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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重生之强媚肉博 作者:萱草妖花(晋江2013-05-02vip完结+番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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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佳借地一滚,堪堪躲过子弹,朝对面开了几枪,然而每一枪直中对方要害,一弹不差;
  白佳对着郑谨辰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二人分开,以免暴露更大的目标给对方,对二人都不利;郑谨辰嘴唇微动,小心。
  东线哨所弹火勇猛,在郑谨辰和沈凌峰两边的夹击下,守哨的人很快被解决;继而陷入一片沉静;
  面对突然的宁静,白佳的警戒性也随之提高,倚着搭建哨塔的木栏朝前走了几步;
  风霖持着手枪,小心翼翼的上了哨塔,然而刚准备步入哨塔里,孟屿便突然窜出来,将风霖狠凛的扑倒在地;二人一番挣扎,双方武器掉落,从哨塔上直坠而下;风霖反脚一踢,踢中孟屿要害,瞬势抽出腰间的匕首,狠狠刺入对方的腹中;
  风霖翻身,一个大力,将孟屿给踢了出去;由于力的作用,孟屿整个身子冲破哨塔的木栏,整个人跌了下去,重重掉入河里;
  白佳正好在哨塔下,见孟屿掉入河里,利落的朝河里开了几枪。
  孟屿一番挣扎后,沉入了水底,水面便恢复一片宁静。
  当白佳看着安然进入的许弈,抗着冲峰枪潇洒的走到郑谨辰面前时,她这才松了口气,总算告一段落;
  沈凌峰转了个身,看见白佳立在哨塔下,白佳身后是一条湍急的大河,微风从河面上吹过来,白佳额前的头发也随之纷扬,虽然此时的白佳浑身上下脏乱不堪,但在沈凌峰眼中……她还是如此的,美丽;
  白佳也看见了沈凌峰,对着沈凌峰莞尔一笑;
  扑通一声,孟屿突然从河水里跳了出来,死死勒住了白佳的脖子;
  沈凌峰脸色瞬变,大喝了一声小心,却已经来不及。
  郑谨辰也同时取出枪对准孟屿,可始终是有些距离,再加上二人纠缠在一起,郑谨辰根本无法开枪;
  白佳反肘捶击身后人的胸部,大力一扭,将孟屿按倒在地;孟屿也不是吃素的料,一拳攻击在白佳的腹部,白佳呻/吟一声,快速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狠凛的砸在孟屿的眼睛上;孟屿痛的呱呱大叫,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他觉得十分受辱,大喝一声,将白佳反扑入河里。
  随着扑通一声,溅起一阵阵水花,两人便双双没入大河之中。
  郑谨辰和沈凌峰当下也不犹豫,也一齐跳入大河之中;
  白佳被孟屿紧紧拽着,很快两人便没入大河里,两人憋着气在水里纠缠;孟屿眼睛被袭,白佳在水里占了上风,氧气越来越少,白佳当下伸出手指戳了孟屿另一只眼睛,借着孟屿的身子大力一蹬,游出几米开外;白佳挣脱束缚,猛力往上游,可是越往上游,胸口越闷,不一会儿,她眼睛里的光亮便被一片漆黑替代。
  郑谨辰和沈凌峰一起潜入水里,可是在河里找了半晌,也没见着白佳和孟屿的影子。
  河水实在太急,二人由于缺氧,很快便露出了水面;
  郑谨辰抹了一把水渍,大喝:“水性好的人都给我下水!许弈!派人沿着这条河一直向下搜寻!”说罢,郑谨辰便继续扎进水里。
  直到天黑,译武、沙云也带着人赶到,派遣一百多名水手下水寻找;郑谨辰的身体在水里整整泡了六小时,身体已经完全虚脱;
  而这条河,是这附近最急最宽的一条主流河;戚恩将老巢选在这里,也无非是利用这条河来阻挡外界侵扰;
  所有人都知道,掉入这条宽不见边儿的河里,一旦被水流冲走,便凶多吉少;尤其是,像白佳在那般的情况下……白佳被孟屿所缚,在水底不知道经受了怎样的袭击……
  风霖、许弈、译武、沙云,他们都能猜测到这个结果,可是,却没有人愿意,也没有人敢去提及;而他们的老大——沈凌峰和郑谨辰,二人丝毫不服输的和水手上了船,总共二十四条大船,一路沿着河流向下,搜寻着白佳影子。
  哪怕是有一点儿希望,他们也不会放弃;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亲们一直一来的支持~~在此,小萱深深的鞠躬啊喂~~


☆、

    又是一场夏日的阵雨,雷电划破昏沉的云层;大雨倾盆而下;木制的窗户被风吹的哐铛作响。
  嘎吱~嘎吱~冷风伴着雨丝飘了进来,让人觉得又冷又潮。
  白佳觉得浑身发冷;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她倒是被这阵凉意袭了个清醒;她想挣扎的起身,可是四肢却像被束缚住一般;半晌也抬不起来;
  白佳的世界里一片黑暗,意识似乎还在那片湍急河水中;沉闷冰凉的河水;灌入她的眼中、鼻中、耳中;由于缺氧;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吞吸着河水;沉闷的腹胀感让她觉得窒息;噔的一声;斥入白佳的耳中,她猛然从梦魇中醒来,直愣愣的坐起身子,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砰——噔——”
  白佳猛然间起身,打翻了少年端来的汤水;
  “唔——”少年被汤水烫了手,低吟一声,条件反射似的摸了摸耳垂;
  白佳的双眼迷茫,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像是魂魄还未归位;
  直呼了几口新鲜空气,才觉得有些真实感;白佳抬起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松了口气,呼,还活着。
  白佳偏头,注意到了身边穿着花衬衣的少年,干净的脸,粗浓的眉,微挑的嘴,如清水般透澈的眸子;白佳再打量了番自己所在之处,干净滑亮的木地板,身下的床也不及席梦思柔软,而是坚硬的木板床,刚下过雨,窗外透进丝丝清凉。
  “你……你醒了?可是……可是汤洒了……”少年看了眼白佳,脸微红,吞吞吐吐的对白佳说。
  白佳愣了愣,问他:“你是,中国人?”
  少年点头,眸中划过一丝失望:“恩,但是……我从来没有回过中国。”
  白佳觉得,在泰国的国人可真是多,连在泰国遇难两次,都相继见着了国人;白佳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短路,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接着又问他:“你救了我?”
  少年眼中犯着点滴星光,笑着点头:“恩,起初王伯不肯救你,是我求他的;因为,你是我长这么大,见过的第四个中国人。”
  少年的语气天真的有些可爱,白佳愣愣的看着他:“你叫什么名字?”
  “王伯叫我,雨,听说我出生的那天,下着大雨;我前两天,刚过完十四岁的生日。”少年温和的看着白佳。
  白佳笑笑:“十四啊?那你应该叫我姐姐。”
  “漂亮姐姐,你叫什么?”雨红着脸问白佳。
  “你就叫我,小佳姐吧,怎么样?”白佳轻松的笑,白佳看着眼前的少年,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刚踏出死门关。
  良久,一个穿着马褂的老头端着糕点走了进来,将银色托盘放在白佳床边;
  雨赶紧拿了一块糕点递给白佳:“漂亮姐姐,吃。”
  “谢谢。”白佳咧嘴笑,接过糕点。
  显然,白佳也注意到王伯极度不欢迎的目光,那种灼热的目光,似要将白佳整个人烤化。
  白佳的脚踝受伤,肿胀的利害,走两步便扭筋般的疼;无奈之下,白佳只能在二楼阳台转悠,白佳扶着二楼围栏眺望四周,发现这附近零稀的,只有几座简朴的高脚楼;说荒芜,这几座有序楼阁却又显得十分雅致;白佳打量了一番楼阁四周,赫然发现连条像样儿的路也没有,只依稀可以见着从密林里蜿蜒而出的泥泞小道;
  这里除了雨和王伯,还住着几个高壮的泰国男人,白佳没有和他们正面接触过,只在阳台上老远看见过他们,他们像是站岗的士兵,时刻在楼阁四周转悠;
  又过了几日,白佳脚伤好的差不多了,便想着借雨的电话联系郑谨辰;可是雨竟然反问她,什么是电话?什么是通讯?这让白佳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从小生活在泰国,却不会说泰语的少年;毕竟现代少年,不知道这些通讯工具的,实在太少;从雨和王伯的吃穿往行来看,怎么瞧,雨都是大家少爷,可他却不知道什么是通讯工具,这未免有些奇怪。
  晌午,王伯来给白佳送饭,是典型的中国小菜;白佳接过饭菜,王伯很不客气的告诉她:“年轻人,伤好了,赶紧离开这里,不要来招惹我家少爷。”
  白佳做出一副不懂世事的模样:“为什么?”
  王伯看了眼白佳,轻微一笑:“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为在那条河里?”
  “我随着老公来旅游,不小心从船上掉了下来,幸而你们救了我。”
  王伯轻哼一声:“丫头,我老头子虽老,但也不至于傻吧?你有极好的武术底子,所以才没被淹死,如果是换了其它姑娘,呵呵,掉进去就别想再活着出来;你手腕、脚腕有明显的淤痕,显然是被铁链之类的东西给束缚过,如果说你是寻常姑娘,我老头子,第一个不相信!”王伯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不想和你再多说,中午少爷要在佛堂呆两个小时,你就趁着那两个小时赶紧离开。”
  白佳想再说什么,王伯却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白佳越发疑惑,这王伯和雨,到底是什么人,好奇归好奇,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她实在没有什么能力去管人家的闲事儿。
  一到中午,王伯便派遣两个泰国壮汉,来送白佳离开;
  白佳踏出房间,敏睿发现楼阁下有人拿枪指着自己,白佳反应极快,一手拉住围栏,起身一个利落的旋转,便躲过一颗子弹,而那颗子弹从她的发丝间穿过,硬生生的打在她身后的门板上;
  白佳身边的两个泰国男人惊呼一声,立刻从腰间拔出手枪,和楼阁下的人开始对枪;白佳蹲□子,摸索着躲回屋子;一场几分钟的对决后,门外的两泰国汉子颓然倒下,半晌,仅剩的枪声消失;白佳的身子靠着墙,从身边取了根短小的木棍,小心翼翼的听着楼板之间的动静;
  “噔——噔——”
  听着脚步声逐渐靠近,白佳手中的棍子也握的越发的紧。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一只黑洞的枪口抵着门伸了进了来;白佳迅速起身,手中的棍子猛的一落,狠狠捶击在来人的手腕上,来人手腕受到猛击,手枪抖落,白佳膝盖微弯,伸手接住手枪,手枪像长了丝线似的,在白佳手中利落一转,便被白佳扣住板机,继而对准来人的头部;
  而对方似乎没有受到威胁,一脚便朝白佳扫了过来,白佳皱眉;迅速侧身,堪堪躲过一袭,白佳也不犹豫,当下扣动板机,闷沉一声,子弹便带着血红的液体穿脑而过;
  来人的身体僵硬的倒在木地板上,白佳蹲□子,顺着尸体的衣领往下摸,却在尸体的胸口处摸到一个坚硬物体,她撂开尸体胸膛上的衣襟,摸出一块圆形的吊坠;白佳打量着吊坠儿,整体呈圆形,银制,边形有龙蛇呼应,仅凭这银牌上的花纹,白佳便可以断定,这些人,一定是中国某个帮派组织的成员;
  果然,背面的粗糙感更为强烈,翻了个面儿,白佳才看清,背面刻着“元”字;
  这些是,张天元的人?
  白佳突然想起前世做警察时所查获的资料,她回忆起,只要是张天元的亲信都有一块银制的圆牌,每个人为了证明对张天元的忠诚,银牌上都刻着主人的名;而这个元字,无疑是张天元名中的最后一个字;
  想到这层,白佳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张天元已死,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只是,张天元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王伯和雨,到底又是什么人?
  “少爷!快走!” 
  “砰——砰——” 
  “王伯!!”
  白佳听见声响,恍然间清醒过来;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一个穿着蓝衣的男人和王伯纠打在一起;
  雨一咬牙,从地上拾起一根木棍朝蓝衣汉子袭去,却被蓝衣汉子一脚给踹开;白佳和他们相隔一个阁楼,中间相距十米;白佳半眯着眼睛,大抵瞄了一下位置,抬起手,瞄准蓝衣汉子的后脑勺,扣动板机,咔嚓一声,子弹却已用尽;
  白佳用手捏了捏手中的枪柄,紧皱着眉;救人要紧!她将手枪在自己手掌之中转动几圈,身子前倾,胳膊借力一甩,将手中的枪给抛了出去,极准、极狠的砸在蓝衣汉子的太阳穴上;
  蓝衣汉子还没来的及反应,只觉脑子一阵晕眩,血液便顺着七窍流了出来,蓝衣汉子休克,四肢僵直;再被王伯一踹,整个身子跌滚下了楼梯。
  敌人被除,王伯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瘫软在了木地板上;
  雨心里一急,赶紧上前扶住王伯,王伯用手直捂着胸口,血液顺着他的手指缝里流出,鲜红的血液染了雨一身;
  白佳到了雨所在的阁楼,皱着眉头将雨扯开:“你这么抱着他,就是不死,也被你给勒死。”
  雨听了白佳的话,脸色一白,将王伯松开;
  白佳的手指轻触上王伯的伤口,缓慢的掀开他的衣服;白佳赫然发现,王伯的胸前,也坠了一块儿相同的银牌,仍然是龙蛇图腾为边儿,背面刻着“元”字;
  王伯失血过多,轻咳一声,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将白佳的手拨开;
  白佳轻声一笑:“命都快没了,还在意自己的身份?”
  白佳用手微量了一下伤口的尺寸,这种伤口,实在不足已致命,可是白佳却惊讶的发现,王伯的伤口开始发黑,流出来的血液也开始由红转化为黑红;
  “你……什么时候中的毒?”白佳有些愕然。
  王伯凄冷的笑了一声:“丫头,你认识这块银牌?”
  白佳点头:“王伯,你和张天元,是什么关系?”
  王伯淡淡一笑:“什么关系?”继而眼神狠的一凛:“出生入死的关系!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竟然派人来杀我?只杀我就罢,没想到他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放过!”
  白佳回头看了一眼雨,继续听王伯讲事情经过;雨,是张天元的唯一儿子;王伯年轻的时候被张天元救过一命,便誓死忠于张天元,后来张天元为了不让自已儿子威胁到自己,便让王伯遣送雨来了泰国隐居,十四年,不让雨出这片林子一步;
  白佳安慰王伯:“不是张天元想杀你,而是另有其人;张天元,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死了;想必是张氏群龙无首,不乏有想斩草除根,独占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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