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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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是她的心,而不是将她推得更远。如果是单纯的泻欲,只要他愿意,再多的女人也不在话下。
倏然,从她身上翻下,粗糙的拇指擦去她眼上的泪,将自己的衣袍脱下,裹紧她。
是否,自己太过着急了。
*
叫停了马车,明月从他怀里争出。
“你要去哪?”
“皇宫情况不明,我自是要去查个清楚。”将他的风袍裹紧,并不再看他一眼,起身想要下车。
“不要走。”慕容雪伸手拉住她,深眸里满是诚挚。
明月微微抬眸,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手上,伸手轻轻推开,“慕少主,我真的很担心我皇兄,所以,我必须-”
“必须找你那个挂个名头的夫君对不对!”慕容雪俊颜一黑,开口将她的话补充完整。
“那是我的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不要走,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用不了一个时辰就会有消息。”慕容雪自信满满地笃定。
拉着她的手丁点也不放松。“如果你还不放心,晚些,我带你入宫!”
“当真?”
“嗯,但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她就知道,天下没有白送的消息。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到其他男人!”
小气男人!明月撇了撇嘴,“真不知道你这少主是怎么当的,人家心急如焚,你还没完没了的吃味。”
“嘿嘿~”他嘿嘿一笑,冷峻的尊容和缓了许多,伸手拉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微一欠身,下颌搭在她削薄的肩膀上,“那你是答应我喽?”
明月高抬睫毛,翻白他,“我可什么也没说。”很奇怪,衣裳都被他撕碎了,面对他这张天*怒人怨的脸,自己居然狠心不起来。
悲哀呀。
“嘿嘿,”朗声而笑,伸手抚了她头顶墨发,宠溺地样子让她想起了皇兄。
车轮滚滚,奔在回释魔宫的路上。
明月呆呆地坐着,静静的思索起来。
那榜文上列出她的几大罪状,条条是不赦的大罪。要是皇兄想抓自己回宫,又怎么会冠上那些罪?若她真的被人举报抓回宫中,皇兄又将如何昭告天下她的罪呢?皇兄对她的疼爱,她是从不怀疑的。
难道,宫中真的生变了?
如果真如慕容雪所说,有人要取她的性命,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会不会是给黎明月下毒的人呢?
*
“是否想得太出神了?”
“嗯?”
明月回神,错愕地发现,自己居然来到了他的泉池边。
“这也太神了吧!”
“什么?”
“你的轻功啊!”
“哈哈,”他朗笑,“可喜欢吗?”
“嗯,”明月点头,“嗯嗯--”忽又摇头。脑海里猛又出现了另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
慕容雪伸手拉她身上的披风,但见她眼神飘渺,似在追忆,俊颜再度暗淡下来。
双手卡在她的细腰上,将她拉近,“你——”
身子突的被他拉近,不解的抬眼看他,“怎么了?”
“你---好好的泡个澡,缓解一下紧张的情况。”你不许别的男人的话,被他生生咽下。被她解下披风,心中不免苦笑,谁能想到像他这般的绝情的男人,居然会顾及一个女人的感受。
“嗯,”微一点头,便乖乖地转过身,只是,与其说乖乖的,不如说是无意识的,因为这会,她的思绪真的有些混乱。
步步走下泉池,安静的泡在里面,便是开始了长时间的呆滞。
“少主,有人闯进来,”天煞护法悄然来到慕容身旁,低声回禀道。
“哦!”慕容雪性感地红唇邪勾,“来的正是时候!”他还真要看一看,这个男人‘好’在何处!
回过头,深深地看一眼泉水中,独自发呆的明月,深眸渐渐眯窄……
*释魔教,总坛。
一抹翩然如鹤男子,双手持银色梨花枪,与几名圣使交战一处。
只见剑戟马枪打在一起,寒星点点,光四射。
慕容雪从一侧走出,深眸停留在翩若惊鸿的蓝影上,心里蓦地一堵。
同时,亦有些吃惊,众人皆道景家以一套神扇绝技独步武林,却不道这梨花枪也耍得如此神妙!
‘啪啪,’几声脆亮的拍掌声从他掌中传来。
坛下打斗的人第一时间,收了手。
景略骤然收手,抬眸望着从一侧走出的慕容雪。不急不缓地收了手中兵器,单手立到身后,英挺的身姿风神如玉树,明澈的目光说不出的从容淡定。
“数十年了,还没有人能单枪匹马的闯到我的总坛来,看来景公子是要打破这个记录了!”
景略微一沉吟,略略颔首,直言道:“景略寻人心切,并无心冒犯,还请慕少主将明月公主交出!景略自会离开。”
“哦,若是本尊告诉你,此处并无什么公主可交,景公子还要如何呢?”他剑眉斜飞,星眸里明显透着挑衅的意味。
“景略自然敢来闯坛,必是有十成把握,公主就在此处。倘若慕少主执意不肯放公主出来,那么,景某只好自己去寻公主了。”
“哧哧。”慕容雪墨眸一凝,双眸危险地眯起,看着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嗜血。“早就仰慕景公子的独门绝技,今日正好可以领教领教。”
慕容雪说着便劈手一掌砍向他的面门。
景略闪身一躲,单手向他还击。
二人你来我往,眨眼间便过出了几十回合。
就在他二人打得不分上下,难分难舍之时,身后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景略!”
明月双手提着紫色的逶地长裙,飞奔着跑向景略。
“明月——”慕容雪想要伸手去拉,伸了的手却落了空。她娇小的身子从他身边跑开,直奔那个男人。
“公主!”景略收了兵器,快步上前。
慕容雪看在眼里,心中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他想要发火。
他二人登时收手,两道目光同时射向那抹飞奔而来的娇小的身影。
“景略,你快告诉我,宫中发生了什么?”无所顾及地抓了他的手,急切地追问。
景略清眸落在她渴盼地小脸上,拉了她的手,“我们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可以吗?”
“啊,好好,”明月拉着他的手,四下里看了看,来的时间虽然不长,但那对这里的地形还是有所了解的。
离了这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书房,可以过那里谈谈。
“跟我来。”拉了他的手,豪无顾及地向那书房走去……
“喂——”慕容雪紧追两步,却不见有人理他,瞪视着二人背影,气恼地挥出拳头砸在了石柱上。
无人之处。
两人的脚步停了下来,彼此对望,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开口。
明月拉着他的手并未松开,单手扯着他的袖,目露急色,“景略,你快点跟我说说,我皇兄,是否真的要治我的罪?”
景略摇头,目光扫过她雪白的小手,微一出神,“皇上素来最疼你,当然不会治什么罪。”
“那是怎么回事?难道真如他们说的,宫中发生了变故?”
景略垂眸,眼底流露出复杂的神色,少时的沉默,似乎在想着,要如何向她解释一切。
“皇中确实发生了变故,皇上生死不明。”
“什么!”明月闻听,只觉双眼发黑,全身无力地微一摇晃,几近跌倒。
景略微上一步,伸手将她抚住,将头晕目眩的明月托在自己肩上。
“公主,你没事吧。”
“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我与凉川离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个消息给她带来的惊讶确实不小。令她心乱得想要垂泪。
“其实,皇上早有预感!”景略深叹了口气,自胸前取出一只布袋。
“你说什么?皇兄怎么会知道有人要谋反,既是早就知道,为何不及早防范?还让事态变得如此糟糕?是何原因?”明月不解地望向他,心中,有些无力。
“事情已经发生,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为今之计,我们只有调动军队,重兵围城,以求夺回皇权!”景略说着,将一只锦盒放到明月掌中。
“这是什么?”
“兵符。”
“兵符!”明月诧异了,皇兄似乎早就知道会有宫变,所以才将兵符也交给了景略,可是,这样的做法不是太奇怪了吗。
皇兄与景略是否勾结一气,骗她回去,她还真的拿不清楚了。
“她不会跟你走的!”慕容雪的声音,不期地传到二人之间。
明月打开锦盒,怔怔地盯着金雕兵符出神。
“慕少主不会对景某的家事,如此关心吧。”言下之意,让他少管闲事,也更清楚了。
“呵呵,”他冷笑,并不客气的拉过她,到自己身边。
“究竟是谁的家事,还不一定,所以,在没确定之前,本尊是不会让她离开的!”
“公主!”景略一向淡然的眼神里泛起了淋淋碎波。
“景略,我无法相信,你说的话真实与否,你,还是离开吧!”
景略满心期盼,等来的却是一瓢凉水,当头而下。
反之,慕容雪脸上的笑容越发完美生动了。
景略的目光自明月移向慕容雪,明澈的目光辗转反复,忽明忽暗地徘徊在二人身上,最后悠悠转暗。
“东西景略已交给公主了,至于,要不要随我一起,还要看公主的意愿。”景略后退一步,清眸恢复如初的浅淡,“景略先行去往军营!”我会在那里等着你。一句,终于还是烂在了肚子里。
……
目送景略离开,明月甩开了腰上的手,独自坐到一侧的圆椅里,掌中紧握锦盒。
“明月,景略说得没错!”慕容雪就她身旁坐下。
“你的手下是这样回报的吗?”
“嗯。”他淡淡点头,并不想瞒她,尽管这是个残酷的消息。
“我不信,除非我亲眼所见!”无论如何,她也不会相信,雄才伟略的皇帝哥哥会马失前蹄。
“情字当前,无人可以做到绝对的理智!”
“什么意思?”
“好吧,今晚,我带你入宫!”
*
入夜的皇宫不同寻常。
飞丹流阁的宫殿楼宇,陷落在无尽的黑暗中。
明月的心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猛地一阵紧缩,在她的印象中,皇帝哥哥最喜明亮,讨厌黑暗。
这刻,宫廷处于一片黑暗中,难道说,皇兄真的出事了?
皇帝寝宫中,四颗夜明珠,分别悬挂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折射着淡绿色的幽光,将屋中人的身影托得岑长。
明月望着那抹熟悉的俏丽身影,黯然神伤。双手拉上慕容雪的手腕,“是我皇嫂!”宫中真的发生变故了。而这场变故的主角,却是她的皇姐。
殿内,大公主黎离离袭一身黑色的轻丝羽纱,手中紧握着锋利尖刀,指着皇后的心窝,“本公主最后问你一遍,我的好妹妹她在哪儿?”
皇后衰弱地抬眼,头无力地下垂,冷冷地闭上双眼。
黎离离恨得咬牙,握紧的尖刀,猛地划向她胸前衣襟,手腕一翻,利刃从她衣襟划过,刀过之处留下一道深深血痕。
明月眼睁睁看着那血腥的一幕,起身就要冲去解救皇嫂。
慕容雪一把将她拉住,手指飞快地在她身上点了几下。
明月被他点住穴道,恨得瞪视着他,漆黑地大眼里滚下泪来。
“你为什么不肯说,如果你说了,本公主便会放你回家!”
“哼!妖女,你就是再割十刀,二十刀,我也不会告诉你!”
“好!好!好!”黎离离看着她闭着的眼,倏地举刀,对着她的一双凤目刺了下去,她越是不说,她的恨就更深,得不到出口,下手也变得极重,到后面尖刀已深入她的眼窝,血肉模糊。
“啊————”犀利的尖叫,传遍了整个宫闱,也划破了夜的宁静。
黎离离收起尖刀转而交给身边的男人,冷冷的看着她,嘴角扬起得意地笑,似乎只有这样的鲜血淋漓,才能缓解她积压心底的恨。
“凭你,也想保护他的妹妹,你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你,给我割,割掉她身上的肉,一块块的拿去喂狗!”那男人恶笑着,接过刀子,一刀一刀的划到皇后身上。
皇后尖叫着昏死过去,明月站在外面,看得真而又真,巨烈的疼痛一点点的剜割了她的心。
她不能确定,黎离离是否是她前世的妹妹,更不愿意相信,她与妹妹有着相同的容貌。奈何这一世,变得如此残暴是她不愿看到的。更无法接受即将与‘妹妹为敌。’
皇嫂死了,那么哥哥呢?
懊恼、悔恨、反思。
是否昨日的她,想法太过自私了。是否真如景略所说,她还有更重要的东西要坚守!
想过强大,想过保护家人,这一切随着弈风的死,与无法再面对末凡的痛而深埋。
穿越以来,如此激烈的疼痛是如此深刻,她从来都不曾对自己失望过,从来不曾向这刻般感到无能为力,恨透了自己的自私。
“你,将她的头颅割下来,挂到冬宫的殿门上去!”黎离离的声音再次传来,明月心中的震惊和痛楚几近令她窒息。
她不明白,大皇姐对自己为何会恨之入骨?难道就因为皇帝哥哥对她的宠爱过多?可黎明月与黎桦本就是一母所生,较之大皇姐关系亲密,也是无可厚非的。
眼看着那个刽子手样的男人,握着一把板斧,兴奋地走向已血肉模糊的皇嫂,明月心中的痛到极处。
慕容雪伸手将入怀里,以手捂住她的眼,不想让她看到那血腥的一幕。
痛到极处,反没了泪,她要看,要铭记,她发誓,为了皇兄,皇嫂,这笔血债,她要血债血还。
慕容雪以绝世轻功带着她飞跃在她最熟悉的家,凄瑟的晚风吹散了她如墨的乌发,脑海,眼前却一幕幕重复着,皇嫂美丽的双眼转而血肉模糊的画面!
“慕容雪,慕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