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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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色胚就站在她身后,悠悠收掌。
“容雪--”红衣姐姐表情极为痛苦,那种深深地悲怨,分明是种被至爱的人背叛后的切肤之痛。
“迷迭,她是本尊的女人!没有人可以动她。”
“容雪,这刚来的野丫头,牙尖嘴利,全无贤淑之德,还用一些邪门暗器,哪比得上我跟随你出生入死,生死与共来得真实。”
“啪——”地一声响,再看迷迭的脸,印上了慕容雪的五指山。
迷迭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小脸,一股寒气从脚底爬上来。脸色惨变。望着慕容雪。眼内堆满不安,恐惧的复杂情绪。“你当真要这个女人做妻子?”摇晃着身子后退了两步,似乎受到巨大的打击。
“本尊说过的话,从来不重复第二遍。如果你还没有听明白!”眸子里泛起了可怕的黠色,“天煞,你带她去灵光顶的地宫里住上几天,只怕就能听清本尊的话了。”
“是。-”天煞走上前,一把抓了几近昏厥地迷迭圣使手腕,扯着就走。
明月看着面前这一堆人,差点晕掉。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谁是他的女人,这说的不会是自己吧?可她并不觉
得与那色胚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虽说这色胚长得确实有男人味,也是她喜欢的型,可是她喜欢水到渠成的爱情。如此的无厘头的状况,她是打心眼里接受不了。
她想着还是先行离开这个混乱的场面,于是,就缩了身子,绕道而行。
不想刚一绕开左护法,就对上慕容雪硬朗而又性感的脸。
有时候,当这种男人站在面前,想要拒绝似乎很难。
明月怯怯地望着他,咽了咽口水,正要低头看从他魁梧的身子边钻过去,又意外地,被他伸来的手,横抱起来。
啊——看着他望向自己时眼里的紧张,她硬是没骂出来。
“夫君救你,可还及时。”他邪肆地笑,垂眸看她的眼中闪烁着灼热的火焰。
明月呼吸蓦然一紧,“别自做多情了!”不敢再看他的眼,慌乱的垂下眼帘。
“哈哈,”慕容雪看着她紧抿起的蕊红小嘴,满心的喜欢。双手上提,将她的脸凑近她,‘吧唧’一声,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
“你!”明月一惊不小,抬手一巴掌招呼了他的脸。
慕容雪实实在在地接了她的掌掴,嘴角的笑容,越发的邪恶,并不气不恼。性感而又微哑地声音落在她耳边,暧昧地轻咬,“宝贝,再叫一声夫君如何!”
呃,真是一失口,成千苦恨哪。明月羞得粉面通红,倔强的小脸恨不能度地转开,“我饿了,带我吃饭。”
“哈哈,好,那就夜里再叫给为夫听。”
并不顾及身边有几位旁观者,慕容雪宠溺地抱着明月亲昵地走开。
空气中充斥着一种叫欲哭无泪的气息,明月耷拉着脑袋长长地呼出气。此人的厚脸皮,胜过景略,盖过凉川,基本上能跟那安苡尘拼上一拼了。
什么呀,整个一自我感觉良好嘛!
被慕容雪带到了另一个宽敞的大厅里。
厅内四周全部是黑玛瑙的珠帘,正中间,放着一张巨大的紫檀桌子。
她被他放到了一张圆椅里,火热的手指轻抚上她耳边乱发。一派温柔和蔼,全然没了刚才要杀人的那种压迫感。
对着她笑,语气柔了许多,“为夫给你准备了一些衣裳,你看看可还喜欢?”说着对着一侧的墙角努努嘴。
明月顺着他努嘴的方向看,就见墙角并排放着四大只紫檀箱子,箱盖外翻,里面满满登登地码着五色华服。
“这些?”不解地看向他帅得没有人道的脸。
“给你准备的。”
“给我?---”
慕容雪的手轻抚了抚她的额头,嘴角的笑如春风般的和睦。
“喜欢吗?”
“喜-”喜欢是喜欢,这些衣裙一看就知是上好的衣料,精工细做而成,并不次于宫中服饰。但她受之有愧呀。
“想说什么?”他于她身边坐下,伸手将她的身子更次揽入怀里,放在膝上,一应动作自然流畅,好像如此亲密是最恰当的。
明月双手捂着逐渐升温地脸,再不敢挑眼看向头顶上自信满满的脸,“我说尊主大人,你确定这些是给我的,没有认错人?”
?……慕容雪的脸色沉吟片刻,黑眸蕴笑,灿若星辰,指尖抬起她的脸,“你可真是糊涂的女人!”
“嗯,”这点明月并不否认,她确实时而会犯糊涂,“我只是被你手下误抓来的,之前我们并不认识,所以,你一定是认错人了。”说着便挪动身子,从他怀里滑了下去。
正要退开,腰间一紧,再度被他带入怀里,睨着她的眼神深邃几分,“为夫可并非是个糊涂人。”
呵呵,明月轻笑,她倒是觉得他糊涂的不轻。
“其实,你真的弄错了,严格来说,我,是有夫家的人。”这时候,她想起了景略。且与他确实拜过天地。
在这个封建时代,拜过堂,就等于是夫妻了。
明月垂眸想着,全然没发现,慕容雪邪气的笑脸陡地阴沉下去。盯着她看时,入鬓的眉峰拧得层峦叠嶂。
落在她腰间的手骤然加重了力道。
腰间一紧,明月蓦地抬头,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心头一惊,心脏顿时如擂鼓一般的狂跳起来。
心中暗道不好,就见自己的身子被他托着压到了椅背上,顿时,捶打了他的胸脯,“你这色胚,跟你好好说话,你这是要干啥?放我下去。”
慕容雪揽在她腰间的手移到了她的肩膀,伏低的星眸黯了下来。
侧脸对着四周说了一句:“你们都出去。”
明月诧异地向四周看了看,并没见一个人,只隐约听到有极轻的脚步渐响渐远。原来这家伙也养了一帮子的隐形杀手,怪不得她找遍了所有地方,却看不到一个人。
屋子里安静得只剩下他们二人的心脏声。
面对他近在咫尺的脸,心不受控制的乱跳,“我,我要回家了!”
慕容雪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慌乱的小脸,柔声道:“你还是怕我?”
这——明月想说,自然不怕你,但乱跳的心,却暴露了她的到嘴边的话反而说不出口了。
“你不该怕我,我将是你的夫君,我会好好待你。”
这——面对如此粗线条的男人的轻言细语,让她乱跳的心,更失了方向。
强压下内心的萌动,诺诺的道:“我们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是夫妻。”
“不,”慕容雪摇头一笑,仍深深的看进她的眼眸,“慕容雪,黎明月,知道彼此的名字,并不难。”
“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哈哈,你是我妻子,这并不稀奇啊。”
明月震惊,或许她能来到这里,不是个意外,但无论是什么,“我有夫家了。”既然知道她的身份,对她的所谓情史更应该了如直掌。
“你并不爱他,而他心里亦是没有你,否则那皇甫梅儿也不会这么快,就做上如夫人的位置了。”
“他们,”成亲了吗,是啊,是她一手将梅儿送入洞房的。明月秋水明珠地眼底划过一丝暗淡。
慕容雪在她脸蛋上一刮,“你心里现在或许还不能接受我,但我相信,”指尖落在她的心口上,“我会让,
这里装着我。”扬了扬嘴,深眸望向窗外,景略?先入为主,也不能代表一生一世,今后,咱们走着瞧!
明月想跟他好好的说,不想,这人顽固不化,便也没了耐心,反了他一个白眼,“我可不陪你做梦了,我饿了,饭在哪里?”
“呵……”他轻笑一声,手臂一紧,在她扭脸看向桌案时,极快的吻上她的唇。
明月被他偷吃了豆腐,凤目圆瞪,挥手又要一巴掌拍过去,被他抓住小手,侧脸往旁里躲开。嘴角上勾,眼
里浮起谑笑,“好了,不是饿了吗,咱们先换套衣服,再吃饭。可好。”
春寒料峭。慕容雪的寝室内,不再是往昔的寒气弥漫。
两只偌大的暖炉冉冉喷着暖意。
一夜辗转难眠,说不清是恐惧,还是其它,明月睁着珍珠美眸,直瞪到了天明。
欠身看了看寒玉床,慕容雪袭着紧身的白色长衫,合衣而卧,紧闭着的双眸表明他尚未转醒。
明月记得昨夜,因她睡不着,他也几乎是整夜未眠,想必晨起才睡,不如,趁着雾色偷偷的离了这里。
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步步走向室外。
回头回脑地刚走几步,转身之时,眼前出现了两个抱着宝刀的黑衣男人。个个面无表情,冷得渗人。
明月吓得“啊”地大叫一声。
“夫人,您要去哪?”身后是慕容雪似怒不喜的声音。
回身对上他质问地眼神,“我,我----”何时起,她成了别人的阶下囚了。
啪地一声将外袍甩在地上,横眉对上慕容雪的深不见底的眸子:“我是你的犯人吗?我连出去走走的自由都没有吗?”
慕容雪专注地看着她,许久,伸手解去腰带……
呃,明月后退两步,“你要干什么?”
呵呵,抽掉腰带,将外袍脱下身,给她披在肩上,长臂自然而然地搂上她的肩,转回身重新走回内室,声音
低柔地询问:“夫人想去哪,可以跟为夫说,何必为这点小事发脾气呢,爱生气的女人,可是容易衰老的。”
衰老也是取决于遇到什么样的男人,遇到这样无赖的为夫,她能不气老喽吗。
“我想出街逛逛。”
“好,”
“我想回家。”
“好,咱们去景家,让他们交出休书。我们也好尽快成亲。”
“诶,”明月无奈地叹气,“昨夜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没爱上你之前,不说什么成亲,为夫,之类的话!”
“呵呵,好的,”将她的身子抱起重新放到床上,自己也一屁股坐在床上,侧身躺下,“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
“这,好吧。你去你的冰床上睡。”
“我怕你一会又要调皮,还是这样为好。”他的大手强握上她的粉嫩小手,十指紧扣,方才放心地闭起了狭长的眼眸。
明月一脸苦闷,打又打不出他,说又说不过他,逃又逃不掉,难道这辈子,真的要栽到这色胚手里了吗。
这一睡,再次醒来,却到了正午时分。
明月伸了伸筋骨坐起身,发现身边的位置不知何时,已经空了,心头骤然一喜。
正要下床,却又意外地发现床下落着的一双绣鞋,向上看,是一个相貌伶俐的小姑娘,正捧着一件雪白的锦袍,看着自己。
小姑娘喜笑盈盈地上前跪地,“给夫人请安。”
“你叫什么名字?”
“我还没有名字,少主说,夫人喜欢什么名字,就让夫人赐名,奴婢全听夫人安排。”
“呵呵,”明月微笑了笑,没想到他外表是桀骜不驯的粗线条,这心思却还算是细致周到。
“这名字,我一时也想不出好的,不如就以后再说吧。”她并不是夫人,怎么能收下这丫环,若收了,不是把夫人的身份做实了么。她才没这么傻。
“也好,等夫人想到了,再给奴婢赐名。”小姑娘依旧喜滋滋的,笑眼眯眯的很喜人。
“夫人,先沐浴更衣吧,”
“你们少主呢?”
“少主出去了,临走时曾吩咐,说午饭时一定回来,陪夫人用膳的。”
用膳?一般平常百姓家是不用这个词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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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滑过她细滑地粉颈,流连过她满削优美的肩膀,陡然握住卡在肩膀两旁的衣襟,又是猛烈一撕。舒蝤鴵裻
轻脆的裂帛声响,令人热血沸腾,明月身上的几层衣衫立即四散开去。
慕容雪双手袭上她腰带,快速的扯开。
就在双手松去束缚的瞬间,明月腕间一转,凉川给她的梅花针夹于指间濉。
可就在她的手放下,落在他到腰间的档口。
慕容雪突地放开她的唇,身子微侧到一旁,深谙地眼眸低垂,冷冷从她指尖扫过,急促的呼吸轻飘过她的面颊,“如果还想用针的话,就要插在能一针毕命的穴位上,免得待我冲开穴道,一样不会放开你!”
明月浑身一紧,双手紧握,就算是讨厌他,却不至于要了他的命钞。
看她终是不舍,他地眼中闪过不易察觉地喜色。
抓了她有针的手,举过头顶,再次狂肆地伏下身,凝神着被他咬得绯红的唇瓣,再一次覆落下去。
明月眼前黑云压覆,另手对他又推又打,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脱离他的束缚,但论力气,论体力,都无法与这健壮的男人抗衡。
她的反抗不但没有让他停止下来,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强烈的占有欲,抓住她的破败地衣襟,用力往两边拉开。
神精崩紧到了极点。滚烫而沉重的身体给她带来的压覆力避无处避,逃无处可逃,忿忿的瞪着咫前被欲火焚得微微泛红的面庞,“慕容雪,我会恨你。”
他冷寒的面颊邪魅不羁,“我只要你记住了,我是你男人。”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再次覆盖她轻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她左右闪躲,断断续续地抗议从嘴里溢出,“我不---需要---男人!”
不在乎!他唇边闪过凄然的苦笑,或许当真不应该太在乎。那样就不会失控。
伸手自腰带,大力的抽掉,单膝顶开她的腿,硬硬的抵着,如此。不过是想她清楚他的存在。
身下的异物,让她想起的太多,何况心中本来就掀起了一场兵慌马乱,恨透了,恨透了。
心中冷凉,放弃了一切挣扎,木然的任着他解开亵裤,绝诀地闭起眼,死了般。
慕容雪大手骤然停住,看着怀中人认命地僵硬的身体,心中的烦躁全部涌上头顶。
他要的是她的心,而不是将她推得更远。如果是单纯的泻欲,只要他愿意,再多的女人也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