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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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是自从一年前一别,她对他都不曾做到妻子的责任。凉川年方十九,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肯心心念念的装着她一人,苦苦守候,这份情,她如何能够拒绝。
“晚上,等我!”明月当下便给他一个许诺。
“真的?!”凉川闻言,不禁喜出望外。记不清多久了,想她想得夜夜孤枕难眠。
“嗯,”明月双手环在他健硕的腰身上,对着他嫣然而笑。“等我!”
“好,我会早点准备好,等你来。”凉川在她扬起的双唇上,飞快的一啄,而后又灿烂着笑脸,欢喜地离开。
很快,景略领着卜算子走了进来。
明月与他话一会家常,听到师父与惠丹过得不错,也总算安下心来。这回,她可以向苡尘说明,让他从此活得轻松些,不必再内疚。
也不再多做耽搁;与景略勾通后,便将明月赶出去,二人开始给黎桦下药,施针…。
明月一人在门外等得焦急,一个时辰过去了,很快,两个时辰也过去了,屋子里,还没有皇兄苏醒的消息,明月的心越来越沉,如果,黎桦一辈子这样睡下去,她会永远内疚的。
正自纠结着,景略一脸疲惫地从屋子里走出来,明月急忙上前,注意到他满头的汗水,急忙拿出帕子与他拭去汗珠,紧张地看着他清俊的脸,“怎么样?皇兄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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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一人在门外面焦急等待,一个时辰过去了,很快,两个时辰也过去了,她的双脚站得僵硬,可屋子里,还没有传出皇兄苏醒的消息,她的心越来越沉,如果,哥哥继续这样睡下去,她这一辈子也无法心安。舒殢殩獍
“醒了,皇兄醒了!”景略一脸兴奋地从屋子里走出来。
“你说皇兄醒了?”明月三步并做两步上前,一脸急切地看着景略。
“醒了,快进去看看。”
“嗯,”明月欢喜着答应,提了裙子向屋内走,没走两步,忽悠停了下来纩。
“怎么?”景略不解。
明月迈进去的脚步又折回来,退到门外。
“那个,传小鱼儿,让她悉心照顾皇兄。”小鱼儿就站在一旁,听到被点了名,急步上前,“奴婢,这就去。徂”
景略看着明月忽冷忽热的表情,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一直很担心,为何不进去看看?”他拉她小手,轻轻地握在手心。
“呃,皇兄刚针灸完,我这会进去,恐怕不太方便,还是明日,明月再来看他。”明月说着,就向后退步,转过身飞快地向外走。
……
晚膳时间过了,可明月寝宫的大门始终紧闭着。
苡尘安静地靠在封门上,看着凉川在眼前,没完没了地踱步不停。
“你能不能停下来!走得我眼都花了。”苡尘下颌微微扬起,清明的目光从凉川身上扫过。
“我能不急嘛,从皇兄那回来,都几个时辰了,不露面,不见咱们,更不出来吃饭,难道,你就不担心吗?”凉川毫不客气地反驳他。
“我看你是怕今晚的约会泡汤吧!”苡尘双手慵懒地环肩,难得少见地嗤笑他。
凉川被识破,俊脸腾地红过了耳根,“我承认哪,我怕会泡汤,毕竟,”说着,脸颊更红,“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嘛,难道,你就不想侍寝?”
苡尘陡地收了笑,他何尝不愿呢,还不是担心她胎儿不稳,好容易太医说胎儿已稳,他巴巴的拿着镶了钻石的戒指来找她,就看到凉川抢先一步。
“吱呀”一声,沉重的漆红大门被人推开。
二人神情一怔,纷纷看向门内。
两对宫女手执宫灯走了出来。
而后是一袭雪白皮裘斗篷的明月,缓缓走出来。
他二人注视着她,不由双双为之一愣。
今晚的明月与素日不同,头戴七宝九尾凤冠,一脸精致妆容,双耳一对翡翠坠子左摇右摆,闪烁灼目,异常美丽。
她向他二人翩翩行来,一对凤眸媚意天万,却又凛然生威,仿若一团朝霞初升,倘若能迷倒千世浮华。
两个男人看着她,忘记反应,活像两只呆头鹅,
明月笑着走近他二人中间,一左一右的拉了手。
清澄的凤眸眯弯如弦月,向左看,再向右看,含笑启唇:“苡尘,凉川,我的好夫君!”
他二人盯着她粉面含春的笑脸,互相对视一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恼。
“今晚,我十分高兴,定要与你们大醉一场。”月儿笑说着,拉着两个美人就走。
苡尘这才反应过来,狭长的丹凤眼不禁眯起,“夫人,你今晚……?”
“嘻嘻,我今晚高兴,想你们陪着……”明月侧了脸,冲着他回眸一笑。
苡尘被她这如昙花一现的笑容,震慑了般,居然也不再疑问,只任脚步随了她;慌乱恐惧的心也随之安稳下来。
想必皇兄醒来,明月终于卸下包袱,那么,以后……他们一家人可以快快乐乐的生活,如同当初在桃园一般。
凉川的脚步有几分懈怠,他可是跟她约好了的,现在有别人掺和进来,今晚的侍寝,恐怕会被搅局。自己心心念念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但转念又一想,这几月以来,黎桦昏迷,明月连粉黛都不施,对他们更是禁欲禁止近身。而现在皇兄醒了,不也表明,那些凄凉的日子过去了吗。
晚膳,改成了晚宴。
明月软软倚着苡尘,右手搂着凉川地腰肢,相依相倚地坐在宽大的凤椅里,三人的样子颇为缠绵悱恻。
殿下,笙歌管萧,一众曼妙女子,莺歌燕舞……
宫女倒满的酒杯,一杯接连一杯,尽数被明月一饮而进。
数十杯酒入腹,明月两颊酡红,唇边吃笑分明,显然有了七分醉意。
苡尘怕她空腹饮酒太伤身,不时将拨了壳的荔枝喂入她口里,一粒,一粒……来者不拒。
如此奢靡的场面,在明月执政以来尚属首次。
直到,景略的出现,使得整个晚宴都静了下来。
月儿将手从凉川微敞的衣襟里抽出,指间光滑的触感还陶醉在他蜜色紧致的肌肤上。
“略哥哥……你过来……”明月樱唇微启,对着景略就是盈盈一笑。抽出的小手,希翼地伸向他。
景略皱着眉头走上前。
明月色眯着眼神盯着他,心下连连赞叹。
景略依旧是一身冰蓝色的风毛锦袍,绣金的腰带束出他的宽肩窄腰,举止优雅得体,步履间处处散发着成熟男子美好的身段。
他清眉秀目,比起从前,更加的沉稳内敛。
“略哥哥,快坐下,今晚,我高兴,咱们一起喝几杯——”明月举着杯子凑近他,身子一歪,整个人滑下了凤椅。
苡尘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入怀,大手紧紧环着她的腰,不许她乱动。
明月举着杯子,靠着苡尘,看着景略,摸着川川,开始色眯眯地吃吃笑。
景略自一侧的金榻上坐下,“既然夫人高兴,为夫定当相配。”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众人的惊诧注视下,拿起杯子,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接着又自倒一杯,再一杯,接连三杯酒下肚,还冲着她媚然而笑。
“啪啪,好!”明月首次看到景略豪饮,不由得拍手称好。
月嘻嘻嘻地笑个不住,故意麻醉自己的滋味,原来如此。
突然想起什么,微熏的眼神环视全场,不悦地嘟起唇:“慕容雪,我的容雪在哪里?为何——本皇设宴,他不来呢?”明月痴痴说着,小脑袋耷拉下去,正巧落在凉川的肩膀上,转而看了眼凉川,伸手捏上他脸颊。
凉川一介武将,如此调戏,当真还不适应。一张干净的小脸,被火烧云笼罩。“容雪昨日一早去西直营视察,尚未回来。”景略含笑说着,一面吩咐了宫女将几道温胃暖身的菜肴命人送到明月桌上。
“没回来!”月眼前现出容雪那玩世不恭地脸,心里竟划过一抹失望。今晚她表面开心,实则心中忧伤,若是容雪在,不安的心定会更为踏实。
“月儿开心,不如今晚,我们玩个游戏如何?”景略满面噙着笑意道。
明月首次听到本本正经的景略会游戏,登时正直了身,“说来听听?”
“咱们击鼓传花,鼓声停,花落谁手,哪人就要表演节目为夜宴助兴,如何?”
明月向左右分别投上一眼,见绝代风华的苡尘,温暖阳光的凉川均无异议,更添三分兴致,举双手赞同:“好!取鼓来,本皇亲自击鼓。”就势挽起袖子。
苡尘皱眉,抽下她宽大的袖子,遮起雪白的玉臂。
“怎么?我不能击鼓?”月满眼疑惑,小心地看向苡尘。
凉川宠溺地楼她入怀,“当然不用你击鼓,你陪我们传花。”
稍时,鼓声起。
景略更是体贴地命人传来了千风和青芜小俩口。
自青芜开始,众人围坐开始传花。
明月自来到这异国,还未有过娱乐活动,不由乐得合不上嘴。拿着花几乎笑弯了腰,左送右送,都是弱招。最后竟然投向对面青芜……
鼓声落。
众人齐呼,犯规,罚酒。
明月就着苡尘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众人不依,“表演节目助兴!”
难坏了明月,两年多的身份转换,她几乎完全融入到黎明月的生命里,而自己,早在这场穿越中退场了。
“我会得可多了,只是,琴棋书画,都不经通。”明月笑说着,一点不觉惭愧。
“那就唱曲如何?”青芜曾听过明月喝歌,那歌声很特别,她从未听过。
“唱一曲我喜欢的红颜劫,如何?”明月垂眸,回想来路,感慨万千。
红颜劫
斩断情丝心犹乱,千头万绪仍纠缠。
拱手让江山,低眉恋红颜,
祸福轮流转,是劫还是缘。
天机算不尽,交织悲与欢。
古今痴男女,谁能过情关。
谁能过情关。
谁能过情关。
一曲终,明月醉眼迷离,清眸被泪水冲洗得犹如明镜。
景略走上前,拉了她的手,揽入怀里,“想起他了么?”
明月不置可否,今晚,不单单想起那个男人,(勋)还有她皇兄,她宁肯接受他对她的兄妹情,也不愿接受一切缘起一场阴谋。
黎桦,她心里最好最好的哥哥。
景略低头温柔的唇吻去她脸上吻,“都过去了,今后,我们会一直陪着你。永分离,永远永远。、”
明月心头一软,埋头在他怀里。
苡尘与凉川不知何时走来,在她身边……环了她细腰:“我们会做得更好,比他更好,所以,忘记他。”苡尘命令地口吻。
“看看你们,这么大了还小孩子脾气。”一旁的千风和青芜也面色忧惚,“咱们的游戏还未结束呢。”青芜高声说着。
鼓声再起,众人传花,声落,花在景略手中。
“听说大皇夫擅丹青,今日可否挥毫泼墨,让我们见识一下。”千风一旁提议。
景略无奈的拿着花,看上坐的明月,执着酒杯一杯接连一杯,他虽不知到底出了何事,眼下能做的就是让她开心,笑着离席,“既然陛下好兴致,那景略就献丑了!”
青芜吩咐备了书案笔墨抬到大殿中央,景略走上前,他抬头看着上方明月,挽起袖子执起笔。
明月坐在凤椅里,一手伸在凉川的衣襟时,手指不时触到他胸前狰狞的疤痕上,回想从前,他曾为她挡剑,不惜生命保她平安……案上,壶中酒相继被她喝光。
景略那边,明月托着腮注视着。只见案上宣纸端砚,景略长身玉立在案前,提笔蘸墨,睿智的目光从她这面扫过,随后,深深浅浅地落笔宣纸上,点泼描染,笔下飞快,极是流畅。
众人看得目不转睛,见到画卷后连连赞叹。
凉川将宣纸送到明月面前。
明月低头和颜,端详着,只见上面提着,“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月含羞而笑,再看景略,满目含情,他向来沉稳从容,从未写过如此露骨相思。
她心里隐隐一动,是啊,良人就在眼前,怎可不珍惜。
明月连饮十杯,每饮一杯,一众人便抽一口冷气。
今晚的明月太反常。
明月醉意更浓,兴未尽,鼓声不歇。
不久时,苡尘提着长萧站在阶下,面对明月举止有礼,冷峻地身姿散发一种不可抗拒的魄力,深眸处如有万溪归海之势,浅笑时似有风过清波之姿。
依人如厮,非苡尘莫属。
思绪流转,忆起与他初相遇,肌肤相亲,他的腼腆,青涩,以及他干净地童子之身……恍然如昨。明月庆幸一路有他相伴。
苡尘长萧在侧,悠悠萧声,如歌如泣般委婉入骨……
明月随他萧声浅浅素唱,每一句都可忆当初……
心事轻流转,浅握双手,任发丝缠绕双眸,
所以鲜花满天幸福在流转,流传往日悲欢眷恋。
所以倾国倾城不变的容颜,容颜瞬间已成永远,
身边两侧万水千山,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
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
一曲萧声毕,苡尘缓步来到明月面前,衣袂当风,笑意浅浅,那满园春色都不及他。
明月俯身斟满酒杯,递与他。
苡尘接过一饮而尽。只愿这一生,与她结同心,琴瑟和谐,鸾凤和鸣,尽了今生。
她满眼醉意地笑,转头看向鼓手,“继续!”
“不必,”凉川说话站起身,一袭红色劲装,风姿飒飒。
“怎么?”
凉川对明月扬眉而笑:“今晚如此高兴,不如让凉川为夫人弹奏一曲。”
明月听着一口酒,呛在喉咙里。
“凉川,你说你要给我弹曲?”
见明月满面诧异,凉川自信地牵起嘴角,笑出声来,“凉川师从无崖子。”
“咳咳咳!——明月呛得,直咳出流下眼泪来。无崖子?传说无崖子前辈琴棋书画无一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