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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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她挎着菜篮子走入院子的时候,意外的地发现,这三个男人居然还在打斗,只是动作稍显迟缓了些。
三人看她回来,均是扫她一眼,便又投入到无限的过招中……
明月站在院子里点头,凤眸划过激赏:高手过招拼的是内力,他三人的内力果然都很深厚,有夫如此,何等幸事~!咬着手指笑…
半个时辰后……
明月走出来时,发现三个男人基本停止了动作,而是对掌。
她摇头抹了抹汗,“唉,你们三个点到为止吧,都是一家人伤了谁都不好。”
三个男人侧目看她,均未动。
明月见了生气,特别是她做好饭没人捧场的时候更气。
“喂,你们三个,到底是跟谁怄气呢?”她戟手而指,芙蓉脸上蕴起怒色。
安苡尘冰眸瞥向她,跟谁怄气,还不是她跟他怄,连个解释的机会也不给。
“好啊,是跟我怄气呢,是吧。”明月双手叉腰,横眉冷对,露出几分泼妇特质。
“好吧,等回去,我就给你们每人一纸——”明月气得小脸紫涨,在他三人向她投来愤怒的眼神时,眼珠子一转,这三个家伙有劲没处使,还是不惹火为妙,忙改了口,“给你们每人一纸罪状!”
三个男人冷冷收回视线。
明月眯起美睫凤眸,反勾了唇角,“饭做好了,你们不吃,我吃!”说着向屋子里走。懒理他三个执拗、任性的男人。
“饭做好了!”凉川凝眉看向身边二人。
“他会做饭?”慕容雪黑眸疑惑。
“看了不就知道了!”苡尘率先起身……另外二人也随后跑入了房。
四菜一汤,工工整整摆在炕上小桌上,另配一壶酒。
明月自倒一杯,于炕上盘腿打坐,自斟自饮。
“这些都是你做的?”慕容雪走进来,看了眼桌上的菜惊诧不已。
“你怎么会做这些?”苡尘二话不话先脱掉靴子,于她左边坐下,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不解。
“公主,不止会这些,我和景略是尝过的。”凉川倒是不以为然,坐到明月对面,伸手去拿筷子……
明月伸手啪地打下去,横眉立眼睛,冷喝道:“洗手去!”
“啊——呵呵,好,”凉川对她的话一贯唯命是从,嘿嘿一笑,便返身下地寻了清水自去洗手……
“娘子,想不到你的手艺这么好,原来为夫还担心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这下好了!”慕容雪不知趣地拿起酒杯“滋”地喝了一口。
“我又不是你的厨娘!”明月不客气的白他一眼。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她这男人多了,不立个规矩,弄不好会天天开战,日子过不下去,那还得了!
想到此,明月冷着的小脸更加冰冷,如同被魔法冰封了般,没了一丝温度,沉沉地定在苡尘身上。
“你不是一向有洁癖的么,去,把脸也洗喽!”
苡尘唇边上扬,对着她摊了摊手,明月邪肆地扫过他白皙透明的手,才知道他似洗了进来的,果然有洁癖的大不同。
凉川与慕容雪二人归座。
明月目光一一扫过围坐在桌边的几张神态各异的俊颜,捏弄着酒杯,想起与他们初次见面的情形,那时她可是恨透了这个人,想不到现在却又是爱透了。
慕容雪与她欢好带了丑陋的人皮面具不说,还喝得醉醺醺的。在那之后,对她的手段也是蛮横强硬,让她恨到骨头里,可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也是他不离不弃的做了她的先锋,帮她收复失去的政权。
凉川是皇兄送给她的侍卫,是一直追在她屁股后头的腼腆小男生,可当他舍身为她挡剑,甘愿为她牺牲后,唯一愿望是许他一个来生;在后来他双目失明,佯装出放荡的样子骗她,不让她看到他衰败的一面,如此牺牲自己,都是为了她。
而与安苡尘的初次见面就更糟糕,那时的他看似冷傲清高,为妓子一掷千金,却抠门的不肯为乞丐施舍一个铜板,自己则从他手里弄来两万银子,给了乞丐,也是因那次乌龙事件,与他结下缘份,到后来得知他便是能解自己蛊毒的那个稚嫩并不经通床第之事的冷面小白。
还有不在身边的景略,一直与他生分,但又在无法拆开的姻缘。
原本打算着只要解了毒,就放他们走,与慕容雪一起执手天涯的……
明月深看进慕容雪邪魅的脸,愧疚地低下头,她答应的无法兑现,他怪她也是在所难免。
慕容雪表面像是只看着杯里的酒,然而,眼尾余光没有漏下她脸上任何表情,她眼底的愧疚令他有些心疼。其实从一开始,他便清楚,一旦接受了凉川与苡尘,子恒,她便不可能做到了无牵挂。想要雪藏她,谈何容易,即便可以,他也不想她不开心。
明月提着酒壶,将他三人的杯子斟满,“我的毒解了,生活自然是要改变的,所以,我做了这些菜,有些话想要对你们说说。”
苡尘和凉川均抬头,静望着她没有出声,只有慕容雪抬眸扫过她面容,平静地浅浅而笑。
“这些话,压在我心里许久,我只想着一旦身上的毒解了,便说给你们我的想法,只是,景略不在……”想到景略,明月眼里闪过一抹落寞,但仅一闪而逝。扬起脸。笑道:“不过,景略心思缜密,对我的心思向来了如指掌,即便不在,我想他也能明白。”说着,先端起酒杯,向他三人扬了扬,“这么久以来照顾我,你们辛苦了,我敬你们一杯。”
三人见她一饮而尽,便也跟着饮尽杯中酒。
明月微微一笑,目光环视他三人,“你们都是我的爱人,我的丈夫,也是我最亲的人,所以,我不愿看到你们大打出手,争个你死我活,若是哪个伤了,我会心疼的。”
“这次都怪我。”凉川懊恼地低了头,抢过酒壶,自倒一杯,“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是我的错,”明月按住他的手,从他手里夺过酒杯,举到自己唇边,“我曾经答应容雪,若毒解了,便与他一起过隐居的生活。”她说着,将凉川的杯酒一口吞下。这是事实她不想隐瞒。
“你现在还这么想?想要与他一起离开?甩了我们?—”苡尘率先看向明月,面沉似水,情绪明显躁动。
明月与苡尘四目相对,摇头,坦坦然,再看向慕容雪,“容雪,对不起,我不能与你两个人携手天涯了——”
她认为这种时候,四人面对面,再无需遮遮掩掩,对面的男人就是她的丈夫,她结下的疙瘩,还需要她亲自解开。
屋中静谧一片,四人之间气氛也变得诡异。
似乎他三人都在等他出声。
明月以为他一定会怒,不想,听到他朗声而笑,肩膀上多了一只大手,“小傻瓜,若是当真想要把你带走,还会等到现在?”
明月看向他,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滚出点点泪花。论相貌他不如苡尘俊美,论温柔,他不如凉川温顺体贴;论谋略,他不如景略。
可就是这么个血液里也充满着野性的男人,又是无可替代的,他身上散来的气韵,耀眼得让她无法忽视。
就这样一个霸道强制的男人一点点渗透在她的生命里,用他独有的方法,一点点熨烫了她死沉的心。令他的钢铁般柔情成为她不可或缺的习惯。
过了半晌。突然角轻扬,目光从苡尘、凉川脸上落到慕容雪,静静地看着,看着他们,许久……她再度端起杯子:“如果,我没了女皇的头衔,没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地位,你们还愿意跟着我过日子吗?”
三人诧异地看着她,但眼中均没有丝毫退缩。
“你又想要作什么妖!”慕容雪听了,差一点跳起来。
“公主,凉川不管你的是谁,我爱的只是你,无关身份地位。”
明月目光落在苡尘身上,“你呢?”一双眼珠子乱转起来,他是商人,这商人哪里肯做赔本的买卖。
苡尘蓦地伸手,握住她的小手,牢牢抓在手心里,“我安苡尘富甲一方,在相临几国都有生意,是不可能养不起妻子的。”
“呃-你不是说将全部家产都给了‘前妻’了吗?”明月撇嘴看他。
他指掌微微用力,扬唇微笑,笑得风华绝代,笑得从容不迫,也不反驳她的话,“我向来是个有计划的人,有前妻的,自然也有你的。”
“你——”……明月顿时气恼,抬手就想动手……但终是停了下来,指了指他三人,敲定道:“你们对我的想法没有疑议,我就当你们同意了,同意我放弃皇位,今后咱们几人,无论生死,誓要不离不弃,恩爱到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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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宠生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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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不怕死,我的男人只能有一个女人!”……明月气怒地瞪向安苡尘以及其他几位。舒槨w襻……可伸出来,便又停下来,垂眸寻思着片刻,神色数度变化,手指,指向他三人。
“如果我放弃皇位,你们可愿意与我甘苦与共,不离不弃?”
凉川对她笑笑,“有你的地方就是凉川的家!”
慕容雪深眸望向苡尘,试探地道:“你在这里是否没有什么生意?不如我出资,重建一个家园?彖”
“这倒是可以考虑。”苡尘与他对视一眼,觉得建一个新家也并无不可,只要她喜欢,他也愿意一试。他本是燕国人,从小出来打拼,看透了官场的尔虞我诈,对于富贵荣华看得并不重要,现在他在乎的,也只有她。
“你们简直就是胡闹!”一个温雅的训斥声从门外传来。
四人诧异地向声音的来源看去,就见来人穿一身冰蓝色的锦缎衣袍,腰系玉带,手持一把折扇。看向他众人时一脸的薄怒咪。
“景略!你不是回京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难道我皇兄有事?”明月惊讶得站了起来,意识像流水一样的发展下去,越想越可怕。
景略默默注视她许久,才缓缓开口,眉眼间微露失望之色。“你还记得你皇兄!若记得就不该说这样玩笑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月吃憋地坐回原位。
“你当这皇位是可以推开让去的东西吗。昨日想坐,便坐,今日觉得无趣又想还回去!”
“皇位本来就是皇兄的,我当初也是形势所迫,现在他回来了,我还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再说,我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难道有错?”明月不服输的抢白了他。
“一见面又吵什么,还是快说说,怎么回来了?”慕容雪向里挪出一个位置给景略。
“原本是要回去,但黎皇来信命我们可暂且不必着急回宫,我便改道去趟凤城,将那里一处宅院收拾出来,好去住上一段。”景略自明月身边坐下,拿了她面前的酒杯,也不在意是她用过的,扬脖饮尽。
明月眼珠子提溜乱转起来,皇兄做事目的性很强,不令她尽快回宫…明月想着耳根通红,两颊浮起两朵红霞。难道是想她怀上麟儿?
气了半天,慢慢平静下来了,事情到了这一步,再怎么气也是白搭,索性丢开了,注意起身旁一直紧盯着她的男人。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象无底的深洞,没法看懂。
景略一直注视着她,嘴角扬起一个微笑,慢慢道:“若是你们兄妹在这皇位上来回的调换,天下百姓会怎么看?弄不好,也会被别有用心之人用来做文章。”
明月没好气的回了过去,“你是我的夫君,总应该顺着些我的心意吧。”
他漆黑的眸子里泛起一抹笑意,“正因为是你的夫君才不想你走错路。”停了停,又接着慢条丝理的道:“你若是想休息,咱们连夜去凤城家里,住上一阵子,但皇位和天下百姓总归是你的。”
“那我皇兄怎么办?-”明月被他这么剖析的眼光慢慢分解着的滋味,极不舒服生活就这样被左右,“相信皇兄也有想法,不如等回去再定。”
“回去。若真回去了,还能再出来吗。你这话分明是骗小孩子的。”
景略对上他白她眼神,扬起眉稍,眼里的笑意更浓,“哪件事我都可以依你,唯有这皇位,一但坐上是不可随便放弃的。”
明月简直被他气发晕,拿起身后包袱向他打去。
他只是微微避开头,任由包袱打在身上,笑而不语。
等她打得累了,便又坐回,拿起筷子开吃起来。反正她心里有个主意,就是不要做女皇。不要起五更爬半夜的早朝,不要每天的生活被朝政排得满满的,也不想每晚去哪个老公的房里也受限。
她要的是自由,自由。
*
当晚,明月便被他们几个迤进马车,连夜赶向凤城。
直到天将放明,才被凉川背出了马车,送到一个干净清雅的房间里。
明月任着凉川给自己脱去鞋子,外袍……松散了长发。
倒头就睡。一段时间以来,她居然适应了在马车里的颠簸,这会安静下来,却又睡不着了。
一个脚步声响在门外。
明月急忙闭起了眼。
随着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一个轻不可闻的脚步声跨了进来,直到她床边,细碎的脱衣声后,便是掀了她的被子躺了下来。
阵阵墨香味飘了过来,明月纷乱的心头莫名的平息下去。
景略伸臂自她颈下,令她枕在自己手臂之中,搂在怀里。
明月想翻身坐起,他揽住不放,一时睁了眼睛:“你不是不在乎我的吗,何必装做关心的样子。”
他将头倚在她头顶轻轻摩挲,“你皇兄心里有结,只怕一生难解,又如何再君临天下。”
“你是说大皇姐?”明月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她倒没想到。
“你终是皇家的人,肩上责任想卸是不能的,何况你想要自由,不也是想要创建更加文明的国度,只有做了女皇才能办到。”他俯视着她吹-弹即破的粉-颊,声音轻柔如水。
明月的气顿时消了不少,但终是顾虑重重,“其实,其实——”明月登时坐直了身,“我是害怕——”从她登位这一段时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