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猪心"向太阳(np)-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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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们见风凝夜不追究,纷纷起身捡回自己的剑,可是他们的手一碰到剑柄,剑身就像面粉一样散落在地上,变成一地的铁粉。他们明显吓了一跳,这已经是风凝夜第二次在不伤害他们的情况下给他们严厉的警告了。
风凝夜转身向我走来,并没有招呼我,只是静静从我身边走过,走向西阁。
我站在后门边,进退两难。再溜出去吧,就是找死;回去吧,好像又很没面子。最后,我一咬牙一跺脚,毅然站在原地不动,数着天上的星星。
风凝夜走了几步,停下,并不转身,“跟上。”
我撒开腿,手脚并用奔了过去(那是什么姿势?),就像一只失散已久的流浪狗终于找到了主人。
莫梦阁依旧清幽,一个僧人站在门口迎着,手里的托盘上放了一套僧衣。风凝夜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取过僧衣,搭在手臂上,僧人鞠躬退下。
我随他进了莫梦阁,里面烛光黯淡,一片朦胧。我抬头看了看月亮,一片云彩飘过来将它挡住了。真是月黑风高,我忽然想起高中学过一首柳永的《雨霖铃》,“应是良辰好景虚设”,风凝夜在这样的夜晚把我带到他的寝室,真是……引狼入室!
风凝夜在主位上坐下,我假装成小媳妇站在堂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差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尊上,我不是故意去送死的,实在是听说凉修烈要来西莲寺,我害怕得要死,才会狗急跳墙。”
“凉修烈面圣仅在大殿,并不会踏入东西二阁。”
“脚长在他身上,他一时兴起溜进来,呱唧就抓住我,掐死在墙上,我不是死得冤枉么?”我真是比窦娥还冤,走到哪里都被追杀。我渐渐怀念在戏班的日子,穷是穷点,可是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穿上试试。”风凝夜也不接我的话茬,只是把僧衣往我面前一放。我在人前总是格外听话,三下五除二穿了起来,大小正合适。
“今日开始,你扮成我入室弟子之一。”
我惊讶地捂住嘴。西莲寺内可以不经层层通报,直接可以见到风凝夜的只有他的入室弟子,寺内两千多个僧人,入室弟子不足十人。
“明日起你须扮男装,随我左右。凤栖公主住在东阁的消息不变,凉修烈把精力全用在如何进入东阁上,自然会忽略光明正大出现在我身边的僧人。”果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风凝夜早就有此打算,是我太心急。
“那我以后得叫你师父了?”我心中升起一种诱师的罪恶感和迫不及待感,“师父赐我一个法号吧,就算是装,也得装得像嘛,假作真时真亦假。”
“好一句‘假作真时真亦假’。”风凝夜赞许地微笑,在朦胧的烛光下,那个美的,我心中的小狼一个劲儿嗷嗷嗷嚎叫不停。“你希望为师叫你什么?”
我狼血沸腾,什么“亲爱的”“吾爱”“达令”之类想了一堆,最后郑重地说,“引狼。”
风凝夜垂下目光思忖一会儿,抬眼问我:“引狼一词何解?”
引狼入室呗……我在心里说,表面上却装作十分正经的样子,“师父智谋高远,思想深邃,居然将凉修烈最想找到的东西直接送到他眼皮子底下,如果把他比作一只大灰狼,那师父就是把我这块最吸引狼的肉主动送上去,麻痹他的思想。为了表达我对师父滔滔不绝的敬仰,我决定用‘引狼’为法号,时刻记住师父的恩情比天高比海深。”
说完之后,我不禁深深鄙视了自己,满分啊满分,你真是太卑鄙无耻道貌岸然了,这种变黑为白的解释你都想得出来?你若没穿越,毕业后一定得去考公务员。
“如此,为师以后就唤你为‘引狼’。”风凝夜作为精神文明办主任,看来是被我一番慷慨陈词给忽悠过去了。
“是是是。”我连声答应着,假装抹着感动的泪花,余光中见风凝夜的湿发仍旧披散着,思量着他应该还没洗完澡,现在浑身湿淋淋的,衣服都贴在身上,一定特别不舒服。
正是因为湿了的衣服贴在身上,我看见了他身体的线条,早就知道他身材不差,这么隔着半透明的衣服一看,还真如我所想,就是不知道脱光了是什么样子的……
为了发挥我们中华民族尊师重道的历史传统,我上前一步,非常认真地说:“师父,您还未沐浴完毕吧?这么晚了,您的其他入室弟子应该都歇下了,不如就由我服侍您继续沐浴?”
“你我男女有别,你且退下。”风凝夜站起来,转身似要回内室接着沐浴。
“师父。”我叫住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世间万物都是空。师父眼中怎会有男女之分?男女什么的,都是浮云。”
见风凝夜无动于衷,我觉得自己的劝说还不够深入,于是咬牙放出了大招,字正腔圆念出了鸠摩罗什翻译的《金刚经》最后一段:“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雾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风凝夜并不是牙尖嘴利之人,性情平淡如他,先是对那四句话有所感悟,然后沉默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
他点头了!!!!!
我……我要围观风凝夜洗澡鸟!!~(≧▽≦)/~啦啦啦~~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肉。水煮肉片。哈哈哈。我其实是个清水文作者来着。
☆、僧诱
我下意识地捏住鼻子,以免忽然流鼻血被风凝夜发现我慷慨陈词下不良的动机。风凝夜在前面走,我在后面紧紧跟随,在那一刻,我恨不得嗷地一声扑上去撕扯风凝夜的衣服,但是,音乐家辛姆洛克曾经说过,忍耐之草是苦的,但最终会结出甘甜而柔软的果实。
经过几个灯火通明的走廊,我来到一个雾气腾腾的大房间里。进门就是一扇古色古香的黑檀木骨屏风,白绸的屏面上绣着些花鸟图案。绕过屏风,一个堪比小型游泳池的浴池出现在我面前,碧绿色的水面腾着缕缕白雾,四个仙鹤石雕立于浴池四角,有水从仙鹤的嘴里潺潺流出。水面上漂着一个木托盘,上面有软巾、皂等一些沐浴用品。
西莲寺的皂是特制的,在主要原料皂角之外,还加了青木香、甘松香、白檀香、丁香等香料,这类似于我们现代的香皂,而且用料更加天然。
这时,我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我是个旱鸭子。
跟我的心怀鬼胎不同,风凝夜君子坦荡荡,腰带一松,他褪下了湿淋淋的衣衫,在我还没看清他脱干净没有之时,他已经噗通一声下了水。在重重白雾中,我趴在池边伸长脖子看,池水只到他小腹,按照我与他的身高差,我估摸着自己跳下去应该是不会淹死的。
我咽了口口水,罪恶的桃花圆眼上下打量着风凝夜裸*露的上身,我的目光如同一把马克沁重机枪,射出的精光几乎要穿透风凝夜的身体。
这家伙绝对是个尤物,下了水,一滴滴水珠挂在他英气逼人的脸上,顺着他肌肉的纹理往下流,流过线条明显的锁骨,流过微微隆起的胸肌,流过胸前两点暗粉,流过紧实的腹部……
“引狼?”他偏头,一滴水珠挂在他耳垂上,银发散了一背,如同上好的银白色丝绸。
“到!”我奋力举手。
“你说过要服侍为师沐浴,为何食言?”
血液如同千万辆兰博基尼直冲向脑门。我入寺以来吃了那么久的素,也该吃点肉了。
我衣服都顾不得脱,噗通一声翻身如水,水温微烫,但也还算舒适。我一下去,就踩到了池底防滑的鹅卵石,站稳了发现池水仅到我上腹部,还好还好。
我舒了口气,往水下一看,这家伙跟所有仙侠文中的师父一样,洗澡都穿裤子,太没有创新意识了!我对这样一个没有创新观念的精神文明办主任,表示强烈谴责。
“怎么就这样下水了,衣衫都未褪去。”他带着无奈的口吻,长指已移到我身前,轻轻捏住我身上细细的绑带一扯,我前襟敞开,露出里面穿着的淡紫色肚兜。那还是当时夏奏带我去买的,很简单的款式,淡紫的绸面,黑色的镶边,中间绣了一个金元宝,还挂着一个红色的同心结。
风凝夜的目光微微一凝,雾气模糊了他的眼神,他抬手,将我的外衣褪去,拧干了放在池边。我这才注意到他手腕上戴着一串纯白的珠子,中间三颗是天蓝色的,非常清爽好看。
我乖乖地拿了古代香皂,在他前后奋力涂抹着。他身上很白净,没有一丝疤痕,想来也是,在大苍,谁敢伤害他,又有谁有能力伤害他?我不自觉想起夏奏伤痕累累的上身,那一道又一道的新旧疤痕,也不知他从小到大受了多少次伤。
没有人能帮我找他,问题是他居然也没有来找我,难道真的死了么?夏奏……我一伤心,就什么心思都没了。手一松,香皂掉进水里,直直沉了下去,就好像我此时的心,本来兴致高昂,现在却down进谷底。
周围淡淡的檀香味很安神,舒适的温泉水让我身体虚软无比,我背过身,趴在池边,垂头丧气地把头埋进臂弯里,想起夏奏临别时那决绝的眼神,心口如同被针刺了一下,疼得流出了几滴眼泪。
水面有一丝颤动,水波轻拍着我的背,风凝夜原本是背对我,可能是发现殷勤的我忽然没了动静,转过身向我走来。我感觉他站到我的身后,可我只顾伤心,就没有回头,忽然间,我的腰部环上了两条手臂,风凝夜,他竟然从身后抱住了我。
他光*裸的胸膛紧贴我裸*露的背,中间是一层粘腻的水。科学家说,水有时有润滑的作用,在一定距离时,却又粘合的作用。
我身后仅有两条绑带,被我松松地打了一个蝴蝶结,风凝夜这超出他所应该遵守的戒律的拥抱让我小吃了一惊,不禁偏头,却看见我身后的绑带漂浮在水面上,像海带似的……我我我肚兜的绑带被他蹭掉了,只剩一条带子将肚兜挂在脖子上。
他的呼吸渐渐火热起来,我的背明显感觉到他一呼一吸间胸膛的起伏,温热的气呼在我耳边,他环抱住我腰的手渐渐上移,手心在接触到我胸前柔软处的时候僵了一下,停在那里动也不动,手心的热度不断升高。
要不在这里进一段公益广告?(观众:广电总局说了,广告里不准插播电视剧!)
好吧……那咱继续。
我的后腰忽然感觉到一个坚硬的物体,慢慢顶在了我的皮肤上,在我清楚那是什么的时候,风凝夜五指一张,握住我胸口两团柔软,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他扳住我的肩膀,让我转身面对他,我才刚转过来,他就压了过来,双手仍旧按压在我胸口,唇却落在我的唇上。这似乎是男人的本能,风凝夜也不例外,他先是轻轻吻着我的上唇,之后湿热的舌尖探入我口中搅动着,逗弄我不知所措的舌与他的交缠。
我还是比较紧张的……咳咳,只是僵硬地站着,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手指打着圈儿,按捏我柔软处最敏感的一端,阵阵麻酥让我的喉间不自觉逸出几声难耐的轻吟。
此时,连水面腾起的白雾都是那么的催*情。
风凝夜用膝盖顶开的我双腿,整个人挤了进来,把我顶在池壁上,唇也渐渐下移,那坚硬的炙热如同一块热铁,隔着一层布料,放肆地顶在我双*腿之间。
奇了,他居然有这样的反应,我以为像他这样神儿一般的人物,是淡定得连看A都能鸡若止水,永垂不朽,可爱的小风凝夜啊……我要不要伸出爪子摸上一摸?要不要拉开他裤子看一看?
所谓情在不能忍。我还是有点紧张,双手紧紧攀着他的肩,指甲在他肩上印下几个月牙型的红痕,哎呀我也没有什么经验啊捂脸ing~
我穿了等于没穿的肚兜被他扫在一边,现在可怜兮兮地挂在我身后,他的唇舌流连在我胸前,如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汲取母亲的乳汁。他是不是生下来没有吃过奶?果然,我们应该大力提倡母乳喂养!
“哎哎哎,疼……”我缩着肩膀,他太用力了,弄疼了我,我只好出声提醒他,还推了他一把。
风凝夜抬眼,眼神已然入魔,深紫瞳孔里燃烧着的浓浓情*欲。我腰部一松,下*身的遮*蔽物被他拉下去了,哎呀我还没拉他,他就这样拉下了我的,哼。我一惊,本能抽了一口气,小风凝夜已经蓄势待发站在起跑线上,只剩下风凝夜一声哨响了。风凝夜捧住我的腰,往下一按,小风凝夜已然攻进围城半寸,忽然的撑开让我吓了一大跳,
惊人啊,小风凝夜!
他往上一抬身子,小风凝夜又有向城内进攻的趋势。“尊上……”我整个人一缩,脸皱成一朵大菊花,抓住他的肩膀,惊恐地看着他。
这时,他用力闭上眼睛,眉头皱得死紧,甩了甩头,他再抬起眼睫时,眼里的魔性退去不少。
他别开头,放开我靠在一边,单手覆在自己的眼睛上,喘息着。我急忙拉过肚兜,系好后面的绑带,顺便穿上裤子。
沉默了很久,我斜眼偷看他,他的右手依旧覆在眼睛上,目光重回他脸上时,我居然看见他上扬的唇角,怎么,他在笑吗?是嘲笑还是苦笑,是笑我还是笑他自己?
半晌,他捧了一抔水,扑在自己脸上。然后定定望着我的眼睛,也不说话。
我们今晚这样,到底是谁引*诱了谁呢?
“过来。”他恢复了平静。
我小步移了过去,水声潺潺,周围还残留着方才暧昧的气息,若刚才我没有出声叫他,估计现在已经擦枪走火了……危险啊危险,我的法号不应该叫引狼,而应该叫小葛玛利亚。
他又抱起我,头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