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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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虽然生得漂亮,可怎么说也是你师叔的入室弟子,你怎么可以……男女受授不亲你知不知道,我那师弟也不至于轻狂至此,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徒弟来呢?”老人家气得来回渡步,不停地数落着。
“还有你,一个姑娘家的,到了本师的山上以来,琅儿的小魂都丢了!”师父把眼一瞪。
明月和琅儿也乖乖跪了过来。
“嘿嘿~”景略跪在地上挨着训,转头看了眼明月,乐得跟朵花儿似的骄艳,别说什么内伤,什么病症,全好了。看来,这心病还要心药医。
明月一脸委屈地低下头,恨自己没坚持,恨自己,恨自己,腰间的束带都被她小手搓皱了。
“南宫琅你说说看,你当初跟师父说过,用五年时间学本师的十年技艺,现在呢?你认为以现在的进度,五年你能学到啥?”卜算子前辈这次是真怒了。
“对不起师父!”师父说得对,琅儿也没词了。这几天,见着美人姐姐,他哪还有心思练武呀。
“你不是对不起师父,你是对不起你自己!”
“你!你,”指了指景略和明月,“到柴房去,扎马步,月亮你去举铜铃。”
“那我呢?”琅儿着急了,主动询问。
“你去崖顶拿大顶!让婉丫头监督你。”
“快去!”
随着师父的一声冷喝,他三人灰溜溜的走开了。
明月抄起架上的铜铃,随在景略身后向柴房走。
琅儿虽气憋,但是敢怒不敢言。
各人走开,卜算子抬头望了望天,“阴云聚拢,看来要下雨了。”
柴房里。
明月跪在地上,双手举铃,与扎马步的景略遥遥相对。
“月儿,咱们下山吧。”
“下山去哪?我没有家了。”
“黎国是我们共同的家。”
“我还没有学成,哪也不去。”
景略沉默一会,“那就向师父告两天假,随我下山去见容雪。”
明月将视线重新移到景略身上,他虽然扎着马步,但身姿却是如此的潇洒,清俊,特别是他看她时,那双眼中满是喜悦。似乎对她不友善的语气,一点也不生气,月急忙收回视线,不敢再多看。
“他拿了休书走了,——为什么要去看他。”末子又加了一句,“我跟他之间已没关系了。”
“难道看着他被仇家杀死,你也能无动于衷?”景略语调抬高了。他不信她当真薄情。
“你说什么?”明月闻言一惊,但很快就平复了心绪,以慕容雪的武功,他不杀别人已属万幸,哪有人会动得他一根手指。
“他现在情场失意,整天借酒消愁,试问一个醉鬼,还能保全自己吗?”景略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语戳进了她的口窝里。
月举着铜铃的手抖了起来,“他不是有很多手下么。怎么会让他这宫主受到威胁。”
“唉!”景略长叹一声,“他把释魔宫解散了。”
“什么?”月手一抖,偌大的铜铃到了地上,发出骨碌碌地闷响声,滚到景略脚边。
景略收势,拾起铜铃,走到明月面前,单手搂了她的细腰,坐到一旁的树礅上。
月失魂地就势坐下,腰间一紧,被景略拉过,坐到了他的腿上。
“景略,——”月纠结地看着他,这次,没再挣扎。
“冷静下来了吗?”他望着近在咫尺的娇颜,轻轻一笑,那微笑的眼神似乎能包容她所有的缺点。
“对不起。”月吸了吸鼻子,眼泪还是滚了下来。心中翻倒五味瓶,分不清是苦是甜。
“不是你的错,是我们逼你太紧了,没有给你适应的时间,一切都是我的错。”
他越是如此大度,她越是无地自容。
抚在他肩膀上,泪水沾湿了他冰蓝色地衣襟,哭了半天,才抬起头,细看他的脸,“你到底伤在哪里?”
“没事,都是小伤。”景略摇头。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只要你再也不离开,我一切都会好起来。”
“不行,让我看一看,”月伸手去拉他的衣襟。
景略棱角分明的唇角绽开了,大手按了她的小手,眼中脉脉含情,“伤在心里,外面岂会看到。”声音柔了几柔。
“略——”月只觉心头一哽,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景略了。
“嗯,”他长臂揽了她,“明天我们就下山,去看容雪,无论如何,我们都不愿意看到他有事,对不对。”
“他不一定会想见到我。——”月犹豫着。
“南宫勋返回苍狼了,从今以后,将他忘掉,无论需要多少时间,我都可以等你,不旦我会等你,还有苡尘也是一样,至于凉川,他其实已经来到这里了,只是不知道我们具体在哪里,稍候我会发一个信号弹,相信他们很快会赶到这里的。”
“什么?他们都会来?不要发什么信号……”月惊讶了,其实她现在也很惊慌,很纠结。她还不能确定,重新回到他们身边,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呢?
万一日后他们讨厌她,又该怎么办呢?
老天哪,你也太折腾人了吧,她原本已经做好了一辈子在这里的决定的。
她与他们当真还能合好吗?凉川,凉川要是知道了,又会是什么反应?
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
'稍候凉川、容雪均要与大家见面了。}
旧爱新欢(1)【雪雪篇】
三日后,夜,易容后。舒虺璩丣
景略上下打量起明月,忍不住嗤笑出声。
“你改个男装倒是可以,可也不必沾这许多的黑痣吧。”他指着她颧骨,下巴上的带着黑色的大痣,摇头苦笑。
“我这样不是挺好嘛,易容吗,当然是要易得不像自己喽。”月不以为然地说着,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副尊容实在有够恶!
景略到来的三天,每天都陪明月练拳,而明月也每天给他熬制参汤,二人朝夕相对倒是很甜蜜嫘。
只是景略担心容雪处境,每每闲时会规劝明月,明月也觉得自己过激,或许是该寻个机会找他谈谈,解开他的心结,无论今后如何,她不想看到他被仇人追杀。
今晚早早的吃过晚饭,景略给她易容男装,向师傅靠假后,便双双下山,来到燕国的小镇。
…轭…
明月拉着景略袖子踏上镇上最繁华的街头。
景略轻摇着扇子,不时看向身边的明月,对如此惬意的生活,即向往又珍惜。
“他一般在哪里喝酒?”明月自来到街上,两只眼睛就左顾右盼。
“全镇最好的酒楼!”景略笑道。
“哦!你是不是经常光顾呢?只是单纯的酒楼吗?”明月斜眼看向景略,看他熟悉的样子,似乎对这家酒楼很是熟悉。
“这……到了便知,”景略浅浅而笑。并不多说。
明月定在了原地,神态有些纠结。
景略见她未动,且一脸的怀疑,唇角下垂,忙解释道:“从前曾与殿下来过,我们只喝酒,并未留宿!”
“……”明月秀眉打结,看来这醉仙居,确实不单纯。连他皇兄都来过……哼哼!
月站在醉仙居的招牌下,脚步也开始纠结了。
慕容雪感情受挫,夜夜宿醉,她本来不信他会颓废,现在一看才算明白,难怪……!
“姑娘们,有客到!”
“哟,这莫不是景公子?”老鸨秀娘眼尖,一眼瞅着来人,兴奋地大喊起来!
明月站在门槛外,小手掐得咯咯作响。
景略回头,一脸尴尬,急忙从怀里拿出银票,对着老鸨低语几语,且眉目间是恩威并施。
这才见那老鸨拿着银票满意地将他二人让到了一侧的雅座里,也不再唤姑娘们过来伺候,独自退开了。
明月与景略分坐在雅座里,月的一双眼睛就没离了他的脸。
“男人有时逢场作戏,仅此而已。”
谁信哪,今是她来了,不然,谁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我也没说什么呀,看把你紧张的。”她对着他笑笑,目光才移向了别处。
坐在角落,向外看,月才发现,此处雅座位置极佳,可以看清大厅内三面的任何位置。
就是现在,她也能清楚的看到,从不足角度投来的爱慕眼神都聚焦在她的景略身上。一时心里又有些得意,这样绝世面是独立的清俊男子,是属于她的,她一个人的。
很快,小厮们就准备了一桌精致点心,瓜果端了上来。
明月随手抓了一把瓜子,“他什么时候来?”
“已经来了!”景略将手中折扇一收,目光挑向门口方向。
明月也随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一身银灰色锦袍的英伟男人走了进来,一下子,又吸引了所有人的注目。
慕容雪一步步迈入大厅,深黯的眼神透着一丝颓然,俊美绝伦的五官有着浑然天成的凌然,一袭锦灰色的锦袍,紫金腰带束出挺拔地身躯,恍然是绝世独立的神裔。
尽管眼神中有明显的黯然,可那双深眸里隐藏的锋芒,仍旧让人无法小觑。
“慕容公子,您今晚上可是来迟了,我们主子可是要等急了。”
自慕容雪踏入大厅,老鸨三步并做两步迎上前去,而后,便是花红柳绿的莺莺燕燕们,将他围了个举步维艰。
“慕容公子,什么时候,也让我们陪您喝几杯呀!”
“就是,我们可是天天想着您呢。”
美人在侧,慕容雪慢慢地扬起了轻唇,他深谙地目光自大厅里环视一圈,很快就落在了角落里的景略与明月身上,可那刹那间的环视,并未做过多的停留,如同看一个陌生人,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他随随便便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随手一甩,“赏你们了!”
“啊——”姑娘们一个个向着银票追抢开去。
混乱中,一个妩媚入骨的女子将慕容雪拉到了一侧的椅子里……而他也来者不拒地搂上了那女子的细腰,令她坐到了他腿上……
雅座内,明月目光锁定在那个熟悉的男人身上,只觉天旋地转。
坐在慕容雪怀里的女子,背对着她,明月无法看清她的脸,只看得那女子温柔似水,肌若凝脂,腰细如柳,一举一动都透着娇媚,她先是向慕容雪嘴里塞了半根香蕉,而后又是一串葡萄,轻缓的斟酒,亲自捧杯奉到他嘴边……
慕容雪更是来者不拒,孩子似的任着女人一一喂过。
原来容雪喜欢这样的调调,她这个妻子若不是亲眼看到,还真是无法想像,她从没有给他,甚至对任何一个夫君做过这等乖顺放浪的事。
明月扭头看向景略,“你也喜欢这样的女子?”
景略表情微僵,接下来不住地摇头。
月的心又沉了一沉,“看来你是喜欢的。”
“对我来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景略大手握在她的小手上,眼中浓情蜜意。
“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试着做!”他一向是以静默之姿守在她身边,这样的景略让她安心,依赖,让她难以割舍。如果他喜欢这调调,她也不排斥如此伺候他一次,天长日久自是不行的。毕竟那样哄男人,不是她的调调。
“我拭目以待!”景略在她耳畔低语了一句。在明月惊诧转头时,极快地兄轻咬了下她的耳珠,“真正的好男人不是永远保持君子风度!”
月邪异地瞥着他,诺诺地道:“我还是喜欢你君子时的模样!”
“呵呵,”他握她的手紧了紧,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你不是说过,不会***的男人,是不健全的。”
“你也学坏了!”
“呵呵,只对你!”他继续低语,灼热的气息扑入她的耳朵里,令她的小脸红过了耳根。
这样的景略却是她不曾见过的。不过,也很好。
他轻拍她的手背,“我去唤他过来,你们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
明月一听要让容雪过来,心顿时紧张,“别,别,还是别打扰他了。”本之前本是想好要劝他,可现在到了这里,她才发现,他过得很好,并不如景略和子恒所说那么凄惨。
她不知道,他是否还需要她的道歉。
“你也不想有所遗憾,该说的话,该解的心结,还是要说,须解。”景略柔和的声音总是富有魔力,让人莫名的心安。
月的心终于微微的稳下来,来都来了,还是要见一面。
景略起身,挑开稀松几道珠帘,向着慕容雪的桌子走过去……
明月只见景略不客气的坐到他身边,对他低语着……慕容雪的眼神缓缓的抬起,冷淡地投向她,而后又冷淡地收回……拿起酒杯与景略对饮起来。
直到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才极不舍地拍了拍那女子的屁股,又在她耳边微笑着低语半响,最后起身,向她这方走来。
月看着他走过来,心脏像被一只手抓着,揪成团。再看景略,依旧坐在那里,与刚才被容雪搂着的女子频频举杯……她知道,景略是在给他们时间。
只是这心里,还真有些不是滋味。
慕容雪款款走来,只手挑开珠帘,浓眉打眼地扫她一眼,但态度生硬地坐在她对面椅子坐下,伸手就拿了酒壶,自倒自饮。
“你,还好吗?”她低着声音,轻轻问。
“呵呵,你也看到了,我过得很好!”
慕容雪拿了酒壶直接入到了嘴边,一双凌厉的眸子,连看她一眼都嫌多余了吧,月这样想着,也拿起酒杯,放到嘴边……
旧爱新欢(2)
你,还好吗?”她低着声音,轻轻问。舒虺璩丣
“呵呵,你也看到了,我过得很好!”慕容雪拿了酒壶直接入到了嘴边,一双凌厉的眸子,连看她一眼都嫌多余了吧,月这样想着,也拿起酒杯,放到嘴边抿了一口。
“景略说,你将释魔宫解散了?”
“嗯,”慕容雪轻缓点头,目光不时投向景略方向。
“为什么要解散?那是你的心血,你一手组建的组织呀。嫘”
慕容雪目光停落在桌案的某一点,良久,才懒懒地抬起,落在明月面上,“黎明月,我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