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郡主:夫君大人万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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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夕哼了一声,不屑地转头走了回去。
寂儿问寒月:“好奇怪,父王一向是个想发怒就发怒的人,为何对二皇子如此迁就?”
☆、无耻之极
寒月朝茶汤上的浮着的茶叶吹了一口气,头也不抬地说道:
“因为你父王看在贵妃娘娘的面子上,不能与二皇子计较,因为,二皇子是贵妃娘娘的儿子。”
难道父王真的与贵妃有暧昧关系?
要不然,怎么连二皇子也这样奚落父王呢?
寂儿心里一阵失落,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平日里来,父王一直表现得这样爱死去的母亲,她还一直以为父王是情圣呢。
这样看来,父王在母亲死后不娶续弦也不纳妾,并不是因为太爱母亲的缘故,而是为了贵妃娘娘。
寂儿的思绪被辰夕的笑声给打断,辰夕今日似乎特别开心,与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主动敬酒,他脸上一直挂着阳光般的笑。
辰夕回到座位上后,忽然站了起来,将酒洒在地上,大声说道:“今日请各位来,乃是为了宣布一件要事。因为未来王妃上官寂儿行为不检点,业已查出她竟只身前往南国进行不轨之事,今,本王宣布,与上官寂儿的婚约取消!”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就连寂儿也差点喝呛了水,她看着辰夕,他那精致的脸庞微微扬起,正用极其嫌恶的眼神看她,好像恨不得她立刻消失在这个世界一样。
可是最惊奇的人,是南平王,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笑道:“殿下,小女的这门亲事,乃是本王与贵妃娘娘订下的,婚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岂可自行解除?”
辰夕冷哼一声:“上官寂儿,如此伤风败德,本王断不会娶之!”
南平王气得拍案而起:“殿下,您应该知道,想做小女夫君的人,比比皆是!如今本王乃是看在贵妃娘娘的嘱托下,才与殿下您订下婚约,殿下请不要不识抬举!”
谁知辰夕比南平王更加发怒,他一掌拍下去,桌子碎成两半,桌子上的瓜果全部滚落于地!
“本王就是要如此不识抬举!本王如今已当众宣布过了,还请南平王的宝贝女儿,另择良木吧!”
“你——”
南平王自认为一退再退,已是忍无可忍,退无可退,便怒视辰夕,
“你很好,很好。”
辰夕却根本不想就这样算了,他缓缓走过来,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笑。
他的目光轻飘飘地看向寂儿,然后,又移到寒月身上。
“今日可是个好日子,可不能只是取消婚约,而不再订一个,不如这样吧,寒月你长得如此倾国倾城,不如,你就不要做郡主的夫侍了吧,免得与别的男人共侍一妻,做个小男人,你跟了我吧,我让你做我的正室王妃。”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
寂儿怒起:“请你不要太过分。你不想要我,我无所谓,因为我压根儿也不想要你!可是,寒月乃我的夫君,你侮辱他,便是侮辱我!”
辰夕一怔,他不敢相信地看着寂儿,从小至大,还没有一个女孩,敢这样与他说话,甚至还敢说,她压根儿就不想要他!
好像还是她甩了他一样!
他顿时怒火四溢,伸手一拉寒月:“我就是要抢走你夫君怎么样?”
“无耻至极!”她冷冷地骂道。
☆、我会记住你的
可是辰夕忽然痛苦地皱着眉毛,众人都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寂儿却知道。
辰夕过来拉寒月的手,可是寒月哪里能让他随意揉捏,他只暗暗发力,辰夕的手便被他握得生疼。
可是她看看寒月,脸上云淡风清,好像没事人一样。
寒月只是点到为止,放开了辰夕的手,谁知辰夕哪是个服输的人,立马揪住寒月的衣领,拉起他就往墙壁上推去。
啪!
寒月在这时反而不还手不发力了,撞到了墙壁上,辰夕马上冲过去,抬脚用膝盖对着寒月腹部一顶,胳膊肘再对着寒月胸口用力一戳。
这两个极富力量的动作若是用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那个人不是吐、血倒地便是奄奄一息了,可是寒月却像没事人一样,只是头发被他弄得有些凌乱。
他对着辰夕微笑道:“你不会是我的对手。”
辰夕大怒,抓住寒月的肩膀狠狠往墙壁上撞去,寒月终于感觉到了疼痛,眉毛皱了一下。
“快放开寒月!”寂儿冲上前来,辰夕一掌又要朝寂儿劈来,寒月马上一掌对着辰夕后背击去。
辰夕竟被打出好远,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站了起来:“大家都看到了没?寒月武功可非同一般!他平时表现得没有武功全是他伪装的!他为什么要伪装?因为他是楚国前任太子!他的
任务就是复兴楚国!他就是我们的公敌!”
众人连连称是,原来辰夕乃是故意欺负寂儿,就是要逼寒月显露身手。
寒月勾嘴一笑,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拉住了寂儿的手。
寂儿大声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逻辑,难道会点武艺便是奸细了?便是要复国了?如果是这样,那么,辰夕你练就一身武艺是为了什么呢?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要争夺皇位,是不是?”
辰夕一怔,想不到寂儿会如此伶牙俐齿,一席话问得众人哂笑不止,辰夕恼羞成怒,指着南平王说道:“不对,寒月乃是与南平王勾结,想要夺取皇位的,乃是南平王!”
辰夕终于将箭头直指南平王,可惜,他这一步棋,下得实在太幼稚了些。
满朝大臣哪个敢得罪南平王的,纷纷跪下:“臣等决不相信南平王爷有此异心,还请二皇子殿下三思!”
“你们——”辰夕似乎没想到他的计策是一点用都没有,南平王在一边不发一言,嘴角挂着一抹阴笑,这个小毛孩,也太自不量力了些,竟敢与我斗!
寒月冷眼看着这一切,辰夕很激动,将怒火发到了寒月身上:“都是你这个长得不男不女的妖精!我会记住你的!”
辰夕拾剑而逃,可是脚步都不稳了,跌倒于地。
他经受不住打击,竟拍着大腿,直叹息。
寒月轻轻走上前来,向他伸出了手:“起来吧,辰夕。”
“你——你竟敢直呼本王的名字?”辰夕大怒,可是气归气,他还是将手伸给寒月。
寒月拉了他起来,他复杂地看了寒月与寂儿一眼,说:
☆、你好大的胆子
“想不到最后还是你们扶起了我。”便匆忙离去,很是窘迫。
南平王却气得不行,回府之后,他将桌子上的茶盏全摔在地上,气呼呼地说:“这个辰夕,真的是太不像话了!本王看在贵妃的份上,三番五次地宽容他,他竟越来越放肆!看来,本王也不想扶持这样的人,当皇帝了!”
寂儿听了大惊:“原来父王果然是想要扶侍辰夕当皇帝。”
南平王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便叫下人们全退下,只留下寂儿与寒月两个人,他揽衣坐定,喝了口茶润润喉咙,脸色一暗怒道:“寂儿,你为何加了两个字‘果然’?这说明你早就知道父王有这人计划?”
寂儿一怔,她看了寒月一眼,寒月知道瞒不住南平王了,主动上前说道:“王爷,这是寒月告诉郡主的。”
南平王将双手放在膝盖上,用力一拧,眉间透着怒火:“我就知道是你!寒月,你好大的胆子!本王让你留在郡主身边,可不是为了让你挑拨我们父女情的!”
寂儿忙说:“父王,您误会寒月了,寒月只是说明了事实而已,他从来没有挑拨我与父王的关系。”
南平王叹息道:“寂儿,你还太年轻,哪里晓得世人的阴险?寒月心术不正,你却被他迷成这样,唉!”
寒月说:“王爷误会了,寒月只不过对郡主说,如若王爷与郡主想要真正立于不败之地,这皇位,还是不要让给任何人来得好。”
“大胆!”南平王站了起来,“你竟敢说出这种狂逆的话!你当我们梁朝是你们楚国吗?”
寒月轻轻一揖,从容不迫地说道:“王爷,寒月猜到王爷一心想扶持二皇子殿下为皇帝,可是请王爷想一想,若是扶持二皇子上位,就凭二皇子对王爷的憎恨,王爷您又有何好处呢?只有自己称王称霸,才能真正做到自保。”
这话深深打动了南平王,南平王今日已被辰夕气得不行,心里早有了放弃辰夕之意,他手握大权,早有了篡位之意,听了寒月这一番话,他捋了捋须,不发一言。
寒月得意一笑,继续说道:“寒月个人安危事小,王爷与郡主的成功才是更为重要的。”
南平王审视般地看着寒月:“寒月,你果然不简单,本王的心思竟让你猜了个透。不过,你究竟有何用意?本王登基为帝,对你可是没任何好处的。”
寒月深深地看了寂儿一眼:“寒月不求好处,只求郡主永远安好。”
南平王冷笑:“你不会想告诉本王,你是因为爱寂儿,所以过来帮本王的吧?”
寒月坚定地说:“不管王爷信与不信,寒月的确是愿付出毕生心血,扶助王爷与郡主成就霸业。”
南平王大笑起来:“难道你以为,本王只有一个女儿,并无儿子,所以,若是本王登基为帝,百年之后,这皇位继承人便是你?”
寒月对答如流:“王爷太低估寒月了,王爷应该已经知道寒月的一身武功……
☆、看不上吗?
寒月若是想自己称帝,说得难听点,根本无须借助王爷的力量。”
“你——”南平王阴阴一笑,“好你个寒月,看你平时一言不发,凡事中立,不想,你倒是最忠于本王的人哪。”
寒月说:“寒月只是最忠于郡主的人。”
南平王沉思着,他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寒月,可是,寒月说的也未免不是道理。英雄难过美人关,难道寒月真的爱上了他的女儿,甚至可以为了她,不惜付出一切?
他的心在动摇着,可是寂儿早就走到寒月身边,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这情景让南平王颇为动容,他也算是个英雄,不也是为一个女子,爱之深思之切吗?甚至宁可为了她,不要江山。
如果不是因为她,江山早就是他的了。
寒月看得出南平王在动摇着原来的信念,他上前一步,说:“请王爷快刀斩乱麻,这皇位,
寒月认为,不但让不得,而且必须马上取得。因为,想要皇位的,或许不止辰夕一人。”
“哦,还有谁?”南平王一怔,“你指的是其他几个皇子?”
“皇子间只是明的在争斗,不足为患,可是暗中设局的,才是真正让人心寒的。”寒月的声音还是如此淡泊从容。
“还有暗中设局要做皇帝的?”南平王更加奇怪地看着寒月,“是谁?”
“具体是哪个,寒月现在还不好定论,不过,不管是谁,只要掌握了主动权,顺利当上了皇帝,那么,就可以谁都不怕了。”寒月微扬下颌,眼光一厉,隐含的王者霸气表露无遗。
南平王终于动了心,哈哈大笑起来:“你说得好!本王其实早就想要这个皇位了!寒月,如若你帮本王顺利夺得皇位,本王必然大赏你!”
寒月轻轻一揖,眼中是无半点喜悦,还是如此淡然:“寒月谢过王爷。”
最高兴的是寂儿:“太好了,父王终于对寒月放下了成见了。”
南平王目光犀利地扫过寒月的脸,冷笑道:“寒月,你一直忍辱负重,屈身留在寂儿身边,甚至倍受本王虐待,你莫非就是为了这一刻么?”
寒月轻轻一笑:“差不多。”
没有多的话,可是却字字有力,南平王不觉对寒月刮目相待起来。
南平王开始重用寒月,除了将府上的事全权交于他管理,还将过去逸云的职务也交于他,而逸云只管理医药这一项。
而老伯与阿桃却受不了在府上太清闲的日子,老伯知道寂儿没有将他引见给南平王,便想着自己找机会。
寒月这日对老伯说:“义父,您留在府上是否过于拘束了些?我知道义父一直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特意帮义父在府外买下了一家酒坊,让义父与阿桃经营。”
老伯一听就傻了眼,他忙说:“不必了,我们父女俩在府上过得很自由了。”
寒月说:“可是寒月也总得为义父打算一下。义父这样留在府上,也不是办法。”
阿桃说:“寒月哥哥,难道我父亲做的酒,南平王看不上吗?”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老伯说:“没道理的呀,如果南平王真的喝过我做的酒,是不会看不上的,我可以保证,这世间没有第二个人,有我做的酒这么好喝。”
寒月脸上装出忧伤的样子,叹息道:“义父,南平王的确是喝不惯您做的酒,并非因为您的酒不好喝,而是南平王这个人,一向喜欢以门第看人,他觉得义父的出身只是庶族,所以就迟迟不待见义父,寒月与郡主都已努力过了,还请义父不要介意。”
老伯看着寒月,忽然冷笑起来:“寒月,你可是真的帮过我了?”
寒月避开他的注视,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地说:“当然了。”
“好,好。”老伯眼中一厉,拉着阿桃说:“阿桃,你去将郡主叫过来,我是寒月的义父,郡主应该来见我。”
阿桃看了寒月一眼,感觉气氛有些紧张,“爹爹,您怀疑寒月哥哥吗?寒月哥哥说见过了,就一定见过了。”
“阿桃,你连爹爹的话也不听了吗?”老伯瞪时黑了脸。
阿桃连忙过去叫了,寒月站着不动。
老伯哼了一声:“寒月,等下郡主过来了,就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帮过我了。”
寒月不动声地看着梅园里的花。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雪花贴在梅花花瓣上,晶莹闪亮,几只不怕冷的鸟飞到梅枝上,梅枝一晃,雪便落了下来。
寂儿跟着阿桃走了过来,寂儿还是很给老伯面子的,看在寒月的面上,老伯几乎是随叫随到。
老伯对着寂儿一揖:“郡主,我想问郡主,可有帮我与我的酒引见给王爷了?”
寂儿不知如何说谎,更不知寒月刚才与老伯的对话,她说:“尚未。”
“那么寒月可有引见了?”
“也还没有。”寂儿老老实实地说,“只因我与寒月都认为,让老伯您这样的人才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