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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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你们皇上的意思?”明月被他些人的话,弄得有些懵。
“是臣等与所有燕国百姓的意思。”
“哦,”明月点头,不动声色地:“能给我个理由吗?”
“众所周知,女皇陛下在黎国就有数名皇夫,而苍狼国的前国君又对陛下万千宠爱,臣等觉得陛下与我大燕皇帝,并不合适。”
明月脸色不变,心里突地发紧,“你们还想说什么?”
“今日,早朝,皇上曾说陛下怀有我燕国的龙嗣,想母凭子贵,联姻后册封陛下为大燕国后,臣等觉得此觉不妥。”
“有何不妥?”明月隐隐明白了他们的来意。感觉到他们要拿她腹中孩儿说事,脸色也沉了几分。
“恕老臣直言,臣等觉得陛下腹中胎儿并非燕国血脉!”
明月强忍着想要拍桌子的冲动,冷冷地眯起眼,“你们凭什么说本皇腹中孩儿不是子恒的血脉?”
为首的大臣与身后诸人对视一眼,“陛下腹中孩儿,有可能是苍狼国君,更有可能是黎国几位皇夫的骨肉,又或许,另有其人……”
“你们既然不确定,又怎么能断定不是你们国君的孩子?”
“臣等,宁肯错杀!”
“混账!”明月低低咒了一声。
众臣皆跪,匍匐在地,头也不再抬一下,但声音依旧铿锵有力,“请陛下恕老臣无礼。臣等也是为了我大燕江山血统纯正,所以,请女皇陛下签下这份保证书。”说着,将一册明黄色的册子递上来。
明月从未受过此等侮辱,这些人,居然在怀疑她的孩子血统不够纯正,子恒最清楚不过,为什么这些人不去问他。
“写了什么。”明月连接过都觉得是种侮辱。
“臣等,以先皇托孤重臣的身份,恳请女皇陛下,签下这份保证书,保证生下孩子之后,不姓我大燕姓氏,不以嫡子身份出现于燕国,不入宫廷争夺太子和储君之位;燕黎两国取消联姻,女皇陛下从此不再见我大燕国君!”
“如果我不答应这些要求狗屁呢?”明月胸中怒气翻滚。
“那臣等,就要请出先帝的诏书,在国家危难之时,国君失策之时,废除国君,别选闲王登基称帝!”
“呵呵,也就是说,我不答应,你们就要废了子恒的皇位?”明月突觉好笑,子恒这个皇位,居然是被架空无自主权的。
“你们觉得皇上会同意你们这么做吗?”
“臣等觉得,身为燕国国君,会以大局为重。而且,臣等已为皇上选出新的国后,只等女皇陛下离开,便要举行选后仪式,由天下臣民选出德,行兼备的国母娘娘。”那大臣坚定不移地继续说着。
“还请女皇陛下签下保证书。”另个大臣将保证书送上来。
明月看着那写得密密麻麻的条条律律,忍俊不禁。
轻轻接过那小金册子,淡淡的笑了笑,转而,伸向一旁的烛火上。
册子一角很快点燃,熊熊燃烧起来。
众臣们大惊失色,瞪着明月如同仇敌,悲呛怒质:“你这是何意?”
明月甩了甩,将燃烧着的册子甩到了一旁的铜盆里,冰凉的目光投到众臣之间,“本皇腹中胎儿,如果,是男孩,就是你们燕国的未来储君;如果是女孩儿,就是你们燕国的未来公主,因为这个孩子,就是燕子恒的亲生骨肉,本皇没有必要跟你们签下这可笑的协议。”
“你分明是胡言乱语,说不定就是给南宫勋那家伙报仇,还要混淆龙嗣的。”几个老臣纷纷站了起来,指责明月。
明月手腕一抬,五枚泛着寒光的无影针亮在胸前“该说得,本皇已经说了,谁再不走,本皇的无影针,会刺穿他的喉咙!”
“你,你这妖女,害了苍狼的前国君,现在又来害我们的皇上,我看你分明就是祸水。你要是一味的想惑乱燕国宫廷,我们一定会请出先祖的遗诏,重新选立国君……”几个老臣口里依旧骂骂咧咧;眼睛盯着那无影针,总归是害怕的,连说着,连向后退,刚才的强势气焰早已吓得溃不成军。
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明月靠坐在椅子里,仔细地琢磨起他们说的话……
翌日,子恒一觉醒来,已是响午时分。
疑惑自己因何睡得如此沉。急忙梳洗更衣,跑到明月居住的香上阁。
匆匆赶来,发现已是人去楼空。
明月一行人,早在辰时,便与前来迎接的黎国禁卫返回黎国了。
她走了,居然没有向他道别。心里怅怅若失。急忙返回到书房,提笔写了扬扬数千字的书信,千叮咛万嘱咐,派人送出去。
谁知这封信一去,数月,回信全无,如同石沉大海……
返回黎国。
明月经历磨难返回黎国。
黎国普天同庆三日……
慕容雪身上的伤势,在明月粗心的照顾下很快好起来。
景略则被繁琐的国事缠身,比之前更为繁忙,可较之前相比,两人相处的时间却反而多起来,明月一改比前的米虫心理,对于国家政事,开始亲历亲为,渐而接受了女皇的身份。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明月的肚子隆起来。
众人都适应并回归到从前的状态。
景略挑起国事重担。
苡尘主管国库。
凉川雄兵在握。
与她相处都是严格遵守约定,万事以孩子为重。
这日,明月照惯例,来到皇兄,黎桦的房间。
还未走入,就在屏风后隐约看到一人影闪过。
“是谁?”明月质问一声,半响不见有人出声。
小鱼儿站在一旁,皱了眉头:“是谁在那里?女皇陛下在此,还不出来接驾?”
慢慢的,一袭黑色的纱裙挪了出来。
这袭黑色牡丹纱裙,是如此熟悉。
明月渐渐眯起了凤眸,心头阵阵的发紧。
黑纱裙女缓缓的转过身来,一张写满倔强和忧愁愤恨的脸出现在明月眼前。
“大皇姐!”
这张脸,太熟悉了。她的大皇姐黎离离,她有着一张与她前世妹妹相同的脸。
心跳骤然失了规律。
“呵呵,想不到,你还能认得我。”黎离离将包裹着头发的黑纱揭掉,露出一头雪白的银发。
“你的头发!”快两年未见,她的满头乌发居然变成了一头银丝。
“我的头发!”黎离离冷眼凄笑,“还不是败你所赐,我的好妹妹!”
当年她身体每况愈下,对黎桦更是因爱成狂,终归因了这份近乎施虐的爱恨,煎熬得成了今天这幅样子。
她恨,恨天下不属于她,恨喜欢的男人,心中无她,恨黎明月,可以拥有幸福,恨她自己一无所有。
生命于她,也不过是一具空壳,失去意义。可她不甘心,她要撑着一口气,活着看一看,他黎桦,翻手为云、复手为雨,到得最后,又会落得个什么可笑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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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还是不爱呢
当年她身体每况愈下,对黎桦更是因爱成狂,终归因了这份近乎施虐的爱恨,煎熬得成了今天这幅样子。舒殢殩獍
她恨,恨天下不属于她;恨喜欢的男人,心里存了别人;她恨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凭什么她拥有一切;恨自己的一无所有。
生命于她,也不过是一具空壳,失去意义。可她不甘心,她要撑着一口气,活着,看一看,他黎桦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曲终人散时,又会落得怎样可笑的下场?
明月从黎离离身边走过,尽量忽视了也的满头白发。所有的路,都是她自己选的。
走到黎桦床前,看着床上安稳睡着的皇兄,心里方才放心一些,不过,她应该不必担心的,这黎离离虽然心狠手辣,只是对皇兄的这份情,却似海深纩。
黎离离淬毒一样的目光从明月身上,上上下下。
今非昔比,黎明月早已不是两年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了。如今黎明月,脱去了青涩与稚气,已成为运筹帷幄的一代女皇。
地位,男人,财富,孩子,她什么都有了徂。
黎离离走过去,伸手抚摸上她黄锦袍上由金线绣出的一朵朵蔷薇花。能在凤袍上不乡凤,只绣花的,怕是在黎国历代的女皇中,也只有她了。
“真精致的衣裳啊!”黎离离轻叹着,再看看自己的落魄,眼里凄凉尽现。
明月目光只停留在黎桦脸上,拉开他的袖子,检查手臂上的伤,皮肉之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有太医的精心医治,手臂上并未留下一丝伤疤。只是后背上那狰狞的疤痕,怕是永远也抹不去了。
“你为什么在这里?”
“哈哈,”称离离高声大笑:“我的好妹妹,难道你忘记了吗?我是殿下的侍妾呀!”多么疯刺啊,她这个堂堂的大公主,沦为王爷的侍妾了。
明月眼神一滞,当初是她用自己的血来喂养蛊虫,而后又让皇兄中毒,而解药是她。确实封了她做不见天日的暖床奴。
“如今,皇兄的毒可解了?”明月抬眸,清明的目光扫过小鱼儿。
“解了。”小鱼儿答道。
“那么,赐恭佛殿赐给大皇姐,从此便长伴佛主左右吧。”
小鱼儿点头:“奴婢为就去传话,拟旨!”
黎离离不为所动,冷笑着走上前,眯着眼神瞪视她,“黎明月,你是当真要把我关到佛堂里,以求心安?”
明月自清水中绞了帕子,亲自为黎桦擦脸……并不理由她的言行。
黎离离看着她一举一动,不由怒火中烧,“黎明月,皇兄他是为了你成为了活死人,你以为你每天过来看看他,为他擦洗身子,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搂着你的丈夫高枕无忧了吗?”
明月握着黎桦的手,停顿住,不卑不亢地回视她,“来人,将黎离离送到恭佛殿,加派人手好好的看管!”
一旁的宫女闻言,跑过去,将黎离离架起来向外拖。
黎离离骨瘦如柴,试图甩开身边的宫女,试了两下无果,眼看着就要被拖走;突然放大了声音:“黎明月,你以为皇兄这么舍命救你,只是因为兄妹之情吗?我告诉你,他喜欢你!~”
“我让别胡言乱语~!”小鱼儿听不下去,走过去,一记耳光抡下去。
明月手中的帕子啪地掉落在地。
“等一等,让她回来!”
“哈哈,”黎离离被众人拖回来,看着黎明月煞白的小脸,狂笑起来。
明月冷眼看着她,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每一步都似在打着什么主意。抡起手臂,对着她的脸颊狠狠抽了一巴掌。
“黎离离,从前我看你是真爱皇兄的份上,我留你一命,但我没想到,你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在皇兄神智不清的时候,还要恶毒地来诬蔑他。”
浓重的血腥味在嘴里化开。
黎离离咧嘴笑的同时,鲜血也汩汩流出。
“黎明月,是不是继续骗自己,你心里才会好过,呵呵呵————”她暗淡无神的眼里满是讥诮。
明月眼上一沉,滔天的杀气重重袭来。
她蹲下身,在她另一侧的脸颊上又是一巴掌。
“你虽然也我黎和皇兄没有血缘关系,可你也曾是父王带回来的大公主,你怎么能对皇兄,对心爱的男人,漫天诽谤,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死,带着你的罪恶亲自向父皇去请罪。”
“我有何罪?笑话,真是笑话!”
“要说有罪的,是你们俩,是他!”黎离离受了她两巴掌,硬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冷冷指向床上的男人。
“他,这个傻瓜一样的男人,利用那几个小子,帮你解了毒,却没想到,你会与他们产生感情,如若不然,他会将自己的身世公之于众,娶了你!哈哈——————他真傻————现在可好,功亏一篑了。哈哈————————”黎离离干笑着,笑得满面泪痕。
“你胡说,你敢诬蔑皇兄,罪不可逭!来人,来人,将她拖出去,关进暗牢!”明月指着她妄笑的脸,心脏停止了跳动般,前所未有的恐惧,从心底滋生。
“好啊,关我,杀了我,只有我死了,这样不伦的事实,才会从世上消失。哈哈————杀了我----来呀————哈哈——”
渐渐的黎离离的声音在大殿中消失,可却牢牢的留在了她的耳边……不断回荡。
明月回身,看向床上亲切,英俊的脸。
神思兀自飘远。往事历历在目……结合了黎离离的话,一点点地重叠了。
不,她不信。这不是事实,除非皇兄亲口说出,否则她不会相信别人的挑唆。
心惊地后移着脚步,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月儿,你在想什么?”
“啊——————”明月尖叫着回过身,一张桃面赫然失色。
凉川只伸手碰了她,不曾想将她吓成这样,急忙温柔地搂住她细腰,“怎么了?被我吓到了?”
“啊,没什么,”明月摇头,“没什么,不是你的错。”
凉川挑起一个烂如暖阳的笑,“你不用再提心皇兄了。”“?为何?”明月一脸不解,心跳在不知不觉间加快。
“卜算子来了,给皇兄带来了良药!相信,配合景略的针灸,一定可以将皇兄唤醒的。”凉川笑说着,炽热的呼吸拂过她粉红的面颊。
明月心头涌上一股狂喜,师父来了,那皇兄一定可以醒过来,到那时,一切回到从前,黎离离再也无话可说。
她独自寻思着,耳边,凉川的薄唇落下来,月猛一回神,粉脸红红的好不精彩,低低地说着,推开他:“凉川,别闹,师父在哪里?”
凉川含着她小巧的耳珠轻咬,眼中闪过一丝希翼,伸手自怀中拿出一块金牌,拉过她小手放入掌心:“今晚,将这个交给内宫司。”
明月低头一看,雕刻着戚凉川三个金字的令牌静静地趟在掌心里,心里一暖,脸颊火辣辣地发烫,他这是在向她要侍寝的机会。自从怀了子恒的宝宝,甚至是自从一年前一别,她对他都不曾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