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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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明月提着裙子小跑起来。又将青芜吓得面如土色,“公主,孩子,慢点——”
回房间,明月将那参汤拿出来,找了太医检验,而过太医的检验,断定她下的是一种催·情‘药。
明月凤眸窄窄眯起,她原本想要放过惠丹,她不想苡尘伤心,可现在看来,是不成了。对待恶人就不能宽容,她必须要反击。
“小鱼儿最新章节!我要你……”
明月伏在她耳边,细细吩咐了,小鱼儿一个劲的点头,不时发笑。
小鱼儿得令走出,青芜拉着明月不放,追问到底想出什么办法……
晚饭时,明月亲自做了一大桌子菜,不单单是今天她心情好,更重要的是皇兄得到一位名医的斟酒治疗,已经知道喊疼了,相信很快就会完全好转。
另外一个,就是容雪经过几天的调养,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
一家人难得团聚,虽然景略出门办事不在,然而,容雪,苡尘,凉川一起团坐桌前,明月就是什么也不吃,也觉得很饱了。
他们一家人好久不曾一起吃饭了。
席间他们都很高兴,师父,凉川并苡尘多饮了几杯,都隐隐有些了醉意。
直到天色将黑时,才散了席,明月抚着慕容雪回房。
另外三人结伴说要去后山竹林里切磋一番。
就在青芜就要撒席,收拾碗筷的时候,惠丹领着两个丫环走来。
青芜一看,就烦气的翻了个白眼。
人家吃饭她不来,现在撒桌子她到来了。
“我饿了,摆饭!”惠丹一屁股坐到椅子里,豪不客气。
“你来晚了,没有饭了。”青芜冷冷甩了一句。
惠丹一巴掌拍在桌案上,“那就去做!”
“凭什么?你不过是个客人,就该客随主便,你号称千金小姐,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呸!你不过是个宫女,也敢说我的不是,你可别忘了,我也是有过封号的翁主!敢说我,你就是找打。”惠丹说着,她身后的两人女人就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翁主!哈哈,”青芜双手叉腰,扮了茶壶状笑得前仰后合。“你算什么翁主,我家女皇陛下不过是看你可怜,才随便给你个称呼,你就拿鸡毛当令箭,真不怕笑死人。”
“你,这死宫女,你们看什么,还不给我教训她!”惠丹回头命令道。
青芜将脸一扬,迈开脚步走上前,“你别也忘喽,我是有封号的,还是货真价实的将军夫人,我倒看看谁敢动我分毫!”
“这——”惠丹一听,也想起她是嫁给千风将军,确实是将军夫人。她还真惹不起。
小鱼儿提着食盒走进来,到得青芜身边拉了拉她衣袖,“这是女皇陛下让给惠丹姑娘准备的饭菜。”
青芜垂眸,看到她手里的食盒,心中会意,顿时收了势。
惠丹一看,再度得意了,冷眼扫向青芜,“怎么样,无论如何,我也是她小姑,是亲戚,你不过是个做臣子,还敢在我面前造次。”
青芜抽了抽嘴角,也不再说话,转身走了。
小鱼儿讨好地上前,亲自打开食盒,把几道她爱吃的菜摆出来,赔笑道:“姑娘别生气,都是她自不量力,敢跟你争执,回头我让陛下责罚她。”
“嗯,还是你懂事。”惠丹拿起筷子,不客气地吃起来……
“怎么回事?全身火烧火燎的,像是有一条火蛇在乱蹿。”
惠丹放下酒杯,烦躁地扯了扯衣襟,露出一片肌肤来。
“我看你是醉了,还是快回去睡一觉吧。”两个女人边抱着肉骨头啃,边痴笑她。
“嗯!今天真邪门。并不曾多饮,怎么就醉了。”惠丹踉跄着起身,向着门口走……
出了饭厅,初秋的晚风也没能吹散她体内的躁热。
特别是下身,阵阵空虚,极度渴望,交替袭来。
这感觉……
惠丹抚着路边杏树,恍然地抬起头。
难道,她这是?
她的手捶向胸前,无意中抚到自己**,不可抑制的***,绵绵溪水般不枯不竭地流窜全身。
没错,一定是中了催情药,这感觉,她可是历过的---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府里的男人谁可以?
很快,在她还焦头烂额的时候,另两个女人从饭厅里跑出来。
同样的面红耳赤,如狼似虎地眼神,像一只发了情的母酱ρ罢伊晕铩
夜静更深,正巧,苡尘与凉川提着刀剑,二人并肩向这边走来。
“男人!”两个女人嘻笑着指了指那方,一白一红,身如鹤影,飘然而致,双双喜不自胜,疯狂地扑过去……
凉川一身红色劲装,尽管夜深,可爱干净的俊脸,依旧阳光般明朗。
“苡尘,你跟我说,自从见了她,可曾与她亲热过?”凉川一脸阴郁,他也知道容雪病着,她自然是会多上些心,可是,夜夜孤枕难眠,被冷落的滋味,可是不好受。
苡尘永远的白袍飘飘,双手环在胸前,一杯宝剑潇洒地搭在肩膀上,看不出喜怒的眼神,冷酷迷人。
“你呢?”他只简单说了两个字,把问题又推回到凉川身上。
“自是没有的,我倒是想,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你们对我也真瞒得紧,连她落在南宫勋手上,也不告诉。”凉川说着,邪飞的剑眉不禁横起。
苡尘扭脸看他一眼,冷峻地目光扫向另一侧,待他看清跑过来的两个女人时,薄若蝉翼的唇角尽带讥诮地扬起,“我相信,再等些时间,她会想起你的,不过,你要是当真熬不住了,眼下就有解决办法了。”
“什么?”凉川不解地也向跑步声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这里交给你,你自己当着办,要是需要我隐瞒的话,可以拿了银子做交换!”
“喂,喂!”凉川眨巴着眼睛,转过身看苡尘时,只看到他雪白的身影在前方三起三落的腾空而起,很快就消失无踪了。
“公子,公子——”
愣神之际,两个女人已经扑上来,一左一右的抱住他手臂,拿着身子在他身上蹭呀蹭。
“公子,公子,要了我,要我吧…”
凉川注意到身边的两个女人,脸色通红,举止轻浮,饶是他就是再迟钝,也看懂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苡尘这家伙太不仗义,自己一个人先跑了。
“松开!”他发狠地吐了两个字。
手臂被缠得更紧,两个女人开始八爪鱼一样地缠上他的身。
这还了得!!!
凉川帅气的脸上阴霾遍布。
全身内力聚拢,并不断高涨,“啊——-”他大吼一声,以内力将两个女人生生震开,紧随其后的两脚飞起,重重地踢在两个女人身上,将她二人甩出很远……落地时,双双吐血而死。
“哼!自作孽,找死!”凉川掸了掸两侧衣袖,厌烦地唾弃道。
隐卫闻讯赶来,“三皇夫,您没事吧。”
“没事!你们好好的监视那个女人,陛下要是有事,你们也别想活了。”凉川说着,足尖轻轻点地,身子腾空而起,跑向苡尘的方向。
看来今晚,他要跟苡尘那家伙同住了,他可不想明天天亮后,自己有什么不好的传言传到明月耳朵里去……
惠丹全身发软,每挪一步都倍显艰难。
来到慕容雪屋外,她看到明月与慕容雪如胶似漆地坐在一起。要是她闯进去,只会自找难堪。
她心里清楚,这药就是黎明月下的;而她更清楚,在这个苑子里,没有人能够帮她,只有,只有她哥哥。
远远的,她看到她哥哥挺拔冷峻地身影一闪而过。
惠丹急忙伸手,“哥哥——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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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共同的孩子 (1)【5200字】
她心里清楚,这药就是黎明月下的;而她更清楚,在这个苑子里,没有人能够帮她,只有,只有她哥哥。舒殢殩獍
远远的,她看到她哥哥挺拔冷峻地身影一闪而过。
惠丹急忙伸手,“哥哥——帮帮我——”
一只干瘦的男人大手伸过来,将她拦腰截住……
翌日辰时嬖,
濮阳惠丹从冰冷的池塘里爬上岸,迎着灰蒙蒙的初阳,怨愤地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池岸边,卜算子盘膝打坐,一派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家风骨。
“喂,”惠丹又愤又恨,斜眉瞪目:“你对我做了什么?姥”
卜算子眼皮也不挑一下,仿佛没听到一般继续打坐。
“你这老不死的,难道耳朵聋了吗?”她趴在岸边,冻得瑟瑟发抖,却不敢攀上岸来。
“能做的都做了!怎么样?”
“你,你这老东西,也不撒尿照照自个老成了什么样,居然还敢欺负我,我一定让你死!”
“我保住你们兄妹名誉,你不道声谢,居然还倒打一耙!这是何道理。”他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再度不屑地闭起。
“谁要你多管闲事,我看你根本就是个老风流!怪不得你收她做徒弟,指不定你们俩就有私情。”
卜算子雪白长眉微微一蹙,猛地推手。
就听得啪啪两声,响在惠丹的脸颊个,两个五指山同时烙下了。
“你,你敢打我!”惠丹捂着脸,怒瞪着他,恨不能在他皱纹横生的老脸上灼几个洞。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当谁都像你一样的狭隘龌龊么。中了催情之药,居然会想到找你的亲生哥哥做解药。真是无耻之极!”
“谁要你多管闲事!”老不死的!
“如果,昨夜我不出手,解你的燃眉之急,你们兄妹现在就落下个**的下场,不单是你兄长会被赐毒酒,就连你也少不了三尺白绫。”他长吁口气,吹得胡须轻轻地抖擞着。
“你,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这丫头,活该被下药!好吧,我走,算我多管闲事!”老人家说着起身要走。
惠丹一看着了急,忙又改口,“好吧,既然事已如此,我只能自认倒霉,你,你给我找件衣裳来。”
卜算子拿鼻子哼了声:“那包袱里有衣服!”说完,就扬长而去。
惠丹趁着灰色的雾霭掩饰,飞快地爬上岸,匆匆穿起一件男人的粗布衣裳跑回自己的房里……
一个时辰后。
惠丹的房间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众人很快来到她的房间。
发现惠丹痛苦的捂着脸,疼得满地打滚。
“妹妹,你怎么了?”苡尘意外看到惠丹的脸上呈紫黑色,明显是中了毒!
“来人,快传太医!”苡尘试图将惠丹扶起,不想她痛苦挣扎中将他抓伤。
明月闻声赶来,因出来得太急,只着着雪白的内衫,外罩一件暗纹斗篷,看到她捂着脸打滚,不解地看向周围,“惠丹这是怎么了?”
站在一旁的青芜和小鱼儿则一脸轻松,甚至带着轻笑。
青芜从妆台上拿过一个胭脂盒,鄙夷地撇了撇嘴:“惠丹姑娘用了这盒胭脂,估计是这盒胭脂有问题。”
众人目光移向那盒胭脂。
“这胭脂是子恒给我准备的,想来应该是宫中制造,不应该有问题!”明月还是一头雾水,这东西明明是她的,怎么会在惠丹房里?用过,居然还会脸疼,实在奇怪。
又见苡尘被抓伤,手背上渗出血珠,急忙上前。
“你没事吧。”
苡尘复杂地眼神瞥向明月,微微躲开了她的手。
明月伸出的手落了空,意外地看向苡尘。
他的脸色很冷,冷得几乎没了温度。
凉川一看这种情况,急忙上前点了惠丹的穴,然后与苡尘一起将她抬上床。
很快太医到来。
说惠丹用的胭脂上淬了毒,半张脸恐怕是保不住了。
明月站在原地愣住了,这座大宅里,若说用毒的高手,除了慕容雪,还有谁?
她倏地转过身,迈开脚步向容雪的房里飞奔,若真是他下的毒,她现在去找他,要了解药,说不定她的脸还有救。
谁知,明月向慕容雪要解药,反将他问得发了火。矢口否认自己下过什么毒。他释魔宫杀人向来明刀真枪,根本没有必要用下毒这招对付女人。
明月跌坐在椅子里,一时没了主意。
这边,苡尘看着太医给给惠丹的脸划开一个十字口子,将脸上的毒血挤出,随着毒血的流出,她雪白的小脸也狰狞得让人不寒而栗。
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不忍看着妹妹痛苦的表情,转身走出了房间。
而在门内,听到了青芜和小鱼儿的对话。
“青芜姐姐,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小鱼儿一脸疑惑,但她能看得出,青芜得意淡然的样子,似乎对此事知情。
“这些胭脂是咱们公主陛下的。她这也是活该,谁让她还想跟咱们公主抢男人。”
“是公主陛下?”
“嘘——”
“你小心,隔墙有耳。”
青芜拉着小鱼儿走开,找别处与她细说。
安苡尘迈步走到院中,看着她二人有说有笑,幸灾乐祸的样子。
心中已明白此事是明月所为。
就是因为惠丹对容雪痴心妄想,就要遭到毁容的命运吗?她若当真对他有一丝情份,也不会做出此等伤害惠丹的事情来。
快步来到慕容雪的房间。
一把推开房门,安苡尘扬眉向屋中瞥了一眼,就见明月与慕容雪对坐桌前,正要用早饭,胸中气血翻涌直冲头顶。
“苡尘,惠丹的脸怎么样了?”明月一见他来,急忙起身迎上前。
苡尘深眸鄙着她紧张的小脸,眼底冰冰凉凉,像看一个陌生人,“你是当真关心她,还是想知道她被你整得有多惨?”
慕容雪一听这话,脸色也精彩纷呈。
“苡尘,你的意思是明月下的毒?”
?……明月还想替容雪解释,不想矛头却是指向自己全文阅读。
“你说,胭脂里的毒是不是你下的?”苡尘上前抓住她手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