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猪心"向太阳(np)-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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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好耶~~”我欢呼!我雀跃!我还没欢呼雀跃多久,凉修烈就把我横抱起来,“天色不早,各自就寝为好。”
“慢着。”项澄音和夏奏同时出声,“将军若要就寝,把满分留下。”
“她是我的。”
“凉将军别太自以为是!”
他们又开始互瞪,我被他们抢来抢去,几乎要被五马分尸了。最后,我被放到一边,他们开始过招。舒实瑾绕过他们,走到我身边,温和地笑笑,“满分这样抢手,以后实瑾怕是连碰都碰不到你了。”
卫若昭也蹲在我身边,一脸不爽,“你何必招惹三个互相不合的男人,以后你且有的受。实瑾恭顺,定不会与他们争抢,卫某空读二十几年书,武艺上却是一窍不通,定争不过他三人。”
舒实瑾想了想,“不如满分排个次序,一人一天,或许少了许多争斗。”
三个正在争斗的男人一听,都停了下来。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开口说:“我排第一天。”说罢,又恶狠狠互相瞪了一瞪,最后又因为谁排第一天而打斗起来。
我呆滞地看了好久,他们互不相让但都没下狠手,这么争下去只怕争到我孩子出生,还没争出个所以然。我默默到一边去,撕了一张纸,第一张纸上画了一条横线,第二张画两条,以此类推。将五张纸折好装在一个布袋里,摇了摇,叫过五个人,让他们抓阄。
“抽到几号算几号,谁也不能耍赖。”我强调着。
“好。”几个人都答应下来。但是……
凉修烈:“我先抽。”
项澄音:“凭什么你先抽,我先!”
夏奏:“你们一边争着去,我先抽。”
他们争着,又打了起来……我怎么觉得他们跟小孩子似的,以前都不觉得他们这么幼稚啊。
我哭丧着脸,拉拉舒实瑾和卫若昭的衣角,他们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然后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时从袋里抽出两个纸条。
“我抽到第三。”舒实瑾笑笑。
卫若昭摊开一看,眼里一喜,“我第一。”
“什么!”三个争斗不止的男人大喝一声,纷纷冲过来抢着抽,最后他们一人拿了一个纸条,迫不及待摊开看,项澄音由于最激动,纸都给扯破了。
“我第二。”项澄音得瑟地说。
夏奏眉头一皱,但又马上舒了口气,“第四。”
我看了看凉修烈,他阴翳的表情又出现了,慢条斯理将摊开的纸往我面前一放,“我抽到的横线最多,我第一。”
“你最后!”夏奏和项澄音同时指着他大吼。
不用说,他们三个人又打了起来……
我蹲在一边看着他们,心想,其实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们可以搞基的,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只是不知道搞基的时候,他们会不会因为谁当攻,再次打起来。
☆、俯身献菊花
凉修烈夏奏项澄音三个人因为总是为了谁第一争执不休,最后却总被舒实瑾卫若昭捡了便宜。他们三人一到晚上就打架,舒实瑾卫若昭不争不抢,每人轮流照顾我睡觉,每当这时,我总能想起当年老子说过的一句话:夫唯不争,则天下莫能与之争。
因为舒实瑾是我腹中的孩子的亲爹,所以他对我格外照顾,回大苍的路上,他时时陪在我身边,比以前还宠我,卫若昭经常暗示他,叫他别惯着我,免得我以后上房揭瓦。另外三人在僵持了一个月之后,发现自己在争强斗狠之余其实吃了大亏,渐渐的也就不争了,乖乖按照顺序进来陪我过夜。
凉修烈的五万兵马随他返回大苍,他派了几个探子去凤栖皇宫附近打探消息,不出他们所料,二公主姬琳已经登基当了女皇,还纳凉修岚为二品夫,修岚每日都能进御书房,实际上是姬琳与他共同执掌朝政。长公主和上一任皇上的尸体由姬琳主持着葬入了凤栖皇陵,她既然找出了长公主的尸体,也一定知道了纹身的事,所以她也依葫芦画瓢给自己纹了一个。
太脑残了。
据说入殓的那些男侍和最后几个陪在皇上身边的女官全部被姬琳赐死了,看来皇上确实是非正常死亡。葬礼很隆重,守备严密,一切参加的人都要搜身神马的。
姬琳登基后颁布的几条法令,有的是重整朝纲的,有的是纳贤举仕的,有的是兴修水利的,有的是加固国防的,总之都行之有效,大臣和百姓们都很赞赏姬琳的能力,觉得她比上一任女皇还出色,也庆幸还好长公主没有当皇上。
贱*人,自有高明之处。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她没有派人追杀我,可能是因为他们知道了我是个冒牌货,不可能是妖心继承人,而且还一路往大苍走,所以压根儿懒得理我。
白天与美男同游,晚上与美男共寝,哇哦,这样的生活,不就是我穿越以来一直梦想的咩?我太励志了,大家一定要向我学习。
当我们离开凤栖国内,进入大苍边界时,已经是两个月之后,我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走近点就能看出我是个孕妇。进入大苍边界,往前走就是翎西山庄。
时隔这么久,再次路过翎西山庄的门口,想起自己当初是怎么来的,我心中壮怀激烈。我才知道,凉修烈在攻打凤栖的时候显露出太惊人的军事天才,现在翎西山庄里的杀手全部换人了,大苍皇帝,同时也是凉修烈亲哥的凉修瞻收回了他的兵权,连他老婆叔父的军权一并收走,撤了他“镇西将军”的封号,现在的凉修烈变成了一个边境城池的总兵,只有五万亲信兵马可以调动。
从镇西将军到总兵,从国防部长降到县委书记。
进入菩提城的那一晚,刚好轮到夏奏陪我,我们没有住进翎西山庄,而是在周边找了一处民房,给了主人几两银子,房主人非常高兴,腾出了几间房间给我们住。
“凉修烈真是个傻逼,为了去凤栖见我一面,家也不要了,老婆也不要了,连本来就不稳定的什么将军的封号都不要了。”我平躺着,用手抚摸着肚子。
夏奏用手臂枕着头,玩着我的头发,“虽然我不愿意承认,可是看得出来那个家伙很喜欢你。”
我得瑟了,娇羞了,钻进被子里,狠狠捏了一下小夏奏,夏奏闷闷地“嗯”了一声,按住我的手,转头看我,“早知道你能拿下祈岚教的教主,我当初何必费那么大劲儿避开祈岚教,把你往凤栖带。”
“阴差阳错吧,你希望我去找风凝夜,让他护着我去凤栖,谁知他却迫不得已把我送给了修烈。”我给小夏奏做广播体操,因为怀孕后不能剧烈运动,我几乎每天都要给他们做广播体操,可真是累死我了,昨天照镜子,都觉得自己的右手臂比左手臂粗了。
夏奏抚摸着我手上的砗磲珠,“七世上仙不知现在过得如何,有没有想诸葛满分呢?”
“你不要这么真相……”我瞪了他一眼。
“菩提城定不能久留。”夏奏还是改变不了他那“此地不宜久留”的性格,“凉修烈一直留在凤栖,大苍的皇帝没对他下手,今日进入城中,听说祈岚教杀手都已换人,且用不了多久,凉修烈回国的消息就会传到皇帝耳朵里,皇帝的用意,人尽皆知。”
“什么用意?”
“诛杀凉修烈。”
“怎么到哪里都被追杀啊啊啊……”我捂脸,捶胸顿足,“这倒霉的,不是自己被追杀,就是你们被追杀,有没有一个地方,能平平安安地种点菜养头猪,欢欢喜喜生活去?”
“据说凉修烈素来狡猾阴险,表面上他只剩五万兵马,似乎不足为惧,可听说大苍朝廷许多守军的统领都是跟他一起作战过的部下,他若想起兵造反,未必没有办法。只是他此时不愿显露,我们最好不要过问。”夏奏拉过我捂脸的手,放回小夏奏身上。“现在你怀有身孕,不宜长途跋涉,我们可先隐居,待你平安产子,我们可去紫檀。紫檀国力虽不如大苍、凤栖,然而民风淳朴,多年不曾有战事。”
“那敢情好!”我点头如捣蒜,“明儿个你们陪我去看看紫楼的墓。”
夏奏轻笑了一下,“我们若去了紫檀,就再不会回大苍了。只看紫楼,不去看看上仙吗?”
“我考虑考虑。”我心虚地钻进被子里。
第二天我早早起了,项澄音、卫若昭负责去买房子,其他人带着我紫楼之墓前拜祭。夏奏只知道大概方位,凉修烈却能指出具体的地址,原来,他经常派人为紫楼扫墓,每个月还亲自来一次。凉修烈这个人,真是一个矛盾的变态。
“一会儿见了郁公子的墓碑,你可千万注意了。”舒实瑾见识过我为紫楼之死哭的那个模样,还没走到墓地,就嘱咐了我好几遍。
我虽然嘴上答应得很好,可远远看见那孤零零的墓碑伫立在那边时,还是忍不住开始啜泣,一抽一抽的。紫楼是我穿越以来遇见的第一个美男,他一直默默用自己的方式对我好,只是我不知道,也没有珍惜,还误会了他一片真心,最后竟然因为救我,死在了我的面前。
多少人死了又活,比如修岚,多少人的死讯是假,比如夏奏。唯独紫楼的死,是真实的,是残忍的,是不可挽回的。
他们扶着我走到紫楼的墓碑前,我已经哇哇大哭起来了,抱着墓碑就是不肯松手,仿佛我只要紧紧抱着墓碑,就是紧紧抱着紫楼。舒实瑾怎么劝都没用,夏奏默默站在一边,凉修烈则是背对着我,站在远处。
我多希望这时紫楼忽然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说他其实没死。
然而知道我哭得两个眼睛又跟大眼泡金鱼一样,紫楼还是没有出现。我在想,离去的人,会以一种什么方式再出现,是转世,还是变成天上的云。我听过一句话,这辈子无论爱与不爱,下辈子都不会再见了。念到此处,我哭得更加厉害,抽泣不止。
舒实瑾脸都白了。
凉修烈终于受不了,转身几步朝我走来,抱我入怀,像怕被人听见似的,在我耳边低声说抱歉。
我那个难受啊,跟紫楼中箭那天一样撕心裂肺的,想到要不是凉修烈想用箭吓唬我,也不会被兰帛干扰从而射中紫楼,我就气得狠狠捶了他几下。他任我捶打,最后才轻轻握住我的手,一起按在我肚子上,“别太难过,去年,我们的孩子就是这么没了的……”
舒实瑾双眼瞪了一瞪,默默拿了个扫帚,扫着紫楼墓前的落叶,夏奏也帮忙拔野草。我擦干眼泪,用带来的毛笔沾上朱砂,一笔一划将墓碑上已经褪色文字又描红了一遍。
我艰难地写了一幅书法——“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烧给了紫楼,希望他能安息,能原谅我当初的误会,能在另一个世界等待我去见他的那一天。
凉修烈把一些花放在紫楼墓前,我描见他弯腰的动作,忍不住说了一句:“凉修烈俯身献菊花。”
好在他们都听不懂,没有人有反应。
“在翎西山庄内,我为你设了一个牌位,待我们安定之后,我将牌位取来,每日供奉。” 俯身献菊花的凉修烈面对墓碑说。
舒实瑾适时动了动我,用下巴指了一下凉修烈。我磨磨蹭蹭小步移动过去,拉了一下他的手,他转头看看我,用力握住我的手,和我一起在紫楼墓前深深地一鞠躬。
“兰帛和赤展埋在哪里,我要鞭尸!!”我扭曲着表情说。
“你认为这种事情我会留给你做?”凉修烈阴狠地一哼,“挫骨扬灰这种事,我向来不手软。”
好吧,他早就下手了,我太低估他。
在紫楼墓前逗留了半日,我渐渐平静下来。走的时候,有点不舍,还特地回头看了好多次,每一次回头的时候,都仿佛看见紫楼站在墓碑边,微笑着看我。
记得鲁迅先生《祝福》中的祥林嫂总是问别人:“人死去之后,可有魂灵的?”我相信有。
愿仁慈的地母永安他的魂灵。
☆、烤饼记
项澄音在城郊买了个大房子,安顿下来。我这个女吊丝一个人漂泊的时候不太引人注目,可是加上这几个高富帅,我们这一群人就太惹眼了,怕是会引起围观。当然啦,我知道被围观的肯定不是我。
我整天躺在家里实在无聊,肚子大了之后他们也不敢像以前一样对我扯来扯去,尤其是凉修烈,他心里是最有阴影的,对我的动作更是轻之又轻。我有时耍他,他牵我的时候我嚎叫一声,他就紧张兮兮地松手。
我得瑟地在他们之中走来走去,搔首弄姿,一会儿戳一下凉修烈的脑袋,一会儿捅一下卫若昭的菊花,一会儿薅一下小夏奏,一会儿揪一下项澄音的咪咪。除了舒实瑾,其他人只是一脸鄙夷地看着我,却又不能把我怎么样,会武功的纷纷去后院练武,不会武功的卫若昭去一旁练字看书,只有孩子亲爹舒实瑾在旁边喂我吃安胎药。
无耻的我喝完了安胎药,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拿了一个苹果顶在头上走到后院,凉修烈刚好在射箭,我双手叉腰让他往我头上射。
夏奏瞪了我一眼,无奈地叹气。凉修烈刚举手要射,项澄音这个坏家伙就拦住他,我以为项澄音是怕我被凉修烈射到,就勇敢地表示我不怕,顺便还拍拍凉修烈的马屁。谁知他扯了条黑布,让凉修烈蒙住眼睛再射。
我的腿马上开始打抖,凉修烈欣然抬手拉弓,箭尖直指我的喉咙,我大吼一声“瞄准了再射啊”,可是他根本不听,箭尖下移,指向我的心脏,我嗷地一声丢掉了苹果,躲在夏奏身后。
“叫你无聊。”夏奏翻了个白眼。
凉修烈揭开黑布,不怀好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