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军医已经在给战马配药了,相信用不了三、五日,战马便会康复的!”几位参将回答的一点也不含糊。
“战事紧张,这些天又正好是南蛮倭寇蠢蠢欲动的时候,军情瞬息万变,谁能说得准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何况还要等三、五日!”明月一面训斥着,一面注意在场每个个人的眼神变化,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
帐帘被人打起,景略与一脸官司的上官将军走了进来。
景略清儒地身躯被一件冰蓝色蟒袍包裹,乌黑墨发一改往日的垂于肩后,而是自顶心由青玉金冠束成一个高高地发髻,整个人不似往日般透着配的书卷之气,而是在清俊儒雅的气质上又添加了份逼人的英气。
明月见他姗姗而来,急忙起身,状似亲热:“你伤还没好,又过来做什么?要是迸裂了伤口可怎么好!”
“我的伤已无大碍,公主大可放心,”景略说着,将青芜手上的炖盅放到桌案上。
对她热络的话明知做戏,不过听她这么说,仍然觉得高兴。
明月崩紧的脸,有所缓和。那几个参将便厚着脸皮,蹭到景略身后,“属下先去医营看看治马的良药,可有熬好了!”
景略于她下手椅子里坐下,对着他们淡笑着摆了摆手:“下去吧。”
“喂,喂!你们可都打起精神,再有差错,就提头来见!”明月高喊了一声,凝紧的双眸对上站在一旁。
上官将军驻守江北数十年,年逾不惑,实战经验十分丰富。
“上官将军,你可查出战马一案,谁最可疑?”
“这——马厩数十名喂马的马吏,都是跟着本将数十年的旧部---应该不会——”
明月好奇的看向景略那双黑白分清的大眼睛,双眼萌生怨气,忍不住嘴角上扬,“即使是跟着将军数十年,也应该知道,人都是会变的。上千匹战马怎么会同时发病,分明是有人在草料里下药所致。”
“公主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的军营里有奸细!”
景略睿智的目光也投向上官将军,“咱们现在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在别人的监视下,还望上官将军行事特别小心,任何军情,只可与公主单独商议!”
“公主,公主!”凉川急匆匆的从外面大步冲了进来。
“凉川,有什么事?”明月见凉川进来时,行色匆匆,定然有要事。
“哨兵来报,漠北蛮夷在我军左翼及中部草原有所异动,极有可能突袭我军主帐。”
“突袭!”明月目光缓缓流转,落到上官将军身上,“蛮夷战马可好?”
“宝马b良b骏!”
“好!”明月拍案而起,“这是机会。”
上官将军上前一步,不解地看向明月:“公主意思是?”
明月满目含笑,拿起桌上一张处方单子,“上官将军依旧处理好日常的军务,至于这帮蛮夷,就交由我来处理!”
“是!”上官将军带着不解和疑惑退了下去。
“公主,你说那两队敌寇由你我处理?”凉川看着她,阳光帅气的脸一愁莫展。
明月笑着对他与景略招了招手,“有这张药方,咱们就万事具备,只差马儿吃草!”
景略的目光落到那张方子上,微一凝神,黑眸一亮,随即又是一黯,无奈地道:“这招怕是,只有公主能想得出来!不过,这也有一定的危险。”
明月一脸满不在乎,“那有什么,兵者鬼道也,谁让老天把我的马都喂得拉肚子了,不能打战,我可不就算计别人的马了!兵不厌诈嘛!”
将方子放到景略手里,“这个就劳烦驸马大人,亲自监督军医煎好了,差专人送到前线来!”
“公主,你这招是够绝的,那些敌寇的战马吃了这齐方子,恐怕连一步也迈不动,全得就地睡大觉。”
“没错,本公主要的就是那样的效果,到时候,你就着人,直接打扫战场!”明月伸手拍了拍凉川的肩膀。
大咧咧地冲他二人嘿嘿一笑,满脸喜色,粉嫩的唇瓣扬起露出一抹雪白的白牙。
*
明月满脸喜色,便要与凉川分头行动。
“慢着。”早略忙挥手阻止。
“怎么?”
景略从容地表情柔了下来,上前一步,为她理了正微斜的宽大裙摆,“你身子还未全好,万事不可亲力亲为!”
凉川看在眼里,俊脸微微扭向别处,脸色慢慢凝重,埋头苦思,实际上,这些话,也正是他想说的,可总是被景略抢先一步。
“你放心,我没事,倒是你的伤要小心。”明月说着,便飞快地走到凉川身边,对着他勾了下手,“你就留在家里坐阵,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
一望无边的草原上,青草正茂。
明月下令将熬好的盐水并药汁喷淋在牧草最为茂盛的边界处。带人埋伏在一侧的密林里,守株待兔。
“公主,他们真的会来吗?”
“当然了。不来探看虚实,还怎么偷袭,”明月不紧不慢地擦拭着景略送给她的小弓箭。
“我相信公主的判断力。”凉川满脸带笑,对于能跟公主独处的时间,是极为珍惜的。
“可是公主啊,”青芜拿下头上戴着的草圈,以袖抹去满头汗珠,“公主,咱们在这儿都趴了快一个时辰了,鬼影都没一个,这些蛮夷怕是不会不来了吧?”
“你要是累,就回去吧!”明月仰望着蓝天白云,拉了满弓对着白云比划着。
青芜翻了个身,伸了伸疲累的四肢,“我才不要,我要跟着公主,陪着公主!”明知道自己是接了个苦差事,可就是不能放公主在这里受罪,自己回去享清闲。
“公主,我攀到树上看看。”凉川提议道。
“好。”明月爽爽快快的答应了,
过了一会儿,果然一大队人马向着她们这边靠过来。
明月大喜,大睁着双眼坐等看戏。
待一阵人马走近了,明月才意外地发现,这群军士均穿着她军的铠甲,且令头侍卫仍是上官将军手下的第一参将,秦海。
“不要攻击,不要攻击自己人。”
来人一边喊一边急快的靠近。明月看着他们渡来,心脏象是要跳出胸膛,等再次落下时,已经全无规律。
她看到秦海将手里拿着的是一包类似炸药的炸药包!
别人不认得,可是凭她在兵器的了解,这分是是上古时期的自制火药。
只要他将信捻点燃,自她在内的所有人,必死无疑。
煞白着脸,拉了青芜慢慢后退,“你们要做什么?”
秦海向身后的士兵挥挥手,“抓住她。”
明月在士兵向她扑来的瞬间,扭身往林间急奔,但没跑出几步,已被秦海兵士围住,接下来,既是被几个士兵牢牢按住。
秦海看明月被五花大绑,裂开嘴角,得意地大笑,“二公主不要怪罪卑职会出此下策,谁让公主的这条命值上百万两黄金呢!”
很显然,大皇姐已悬赏百万黄金除掉自己,那么,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也就不为怪了。
“秦参将,那个姓戚的不在队伍里。”一个士兵在他身后回报着。
“算那小子命大!”秦海不再多说,飞快的将那个粗陋的火药包绑在明月背上,他自己左手拿着火折子,右手抓住她背上火药包一条足有十步长度的信子握在他手中。明月怒视着眼前的人,“你好卑鄙!”
秦海只是阴森森的笑了笑,“公主,你要怪就怪你那皇姐,不要怪我们。”
“你以为这样绑了我,你就能活吗?”
秦海嘴角露出一抹诡笑,翻身上马,将明月托在马后。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从身后传来。
明月被那声怒吼惊得心里一阵狂跳,脱口惊呼,“凉川,你……”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身后的秦海捂住嘴,发不出半个音符。
只能惊慌的看着凉川只身向着面前靠近,心里焦急的呼唤,凉川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真怕这个秦海会狗争跳墙伤及无辜。
明月拼命的想摇头发出声音,却说不出半个不字。
正在僵持着的时候。
“放开她!”身后不知是谁,又传来一声怒吼。明月等人再次回头看去。
两只飞镖嗖嗖地伴着冷风飞来,两只玄冰寒铁飞镖一前一后刺入了泰海的头盔之上。
“释---释魔宫!”秦海的士兵看着他的头盔,惊呼出声,引得一阵***动。
明月全身一震,紧紧盯着那个端坐于马背上的高大身影!心慢慢收紧,既担忧,又有些感激。
秦海看清不远处马背上的男人,身体僵硬得如同死尸且伴着微微的战栗,想起百万两黄金,依旧阴森林的道:“咱们有火药,凭他是谁,敢踏过那片草原,都是得炸得飞灰烟灭!”
慕容雪回来了,那么也就是说他带回了景略的家人?虽然她一向厌恶他,但能在生死关头挺身而出,也确实难得。
放开公主,凉川手提单刀,步步逼近。
“退后,你再过来,我就跟你的公主同归于尽,反正,被你们抓到也是个死!”不如主赌一把,泰海疯狂的拿起火折子对准那根火信子。
明月侧目看着身后的红火苗,恐惧和震惊在胸中翻涌,冷汗湿透了衣衫。
就在她感到要呼吸窘迫时;眼前人影一花,慕容雪魁伟地身影落在众人面前,他手持巨剑,缓缓指向泰海,剑光在霞光中泛着寒光,一双漆黑幽眸直接望着背着火药包的明月。
尽管未看泰海一眼,但周身散发出来的霸气和凌冽却让众人被他的气势震慑,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两步。
明月专注从焦急地目光直接掉进了慕容雪如同黑潭的深眸里,这时的他绝对不是前几次邂逅所见到的感觉。没有谑戏,只有王者的霸气,好似他在,她便是安全的,但她却不能看着别人因她置身险境。
慕容雪望着那双他熟悉的执拗的大眼睛,而她眼里的恐惧与忧虑绝对不是害怕死亡,而是随着自己的靠近而加深。
四目相对,仿佛突然世间只剩下了他们俩。
“慕容雪,你要是不想明年今日成为忌日,就不要多管闲事。”秦海扬音厉笑,来掩饰心里的恐惧。戚凉川虽然轻功盖世,但这个慕容雪却更是如魔似鬼,让人闻风丧胆,这个男人的出现,无疑打破了他胸有成竹的镇定。
“我看明年的今日会是你的忌日!”总算将视线从她眼睛上移开,看向她身后的秦海。他缓缓将巨剑***腰间剑鞘,取了长弓在手,淡淡道:“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放开公主,本尊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说话间,秦海的手下士兵也纷纷将弓箭拉开满月,惊惧地看着面前风神的男人。
事到如今,她反而放开了,眼里恐惧退去,淡淡的看着事态的发展。这个说爱她的男人,真的可以不顾自己安危,靠近她背后的火药包,救她?
不远不近的规矩
明月脸上的平静着实令慕容雪感到气血不稳,慢慢在强弓上架上箭对准秦海,不急不缓的说,“我数到五,你如不放了了她,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舒蝤鴵裻”
“一!”
“二!”
“三!”
“等等!”秦海终于沉不住气,“我有话说。澹”
“说!”慕容雪一脸漠然,手持弓箭,铁塔似地拉着满弓岿然不动。
“我可以放公主,不过,我有条件。”
“说!”慕容雪语气中不带任何温度,这个男人不自量力,居然还敢跟他谈条件幻!
“我们退开,你一个人过来领人,你领了人,让我们安全离开!”秦海手里捏紧了火折子。
“好!”
“让我来!”凉川高喊了一声,已闪身过来,慕容雪依旧保持着箭在弦上的动作。
明月在被秦海推开的一瞬间,只觉腰间一紧,凉川强大的力道扑来,可背上的信子还在秦海手里,厉声大喝,“快放箭!”
突来的变化,让慕容雪眼有一凌,手中箭脱弦飞出,在明月身侧后一个士兵的盔甲上一弹,极快的直刺秦海喉咙。秦海没来得及反应就一命呜呼了。
就在这时,明月带来的士兵蜂拥而上,将秦海的士兵全部制服。
明月见凉川扑了过来,猛一转身,发现自己背上的火药信子已被点燃,咝咝地吐着火光,急喝一声,“快点斩断!”
慕容雪飞身腾空,便落到她身后,单掌一劈,毫不客气的将那条信子切断,同时也不客气地将她仰面按倒在地上,以身欺上,眼里透着丝丝怒意,“我才离你几日,你就开始不安份!”
“我就是不能安分,你给我滚开。”明月警惕地发现,自己必须要离这色胚五步开外,才行!
扬着手,踢着脚,却是没有办法从他身下移出身子。
他伸手去触碰她背上紧紧缠住的火药包,“以后,带兵打仗的事,就交给你男人来做!”
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压于身下,明月怒瞪着他,怒从心头起,“你沉得要死,你该知道吧!”
慕容雪细细地打量她,炙热地目光落在她脸上,目不转睛地凝视许久,性感的薄唇才渐渐扬起,指尖在她瓷细的粉脸上轻轻划过,“几日不见,你的脸色好了许多,看来姓景的把你照顾得不错!”
明月没好气地道:“人家有姓也有名,干什么总叫人家姓景的,他叫景略,你最好叫他驸马爷!”明月有些心虚地将脸转到一边,这些天来,还真不是景略打理她的衣食住行,而是由安苡尘全权包管的。那位少爷本来就活得比皇帝还讲究,一日三餐不是送参汤,就是拿补品打包塞给她,她的身体怎能不恢复得快。
扳过她的小脸,令她与自己对视,俯低了脸直视她,嗔怪道:“你又走神了,怎的一说起姓景的,你就失态!”
“慕容尊主,你快点放开我,我的身体还没好!”试着在他胸前推了推,纹丝不动。
慕容雪想着她小产也不过半月,这身子确实还未大好,一时又怪自己鲁莽,骤然一个旋身,从她身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