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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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桦惊异地看了看她,原来他还想劝,可是现在看来,认知不同的两个人是不可能会和谐幸福的。
“月——这么晚,你怎么起来了?”南宫勋笑着走到明月面前,向她伸出手。
明月此时满腔怒火,真恨不得将面前这个道貌暗然的男人丢出去喂狗。
她完全是牟足了劲,扬起手,对着南宫勋的脸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发出响亮的声音。
早就看到她运了内力扬起的手,南宫勋看着她,实实在在的接了这巴掌。
他知道,她恢复记忆,一定会痛苦,恨他,但,他们都忽视了一个现像。
明月会恨,就证明着,他们之间有深深的感情,浓浓的爱。
若不爱,便不会恨。
“南宫勋,你好卑鄙!”明月赤红着眼瞪他,恨不能将南宫勋这个人烧灼。
“无论是何等卑鄙的手段,如果,是为了爱,那都不算错。”他伸手去抚她因用力过猛而散落的发丝。
明月冷冷地躲开,看向身旁的黎桦,“皇兄,我有话要对这个男人说,还请皇兄,可以给我点时间。”黎桦看了看明月,对着她微微点头,他相信,明月一定会就此做个了断。
“皇兄去外面等你。”说着走了出去。
一豆烛影,将他二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一左一右的映照在纱幔上。
明月望着他,眼里再滴不下一颗泪。
痛到了麻木,便不会再有痛。
南宫勋上前几步,走到明月面前,伸出的手落在她的细腰上揽向怀中。
“拿开你的脏手!”这是明月冷漠无温的回答。
然而,南宫勋并未停止手上的动作,用力地将她按在怀里。
明月被他强行扣在怀里,全身僵硬如木。“我再说一次,南宫勋,请你拿开你的脏手!”
“如果我不放呢?”他将头落在她的头顶,倚靠着轻轻闭起眼,“谢谢你,为我生下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月我你辛苦了!”
“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欺骗得来的东西,早晚都会失去。”明月任他抱着,心里感觉不到一点的暖,只有无尽的恶心,令她想作呕。一个男人,怎会无耻到如此地步,当真认为她黎明月,是任他摆布的羔羊了。
“月儿怎么会这么说,衍儿可是咱们爱情的结晶。”他大手轻抚着她的背,一下一下的安抚着。
胃里翻江倒海,明月强行顶住胃,手里的梅花针,精准地刺入了他的软肋上,“从现在起那个孩子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南宫勋本无防备,突然感到腰肋间传来刺疼,全身之为一僵。
迟疑了几秒钟,才不敢置信的看向怀里的明月。那死灰般的眼神令他心里升起了烦躁和前所未有的恐慌。
“你在说什么?”顾不得腰间的疼痛,他大力的握住她手腕,抬起来,挽起袖子,意外在她腕间看到数百根梅花针。
心头不由一凛,看来黎桦没有说谎,他的女人真的把什么都想起来了。不过,女人嘛,永远是刀子嘴,豆腐心,何况他们还有了衍儿,人都道,一夜夫妻百日恩,他们在一起,少说也有三百个日夜,想要舍弃也是不可能的。何况,他是放弃了家国霸业,甘愿为民与她结为夫妻的,他做这么多的牺牲,她不也都看在眼里了么。
“南宫勋,你觉得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那么你就听好了,”月用力的甩开腕上的如钳大手,“无论,从前,现在,还是以后,我黎明月都不会爱你,更不会陪着你将这骗局圆满,在这一年里,你封了我的记忆,残忍夺去我一生的幸福,还令我的心爱的男人痛苦,生下本就不该来到这世界上的孩子,一切的一切,我要你用你血、用命来赔偿。”明月你下头,看着手指间的银针已变成了黑色,哧哧地笑起来,而在南宫勋的眼里,她的笑得一地荒凉……
他错了吗,他是用尽生命去爱这个女人的,也还为何要毒害他?……
无法再次面对你(1)
“南宫勋,你觉得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那么你就听好了,”月用力的甩开腕上的如钳大手,“无论,从前,现在,还是以后,我黎明月都不会爱你,更不会陪着你将这骗局圆满,在这一年里,你封了我的记忆,残忍夺去我一生的幸福,还令我的心爱的男人痛苦,生下本就不该来到这世界上的孩子,一切的一切,我要你用你血、用命来赔偿。舒虺璩丣”明月你下头,看着手指间的银针已变成了黑色,哧哧地笑起来,而在南宫勋的眼里,她笑得一地荒凉。
“我错了吗,你是我用尽生命去爱的女子,昨日的如胶似漆,难道,你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吗?明月——我相信----你做不到忘记----我----”他吃力地按住腰部,眼神有微许的痛惜与浑浊。
“不要以为你做什么龌龊的事,都可以冠上爱的名义。”变了黑色的梅花针被她甩到了桌案上,她再也不想看他一眼。
“杀了我,是为了,回到---他们身边?--”他踉跄着身体,倚靠在桌案上,想靠近她,但是发现视线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月沉默着,再度看向他开始摇晃的身体,一些昔日恩爱画面在脑海里跳跃。走近他,咫尺距离鄙视他,习惯性地眯起了凤眸,目光复杂地变幻着,“南宫勋,你活得好可怜,为了一个从没爱过你的女人,把天下也输掉了?你真的以为这样就能绑着我一辈子?还是你觉得我是只温柔顺从的小绵羊,可以任你宰割?还豪无怨言?”她一指头点在他的胸前,令他的身体遥遥欲坠嫦。
“你以为,恶心的让我生下你的孩子,我就会永远对你死心踏地吗,呵呵,”苦笑着,将发间的八宝琉璃钗取了下来,重重地砸到地上。
南宫勋迷离的目光投到地上,只见他送她的钗环已碎裂几段,内嵌着数枚宝石也已散落一地,再抬头,看到她的笑容里寒光逼人。
“黎明月,你不要自欺欺人了,这一年里,不可否认的,你也深爱着我,即便你恢复了记忆,数年前,我们朝夕相处,如今,我们终于结成了夫妻,还有了衍儿,这一切,怎么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难道,做为男人,我南宫勋一代帝王,还比不过那几个中庸的男人吗?软”
“是,你是一代帝王,你高高在上,将天下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可我,黎明月不是你的玩物!爱情,是要建立彼此相爱的基础上,而我,从没有爱过你。从没有。”
“你胡说,”他身体踉跄着上前,就在明月向左边闪过的时候,重重地摔在了长榻上。
“我没有胡说,我不是你小时候认识的那个二公主,那个喜欢过你的二公主,早在几年前就死了,连同着她对你的那点子喜欢,全都不复存在了。至于我与你之间的纠葛,就到此为止。”
“明月,别说你没有爱过我,如果不爱,也不会这般恨的欺骗,--我曾想像自己会如何死去,千百种的方法,可没想到,是死在心爱的女-人手上--我南宫勋为了黎明月而死,我一定-----会含笑九……”南宫勋眼角微青,嘴角处有血丝渗出,他向着她伸出手,却久久等不到她上前,无力支持着沉重麻痹的手臂,他倒身一躺,栽倒到了长榻上。
“你胡说,你胡说,——我没有爱过你,没有,从来没有过————你这个自大的男人,至到死,还要如此狂妄自大——她发疯地扑上前,抓着他的肩膀拼命的摇晃,都不见他的反应。
一对泪珠流溢出来,明月惶然地缩回手,跌坐在脚榻上,眼神冰冷淡漠,“你说得没错,死在我的手上,实在是最圆满结局。可是,一切你喜欢的,都是我最讨厌的,死有多么容易,可是你的死,能改变什么?只什么让你含笑九泉的事,我不会做。”
明月凝视他泛着青色的印堂,此刻的他,俊容疲惫,双目紧闭,奄奄一息。她希望他死,以死来谢罪,可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机械地从怀里取来一颗解毒丸,塞到南宫勋口中,再灌水逼他咽下。南宫勋被水呛着,咳了几声,并未转醒。
明月坐在榻畔,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缓缓抬起手,她抚上他微凉的脸,指尖划过他的长眉,沿着高挺鼻梁顺下,最后停在他紧抿的薄唇上。
上天厚待他,赋予他睿智的头脑,又给了他一副好相貌,锐气而不失俊美。不过她一直认为,上苍公允,赐福的同时,亦会给人遗憾。譬如她,她黎明月的心,是南宫勋一辈子不可能得到的奢望。
明月缓缓地抽回手,似有若无地笑。
凝视半晌,她站起,幽灵般地游走着出了寝居,心情麻木着,分不清滋味。
夜,漆黑一片。
明月摸进了喜庆与吉利的房间,摇床里,一个白白瘦瘦的孩子,睡得安稳平静。这个孩子,实在太像南宫勋,无论眉毛,眼睛,甚至嘴唇,如果,她亲自抚养这个孩子,注定一辈子都无法从阴影里走出去。
而在她的骨子里,她无法接受,永远无法接受,尽管孩子是无罪的。她还是过不了心底的那个阴影。
抱着孩子悄悄地离开了这个所谓的家。
一路飞奔着向着皇宫走去。
明月与南宫勋受到缨络公主的特许,可以凭腰牌自由出入皇宫,可这一次,她不想再入宫了,缨络虽然与她要好,可她不相信,对他南宫勋的卑鄙行径全不知情。
将怀里熟睡的孩子,连同腰牌和一封亲笔信一同交给守城的侍卫,明月便匆匆离去。
她的心是不痛的。亦或许是太痛了,而痛得没了知觉。
她不知道,也从无选择。
她只想逃离这个欺骗了她的地方,也想要远离她心爱,却又狠狠伤害了的男人。
景略,对不起。
容雪,一定要幸福。
苡尘,只要他愿意,相信天下间,没有哪个女子可以拒绝。
呵呵,她的凉川,还是漠北吗?对不起----
月心疼如刀绞,手紧紧按住胸口,那疼意还是肆意的蔓延,想到凉川她的心更疼了,无力地靠在墙角,身子慢慢的跌下去。
还记得凉川出征前,对她说过,他不允许她再有别的男人,容雪,景略,她拥有了天下最好的男人,可是,她居然背弃了自己的誓言,再没有脸面回到他们身边。
她宁可用后半生的时光,来赎罪。
“你要走,谁允许你一个人走的?”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明月全身骤然一僵,急忙抹掉脸上的泪水,转过身。
皎白的月光下,一袭白袍赫然现在眼前。
安苡尘凝眸看着蹲在地上的她,面色沉沉如山雨欲来。
“我,我——睡不着出来走走!”明月闪烁其词,很快地移开目光,她不敢过多的注视这个男人的眼神,她会害怕,会惭愧,会自责。
“想要舍掉我,自己一个人离开?是不是?”晚风吹拂过他肩后长发,凌乱得如一副墨画,美得惊心动魄。
“我已经不是从曾的那个黎明月,我不再是黎国的女皇,也不再是你们的妻子,事过境迁,我们都无法回到从前,所以,我求你放开手,忘记我,结束这样纠结的生活,自由的去寻找属于你的生活,找个真正属于你的好姑娘,重新活过,相信,你们都会过得很幸福。”
“相爱的两个人被迫分开了,真的还能幸福吗?”苡尘受到伤害般地扯了扯嘴角,看着她凄然而笑。
“不试过,怎么会知道,不可能。——”明月站起身来,四目相对,她平静的,漠然的眼线垂下去,微微含首,“请将今晚见过我的事,忘了吧。”她说着,慢慢地转过身,向着漆黑的,仿佛没有尽头的街角走过去。
背过身的一刹那,泪水夺眶而出:苡尘,对不起,请原谅我,忘记我,忘记我这个胆小的女人,忘记我这个背弃誓言的女人;原谅我无法让自己这沾了南宫勋气息的身子再去投入你的怀抱。对不起,苡尘,再见了,无论彼此相隔天涯海角,我都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祝福你……
无法再次面对你(2)
安苡尘眼看着明月渐渐远去的背影,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意,他足尖一点,矫健的身形腾空而起,几个翻转,落地时已到了明月面前。舒虺璩丣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拉过她抵到一侧的墙壁上,飞快地俯下身。
明月正陷入伤心境地里,忽然被强大的力量拽到一边,接着就是俊逸的面容靠近,耳畔温热泛痒……
她低呼了一看,侧眸一看,惊见安苡尘正细细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股热浪顿时侵袭上她的脸颊,如被火烧。
“安苡尘,请你放开我!”月挣扎着,推开他嬗。
安苡尘全然不理会,紧搂着她抵在墙壁上,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那火热的呼吸沿着耳根烙印下,薄唇印在她的肩胛处,撩开她的衣襟……
明月大惊失色,眼前暗光一片,她不明白,如今的她,他还要这般的强行留下吗?难道他不讨厌她,不恨她,怨她?
不对,他这不是对自己还有情,他是恨她,怨她,所以,一定要以男女之事来惩罚,可是就算他要了她,她给了他,彼此间还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览?
“苡尘,我们都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含泪的大眼里满是挣扎。
苡尘伸手一把扯掉腰间玉带,任着两片衣襟自由散开,而后双手紧紧捧起她的脸,专注的眼神仿佛要将她就此吞噬。“我们都不能活在过去里,我只知道,从今以后,我想我们在一起,生儿育女。我只知道,我安苡尘要黎明月。”大手嘶地一声—---襟扣已被他撕开。
雪肌如白玉香肩外露。
明月羞怯交加,用力推他,“你难道也想学南宫勋一样的侮辱我吗?你快放手——放手。”
安苡尘本也并未想过在这大街上要了她,可当他听到明月拿他与那个小人比较,胸中顿时气血翻滚,低下头,一口咬在她肩头,抬起眼角觑她,眸光异常邪惑,“你是我的妻,难道太夫与妻子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