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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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嘛,只要轻松地扮成宫女,想进来,真是易如反掌。”那软甜的嗓子,低柔魅惑,雌雄难辩。脚步声靠近长榻前停下。
“子恭,咱们来得正是时候,陛下在小歇!”低沉声中带着一点笑意。
“迷香拿来,这下又省了多少事!”另个男人声音语气深稳,淡定。
“你不是来真的吧,皇上可是下过死令的!”另人说着有些紧张。
“你丫的就是胆小,你也不想想,以咱们的功夫,以咱们的样貌才能,你当真甘心做一辈子细作?”
“哈哈,也是。”男人朗声笑起来,惬意而放肆:“那咱们先说好,此事天知是知,你知我知,否则子陵知道了,恐怕要坏事。”
明月此时真正被肆无忌惮的嘻笑声唤醒,懒懒地扯动嘴角。南宫勋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把这两个笨蛋送上自己的鸾床,真不知道若他听到这两个家伙的对话,会不会气得七窍流血。
她轻咳两声,也不转身,“来人,倒茶来!”
“陛下,您醒了呀,”子高说着,端过床头的茶杯,半蹲着身子到她的脚踏上坐下来。
“你们怎么来了。”明月半坐上进心身,神色没有过多变化。
子恭也坐着坐到她的榻沿边,“人家日夜思念陛下,实在是寝食难安啊,”他口吻亲昵。
明月充耳不闻,顺了顺略微凌~乱的长发,开口道:“你们两个用过晚膳了吗?”
他二人对视一眼,面露惊喜,“用是用过了,不过,陛下要是饿了,我兄弟二人自是愿意陪陛下痛饮几杯。”
“不了,本皇累了,还是改日吧。”明月喝了一口茶,一口回绝了。
子高接过她手中杯子。
子恭猛然身躯一倾,欺身压向她,口中低柔道:“陛下想要歇息,什么也不需做,更不需动,只要将身子交于子恭,子恭一定让陛下欲仙欲死……”话语中,竟明显带着邪狎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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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啊,这几天好沉默啊。冒个泡也好啊。看不到亲们歌子没得动力了。
争宠(2)
子恭猛然身躯一倾,欺身压向她,口中低柔道:“陛下想要歇息,什么也不需做,更不需动,只要将身子交于子恭,子恭一定让陛下欲仙欲死!”话语中,竟明显带着邪狎之意。舒骺豞匫
明月心底恼怒。这两男人今晚是故意来侮辱她的!
当真以为她这个女君王就是一个病猫,养了一群无能的侍卫,连宫女和男人也看不出来。
脑中思绪转动,实则仅是瞬间,子恭颀长的身躯已贴合上她,涂了胭脂的嘴唇越靠越近,几乎快碰触到她的唇。
“陛下可是用什么花瓣沐浴?香味这般怡人。”子恭低语着,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颊边,如痴如幻妃。
“本皇从不用任何花瓣沐浴。”明月伸手推着他的胸膛,冷声回道。
“那便是自然体香?子恭好喜欢。”说着勾唇而笑,不掩邪肆。
明月强忍恼恨羞愤之感,以一般力道推他,但他却不动如山,甚至一手揽上她的纤腰,牢牢盈握猿。
“你丝豪不觉得自己太过放肆,是要付出代价的?”她低喝一声,明眸中已渐迸出火光来。
“子恭当然不敢,可现在是在榻上,夫妻之间,卿卿我我实属情理之中,”子高悠闲说着,抓过她的小手在鼻息间嗅了嗅。俯低头,似挑衅般在她手背上轻啄一下。
明月怒睁眼眸,抽手就是一掌掴去!
子高的右脸上逐渐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他缓缓眯起幽眸,不怒反而笑得愈发的妩媚,薄唇一点一点地扬起风***弧度。
“难道你们这样,是你们主子授意的?”
子恭、子高闻言微愣了愣,迅速互视一眼,便很快化解了眼中的迟疑。
“我们是女皇陛下的侍宠,当然应该要尽已所能。不辜负勋皇的重托。”
“难道你们不怕他知道后,除你们性命?”明月凤眸低垂,冷睨着二人。
二人微怔后,满室死寂,气氛变得阴沉森寒。
“既然怕了,现在退开,本皇可以饶你们不死。”
“陛下,微臣只要一夜,一夜以后,若是陛下没有喜欢上我们兄弟的话,那我们俩就再也不打扰了。”子恭说着伸手去扯她的衣襟。
明月看着他二眼中的死心不改。
嫣然而笑,“好吧,既然你们两个人这么积极,那咱们就来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不如明日再玩。”子高有些情急。
“把你们的衣裳脱喽!本皇要看看你们俩的身材,谁更好一些!”明月仰躺着不动声色的笑看他们二人耍猴。
子恭子高对视一眼,乐意之至地站起身。
微有些敌意地互看一眼,但伸手向各自的腰带…。
明月冷眼看着他俩,腕间的毒针可就亮在了手指尖上。
两个男人脱了外袍、脱内衫、脱了长裤、脱短裤,认真劲真是一点也不含糊。
可就在他二人就要脱得一丝不挂的时候。
窗外一根银针飞入——
再看那个正要脱裤的男人,眉心一点赤红,白眼上翻,突然倒地……
“啊!”子高一见子恭轰然倒地,脸色惊慌失措,同时,警惕地看向窗外,身子兔子似的向一侧的墙角躲过。
明月也是吃了一惊,下意识扫了眼指法的银针,转向看向窗外。
初夏的晚上是闷热的,她的窗子自然也是半开合的。
借着半开半合的窗口,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干净的面庞,入鬓的剑眉,透亮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淡薄的唇,赫然就是戚凉川!
“凉川!”明月惊疑地望着他。
凉川微移开视线,望向墙角的男人,挑指怒道:“滚!”
子高深看了眼窗外的凉川,眼中寒光掠动,但见子恭一招毙命,此人的暗器功夫实在太好,若与他交手,自己占不到什么便宜不如先离开,再做打算。说着,也管不了地上的子恭,便撒腿跑了出去。
“陛下好好休息!”凉川冷漠无温的声音落在窗外。
明月心中骤然一痛,胸口涌上浓浓的苦涩。既然关心,为何还要装着冷漠,难道他的心里当真好过?
“你站住!”明月起身到窗前,在他转身离开的瞬间,抓住了他的衣襟。
凉川身形触电了般定住。
“既然还关心我,为何还要装出这幅冰冷的表情!你自认为你的演技很好,难骗过本皇的眼睛?”
“陛下早点歇息吧。”凉川声音愈发冷淡。
明月紧抓着他的衣袖不放,瞪着他的目光灼灼如烈火,可打在他侧脸上却是寒气逼人。“凉川,我最后问你一次,”说着硬是手上用力,将他扯得转过身子,与她对视。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心里是不是还爱着我!”
凉川与她静望着对方,眼里的平静终于荡起了涟漪。
星波流转间,似有无尽的情愫在徘徊。
明月眼里旋即浮起湿气,眉梢间流露出一个纯然的微笑,“你还喜欢我,却有着迫不得已的理由,非要强迫自己远离我。可最终,你失败了,你的眼睛暴露的心事。”
“我——已经----不----不再---喜欢你了。”
“哈哈,”明月看着几个字说得脸都憋得通红,忍不住笑。“你的演技并不好,说谎会结巴的毛病也没有改掉。”
凉川看着她,终于沉默了。她的存在他无法忽视。
静默间,脚步声再次响起。
明月与凉川对视着,全然不觉。
燕子恒气乎乎地闯进来。
看到凉川与明月隔窗相望,跟本没有回头看她一眼的意思,脑中的怒火就烧到了头顶。
将手中的簪子甩到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明月这才收了目光,依旧对凉川柔声说了一句,“你去将这里的事,告诉景略一声。”
凉川微微点头,又深看了一眼怒容正盛的燕子恒,沉默着退开……
这才放下窗子,缓缓的回过头来。
燕子恒此时就穿了一件明黄色的宽松内衫,宽松的亵裤。一头长发散乱在背后,显然是睡下之后又被什么刺激了,爬起来似的。
明月挑睫扫一眼桌上的玉簪,不禁皱了皱好看的秀眉,若她没记错的话,那不是子高的发簪么。
“你杀了他?”明月惊呼了一声。“嗯!”燕子恒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看了她几眼,应了一声。
“为何?”明月起身下榻。
“出言不逊,自己找死!”
“唉,”明月看着他一身的王爷范,倔起来也真是让人没有办法。
“恒王殿下,你这一杀他不要紧,燕国与苍狼的关系可就要更陷入僵局了。”
“你这里不是也除去一个吗。”燕子恒冷扫了一眼地上的男人。
“本皇除他,因为他是我的男宠,可你呢,有什么理由除去南宫勋的人。”
“那厮是南宫勋派来的?”燕子恒闻听微怔,神色骤然变了几变。两国关系本来就差,看来这人确实是杀错了。
明月对着他点了点头。
“我本来想着你和奇刖太子都在我黎国,想必这仗一时半会打不起来。可最怕的就是与苍狼撕破脸,到时,他若灭了奇刖,与你燕国正面交锋,那时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燕子恒俊眸眯窄,“南宫勋的胃口还真是大。”说着将如丝的桃花眼落到明月身上,“南宫勋醉翁之间不在酒,我燕国不过是他的一只梯子。”
“梯子?”明月不解地看他脸上神色。
“通向黎国,你的凤床的梯子,而代价就是我燕国与奇刖两国的百姓,流离失所!”
“你是说——他的最终目地是我?!”其实她就这样想过,只是不愿意深想,也不敢去推敲。
“你可有什么办法改变那个局面?”
燕子恒深藏在长而卷的睫毛下的眼瞳里是异样的坚定,“如果那一天到来,本王势必要除掉南宫勋……”
二更送上。
争宠(3)【求钻钻、求撒花、求票票、求亲爱的们支持。】
一辆不起眼的灰蓝色马车缓缓驶入黎国宫门。舒骺豞匫
因驾车的车夫是戚凉川,把守的士兵见他,便猜到马车内里的人是谁,一个个的低敛垂眼,并不加以阻拦。
马车沿着宫道向着东宫行近。
明月与青芜坐在马车里,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边看边说笑个不停。
“看,这块料子多柔软,做成睡袍的话,千风一定会喜欢的。”明月笑眼说着彗。
“公主,你在说什么呀。”青芜想到帅气英俊的千风,脸上顿时羞怯得通红。
“对了,如果找制造局的梁制造来做,定不会屈了这块料子,能做出我想要的效果。”随即便敲了敲马车,掀开车帘,“凉川,你去帮我把梁师傅叫到东宫。”
“是。”凉川只微微侧目,听她吩咐,这停下马车,使出轻功向着制造局走去勾。
明月的马车停在了宫道边上。
很快,一群宫女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
“唉,你们听说没有?”
“什么事?”几个宫女好奇地看着那个宫女。
“安大人就快要成为咱们的主子了。”粉衣宫女神秘兮兮地说。
“切,什么呀,安大人本来就是咱们的主子。在这宫女,除了咱们不是你主子,其它都是。”几个宫女哄笑着回道。
“你们知道什么,”那宫女不服气,四下里看了看,向几个人招了招手,“我跟你们说吧,安大人要做四皇夫了。”
“啊,真的假的?”众人惊讶。
“当然是真的,我的表姑在安大人府上做厨娘,说是安大人将家里的夫人全都遣散了。目地就是为了做皇夫!”
“天呀,安大人有数十位夫人,就这样被遣散了,还真是可怜啊。”
“现在宫外的百姓都说咱们的女皇强霸人夫,是昏君——”
“要死要死,你说这话,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一个年长的宫女急忙阻止。
那宫女吐了吐舌,也吓白了脸,“这些话又不是我说的,是宫外的百姓说的。”
“咳咳——”青芜实在听不下去,霍然挑了车帘。
几个宫女一见马车里有人,顿时一惊,再见到探出头来的是青芜!是她们宫女中的老大,顿时吓得面如土色,纷纷跪地。
“是谁在此胡言乱语,自己站出来。”青芜说话已下了马车,走到众人面前,眼神里满是怒色。
几个宫女互看了几眼,吓得几乎哭出声来。
刚才传话的粉装宫女更是吓得全身发抖。
“你,你出来到慎刑司去领二十板子。”青芜声音不高,却透着无比的威严。她从小服侍公主,最了解明月心中苦闷,根本容不下一句污蔑。
“青芜,算了!”
明月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几个宫女一听是女皇的声音,顿时吓得全身瘫软。奴言主诽,合该死罪。
“陛下,她们——”
“算了,流言就是流言,随它去吧,犯不着为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赔上性命!”
“是。”
青芜本已气得脸色青紫,但听着明月所言,只好做罢,应了一声,才再上了马车。凉川尚未回来,青芜便自驾马车,临走时,又冷冷看了几个宫女,“今后谁要是再敢在宫里污蔑女皇陛下,传到我的耳朵里,就别想活了。”
明月坐在马车里,身上一阵阵的窜起寒意。
她这还什么都没做,便落得个霸人丈夫的恶名。这君王确实是难当的。
看来解毒……这该死的毒蛊,需得咬牙解掉。
到得东宫,明月早已没了溜出宫门时的兴奋,变得郁郁寡欢。
更衣后,便第一时间派人唤了景略。
自己则坐在凤椅里凤眸微阖,紧皱着眉宇,寻思着解蛊心乱如麻。
景略一身玄色长袍,缓步走到她身前,在她凤椅里坐下,定睛望她。见她长发柔顺,如上好的丝缎,隐隐闪着光泽,精致动人的小脸,狡黠而又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