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郡主:夫君大人万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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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儿一怔,回头看向座席中的寒月,只见寒月正举杯要将酒往嘴中送,听到有人叫他,他这喝酒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停下,直到将杯中的酒喝完,才淡淡地应了声:
“寒月在。”
这个二皇子怎么会知道寒月的?寂儿奇怪极了,忙说:“殿下,寒月乃是我的夫侍,不敢与殿下较量。”
“怎么,难道你的夫侍,就没有一个人比得上我的箭术吗?”
辰夕得意一笑,想起那被单上写的字,怒火又起,他说,“今日,寒月一定要与本王比试下不可!”
“既然二皇子殿下如此看得起寒月,寒月再推辞也就是不识抬举了。”寒月轻轻一揖,缓缓走上前来。
“拿箭来。”辰夕嘴角一斜,阴阴一笑,寂儿则担心地看着寒月。
寒月走到前面来,对着众人行了一礼。
☆、就你,不配
温和的目光飘向了寂儿,迎上寂儿担忧的目光,他只轻轻一笑,这笑似乎在对她说,他能行的。
她松了口气。
寒月对着众人一揖:“寒月身份低微,不敢与二皇子殿下相比,只是陪殿下玩耍而已,若有得罪处,还请殿下莫要介意。”
辰夕哼了一声,将箭握在手上拍了拍,“你连陪本王玩的资格,都没有!”
箭靶子取过来了,辰夕对着靶子连射三箭,每箭每中,寒月接过箭,也射了三次,三射也是全中。
寂儿松了一口气,心想,寒月可真棒!
辰夕挑衅地看着寒月:“看来你还真有两手。”
寒月轻轻一笑,笑容如月光一般好看,“殿下见笑了。”
寂儿看着寒月与辰夕二人,一个如月光散发着阴柔的气息,另一个则阳光散发着阳刚之美,对立鲜明,却都美得让人震撼。
辰夕说:“单射没意思,若是可以十根箭并在一起发,也能中靶心,才叫真本事。”
寒月看了看寂儿,声音轻柔得如烟:“恐怕寒月没这个本事,十箭连、发,同时能中靶心。”
寂儿在一边给寒月鼓气说:“不,寒月,你一定可以的,这对你而言,并不难。”
她知道他的功夫。
辰夕冷笑道:“会与不会,试了才知道。”马上取过十发箭,合在一起放在弓弦上,用力一拉。
啪!
只听到一声巨响,辰夕手中的十支羽箭,如闪电般穿射而过,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那十支箭,竟如鬼使神差一般,全都齐聚于靶心一点!
竟让他给射中了!
“好!”
就连南平王也不由自主地赞叹道,“贵妃娘娘教子有方,二皇子殿下的箭术简直高明无比呀!”
寂儿看了静站着的寒月,寒月的脸上并必露出多大的感叹,他垂下如扇子一般的眼睑,看着地面,神色安定如初。
“现在轮到你了。”辰夕在众人的掌声中,不忘还有羞侮寒月这回事。
寒月轻轻接过箭,说:“寒月只怕会让诸位失望了,寒月如何能与殿下比试?”
“废话少说,你射了吧。”辰夕不耐类地说。
寂儿说:“寒月,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寒月看了寂儿一眼,然后轻轻一拉弓,哗哗哗!寂儿期待地望去,却看到十支箭,射歪的射歪,射反的射反,竟没有一支射到靶心上!
“这——”寂儿不敢相信,边分明就不是寒月的真实功力!若说他不能将十支箭都射中靶心,这可以理解,毕竟这真的太难,可是十支箭竟没有一支射中,这怎么能让她相信呢?
寂儿看着寒月,寒月此时已沉默着对着众人揖了一揖:“寒月说过了,寒月才浅,如何能与二皇子殿下相比?”
南平王复杂地看了寒月一眼。
辰夕心满意足地嘲笑道:“你当然不能与本王相比了,就你,连给本王提鞋都不配。”
寒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低着头。
辰夕见激怒不了他,更加生气。
☆、你还不放过他
“寒月既然失败了,总该受点惩罚吧,你曾经是罪奴,地位低贱,不如这样吧,本王赏你给本王舔鞋。”
说完,坐下去,高高地抬起了脚。
寂儿大怒:
“你太过份了。寒月怎么说也是我的夫君,还轮不到你惩罚他?”
“这么说,郡主要代你家夫君,帮本王舔鞋了?”辰夕冷笑道,眼中的嘲弄升到了级点。
“你放屁!”
寂儿忍不住放起了脏话,“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无耻小人!下流胚子!”
这一连串的粗话惹得宫女与逸云他们偷笑不已,辰夕不由得大怒,拍案而起。
“本王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这么辱话过!上寂寂儿,本王今日,非要寒月给本王舔鞋不可!”
寂儿上前一步,想继续对着他大骂,这时,寒月微微伸手,拦住了她。
“郡主不必为寒月,与二皇子殿下争执,”
寒月声音还是如此柔美与平和,“既然一切因寒月而起,寒月又失败于二皇子殿下,理应受罚,寒月听令便是了。”
“什么?”
寂儿连忙拉住寒月,“不行,寒月,我不能让你受这等侮辱!”
寒月轻轻一笑:“能够为二皇子殿下舔干净鞋,这乃是寒月的福气,并非侮辱。”
“寒月,我不管,我就是不让。”寂儿还是拉着寒月的手不放。
这时,南平王开口了:“寂儿你过来,来人,拉郡主过来。”
她被人拉走,还是竭力想冲过来拦住寒月,寒月感动地看着寂儿,脸上还是淡定的笑。
然后,他上前几步,伏下身,抓住辰夕的脚,对着他的鞋伸出了舌头。
辰夕鞋子上的泥泞,被寒月舔得干干净净,而在这一刻,寂儿的心也被寒月舔得湿透。
泪水,一滴滴从眼中落,寂儿哽咽地吼道:“辰夕,寒月已经舔干净了,你还不放过他吗?”
辰夕满意地收了脚,高高昴着头:“这还差不多。”寒月站了起来,却像没事人一般,对着众人行了礼,说:“寒月先下去了。”声音还是如此平和,一点也没有受侮辱的感觉。
他转身走下台阶,步履十分稳健,不慌不忙,这时,迎面却来了玉雅公主。
“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场面,我却来晚了一步。”
玉雅公主走到寒月身边,倨傲的眼神在他脸上驻定,
“怎么,你刚刚难道在舔我皇兄的鞋吗?你不是高傲到,连作本公主的驸马都极为不屑吗?怎么今日,为了你的妻主,就可以低声下气到这地步了?”
寒月依旧极有礼貌地微微一揖,浅浅笑道:“公主也说郡主是寒月的妻主了,寒月为妻主效力,理所当然。”
“你——”公主大怒,寒月却已轻轻走回座位上,坐下去。
公主于是将怒气发到了寂儿身上,她看着寂儿,眼中含着仇恨,
“既然刚刚皇兄与郡主的夫侍,刚刚比试完了箭术,本公主也想与郡主比试一番,未知郡主可愿意赏脸。”
寂儿一怔:“不好意思,我不会射箭。”
☆、深藏不露
就昴首插胸要走下台阶,公主拦住了她。
“郡主留步。”
公主冷笑道,“只是赏脸玩玩而已,不比真的,难道郡主这么一个堂堂大将军父亲生出的女儿的箭术,也比不上从未出皇宫半步的公主我吗?”
寂儿没想到今日来的人,都对她充满了敌意,她看了南平王一眼,南平王虽然有些生气,可是毕竟公主是后生,他一个大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一个后生发火,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只好坐着干生气。
寂儿于是看了看寒月,寒月却着她点了下头,似乎在告诉她,只管与公主比,他有办法。
寂儿于是说:“好,比就比。”可是心里却一点谱也没有。
“这回可有好戏看了。”二皇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幸灾乐祸。
寒月这时走上来:“请让寒月帮郡主提箭。”
公主对着靶心,将十支箭一起射出去,哗哗哗,只射中靶心一支,其余的箭,要么飞出去,要么掉在地上,要么射歪了。
公主哼了一声,对寂儿说:“虽然本公主只射中一支,不过,却不一定会输于你。”
她的意思就是寂儿一支也会射不中了,寂儿听了心里气愤极了,可是她自己也知道,她的确是一点也不懂射箭。
寒月将箭放在弓上,让她拿好了,对她说:“郡主,请放心射吧,只要发挥你的真实水平便好。”
她一怔,她不懂寒月在说什么,她的真实水平是什么难道他不清楚吗?
可是所有的人都看着她,她不射也不行了。
她咬着牙,用力一拉弓,嗖!箭发出去了,她急忙闭上了眼睛。
“全中了!”周围一阵欢呼。
她连忙睁开了眼睛,只见靶心上,十支箭全插了上去,一支不漏!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是她射的吗?
公主在一边气得直咬牙:“这,这不可能?”
南平王大笑:“寂儿,想不到你射箭技术如此绝佳!”
辰夕惊得张大了嘴巴,这丫头原来如此深藏不露的!
只有寒月,在一边默默替她拾起了箭,她呆呆地凝视着他,叫了一声:“寒月。”
“嗯?”寒月微微偏头,看向她的眼神,目光变得轻柔如月光,他点了下头:“下去再说。”
她与寒月再次坐定,这时,宫中的人陆陆续续都来了,杯盏交错,丝弦齐响,可是她什么都听不见。
她只是默默地看着寒月,眼中透着不解。
而寒月也边喝酒,这看着她,温和地问道:“郡主莫非有话要说?”
她夺过他手中的酒,对着他刚刚喝过的位置将嘴唇放上去,喝下他喝剩的酒。
她问他:“为什么你明明可以十支连射中靶心的,却故意不射中?”
寒月将月光转向地面,垂下扇子一样的眼睑:“寒月不知道郡主的意思。”“不知道?”
她说,
“刚才我是怎么射中靶心的?如果不是你帮我,我这个从未碰过箭的人,怎么可能十支箭一齐射中靶心呢?”
☆、我哪有唤你名字
寒月将月光转向地面,垂下扇子一样的眼睑:
“寒月不知道郡主的意思。”
“不知道?”
她说,“刚才我是怎么射中靶心的?如果不是你帮我,我这个从未碰过箭的人,怎么可能十支箭一齐射中靶心呢?”
寒月紧抿唇角,笑了笑:
“这只是寒月想帮郡主,寒月的使命就是帮助郡主。”
“那为什么,当你与二皇子比试的时候,你要故意输于他?甚至可以忍受舔鞋的侮辱?”
她不解地看着他。
他沉沉叹了口气,
“寒月只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寒月有武功。寒月只想做一个默默守候郡主的寒月。”
她冷笑:“不,你在骗我,你这么大的本事,为何一定要做我的夫侍?你过去说是因为你喜欢我,可是,我们总共见面还不到五次,你怎么可能会对我有着这么深的爱?除非——”
“除非什么?”寒月的眼睛闪了一闪。
“除非我们认识很久很久了,有着很深很深的感情,所以你才会费尽心血要留在我身边,受尽侮辱却心甘情愿。”
“那郡主就当寒月与郡主,很久很久之前就已认识吧。”他说着,继续喝着酒,只是眉间隐含一抹忧虑。
她夺过他的酒杯,一饮而尽,他连忙夺了回来。
“郡主,你不能喝酒,喝酒容易伤身。”他说着,将酒瓶子全迎到另一边去。
“你都不愿意告诉我实情,我的身边,没有一个愿意对我说真话的人,你叫我怎么高兴的起来?”
她越说越悲伤,干脆站起来要走,“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我要回府。”
“郡主——”
寒月连忙拉住她,“寒月护送郡主回去。”
她却推开他,走到奴风身边:“奴风,还是你好,只有你不会对我隐瞒。你送我回去吧,寒月与逸云,你们都不要送。因为你们都太可怕了。”
她只喝了一点点酒,就有些醉了,借着醉意她向南平王请归,南平王便让逸云他们送她回去。
她一到了自己府上就躺下去睡了,将他们三个夫侍全都赶出去,昏昏沉沉地睡去,眼前浮出的全是寒月忍受侮辱舔鞋的动作。
他如果不作她的夫侍,他就不必忍受这等侮辱!
他为什么一定要作她的夫侍呢?
“其实,你也可以带我走的,寒月。”她在睡梦中,喃喃道。
“不能,我不能带你走,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衷的。”
她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她伸手去抓,抓到一双冰冷的手。
那手抚摸着她的手,这感觉是如此踏实,她不觉睁开了眼睛。
是寒月!原来寒月还没有走,一直呆在她身边。
她看了看窗外,“是不是很晚了?”
“是的。”
寒月点点头,“寒月见郡主总作恶梦,便留下来陪着郡主。本来逸云与奴风也想留下来,但是因为郡主梦中唤着的,是寒月的名字,便将他们给气跑了。”
她脸红了:“我哪有唤你的名字?”
他笑着勾了下她的鼻尖:
☆、我父王不是那样的人
“郡主不承认了?做过了的事不承认,可不符合郡主的本性哦。”
她偏了下头,装作生气地说:
“我不想看到你!”他捧住她的脸,靠近她,那琥珀色的眼波在荡漾着,让她心醉,他却邪、恶一笑,“郡主说的是真心话?”
他亲口勿着她的额头。
她意识到他的企图,想要避开,被他拦住了,动作更加强势。
二人直弄得精疲力竭,放开时,天有些微亮了,她竟睡着了,缩在他臂弯里像只乖巧的小鸡,他忍不住又口勿了口勿她,这才站了起来,披衣要走出去。
她便突然惊醒过来,不知为何,每次当他离开,她就心悸,总觉得再也看不见似的。
“你要去哪?”
他转过身来,冲她轻轻一笑:“我只是出去一下,又不是永别,你怎么这么紧张?”
“你每次出去一下,我就好像我们要永别了一样,我也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反正就是害怕得紧。”
她拉住了他的手,“你要去哪?我与你一块儿去。”
他抚摸着她的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