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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蚀骨君恩,朕的拒宠凰后-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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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不过是白奕急昏了头,一时没有想到这么多,可是并不代表白奕一直想不通,白奕又不是傻子,迟早会明白过来味儿的。
  半晌都没有开口的钟离澈,突然问道。
  白奕一笑,“大家都是聪明人,说话也就不要绕弯子了,我知道花谦落现在的下落,你们助我顺利登上皇位。”
  就在白弈的话没有说出口时,月诺就已经想到了这个,当时月诺在囚禁花谦落的密室里,发现花谦落散落的中衣时,心里就隐隐有了这个想法,但是没有证实的东西,她宁愿当做是她自己想象出来的,可是如今,却被白弈一口道出。
  “墨夷,风衍的全名,叫做墨夷风衍。”月诺也不想跟白奕废话,直接将风衍的身份说了出来。
  白奕听到月诺的话,立即抬起了头,眼睛里清明一片,“风衍并没有走远,不过是藏了起来,我虽然不知道他的落脚地,但是我能联系他,等我将他约出来,凭借你们的身手,对付他一个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哦?什么特点?”钟离澈问道。
  现在两方达成了协议,自然要先谈如何救出花谦落的事情来。白奕也不是傻子,自然是心里有谱,所以才敢说出来的,当然白奕也想到了,或许月诺她们已经想到是风衍带走了花谦落,不过先有自己的嘴里说出来,哪怕就是帮他们肯定了一下子,也是有作用的。
  那小厮的话一出口,宥连之顿时觉得无话可说了,人家说的明摆着就是事实,你都可以半夜去夜闯深宫,人家为何就不能等你回来送封信。
  白奕咬了咬牙,道:“好,我信你们,先救花谦落。”
  “太子殿下,是想用这个激怒我们,好让我们帮你灭了景诗?话说碧梨宫宫主慕白,同落的长相也是有七分相似的,难道慕宫主也是景诗豢养的面首?”月诺对白弈问道。
  “恕月诺不知,原来风凌国尊贵的太子殿下,竟然改行当了小厮。”月诺眨了眨眼,近乎无辜的说道。
  月诺并没有生气,因为早在她猜想到这个的时候,就已经想清楚了,但是她却非常的好奇,景诗是并没有见过花谦落的面的,就连上次景诗做寿,花谦落也是易了容,以洛言的身份参加的。
  月诺的话,钟离澈也是很赞同的,也就对着宥连之点了点头,宥连之看到他们的意见一致,所也就随了他们的意。
  若是来者,就是将花谦落带走的人,那么他们也算是找到了线索,知道对方是谁,总比眼前一抹黑的好,万一有机会带走花谦落,也不会得不偿失。
  白奕的话一出,月诺等人立刻就明白过来了,现在白奕的身份实在尴尬,不管是景诗接着掌权,还是长公主的顺利夺了位,他都是第一个挡路的人,只要双方不想继续拿他当傀儡,势必要除掉他的。
  “如果我猜的没错,或许长公主那边,能那么及时的发起政变,也应该是拜风衍所赐。”宥连之接着月诺的话,说道。
  不过宥连之真的是多虑了,因为暗卫早就来报,外面的人,只有一个,况且还是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厮,他们这些人,虽然比不上花谦落的武功,但是除非是有第二个像是花谦落那般武功绝顶的,否则这一个人,绝对抵不过他们这些人加起来的实力。
  钟离澈是不知晓月诺是怎么一回事的,可是看见月诺如此,反应过来的宥连之,却是知道是怎样一回事。
  可是没由得宥连之开口,众人就听月诺对白弈问道:“景诗是不是还有一个名字,叫做风舞?”
  听到月诺的问题,白弈一怔,宥连之也跟着一怔。


☆、139 风舞到底是何人?

  139风舞到底是何人?
  就在月诺看到白奕的表情时,她就知道自己猜的果然没错,景诗还有一个名字,就是叫做风舞,就是那个被自己母后傻傻的叫做“风舞姐姐”的那个毒妇。
  不过,因为月诺太过于激动,所以并没有看到,宥连之脸上一闪而过的神色,和他不自觉的蹙紧的眉头。
  “这件事我知道了,宥连之那边,你随时帮我注意着一些,千万要小心,不要露出马角来,万一是咱们错怪了他,别让人家心里系上什么疙瘩。”月诺握了握手中的帕子,而后对喻乐说道。
  宫女的话说到这儿,便没有人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也就是说,那侍婢的表哥,早就得了消息,所以跑掉了……字宥之那。
  “真的,会是她吗?”宥连之喃喃自语道。
  月诺看着白奕,只点了点头。
  白奕虽然想赶紧除了景诗,但是他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缓急的人,立刻允了,“那我就先行告辞了,这事你们也赶紧准备着,我预计景诗最多两天就会有所动作,而景诗身边有风衍的人,景诗一动,风衍立刻便会知晓。”
  若说月诺听到喻乐说,宥连之不妥不担心的话,那一定是假的,毕竟现在月诺一人难撑大局,至于钟离澈,虽然能干,但是却是云清国的皇族人。
  看到月诺点头,喻乐便小心的退了出去。
  男子虽然俯首帖耳的跪着,但是若是此时他抬起头,便能看到他眼中的一抹冷色,还有桀骜不驯的猖狂样子。
  喻乐完全可以肯定,宥连之一定认识那个叫“风舞”的女人。
  相对于屋里的些,脑子都不知放在了那里的人,钟离澈算是最清醒的,故而钟离澈对白奕说道:“你先回去,救花谦落的事赶紧去办,消息先放出去才是迫在眉睫的事。”
  此时这人,没得她的允许就回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而且景诗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花谦落出事了。
  宥连之突然说道,他的声音之大,让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月诺不经意的点点头,这才独自回了房。
  但是宥连之却没有想过,若景诗真的是他所认为的那个人,那他自己要如何去做呢。
  喻乐的话一出口,月诺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宥连之不妥?他到底有什么不妥?”
  那侍婢见景诗答应了,立刻说道:“与我联系的,真是丞相嵇藐,而他的主子,也就是带走公子的人,则是东临国国主,墨夷风衍。”
  喻乐收回看着月诺的视线,道:“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宥连之怔住了,并且他极力反对,不允主子想要一网打尽的做法,也许是偏袒那个人。”
  “哀家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若皇宫守不住了,那等太子回来,哀家拿什么抵这江山给太子殿下,如何对得起先皇啊。”景诗满口的无奈,一脸的悲痛。
  看到来人,景诗的面色一沉,当然,景诗不是因为来人,打断了她与白奕属下的对话而沉下脸,而是因为,这人是她留下暗中看守花谦落的人。
  月诺一听,顿时沉默不语了,宥连之说的对,她是太冲动了,但是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如她那样的。
  景诗听了一笑,而后对刚才那个宫女道:“她表哥人在哪,还不快将人给带来。”
  虽然她那个表哥,与花谦落还是有几分相像的,但是只要将花谦落找回来,她要的人都在跟前了,一个替身算得上什么。
  景诗笑了笑,“说说看。”
  景诗怒道:“将那个不要脸的小1践人,给本宫带上来。”
  可是这里是风凌国的皇宫,并不是寻常百姓家的庄稼地,就是是一般的大户人家的后院,也不是谁想来就能来,谁想走就能走的,可是这人就偏偏不见了,若是说没有人支应,并且没人帮他逃走,他是绝对不可能在皇宫里消失不见了的。
  但是这个老妖妇,竟然想要趁着他主子不在,就想夺了他手中的兵符,他又不是傻子,说什么只是暂时借来用一用,谁不知,若是他真的将兵符给了这老妖妇,等这老妖妇击退了长公主的人,接下来要倒霉的,就是他跟他的主子了。
  “啪”桌上的茶盏,被景诗摔了个粉碎,“那贱1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背主,那贱1人在哪,还不快给本宫带上来。”
  ………………
  说完宥连之又摇了摇头,“不会,她失踪了那么多年,怎么会突然变成了,风凌国的太后,再说了,当年她是那么喜欢那个人,怎么可能舍了他跟了别人。”
  喻乐是做什么的,他最擅长的便是搜集情报了,对于观察别人的神色,当然也是小意思了,所以喻乐在那一瞬间,便对宥连之产生了疑心,但是碍于他的身份,喻乐不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说出来的。
  不过,月诺不清醒,不代表着屋里所有的人,都不清醒。喻乐早在月诺说出“风舞”那个名字的时候,就不经意的看到宥连之,同白奕眼中一同闪过震撼的目光了。
  “这件事,你是如何知道的?”白奕再没有之前不羁的样子,脸上的笑意也一扫而光,有点冷漠的看着月诺问道。
  “据属下推测,来人甚是熟悉地形,并且连暗室的机关在何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属下怀疑,咱们的人中,有内歼。”那人不敢抬头看景诗,眼睛瞪着自己身前,那亮光的可以照出人影的地面,通红的脸上带着一脸的坚毅,很显然,他已经确定了这件事。
  还跪在地上的男子,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对不起先皇?恐怕这老妖妇,再没一丁点能对得起先皇的地方了吧,她要是真想让他家主子继承皇位,早就罢手不参与朝政了,又怎么可能一拖再拖拖到了现在,他家主子还是处在一个太子的位置上。
  那侍婢看了这些,立即明白过来,怪不得景诗知晓了她和表哥的事,并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好表哥,竟然舍不得荣华富贵,偷偷的给景诗做了面首。景诗的脸色相当难开,她最近似乎做什么都不顺畅,身边的人也让她,全都起了防备之心,她是实在不知,自己身边的什么人可以用,什么人不能用,哪些人是真心效忠于她,又是哪些人是旁人派到她身边做内应的。
  “好,本宫答应你。”景诗痛快的说道。
  当然,谁也不会知道,这个碰巧,不过是有人特意弄出来的,一箭双雕的办法。
  那侍婢点点头,回道:“就在离行宫不远的,丞相手中的一个庄子里,他们暂时不会离开,是想着您和长公主斗得两败俱伤之后,从中获利,将风凌国变成东临国的国土,之后在考虑是否离开。”
  喻乐才一进门,月诺立刻就问答:“到底有什么事情,还严重的,非要避开大伙跟我单独说?”
  月诺的手狠狠的抓着,身下椅子的扶手,她的指甲在上面挂出一道道的痕迹,月诺一咬牙,恨恨的道:“好,来日方长,我暂且饶过那个毒妇。”
  等那宫女走了,景诗对那侍婢道:“你放心,这人我是绝对给你寻回来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要是将无双公子,给本宫带回来……”
  “是,奴婢这就去。”宫女福了福身,立刻退了下去。
  月诺自然知道喻乐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立刻道:“先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礼节什么的都先放一边去。”
  听了月诺的话,白奕的美貌又是一挑,对月诺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此次要将景诗一并处理了?”
  “是,主子,请主子放心。”
  虽然喻乐不是第一次,深更半夜的进月诺的闺房,但是月诺却很在意,毕竟若是被人看到,说出去也太过难看了,哪有属下随便进女主子的卧房的。
  其实这侍卫,并不知道内歼是谁,不过将人看丢了,他的罪过最大,但是若是有内歼,那事情要怎么发展,就是说不准的事了。也恰好赶上这个侍婢倒霉,竟然在给丞相嵇藐飞鸽传书的时候,被这侍卫给撞了个正着,所以便有了内歼这回事。
  看着那侍婢的表情,景诗就知道她的心思已经活动了,景诗接着道:“若是他们肯放过你,你就不会真的落在我的手上了,现在你要是说出来,本宫或许还会饶你一命。”
  景诗一脸满意的点了点头,而这时,刚刚去带人的宫女也回来了,但是回来的却只有那宫女一人。
  来人的脸上涨得通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请主子责罚,属下辜负了主子的信任,将人给看丢了。”
  “就在您离去的当天晚上,公子就被人救走了,并且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有惊动我们任何一个人。”那人的脸因为羞愧更红了。
  弑父杀母的仇人,就在自己唾手可得的地方,月诺如何能不激动。不过相比月诺,宥连之的激动,就显得有些不同寻常了。
  此人,正是掌管白奕手中几万将士的首领,白奕迟迟不归,他作为白奕的心腹,自然知道他去了哪里。
  景诗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人被救走了,她能做的是马上将人救出来,而不是罚这个罚那个的,做那些个无用功。
  那宫女连连应了,刚要往外走,景诗就又道:“还有,让人去各个宫门口,将所有出入的人的记录,给我誊一份出来,动作要快。”
  那宫女诚惶诚恐的道:“回太后,奴婢刚刚去带人过来,谁知服侍公子的人道,就在半个时辰之前,公子便说去御花园走走,可是适才奴婢带着服侍公子的人,将整个御花园都寻遍了,甚至连其他公子的屋里也都询问过了,可是就是不见公子的踪迹……”
  那个侍婢被带上来后,径直被扔到了满是碎瓷片的地上,侍婢被人从后面重重的一推,恰巧不巧的跪在了碎瓷片上。
  月诺听了喻乐的话,点了点头,她联想到宥连之之前,有些过于激动的神情,不是没有想到,不过是月诺有些不相信,宥连之会与景诗是认识的,所以口中便不由自主的,开口对喻乐一问。
  这侍婢有个亲梅竹马的表哥,此次嵇藐就答应了她,这次的事情一完,立即放她出宫,让她和她的表哥双宿双栖。
  月诺也冷下来了脸,“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只需帮我从风衍那里,将人救出来,其他的不需要你插手,总之,一切对你有利无弊。”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派人去找!”景诗怒道。
  “你以为,你真的可以与你的好表哥远走高飞吗?”景诗问道,“你是不是也太天真了,你的表哥才华横溢,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你,就放弃金榜题名的机会。况且,你以为你的主子,就真的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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