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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书眷蝶相依 作者:蛋都疼不动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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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下一秒,她就有了喘息的机会。
  “萧隽书!”
  刚才还对她柔情蜜意的男子居然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节操一去不复返

  看着他闭上眼睛瞬间瘫软了下去,裴洛蝶一阵心惊。
  “萧隽书!”
  她焦急地喊着他名字,伸手扶住了高大的身躯,不过扣住了他的手腕,却不想手心传来了异常的热度。
  很烫。
  面对这突发状况,裴洛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想着还是先让他躺下再说,于是耗费了一番力气把他挪到了床上。
  放他躺平,素手覆上他的额头,那温度烫的几乎可以烧起来。
  是发烧了吗?
  她执起他的手把了把脉,脉搏急促,邪热股动,好像是气血过旺所致。
  她识得药理,却不是真正的医生,不会治病救人,妙手回春,调配的药粉也没有治疗伤寒感冒的品种。而且,就算知道他的症状很像某些病症,以她的水平,还是不敢轻易下结论的。
  裴洛蝶心里着急,脑子里掠过了几个方案,正在斟酌选哪个好时,萧隽书动了动,艰难地坐起了身。
  裴洛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你没事吧?”
  萧隽书眼神迷迷蒙蒙地,和平时的样子判若两人,他转过头来对面着她,杏眼微睁,好似十分惊讶的样子。
  她……
  只见裴洛蝶安静地注视着他,脸上写满了焦虑。
  恢复仅有的一点意识是因为额头上那只冰凉的手,先前种种,他全然当做了梦境,而现在她依然在身边,似乎是在担忧自己,那么刚才……
  一念至此,他已心乱如麻。
  趁着酒意,他居然如此越矩……他一阵晕眩,感到难以面对身边的女子,淡漠地出声:“裴姑娘,我,我没事,你先回房吧。”
  “你就这样打发我了?”裴洛蝶美眸一沉,被他淡然的态度又给弄地沉不住气。
  难道他倒下之前的种种,她都要装作不在意?
  裴洛蝶看着他,微微一叹,这又何足挂齿,那点小情绪跟他的身体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她按了按他的额,不禁又皱眉:“你的身体很烫,是不是生病了?”
  “不,不是。”他的内功至阳,体温常年微热,所以在酒精的催化下,气血旺盛,身体灼热也属正常。“只是,太累了……”
  作下那幅画时,脑海里徘徊着她的身影,不知不觉就把这份念想诉诸在了画笔上。看见她笑着拿起画,那一刻,醉意和连日来的疲惫侵蚀着他的身体,意识莫名地涣散起来,所以才会倒下。
  “你确定?”裴洛蝶看他貌似虚弱的样子,并不能完全相信他的解释。但一般说来他是不会骗自己的,难道是她无法料理的问题?
  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我去把你师傅叫来吧。” 
  萧隽书的眼里闪过一丝局促,下意识拉住她。“不用了……在下真的没有生病,裴姑娘回去休息吧。”
  转瞬间他又抽回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神情黯淡,极尽所能地回避她的目光。
  不过稍一碰触,那炙热的温度就几乎烫到皮肤。
  裴洛蝶执着地认为他需要照顾,但她搞不懂这人的心思,明明先前的含情的眼神是那么真实。“你叫我回就回?我偏不回。”
  萧隽书不说话,微微敛了眉。晕眩的感觉愈发强烈,接近极限。
  “那不去找你师傅,但是我也不回去,我就在这陪你,确认你真的没事。”裴洛蝶总觉得他在忍耐着什么,这点她看不透。
  内敛是他的优点,遇事都能按部就班地解决好,不出半分差错。但临到有些问题上,内敛亦是缺点,至少很明显地,他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
  何至如此别扭?
  听到她说要在这陪他,他的心里又掀起了惊涛骇浪:她在暗示些什么吗?思考对现在的他而言是件十分痛苦的事,可既然一切都不是梦境,他就必须给她一个交代。他撑着身体,努力不让自己昏睡过去,哑声道:“方才的事,裴姑娘别上心,在下不是有意冒犯……”
  裴洛蝶又为之气结,“你是白痴吗?我几时说过你冒犯我了?”
  ……
  “两情相悦比什么都好。”
  穆轻言的话在隐约缠绕在耳际,现在他终于能体会到这话的意思。
  原来他们都是在乎彼此心意的,只是他太迟钝,抑或是以迟钝为借口不敢直面这样的事实。
  萧隽书怔忡了片刻,嘴角却勾起了一个弧度,很轻微的上扬,暗藏在这夜色中,不让她看见。
  撑不住了。
  “嗯,我是白痴,我,想睡了……”他喃喃道,旋即躺了下去,几乎是立刻,就进入了梦乡。
  “啊?”裴洛蝶还未来得及反应,待到她听见均匀的吐息声时,她是真的无语了。
  开什么玩笑,居然睡着了?!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直勾勾地看着已然熟睡的某人。
  “萧隽书你这个武林高手还真是弱爆了!”裴洛蝶替他掖了被子,忍不住贬低他道。
  说过了要陪他,她自然是不会言而无信的。
  裴洛蝶去关了房门,走到书桌旁再次拿起那幅画。她看了一会儿,笑了笑,把画小心地藏进了衣服里。
  这是证据啊,可不能叫他拿去毁尸灭迹。
  她走回床边坐下,老实说,入夜至今,她也有了些困倦之意,毕竟最近几日都没好好休息过,若不是来找他,恐怕这会儿自己已经在床上打起了盹。
  偏过头,某人那纯良又毫无防备的睡颜呈现在她面前,让她心跳无限地加速。
  “喂喂,你就这样睡着了吗……”
  摸了摸他的脸颊,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真的是睡熟了。
  夜深人静,倦意不断上涌,裴洛蝶盯着睡得香甜的某人坐了半天,揪着床沿被角,渐渐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待到日光暖洋洋地照进屋子。
  “……”
  “裴姑娘……”
  “恩?”迷迷糊糊揉眼睛。
  “你……”
  “啊,你没事了啊,那我先回去了。”语毕,她翻开被子,穿好鞋,在萧隽书惊恐的眼神扫射下灰头土脸地溜了回去。
  话说,这时代为什么没有监控摄像头呢……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是怎么钻到被子里的。
  ————————————————————————————————————————
  这日,三角恋的另一个主角要来接殷芊芊回去。情敌相见,应该分外眼红才是。裴洛蝶转移回自己的阵地,把画放到包袱中,梳洗一番后,便打了主意要去围观。
  萧隽书这里,暂时是没办法沟通了。想到早上那双清澈的眼近在咫尺,裴洛蝶的脸就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记得从前她从来不梦游的,碰到萧隽书,居然两次“擦枪走火”。难道昨晚激动过头导致脑袋里糊了奇奇怪怪的东西么?
  这就算了,就是过后见了面,自己要怎么解释才好。
  “小丫头。”聂云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裴洛蝶对这个人的印象依然有些糟,要不是念在他是萧隽书师傅的份上!
  她回过头,没好气地回到:“干啥?”
  “别紧张吗,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昨晚宿在书儿房里的。”
  聂云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在裴洛蝶看来是无比的阴森和狰狞,她又气又恼,身子抖了一下,大叫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声点啊,你还真想被外人听到吗?” 聂云善意地提醒道,表情看上去甚是欠揍。
  裴洛蝶乖乖捂住嘴,掩盖掉她刚才的失态。
  随后聂云朝她做了个手势,示意此处不是谈话之地,欲邀她去花园里的亭子。
  裴洛蝶便也没有推辞,谁让自己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呢。
  花园内。
  相比旦夕苑四周自然生长的山花,王府里栽种的那些有着更浓郁的花香,一早闻起来沁人心脾。
  二人走进亭子,聂云颇有风度地请她坐下,道:“一早去寻书儿,正好遇见姑娘从他房里跑出来,行色匆忙的样子。”
  话到一半,聂云稍停,甩了甩藏蓝色的长袍,也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继而道:“我还以为那小子克己守礼,没想到这样就把持不住了。放心吧,他会对你负责的。”
  裴洛蝶羞红着脸撇撇嘴。“我们什么都没干好不好!”
  “什么都没干?”聂云调高了语调,饶有兴味地睥睨着她。
  裴洛蝶接下他的眼神,反唇相讥:“是啊,什么都没干,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你的徒弟。”
  果然是个臭流氓,这眼神分明就是在暗示我们两哪里有问题。
  聂云双手托腮,做出一副无奈的摸样。“有点失望啊,其实吧,要是我徒儿不行,裴姑娘也不必委屈了自己。” 
  “你才不行呢!”听不得这大叔胡言乱语,裴洛蝶不由驳斥道。
  聂云嘴角微勾,“哎,我也没说哪里不行啊,裴姑娘这算变相是承认了吗?”
  裴洛蝶一僵,这才反应过来他话中有话,霎时间觉得欲哭无泪。
  她的思想果然还是太龌龊了……
  “呵呵,不提这个,来说说正事吧,你师傅究竟是何人。”聂云见她尴尬地低下头,反到话锋一转,神情忽而严肃起来。
  裴洛蝶也并不意外他会问这个问题,毕竟自己之前的交代很多疏漏。尽管聂云看上去吊儿郎当,但到底是一门之主,洞察力可见一斑,他现在来找她,想必那天一番说辞他已仔细分析上了好几回。
  经过一些事,她对苑主是无法信任的,在如此情况下,恐怕也只能对聂云他们坦诚些了。她抬头凝望他,同时认真道:“我师父叫李旦夕。”
  “……”
  报出名字的那一刻,她看到聂云无比震惊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被绑过的人生才完整

  真真应验了那句话:人生无处不狗血。
  当聂云露出惊愕地几近失色的表情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估计又得是桩孽缘。
  “大叔,你认识我师父吧?”这是个肯定句。因为这事和自己多少也有点关系,她探听一下也不为过。 
  聂云收了收惊色,却将忧虑凝结在了脸上,漠然道:“我以为她死了。”
  死个魂,活的不能更好。
  聂云说完,面上的乌云密布,手紧握成拳,应该是想起了什么。裴洛蝶见状便也不接话,她得给人家时间整理整理过去那些琐事。
  不多时,聂云松开了手,将涌起的万般回忆沉淀在了缄默中。裴洛蝶以为他又准备给她说故事,然而他却出乎意料地将话题扯到了她的身上:“裴姑娘原本有什么打算?”
  “我?嗯……这么说吧,她本来是要我混进重山门的,至于意图,我也不甚明了。” 裴洛蝶捻了一搓发丝,轻轻吐了口气,笑道:“不过现在看来到有几分道理可寻了。”
  聂云未答话,他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和初次见面时的有几分雷同,看得裴洛蝶遍体身寒。“大叔,你这眼神很吓人的好吗……”
  “抱歉。”聂云定定神,偏过头去。“你很像我熟识的一个人。”
  裴洛蝶点点头,不疑有他。“哦,好吧。只要不是情人,像谁都行。”
  聂云闪过一丝迟疑,旋即又无赖地笑起来,“小丫头,书儿真的忍得了你这心性?”
  “啊?这个……”听到萧隽书的名字,裴洛蝶有点不知所措,吞吞吐吐不知该不该去辩驳。
  聂云见她难得慌张了一回,便了然地拍拍她,带上长辈的口吻道:“丫头,你若是真对书儿有意,不妨之后就跟着我们吧,等过了芊芊和少庭的婚事,我也该为书儿筹划筹划了。”
  “啊?什么?等等,你没明白我什么意思吗?我接近重山门可是奉命行事哎,你不怕我或者我师父不怀好意?”裴洛蝶有些转不过弯,这个聂云这么那么圣父气质,居然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可能是个奸细之流?
  还有那什么,筹划……
  裴洛蝶惊诧之余,脸又烧红起来,之前自己想想这些事到也觉不出什么,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聂云似乎没有注意到裴洛蝶的变化,表情变得甚为凝重:“丫头,既然你能坦白至此,我当然是相信你的,过后无论如何,你只要寸步不离地呆在书儿身边就行了。至于你师傅的事,我自会料理好。”
  “哦……”闻言,裴洛蝶也不再追究下去,脸上褪去了不少疑惑的容色,但红晕犹存。
  “丫头,你离开之前,你师父可有让你服下什么?”待气氛缓和之后,聂云忽而问道。
  裴洛蝶回过神来,抱臂思索了一阵,道:“好像,没有吧……”
  应该是没有的,至少她的记忆库里没有这个内容。
  “你问这做什么?”裴洛蝶不觉得他会无缘无故提出这个问题,难道他看出了什么端倪?
  聂云拧了拧眉峰,故作高深道:“我只是在想,你师傅那种冷漠的性子如何教出来你这样的徒弟,问问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不好意思不是吃错药,是穿越了。裴洛蝶鄙夷地撇去一眼,“大叔,你不觉得身为堂堂重山门门主,你已经无聊到一个境界了吗?”
  “嗯,裴姑娘所言极是。”聂云会意地颔首。“哎,对了,昨夜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干?”
  “……”这话题转地也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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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就未来“共同进退”的问题达成了共识,于是裴洛蝶名正言顺地成为了师徒二人的,拖油瓶。
  碰巧小厮过来寻人说,陈少堡主已到,二人便由小厮带着前往了前院。
  “有个问题。”
  “请说。”
  “这三个哪个是你亲戚?”
  “严格来说,三个都是。”
  这么复杂……
  前院气氛并不太和谐。
  “轻言,谢谢你照顾芊芊……”说话的是一名穿戴得体的男子,腰间配着长剑,眉目英气硬朗,男人味十足,只可惜比之穆轻言,确是差了那么几分。
  男子扶着殷芊芊,亲昵的样子显而易见,情形如此,他的身份便也昭然若揭了。
  穆轻言看他一眼,未做言语。大概也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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