
“寒月也许是心病导致的伤,是被他自己的心魔所伤。”逸云咬了咬嘴唇,说。
“寒月的心魔是什么?”她睁着大眼睛问个不停,似乎问不出个答案就不罢休一样。
“自然是你了。”逸云摊了摊手,直说了。
“是我?”她不敢相信。
逸云点点头:“这个世上,除了你,没有人可以伤害得了她。”
他说完,就端着盘子,走出了房间,留下寂儿自己体会这话。
“怎么会是我呢?难道我可以给他这么大的伤杀力吗?”
她泪如雨下,忆起过去与他花前月下,山盟海誓,又忆起他的绝情,一时,她心乱了。
她将寒月的手放在她嘴唇边上,深深地亲口勿着,眼泪滴在他手上,沿着经脉滑下来,她听得到他的心跳声。
他如今睡得如此安祥,如此平静,不再是那冷冰冰的脸,反而看着舒服,她伏下头亲口勿了一下他的嘴唇,他的头微微动了一下,吓了她一跳,她好像自己是在偷东西一样。
真奇怪,他明明就是她的夫,她亲他却如此害怕,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只是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哽咽道:
“寒月,不管怎样,你都要醒过来,就算死,也要由我亲手杀了你,才能死……”
奇迹出现了,她口勿了他的嘴唇之后,他就醒过来了,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好像蝴蝶振翅一般。
她全身一惊,发现自己的手还放在他脸上,连忙收了回来,可是另一只手还是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
他睁开眼睛的刹那,她感觉世界又是阳光洒遍,一片光明了!“寂儿——”
只是没想到,他醒过来第一件事不是揉眼睛,也不是为她为什么会这里,而是如此惊喜,如此狂热地一把搂紧了她,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亲。
他的嘴唇很烫,亲得她的脸发热,她捧住他的头,用力推开了他。
他马上看到她眼中的冰冷,她说:“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不要碰我。”
☆、你不要忘了
她是用尽她所能的冰冷语气对他说的,虽然她是多么渴望与他亲热,可是她的心早被他击碎,如何是他说拼就能拼得回来的?
他那柔情似水的眼睛忽然冻住了一般,变得寒冽起来,他眉毛一挑,冷笑道:“是呀,我们早结束了,可是我差点忘记了,你说我这个人,记忆是不是很不好?”
他竟还笑得出来,她心痛极了,将他的手甩开,“我留下来,只是想你好好活着,活着看我过得比你幸福。”
“同时也让我认识到,离开你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是么?”
他挑衅地勾住她的下巴,得意一笑,“说到底,你就是不想我死。”
她低下了头,紧紧咬着嘴唇,没有回答。
他靠近她的脸,痴痴地看着她,当看到她脖子上有着牙齿印时,他的心又隐隐作痛起来。
血腥味袭上心头,他连吐了三口血。
“你到底是怎么了?”她见他病情又加剧,关心地说,“我去叫逸云来。”
“不要。”他抓住她的手,装出轻松一笑,“我没事。”
“你都吐、血了,怎么会没事?”
“我就算有事,也不是逸云能医治得好的。”
“那什么能医治得好?”
他凝视着她的脸,苦笑道:“我是心甘情愿要得病的,所以,只怕暂时是好不了了。”
“哪有人会心甘情愿要得病的?”她说,“我真的是越来越不理解你了。”
他还是傻傻地看着她,眼皮都不眨地看着她,如此贪婪的目光让她疑惑,她问:“你这样看着我,作什么?”
她曾经是只属于她的,可是她现在渐渐要离他远去了,他将目光移到她脖子上的牙齿印上,忽然醋意大发。
“昨晚,是不是极为销、魂?比我们在一起还要销、魂?”他笑得很没心没肺。
“是,很舒服很舒服,以后每晚都会这样舒服!”她近于赌气般地说道,瞪着他,全身紧绷起来。
“好呀,那我岂不是又有好戏看了。”他心一沉,多么希望她再也不要让别的男人碰,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这一句。
“我会满足你的心愿的。”她皱着眉毛冷笑,他说:“笑的时候别皱眉毛,难看死了。”“我难看不难看与你无关。”
“是吗?我只是提醒你,让你好作点好看的姿势给逸云看,要不然,晚上他不侍寝了,你不是要孤独死?”
“逸云没有了还有奴风,甚至奴风没有了,我还可以再纳,你不要忘了,我是可以纳无数个夫侍的!”
她的这些扭曲的话就这样随口让她说出来,她眼中透着深深的恨,他不觉一阵心疼。
过去多么单纯天真的她,就这样让他毁了,他的心开始有些动摇了,他这样做,真的正确吗?可是他难道还有别的选择吗?
“如果是这样,不如,我将就一下让你快活好了。”他内心一阵激情暗涌,一把将她搂住。
她怎么挣扎他都不放开她,亲口勿着她的秀发,让她深埋在他怀里,他深深地说:
☆、我真的明白了
“寂儿,你可不可以,从此好好过?好好爱上逸云,奴风,还有辰夕,就这三个,因为他们三个人,是上天安排给你的救命稻草,这都是命中注定的。”
“我讨厌你用命中注定作借口!”
她挣脱不开,干脆用手拧他的肉,他痛得叫了起来,却更紧地抱住她,后来干脆将她抱上了床,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体之上。
“你放开我!”她拧他,咬他,在他肉上咬出血来,看来她这次是用了些力气咬了。
“你真的这么恨我?”他按住她的脸,不让她乱咬,深澈的眼睛逼视她的眼。
“不止是恨,简直是不共戴天!”她用她所能想到的所有的骂人词汇来骂他,“你这个畜牲,恶魔,禽兽,无赖……”“骂得好。”他反而笑了。
“变、态!”不是变、态哪会喜欢被人骂的?他将舌尖伸入她嘴中,找到她的香舌,又是一阵挑弄。
她被他口勿得窒息,只听到她的“嗯嗯”声与他的急促喘息声,她睁大着眼睛瞪着他,用目光杀他!
他然后翻身在她身边躺着,紧紧搂着她,笑道:
“要不是我身上有伤,不能与你太用力,我早要了你了。”
他说得如此轻浮,她一阵痛心,又要用牙齿咬他,他张嘴包住她的嘴,用他的门牙碰了下她的牙。
咚咚咚,牙与牙碰撞的声音。
她骂道:“你可真恶心!”
“你不是想咬我吗?”
他笑道,一手抓紧了她的两只后,另一只手开始伸入她衣服内,抚,摸她,而双脚则压在她脚上,不让她动弹。
他的手伸到她胸前,紧紧揉捏着她的酥胸,就这样来回揉搓着,她一动不能动,只能闭上了眼睛。
他正抚摸得尽兴,忽然看到她的眼角,掬了一滴晶莹的泪!
手,顿时停住了,平放在了她的两丘上,他苦笑道:
“怎么,与逸云做,你很陶醉,与我做,你反而想哭?”他不会明白她现在在想什么的,她闭上眼睛,真想再不睁开,泪如泉涌,吓了他一跳。
“别哭,寂儿。”他伸手擦拭着她的脸,“好,我答应你,不摸你了,我不欺负你了。”
他的手从她衣服内伸了出来,换成了紧紧搂着她,她止住了哭,喃喃道:
“我曾经这样地爱你,就算是现在,我也依然深爱着你,可惜,我只是你的一个发,泄玩,具,你想玩,就玩我,想扔,就弃我而去。我真是可怜至极。”
他脸一青,扳过她的脸直视她的眼睛:“真想不到,你是这样想我的。”
她目光近于呆滞:“昨夜,我将逸云当成了你,与他云雨了一夜,直到醒来,才发现,根本不是你。看着他一直默默守在我身边,不管我爱不爱他,他都丝毫不介意,我真的明白了,很多东西,是你的,终究是会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是没用的。”
她说了一大堆沧桑的话,就算一个初次尝试失恋的女人在念叨着不再相信爱情一般,她苦笑了起来:
☆、狠心的女人
“所以,醒来后,我又与逸云,搞在了一起,这一次,是真的想将身体给他了。不光是他,还有奴风,还有辰夕。只有你例外。”
他听她说完了,停了一会儿,也苦笑道:“昨夜我就在对面的屋顶上,听了你的呻、吟,听了一夜。我总算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不欲生了,可惜,我们再也不能走回头路了。”
她听了,内心一痛,他难道真的是因为看到她与另一个男人相交,才痛得全身流血的吗?
不管是不是,她的嘴角,都浮出了一抹欣慰的笑,至少,他的心里,并不是真的没有她。
可是,他们真的回不去了。
因为自尊,明明是他的错,她不能主动求他爱她。
于是,二人就这样紧紧相依着,她渐渐躺在他怀里睡觉了。
到了晚上,她却醒过来了,反倒是一点也不想睡了,回头见他正深情地凝视着她,她坐了起来,“逸云应该要进来侍寝了,你留下来,还是让人,送你到别处去休息?”
他缓缓坐起,脸上一片苍白:“你就如此之急吗?就不能等我伤好了,再让他侍寝。”
“不能。”她背过身去,不看他,其实,她只是不想让他看到她眼角的泪水。
他的心碎成一片片,洒了一地。
“那我就留下来吧。”
他偏偏要留下来,他想,如果他也在这个房间里,她还能如此心安理得的,与另一个男人行那事吗?
“随你。”
她现在比他还要冰冷,还要绝情!
“不过,你不能睡这床,来人,将寒月公子抬到草席上去。”她吩咐着奴婢,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
他一怔,难道她真的可以这么轻易忘了他?
她真的可以这般潇洒吗?他在草席上躺下后,逸云果然来了。
他不觉在心里骂道,这个逸云也真不给他面子,他都伤成这样了,竟也要来!
逸云的目光只停在寂儿身上,丝毫没看他半眼,似乎他只是一堆空气。
“寂儿,今天是不是睡了很久?瞧你,眼睛都肿了。”逸云抓住寂儿的双肩,用力一搂。
二人抱在一起,寂儿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是呀,睡了一天,到了晚上,反而不想睡了。”
“那我们就都别睡,好好干上一场。”
逸云竟说得如此肉麻!寒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们不要忘记了,我还在这个房间里。”
寂儿低下了头,二人谁都没有回答寒月的话,也没有因此而将目光看向寒月。
逸云拉着寂儿,坐在床沿上,他扳过她的脸,深深口勿着她的红唇。
她也狂热地与他接口勿,比昨天可是主动多了。
寒月呆呆地凝视着,他本想不看,可是不看不行,他忽然一阵绝望,寂儿真的是可以,做得比他还绝情的!
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看着逸云将她抱上,床,伸手要解开她的衣裳时,寒月终于压抑不住剧痛,大叫一声,口吐鲜血,又晕迷了过去。
寂儿连忙推开逸云,冲到寒月身边。
☆、不要再骗我
果然,看到寒月眼睛与嘴唇都流血了!
这情景,就跟昨天的一模一样!
她终于相信寒月昨夜是被她所伤了!
若不是他还爱着她,她又有什么能力可以伤得了他,甚至伤得他全身流血,功力全失,成为一个废人?
“寒月!”
她哭着抱住他,“你明明是爱着我的,为什么要将我推开,为什么一次次伤害我?为什么?为什么?”
寒月却依旧晕迷不醒。
她的手指,轻轻擦去他嘴角的血迹,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泪如泉涌:“寒月,你可知道,我是故意对你这样冰冷,故意今晚让逸云过来侍寝,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为我而痛苦。现在,我知道答案了,却想不出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寒月,你快醒醒呀,夫君,夫君……”
逸云呆呆站在她身边,灯光里他的脸苍白如纸,白得吓人,他说:“寂儿,让我来看看他的病情吧。我会救好他的。”
她抬头看着逸云,眼中是深深的愧疚,“对不起,逸云,我不是有心要利用你的。”
“我早就知道了。我是心甘情愿让你利用的。”
逸云说着,伏下身子,给寒月运气着。
过了一会儿,逸云站了起来,“他没事了,马上就会醒过来,今夜,让他为郡主侍寝吧,逸云先走了。”他转头就走了出去,似乎走得很潇洒。
她给寒月盖上一条毛毯,又开始煮茶,他喜欢喝茶,等他醒来,就看到她为他煮的香喷喷的茶,他一定会高兴的。
茶汤滚滚,她满上一杯,却听到寒月声声呼唤:“寂儿,不要离开我,寂儿,寂儿……”
她连忙放下茶杯,扑到他怀里,紧抓他的手:“我不会离开你的,寒月!”
仔细一看,寒月原来还没有醒。
她有些失望,原来寒月是在说梦话。
可是马上,她又是一阵惊喜。
人人都说,梦中吐真言,寒月是在梦中说话,那么所说的,一定是真的了?
她兴奋极了,将他对她的伤害全都抛到一边去了,一点也没有记起。
“寒月,你醒醒呀,寒月。”
她呼唤着,忽然想起,她的口勿可以让寒月醒来,马上低头,在寒月嘴上深深地口勿了一口。
然后,屏息看着他。
果然,他睁开了眼睛。
“寒月!”她惊喜地大叫,紧紧搂住了他,“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寂儿,”他一阵迷茫,也搂紧了她,“我们都死了吗?”
原来他以为他自己死了。
“不,我们都还活着,不但要活着,还要幸福地活着。”她深情地看着他,笑道。
“我还活着?”
他似乎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