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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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已天亮,慕容雪一夜痛饮。
至于天快亮时,才由着两名亲兵架着回到自己房里。
路过明月寝殿,便喝退了亲兵,走了进去。
一时望着那围在门外的数名宫女,以及那两扇紧闭的雕花门扇,心里便不是个滋味。
景略也是个习武之人,凭他的内力和修为,对于门外那些嬉笑等待的宫女脚步声怎会听不到,而到现在还未起身的可能,只有一个,那便是与她缠绵床第,过于疲累,才会睡得如此深沉。
想着明月在他身下时那娇弱无骨的身躯,此时正在另一个人怀里,心头阵阵的泛酸。
明月远远看着慕容雪漆黑的大眼望着自己房门,漂浮不定,目光呆滞,实大不解。
快走几步,拍了他的肩膀,“跟我来一下。”
说着便向着他的房急走。
“我没空!”慕容雪烦燥的冷喝了一声,火大的看向那个不知死活找他的‘家伙。’
明月急走几步,猛听到他说没空,这才诧异的回过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两道目光,纵横交织一起,他眼里的诧异,她眼里的黯然,华丽丽的碰撞了。
明月点了点头,“你没空,我去找苡尘罢。”说着转身。
慕容雪醒神一惊,嘿嘿一笑,刚才的猜测全部作废。大步流星的跟上她的脚步,赖皮地将她抱起,“对别人就没空,对你,为夫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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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嘿嘿一笑,刚才的猜测全部作废。舒骺豞匫迈开长※腿跟上她的脚步,“对别人就没空,对月儿,为夫有的是时间。”
明月疲累的停下脚步,抬眼望向冉冉升起的红日,轻叹一声,“你有空,我却没有多少时间。”
“你要去哪?”慕容雪颇有些不满的看她身上半湿不赶不干的衣裳,拧紧了眉头。
“眼看就要上早朝了,只能趁着换衣裳的时间跟你说了。”说完,脚步不停,径直就往西面房间走。
青芜与几名宫女看到她来,也不再围着那门,急匆匆往西屋里来謇。
慕容雪看她神色严肃,应是有话交代,将跟随着的宫女遣退,只令青芜一人端着面盆随来。
房门关紧,掩了外面景色。
明月径直走向屏风内,也不顾及的将湿衣一件件脱下菰。
“时间有限,我只长话短说。”
慕容雪郁闷的站在屏风以外,看着屏风上衣服一件件多起来,碍于青芜在内,也不便进去。一时又有些懊恼,他向来果决,怎么对她就不能自控起来了。
“嗯,夫人尽管吩咐。”瘙了瘙头,也不再看那层丝的薄屏扇后她的身影。
“两件事,第一件,请你帮我查查安苡尘的身世,注意一定要保密。”
“安苡尘。”慕容雪点头,寻思着唇角微勾,“只怕好好查一查濮阳晋,更为恰当。”
“错了,”明月自屏风一边探出美丽的脸,晶亮的眸子落在慕容身上,“我才懒得理那濮阳将军的风流韵事,我只想知道,安苡尘兄弟子妹几人,现时都在哪里?”
“哦,”慕容雪扬眉,墨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激赏,“看来你对那个濮阳老儿的风流事已然知晓了。”呵呵。
明月不理他的调侃,拿起热帕子擦了被湿衣浸泡的身子,脑子里不停的旋转着,“第二件嘛,就有点难办。不过,又一定要办好。”
“说来听听,”慕容雪自倒杯热茶,微笑着放到了嘴边,他释魔宫什么棘手的死令没有接过。在她眼里难办的事,于他根本是小菜一碟。
“我需要你在燕国与苍狼两国,分别布下密探。”
“这——”慕容雪挂在嘴角上的笑容不自然的滞住。杀人的事,他在行,可布施密探这么有难度、考验耐力的事,他怕是做起来有些费力。
“这样的事情,应该交给景略,他的心思更为缜密。”慕容雪并不隐瞒心里的想法。
“你放心,不是让你找丫环充在人家后宫里去,我是要你的手下,化身为士兵……”
“哦!”慕容雪眼光一亮,“好,全凭夫人吩咐。”
青芜一双巧手下,很快就令明月焕然一新。
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明月一身明黄色凤凰于飞的皇锦裙,一根玉带束出她婀娜的身形,肤色蜜白,秀色照人,恰似明珠美玉,纯净无瑕。
慕容雪站在她的身后,望着镜中的明月,满是剑茧的大手拿起了她小巧的牛角梳子,动作轻柔的为她梳理起半干的长发,一时发现她的长发湿潮未干,紧皱了皱眉,大手握上她雪白修长的颈子,入手冰冰凉凉。
心中忧虑,“虽说时间紧,但可以推荐一个时辰上朝的,身子在湿衣泡久了,十有八※九是要生病的。”
明月也自镜子里看他满面担扰,本来凉丝丝的心窝升起一团暖意,笑着道,“第一天早朝就推迟,文武百官还不跟你一样想法!”
“我哪有什么想法,嘿嘿~”慕容雪不服气的挑了挑眉。
“呵!—这些日子他是太累了,我就对他——”迷香的事没说出品,明月就挑眼望向身后的人,这迷香本是为他准备的,要是这一招说开,只怕今后要迷他,就难了。
“我就让他多睡会。”
“也不见你对我这么上心。”慕容雪一张嘴撇得气壮山河,惹得明月忍不住笑出声来。
“本来我找了高人给你打造了一把玄冰寒铁太极剑,想等你生辰的时候送给你。可若你觉得我偏心的话,那我就做实了偏心,送给景略好了。”
“什么?生辰?”慕容雪吃惊地绕到她身前,凝望了她好一会,才半蹲下※身。拉了她微凉的小手,俊脸上升起两抹红韵,“我的生辰自己都快忘记了,你怎么知道?”
明月挑眉,抽手亲自将长发盘在脑后,再拿桌上的凰冠,扣在头顶。“你既然嫌我,那么,不说也罢。”
“好夫人,不管你怎么知道的,你有这份心,我慕容雪就是死,也无憾了。”
明月听他又是死呀死,气得咬牙,“你怎么总是死死死的,人就活一辈子,本来就极短暂,不说多想想如何好好的活着,总盼什么死呀。
慕容雪深深扫了明月脸上急怒,笑着,“好,以后再不说了。”说完就站起身向外就走。
“喂,你去哪?”
“我去给你办事。”
“回来!”明月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也站起身,将他拉到桌前坐下,“寿面还没端来,等吃好了再去办事不迟。”说着又有些惭愧,眉头微皱,露出些委屈,幽幽的叹了口气垂下睫羽,“我本来是想亲手做给你吃,可是,时间有限,也只能等来年,你再生辰的时候,再亲手给你做寿面。你,你不会怪我吧。”
慕容雪眼中射※出惊喜,伸手将她搂入怀里,“当然不”五指穿过她如丝的秀发,下巴轻轻落在她的额头,心里被她的话填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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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朝之上,明月静静的端坐在凰椅里,听着大臣们恭贺她登基的长篇大论。
心急如焚,如坐针毡。
一双不时在群臣里找寻着安苡尘的身影,却不见其身影。
好容易熬到下了早朝,下得朝堂步入后殿,就见青芜抱着一个小包袱等在那里,一脸的焦急。
“怎么样?”
“都准备好了,青芜从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稍有动静就要把我的胆破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公主千万不要让奴婢做了。”青芜将从制造局偷来的小内侍们穿着衣裳递给明月。一时间还是改不了女皇的口。
明月也不加以苛责,毕竟她叫她十几年的公主,不是一时可改。
接过内侍的衣裳,明月却有些犹豫着没有穿。
“怎么?”青芜不解的看她。
“早朝时就没有看到安苡尘,我心里有些不放心,这个还是先藏起来,等晚些再用吧。”明月是想穿了内侍的衣裳溜出宫去找凉川。
昨日安苡尘见到他的生身父亲,态度实在太过激动,何况他是她朝中的重臣,他的想法和心思,她总该心里有数才行。
明月想到安苡尘性情孤僻,便暂且潜退青芜,一人沿着宫道急走,只觉身上阵阵泛寒,低头握了握脖颈,连转下脖子,都疼些有呼吸困难,想起昨日淋雨,只怕是受了风寒,她咬牙忍痛,转过花径幽路,向苡尘住的花塘边走去,现在多事之秋,是不允许生病躺倒的。
塘唐边,一袭白衣印入她的眼帘。
紧皱了眉头,想这早春时节,春寒料峭,安苡尘好死不死的泡在冰冷的池塘里,这不是自我虐待么。
定了定神,才踱到离那背影三步之遥方停下,负手立在一株桃树旁,语气中透出赞赏,“认识我这么久,我却不知道你还有这耐寒的功夫。”
安苡尘苍白俊颜上渡着一层千年不散的寒霜,即便看到她来,也没有融化的迹象。只淡淡扫了她一眼,“我现在不想理朝中之事。”
咳-明月清咳了一声,艰难的吞了口液,嗓子干涩刮痛。
“你居官之禄,解君之忧,合情合理。”走到塘边看也不看就在塘沿边席地而坐。
安苡尘二次抬眸,深看了她一眼,便再度移开视线,语气平淡漠然地道:“有什么事?”
嗯,明月轻叹了口气,望着一江碧绿荷叶,淡淡开口:“天亮前,我见过你父亲——”
“哗——”地一声,塘里的水花四起,溅得明月湿了衣裙。
“安苡尘,你发什么疯?”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花,明月有些怒了。
“他不是我父亲!我父母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双双离世了!”安苡尘急急的说了两遍,一张俊脸煞白得失了血色,好像是在极力隐忍,可又根本就忍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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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
“安苡尘,你发什么疯?”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花,明月有些怒了。舒骺豞匫
“他不是我父亲!他不是我父亲!”安苡尘急急的说了两遍,一张俊脸煞白得失了血色,好像是在极力隐忍,可又根本就忍到了极限。
“好好,好,他不是,他不是,你先别激动,上来再说。”明月哄小孩子一样,笑着向他伸出手。
这次他连看她都不愿意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你就是在这塘了里泡半辈子,能解决问题吗。”她无论横看,竖看,左看右看,安苡尘都是个问题少年辶。
“你走!”
“安苡尘,你觉得逃避有用吗,不管怎么说你是他的儿子这事实改变不了。”明月看着他方寸大乱的样子,忍不住的恼火。
“我不想听,你走开。走开!”他森冷的瞳子燃起了仇视的怒火毪。
“话没有说完,我是不会走的,”不再理会他的反应,她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今早你爹爹过来,是想你跟他去奇刖国。你虽然恨他,可他当你是他的儿子。有愧疚,但血浓于水的道理,你也懂。你要是不想去,或是想去,你都要像个男人一样的,自己去跟他说。”
明月一口气说完,拍了拍裙摆站起身,“本皇还有很多事要做,你父亲的意思已经转答给你了,你要去要留,我希望你可以跟我知会一声。”
转身要走,可刚走出几步,便又折了回来,对于他的沉默,让她感到有些不安。
果然,她歪着头偷看他时,惊讶的发现,安苡尘俊美无俦的面庞上两颗眼泪在下滑。
“你!你哭了!”明月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重新蹲在塘边。专注的打量他,才发现,他这眼泪绝不是一个男人在哭,而是,内心深处深埋的苦楚,一朝被人挖掘出来,受伤、充满恨意的泪水。
是的,他恨他的父亲,一个功成名就的男人,有着幸福的家庭,有着深爱他的女人,以及儿女,却还狠心抛弃一切,追随别的女人的男人。
如此不负责任的男人,居然是他的父亲,让他从小被继母赶出家门的至亲父亲,让他童年就背负怨恨,以至于到现在也无法相信亲情,友情、爱情是真实存在,让他的世界观都产生了障碍。甚至没办法正常的生活。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们总要学会调整自己,试着去理解。”看他这样,一时又不忍心将他扔在这冰冷的塘子里。
“我,一辈子,不可能原谅他。他需要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苡尘,你先上来,继续下去也改变不了什么,不如先回房洗个澡,换身衣服,吃了饭,有力气之后,再把心里的这些话,当面跟他说出来。好吗?”她望着他,眼里尽是期盼。
安苡尘抬眸,目光落在她伸来的白白净净的小手上,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手。
明月眼见他手伸来,看来是听取了她的劝告,于是急忙将手再向前伸,不想脚下绣鞋踩在青苔上,猛地一滑,还没抓到安苡尘的手,整个人就扑向那池塘里。
扑通一声,明月大头朝下重重的跌了进去,遁入塘里。
“明月,明月——”她突如落水,将安苡尘整个人都惊得一怔。
急忙潜入水里,寻找。
……可一分一秒过去了,他在水里发疯了似的找寻,像是凭空消失般没了她的身影。
明月那么个大活人,在眼皮子底下落水,居然找不到了?她不会有事吧。
想到这里,心却更加的慌乱,再无顾及的喊了起来,“明月,明月,明月————”安苡尘全身都湿透了,一张漂亮的俊脸,也变得湿漉漉的,就连冠着玉冠的发髻上也挂了几颗水草。
“嘿嘿——”明月哗地一下破水而出,看着安苡尘花容失色的样子,坏笑着,“你,你居然敢唤本皇的名字,还害我掉入塘了里,你说,该受什么惩罚呢?”明月笑着向他游过去。
失了血色面孔的苡尘,一改往昔的冷漠淡然,一把将她狠狠拉过,几乎是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就大力的扯入怀里紧抱住。
“你——你这是!”明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