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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唯望三身皆有幸-第38部分

小说: 唯望三身皆有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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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莛昶的眼神一下飞出无数把小刀子,直朝我扑来:“你心疼啊?”
  宽宏大量如我,才不跟吃醋的男人一般见识,所以我笑得很甜:“哪能啊,我是心疼你。”
  颜莛昶哼了一声。
  妆台上红烛噼啪声响,又是一对灯花。
   
                  脾气
  “皇后娘娘。”我正闭着眼睛养神,耳边突然传来朱燕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打了个呵欠:“啥——啥事?”
  朱燕道:“娘娘,应王爷派人来请您过养心殿那边去。”
  “你确定是他请我过去,不是皇上请我过去?”我靠,大中午的,我这正困着呢。
  “的确是应王爷派人请您过去,皇上……”她欲言又止。
  我站起身来,让明兰给我整理衣服,然后问:“皇上又怎么了?”
  “回娘娘的话,皇上跟几位大人在养心殿商谈国事,后来不知道殷大人说了什么话,皇上龙颜大怒。”
  我拉了拉袖子,眼皮都懒得抬:“这又要找我去了。”
  朱燕笑了笑:“皇上宠皇后娘娘嘛,见着您心情也就好了。”
  话还算讨喜,只是这不还没过年吗?也没红包拿,说这话我只能还你一地的鸡皮疙瘩。
  养心殿前人人都摆着一张脸,所谓没有表情就是最好的表情,看过头文字D没?就是藤原拓海那面瘫脸,我径直走过去,看见周肃。
  他行了一礼:“给皇后娘娘请安。”
  我抬起脚要进去,他伸手拦在我面前。
  我道“怎么?”
  这小孩脸皮真薄,期期艾艾地道:“皇后娘娘,皇上他们在商讨国事——”
  我懂,我懂,闲人勿近啊。
  逗逗他也挺有意思的,我严肃道:“不必多礼。”继续往前迈了一步。
  他的手臂垂下去又抬起来:“娘娘,请别为难小臣。”
  “朱燕,看见没,周大人上次打马吊赢了我多少银子,现在翻脸无情了。”我哽咽道。
  朱燕道:“皇后娘娘别急,前两天才听太子陛下说‘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这是正理。”
  我干笑,周肃严肃而茫然。
  算了,不好玩:“你先去通报一声,皇上要见我,我再进去。”
  他犹豫了一下:“是。”然后进了门,不多时,他出来道:“皇后娘娘请。”
  我领着朱燕走了进去。
  还好除了几个熟脸的,还有几个都是新科仕子,现在身价倍高了,各个面色沉重地看着我。
  我看看在地上跪得笔直的殷含殊,额头上有一条口子,还在淌血,他前面有一本折子,上面还有点血痕,下意识“啊”了一声,颜莛昶青着个脸,咳嗽了一声。我跪下去:“给皇上请安。”
  颜莛昶道:“你起来吧,来人,赐座。”
  我坐了下来,殷含殊竟然一笑,垂首道:“给皇后娘娘请安。”
  那额头上的伤口还在往下滴血呢,看得我揪心。
  这下其他的人好像才醒悟过来似的,纷纷下跪道:“给皇后娘娘请安。”
  什么人啊真是,我心里不爽,淡淡地道:“各位大人多礼,请起。”
  想想妲己,想想武则天,想想贾南风,想想独孤伽罗,没一个混成我这样的,我是不是该反省了?
  颜莛昶又是一声咳嗽,然后问:“还有什么事没有?”
  大家不吭声,颜莛昶刚要开口,殷含殊道:“皇上,臣还有一本要奏。”
  颜莛昶瞪了他一眼,殷含殊看似谦卑地避开了他的目光,径自从袖中掏出折子。
  我倒真的佩服他了,一道折子不够,还有一道折子。颜莛昶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直接一拍桌子,“呈上来。”他身边的宫监手脚利索着呢,赶紧着上前去把折子接了,恭恭敬敬地奉上。
  颜莛昶打开来一看,脸唰地白了,他把折子放在案上,盯住殷含殊,半晌才吐出一个子。
  “你——”
  应太迟在我对面,满脸疑色。看着他探寻的表情,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那上面写了什么。
  颜莛昶突然连连咳嗽,我赶紧道:“来人,传御医。”颜莛昶止住咳,摆摆手:“不用了,你们都先退下吧。”
  然后又道:“皇后你留下。”
  大家说退就退,殷含殊默默地从地上站起来,估计是跪得脚麻了,身形一晃又赶紧稳住,我忍不住道:“小心。”
  殷含殊低声道:“谢皇后娘娘。”然后退出去了。
  应太迟又同情又恼火地看着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想说这些人就不能单纯点么?路边看见一个人走路摔了还得去扶一下吧?
  何况这人还算半个熟人吧。
  何况他真的,很像那个人。
  等人都走完了;我道:“你怎么那么大火?”
  他竟然一笑:“谁火大?”
  我就知道,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我,是我总行了吧?”我的视线落在那本奏折上,弯腰捡了起来,那上面的几滴血迹,犹自湿润。
  “你又不是真的生气,出手还那么重,劈头盖脑地砸在别人头上。”我的语气淡淡的。
  颜莛昶的手轻轻搁在扶手上:“我是故意的。”
   
                  生辰贺文【貳】
  “你在干嘛?”应太迟问薄碧氏。
  薄碧氏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老娘看戏。”
  应太迟的视线也晃了过去,哦,原来如此:“那是新进宫的女官。”
  “我知道。”
  “原来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不就是刘正的侄女么?亲生女儿舍不得送进来,拉个一表三千里的丫头进来投石问路,也不怕落得跟叶萧颍一样下场?”薄碧氏把手指捏得噼啪响:“有背景了不起啊,敢跟老娘抢男人,这黄毛丫头好大的胆子。”
  应太迟不动声色地退开一点,这女人就是一疯子,改了名以后情况越发严重,他表哥可是皇帝,皇帝啊,被一个女人管教成那样,皇后一个人宠冠六宫也就算了,但宫人莫进是不是太过分了?幸好他不姓颜,以后不用愧对列祖列宗。
  “阿迟,跟我过去。”那女人装什么文弱,男女授受不亲,大白天地往男人身上靠什么靠?
  “啊?我还有事——”应太迟转身要走,被薄碧氏扯住袖子给逮回来。
  “你有屁的事,你什么事有我的急?”薄碧氏火冒三丈:“过去给我好好撑场子,出了什么差错老娘扣你工资。”
  应太迟懒得去问工资是个什么玩意,被她一路拖着往前走,叫苦连天:“喂,皇后娘娘,臣自己会走。”
  薄碧氏冷笑,我知道你自己会走,你半路跑了我找谁去?
  明兰抱着芪之在后面扯了扯朱燕的袖子:“姐姐,我们这是去干嘛?”
  朱燕嘿嘿一笑:“我们是去找麻烦的。”
  芪之很好奇:“找谁的麻烦找谁的麻烦?”
  朱燕语重心长:“回三皇子的话,看了就知道。”
  薄碧氏在前头雄赳赳气昂昂地冲,死死瞪着颜莛昶的脸不放,整一个老婆带着孩子去捉奸的表情。
  临近水榭,薄碧氏把应太迟往前一推:“去。”
  应太迟自觉一张老脸没地摆,怒道:“小碧,你到底哪一点像皇后?”
  “放屁,老娘哪一点不像皇后,立刻过去把那女人给我隔开隔开——”薄碧氏那样子就跟见了SARS病毒一样,满脸嫌恶。
  “我——”应太迟大怒:“你——”
  “我我我,你你你个屁,赶紧去。”薄碧氏手一指。
  应太迟一边走一边纠结,真没见过这么霸道的女人。
  “叩见皇上。”
  “起来吧。”颜莛昶道:“今天怎么晃到这里来了?”这么闲出来赏花?
  应太迟含恨:“臣很闲。”
  “奴婢秦筝给王爷请安。”
  “起来吧。”应太迟看了她一眼,的确是个美人,长着双杏圆眼睛,娇俏可爱,只是一想到她背后有个刘正,鸡皮疙瘩抖三抖,掉一地。
  颜莛昶正要说话,周肃突然开口:“皇后娘娘——”
  颜莛昶立刻警觉:“什么?”
  “皇后娘娘过来了,还有三皇子。”呃,周肃想,说实话不会怎样吧?虽然,虽然皇后娘娘是这么端庄贤惠地微笑着走过来的,可是怎么就觉得好像波涛暗涌,连带着她的笑都有点狰狞?
  颜莛昶立刻道:“你,站远点。”
  本人还没察觉,应太迟把秦筝拉开,秦筝茫然,应太迟好心解释道:“说的就是你。”
  薄碧氏款款而来,跟颜莛昶打了个照面,嘿嘿一笑,行礼:“给皇上请安。”
  聪明如颜莛昶被她那笑容给彻底冻僵,心想你来了我也别想安了:“起来吧。”
  薄碧氏道:“皇上,今天天气真好。”
  颜莛昶回答:“是啊。”
  薄碧氏又道:“皇上兴致真好。”
  颜莛昶特别谨慎,言简意赅地继续回答:“是啊。”
  薄碧氏又道:“这位是?”
  来了来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秋后算账。
  “我来了这么久,你还有没有点规矩,连请安都不会?你是哪个宫里的,谁负责教导你?”
  “奴婢——”
  “好大的胆子,本宫说话你插嘴?还有,本宫站着说话你也站着说话?朱燕——”
  朱燕应声而出:“是,娘娘。”
  薄碧氏看了看颜莛昶,再看看应太迟,两个男人作壁上观。秦筝眼看没人给她出头,立刻跪下道:“回娘娘的话,奴婢不懂规矩,冲撞了娘娘,奴婢知错。”
  闻言薄碧氏冷笑,这女人,打量她不知道呢,以为她这个皇后当得是落水狗么?这宫里背对着她说什么她管不着,但是当着她的面还敢有人对她不敬,那就是该死。薄碧氏眼睛一瞥,示意颜莛昶,别人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你,你看我多给你长面子。
  颜莛昶和应太迟完全不用商量,目光里都透露出一种“其实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思想。
  “你的确是不太懂规矩,皇上站着说话,该是你伺候的吗?”
  “娘娘,是——”
  “没有任何借口,”薄碧氏搬出西点军校的名言:“本宫也不需要听你解释,既然你连规矩都没学好,就下去学好了再说。”
  秦筝两眼含泪,目光中隐隐透出怨气。
  薄碧氏又道:“圣人有训:‘心犹首面也,是以甚致饰焉。面一旦不修饰,则尘垢秽之;心一朝不思善,则邪恶入之。’你可知后一句是什么?”
  秦筝犹豫着道:“咸知饰其面,不修其心。”
  薄碧氏道:“原来你也记得《女训》,可惜你记得却做不到,光长着漂亮脸就可以拿着当饭吃了?”
  “奴婢不敢——”
  “朱燕,领着她下去,好好地教她规矩,教不好就送出宫去,宫里缺人吃闲饭吗?”
  秦筝含怨被朱燕拉走,一步三回头。
  薄碧氏对明兰招手,附在她耳边吩咐:“你去告诉朱燕,我看此人是慧根半点也无,教也教不好了,找个理由,赶出去。”
  另一边应太迟对着颜莛昶道:“皇上,你好苦。”
  颜莛昶的心拔凉拔凉的:“你知道就好。”
  薄碧氏眉毛一挑:“说什么呢,皇上,这么高兴,跟臣妾也说说。”
  应太迟效仿葫芦,颜莛昶道:“没有的事。”
  夜里颜莛昶在清宁宫的殿阁外守着薄碧氏看星星,古代就是好,大气污染没这么严重,感觉星星离这地面特近,也只有以前老小老小时候的记忆里才有这样的星星。
  薄碧氏看了半天道:“你怨不怨我?”
  颜莛昶捏着她的手:“不怨。”
  刘正送来的女人,谁敢留?这宫里好不容易平静了许多,何苦又生事端?总之都要寻了借口把人撵出去,薄碧氏最明白事理,这些事情一做一个准,防范于未然。
  颜莛昶吸了一口气,又道:“有你就够了。”
  薄碧氏笑弯了一双眼眸。
   
                  筹谋【更新】
  反正天底下像颜莛昶这么小肚鸡肠还觉得理所当然骄傲得很的人,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我看着奏折上娟秀的字迹,人家说字如其人,殷含殊人生得清秀,还写得一手好字,这世界上要是真有什么上帝造人之类的,那上帝肯定是个偏心眼,把这人生得这么好,简直是作孽。
  “这是个好法子嘛,”我默默看完奏折上的内容:“你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
  “新科仕子里有我们的人,也就会有刘正的人,不这么干,能把那帮人分辨清楚么?”他不在意。
  我撇嘴。
  “那你砸的时候偏一点不就好了,非砸别人头上?”而且脸那么大一亩三寸地你专门瞄准,这人分明就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啊,万一你那手劲太大,别人破相或者脑震荡了怎么办?
  颜莛昶笑得很抽搐:“你摆的是什么脸?”
  我赶紧端庄地一笑:“没有没有,我这不是好不容易能有个卒子在手底下使唤,自己的手下当然要心疼。”
  颜莛昶很严肃:“放心,他很有用。”
  靠,这人是走火入魔了,这种话也说得出来,还有没有人权了?
  但是我不敢有异议,只好道:“这折子现在驳了,以后总得准的;既然今天你打人骂狗的闹腾过了,这几天就让殷含殊别来上朝,不然碍了刘正的眼,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
  其实殷含殊肯定已经碍了刘正的眼,只盼着颜莛昶再装装样子,好歹让那老匹夫放松点戒心。
  颜莛昶叹气:“我心里一直不明白,为何殷含殊执意和刘正作对,他这样做在殷家已无立足之地,实在是——”
  “这是什么话?”
  颜莛昶看我不解,解释道:“我派底下的人查过,殷含殊来找过你之后,被他爹扫地出门了,现在他住在别处。”
  我全然茫然,这家庭矛盾又是什么原因?
  “他如今住在夏都尉府上,听说夏家的那位少爷跟他是故交,算算时候,武举的日子也快临近了。”
  我看着颜莛昶。
  他一笑。
  “如何?殷含殊武功不错,可惜是个文职;夏奉绍可是个武夫,自有用处,可要收归皇后手下?”
  我也笑:“多谢皇上提点。”
  颜莛昶装单纯,用一种“你是坏人”的眼神看我,恶心死我了。
  门外有人轻轻扣门,颜莛昶表演变脸,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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