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老鸨肿么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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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当真是觉得我不配与你结交么?”
切,不就是装逼么,老子奉陪到底!
“不不,只是不大习惯……还望欢弟见谅。”曾义态度极为诚恳,处处彰显儒雅正直的大侠风范,“嗯,在下名为曾义,欢弟不嫌弃的话就称我为义兄吧!”
呵呵,不是疑凶【义兄】,是真凶吧!
“真的么,这是真的么?!”白羽露出一副喜不自禁的二货样【其实他不装也挺二】,眉眼弯弯恭维道:“义兄仪表堂堂、英武不凡,此乃人中龙凤之相,小弟能与之结识委实三生有幸啊!”
打不过你,能恶心到你也是好的……
某位的人格完全分裂了,一半儿在坚定不移地吐槽,另一半在坚定不移地犯二。
腼腆一笑,曾义抱拳朗声推脱道:“哎,欢弟真是太抬举为兄了,其实……欢弟才是一表人才、芝兰玉树、丰神俊朗、仙姿卓然,为兄很是向往呐!”
某人的目光真挚热切得差点晃瞎了白羽那双钛合金眼……
默默垂下眼帘,白羽这会儿真是彻底噎得说不出话了:好吧,一山更比一山高,恶心人的本事老子败给你了。
“那么,欢弟和为兄便同行,待为兄解决了这件事,再和欢弟细聊,可好?”
“嗯嗯,甚好甚好。”白羽胡乱点点头,一副眼巴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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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义携着白羽一路通畅无阻来到了菊字一号房。
处理馆内纠纷的房间有好几个,而这菊字一号房无疑是最高级的,不仅仅是由奢华独特的装潢与昂贵典雅的饰品所决定,更是因为这里的纠纷对象——亦即小倌和嫖客,他们的身份地位都是上流水平。
事件倒也不复杂,白羽在心里默默地梳理了一遍:这位客人是刑部尚书之长子,身份挺尊贵的他想玩儿SM,可小倌弄菊不愿配合。本来弄菊在馆里不是很红,按照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毫无疑问可以绑了强×。
但现在关键问题是前些日子七皇子也看上了他,宣言说过些日子会来临幸这朵小菊花。
若是现在让弄菊从了这位客人,完了肯定得留下一身伤,万一七皇子不待伤愈便来此地,那肯定得败兴而归,这怠慢之罪可就大了;可若是不从吧,这位刑部尚书之子又不是善罢甘休之辈,万一明里暗地下绊子,那南风馆必定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南风馆里外不是人!咩哈哈~~~~
白羽当然不会傻到于这种硝烟弥漫的严肃场合笑出来,不过这并不妨碍某人在心里偷着乐……
“吴公子,采菊的技巧比弄菊好得多,定能让您获得更大的快感,何不……”
“你耍我呢!玩儿刺激的不就要这种青涩类型的才爽么,告诉你,爷今儿个要定他了,没得商量!”
这位吴公子一拍桌子,霸气侧漏地打断了曾义,语气各种邪魅狂霸拽,虽然长的是抽象了点……
好!漂亮!!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白羽和曾义目光碰撞,露出的眼神忧郁而纠结,可心中却似脱了缰的野马般奔腾狂喜。
曾义敛眉,稍稍走近几步,语气不复刚刚的和悦:“吴公子,您可要想好了!若是今天您要定了弄菊,我也无法阻止,可从今往后,这南风馆再也不会做您的生意!”
“你!你竟敢威胁我!!”
“吴公子莫动怒,我只是帮您权衡一下罢了,如果,”曾义再次前挪了一步,俩人相距不及半分,“……你不想得罪那一位的话……”最后这句话消失在吴公子耳边,隐隐约约,飘忽不定,那是曾义刻意压低了声音造成的。
许是想掩饰什么,或者,仅仅提防着白羽,可曾义算漏了一点,这里不比外边喧嚣,厚重的红木门有效地阻隔了纷繁的噪音,如此一来,房内便显得格外安静,那声低语无形中被放大了,也幸得白羽这个身体听觉很是灵敏,所以呢,他不仅听清了每一字,更是牢牢捕捉到了曾义语中的不寻常之处。
后撤一步,见吴公子瞳孔紧缩,面色青白交加,曾义满意地低笑出声,两掌合拢大力拍了拍,伺候在门外的鸨爷似是听到了响动,领着俩身形威猛的龟公迅速入内。
“下面,请告诉我您的抉择,是去?是留?”
白羽偷偷觑了一眼曾义,他还是那副处变不惊,刚正不阿的样子,可现在却直白地给他一种很邪气很危险的感觉。
而对于吴公子而言,曾义淡漠的问话就像一管镇定剂打进了吴公子的心里,他瞬间没了任何脾气,仅仅是别开脸喏喏道:“留”。
曾义挑眉淡笑道:“很好……那么,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说完便抬了抬下巴示意鸨爷迎客。
俩龟公也是极有眼色,对视一眼便毕恭毕敬地退出了房门,老鸨翘起兰花指,热情地推搡着吴公子随后,离开前还细致地替屋里两人地关好厚重的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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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白羽被扒光的亲多多点评哦……俺知道俺有很多BUG,亲们看到了能提醒俺一下不?……另外求推荐~~【话说俺的推荐数真的是惨不忍睹啊】,么么哒
第二十三章 虚与委蛇【已修】 (2400字)
门缓缓地阖上,带动轻微的吱呀声,白羽心中一紧,眯眼望着不远处背对着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曾义,暗暗提高了警惕。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曾义还是保持那个姿势一言不发,而一贯奉行【敌不动我不动】作战方针的白羽也不得不陪他继续僵着。
尼玛,这家伙是在玩儿“一二三、木头人”么……
白羽一瞬不瞬地死盯着曾义,丝毫不敢错过他丁点儿动作,神经已然紧绷到极点,可不知怎么的,还是忍不住吐槽的欲望。
“欢弟,”曾义终于悠悠地开了口,轻飘飘的语气微微拖长,像是在叹息一般,白羽身体一抖,汗毛“唰”地一声集体起立:拜托你能别用这种祭奠先人的调调叫老子么!
转身温柔地望向白羽,随即曾义便忧郁地紧闭了双眼:“欢弟可是嫌弃为兄了?……为兄自知从业鄙贱,不配与你相交,奈何欢弟委实讨人欢喜……若是、若是欢弟实在接受不了,为兄定再不复出现于你面前!”
白羽彻底石化了……
“欢弟、欢弟……”见白羽无动于衷,仅仅是一脸茫然地盯着自己,跟被魇住了似的,曾义忍不住近前几步急切地唤他。
拉回游离于天外的思绪,白羽脑筋转得飞快,虽不知曾义打的什么鬼主意,可既然他想演,那么自己又何必拆穿呢?反正他始终觉得这南风馆有猫腻,如今勾搭上此人说不定还能套出什么线索呢!
眉眼微蹙,白羽果断化身为死忠FANS,热忱无比地握住了曾义的手,目光真挚:“义兄可千万别妄自菲薄,如您这般沉稳内敛、行事果决的人才已是凤毛麟角,又岂能为世俗眼光所困;更何况,小弟来此……本就是想一探这男风的妙处。”
说到最后,白羽颊边升腾起一抹红霞恰到好处,眼似秋波含露,恰到好处地融腼腆好奇向往之色于一体,淋漓尽致地表现了一纯洁小处男春潮澎湃的欠^操之态。
曾义了然一笑,轻轻抚了抚白羽紧张地攥着自己的手,以标准娘家人的口吻劝慰道:“欢弟啊,这有何可羞怯的,欢好是天经地义的事,就算遇到什么问题,这不还有为兄么!”
“真的吗?小弟尚未接触过这些,懵懵懂懂的,自然颇为在意,”白羽红唇轻抿,毫不掩饰崇拜的目光,直直凝视着曾义道:“因而想请教义兄,这男爱到底妙在何处呢?我弟……弟的哥哥为何如此沉迷此事呢?”
差点把这屎盆子扣在苍奇头上,真是罪过罪过……
“欢弟,你弟弟的哥哥难道……不是你么?”曾义疑惑不解。
圆谎神马的白羽早就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面对曾义的提问,他眼睛眨都没眨,仅仅是从容地笑了笑:“是这样的,我这个弟弟是我爹捡来的,附带还有他那双胞胎哥哥。”
“原来如此……令尊真是个大善人呐!”
“呵呵……义兄,那么现下,你可否将这妙处先告知小弟一二?”白羽附和着笑了笑,果断将偏了的话题拨正。
曾义爽快地应了声,拉住白羽一双纤纤素手就着桌边坐了下来,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白羽垂下眼睫,似是局促地偏过了头:
……卧槽,这货TM的不当鸨爷简直是屈才啊啊啊啊!
“欢弟啊,这男男欢好与男女迥异,前人愚昧顽固,见不得颠倒阴阳便称之有违常纲,其实不然,除却无法生子其实二者并无区别,若硬说有,那便要数这男男交欢来得更为销魂蚀骨。”
见着白羽那娇羞躲闪的目光,曾义勾了勾嘴角,极尽宠溺地笑了:
“这被动接纳方均以后庭来承恩雨露,而这秘处本就以紧致柔软著称,若是开拓得当,调教有方,细细滋润护理,那便能练就一副张缩自如,顺滑湿腻的上佳宝穴,以此来行那欢好之事可谓极尽香艳,爽利之处是女子所万万不可及的!”
白羽听到此处早已羞红了脸【那是憋气憋的】,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盈着水光,潋滟动人【那是掐大腿掐的】,曾义似是对他这副模样极为欢喜,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意味深长地说道:
“欢弟莫羞,你若是尝过这滋味,也必定同样欲罢不能啊!……今儿个为兄给你安排个名倌破处,定叫欢弟不虚此行!”
白羽:我该说我感谢你八辈祖宗么……
忸怩地绞着手指,白羽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美眸含情欲说还休,曾义被他这媚色吸引了,忍不住开口道:
“欢弟无需见外,有话直说便可。”
白羽盈盈一笑,神采飞扬:“义兄所说小弟也有所耳闻,只是除却这一点可还有其他因素?小弟想多了解了解呢。”
“要细说的话,这后庭带来的快感也只是肉体上的,还有一层面是精神上的,”曾义停顿片刻神秘道,
“作为一个男人,若能征服另一个男人,望着他在自己身下喘息告饶,这不比随随便便上一个女人带来的满足感要大得多吗?咱们这行还有个通理:能压倒男人的才是真男人……羽弟想不想试试做一个真男人?”
白羽哑口无言:……直男伤不起啊!
勉强挤出一个的笑容,某人继续套话:“那大哥,你们南风馆在这众多青楼楚馆中屹立不倒,除了这两个客观因素,也该有什么特别之处吧?……小弟委实有些好奇呀!”
听了这话,曾义眼神微变,不过很快不动声色地掩饰了过去,若不是白羽直感超强,根本发现不了。
“欢弟说笑了,一定要论的话,那也就是咱们这里的小倌嘴甜,更为讨人欢喜罢!”
白羽掩唇一笑,宽大水云袖遮住了微冷的神色:
……就知道这狐狸没那么容易被忽悠,嘴巴严实得跟上了锁似的,估计心机亦深不可测!
就在白羽暗暗思虑怎么继续套话的时候,“笃笃”的敲门声响起了,是极富节奏的声音,说不出的诡异,白羽迅速瞥了曾义一眼,果见他敛了敛悠然自若的神色。
(作者:求点评呐,大家不要大意地揪bug吧!——俺刚刚揪了一个bug:白羽不应该傻逼到把自己真名告诉曾义,毕竟之前天香楼老鸨白羽和赵素的亲事闹得沸沸扬扬~他这样不是等于告诉敌人自己的身份了么?!所以改成了他之前就瞎诌过的名字——李寻欢==)
第二十四章 设计脱困 (2471字)
就在白羽暗暗思虑怎么继续套话的时候,“笃笃”的敲门声响起了,是极富节奏的声音,说不出的诡异,白羽迅速瞥了曾义一眼,果见他敛了敛悠然自若的神色。
“进来吧!”曾义面带歉意地朝白羽笑了笑,白羽不动声色,配合着点点头。
进来的是之前那个鸨爷,手里端着莹润洁白的玉制酒瓶,细长的瓶口,精致的釉纹,很是名贵的样子,这个鸨爷神色倒无一丝异样,恭恭敬敬地向曾义鞠了一礼,再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东西便作势要出去,曾义却在他转身那刻发了话:
“叫惜菊立刻过来一趟……对了,记住让他好好打理一下,有客人需陪。”
白羽摸了摸鼻子,心下有了计较,当即扑进了曾义怀里,偷偷将暗藏的粉末撒到他衣物上,仰着俏脸开颜一笑:“义兄你真好!”
曾义低头吻了吻他嫩白饱满的额头,笑容不改:“为兄不疼你疼谁呢?”
白羽:……我操你大爷#@&%#@……
挥了挥手示意鸨爷出去,给白羽斟了一杯酒,碧色酒水细细缓缓地自圆弧状瓶口泻下,在素白瓷盏中漾起一圈圈涟漪,白绿交衬醉人心魂。
“羽弟,来尝尝为兄这引以为傲的自制之酒——绿姬,也好壮壮胆!”
白羽心中冷笑,面上依旧憨憨地笑着,未曾挣开曾义环在自己腰身的手臂,微微倾身托起杯盏细啜了一口,随即侧头将讶异的目光投向身后的曾义:
“义兄,想不到你这酿酒之术亦是登峰造极啊!”说完还调皮地眨了眨眼,朝着对方竖起了大拇指。
可天知道他是费了多大力气才克制住比中指的冲动!……昧着良心说话真蛋疼(=_,=)
曾义眼带笑意,环住白羽的手臂紧了紧,下巴轻轻搁在他头顶开口道:
“只要羽弟喜欢,为兄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白羽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脸色还有些发青:
……老子现在才知道如此经典的狗血对白是有多么的操蛋!
木门再次被打开了,不过这次进来的是一个身段风流的美男子,长相极尽艳丽妩媚,身着火红色丝质薄衫,整个人像团烈焰般热情妖娆,他款摆腰肢慢慢走进,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恰到好处,轻而易举便能点燃对方心中的欲火,白羽不过瞥了一眼,就已经狼血沸腾了。
惜菊挪至近前微微颔首,然后便双膝下跪,艳色的长袍覆了一地,腰侧细长的流苏更是随着他伏下的动作飘散舞动,两手交叠置于额前,他静静地伏于地面,宛如折翅的红蝶,卑微而脆弱,让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