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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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勋这次出使西域,目的是想与西域联姻,如此一来,苍狼与西域联手,一南一北,燕国可是腹背受敌的。”黎桦轻抿口茶,放枣糕咬了一口。
燕子恒笑声破口而出,“所以本皇决定先发制人。”一块玫瑰糕整个吞下。
幽冥月挑眉,不阴不阳,不咸不淡,“这一仗,必定会打个三年五载,亦不分伯仲。”
黎桦冷眼从他脸上扫过,沉默着没有出声。
燕子恒连吃五枚糕点,皆是一口吞的方式,最后拿了茶杯压了口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五年乎。”
“小人只怕,皇上等得,有些人却等不得。”幽冥月说着,打眼落在黎桦身上。
黎桦一块糕捏碎指间,残渣残渣一地。
“爱卿多虑了,燕黎两国联手,这一仗无论如何,要在一年内结束。”子恒语气笃定,面色肃杀。
幽冥月淡淡而笑,颇有些景略风骨。
单手拿起一块香饼,起身,“小人先行退下。二位慢用。”幽冥月暗讽着倾身而起,一年?燕子恒也未免太小瞧南宫勋了。
反正他志不在战争。
子恒并不拘留,只淡淡点头:“嗯,军师好好歇息!”
“谢主上关心!”幽冥月退出去,大帐内只剩下黎桦与燕子恒。
“殿下决定亲征战场,不知朝政之事,交由谁来管理?”子恒侧身看向黎桦,对黎国宫中的事分外上心。
“交由苡尘辅政。”黎桦答得很简短,凝着烛光的视线静如流水。
“这么说,景略真的失踪了?”子恒双手骤然握紧。
黎桦并不隐瞒,抬眼与他对视着点头。
子恒面色凝重片刻,浮起丝丝喜色,“景略是否,发现了月儿的……”他说着,警惕地向帐外看了看。
“景略作事,不会没有理由!”
子恒深叹口气,再次陷入深思里,“若是这样,最好!只是,此翻为何不派戚将军代为出征?”
提起凉川,黎桦深深拧眉,沉默着没有回答。
聪明如子恒,见了他的表情,顿时,惊道:“难道,月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戚凉川那家伙,不知道?”
黎桦摆弄着茶杯,没有答言。
子恒还欲再说…
“报——”一名士兵的声音自帐外传入。
“何事?”子恒目光投向帐外。
“有刺客!”
燕子恒与黎桦双双为之一愣,迅速对视一眼,抄起身边兵器,起身就走。
帐子外,一众士兵以身护在他二人身前。
幽冥月也飞奔着赶过来。
一层层的包围圈里,传来一个低沉嗜血的声音。
“本尊要见桦亲王!你们最好让开!”
黎桦与燕子恒登时听出说话之人。
“都让开!”子恒对着那层包围圈大声的命令。
众士兵闻听,哗地一下子闪到一边,让出一条通道来。
火把下,高大魁梧的男人脸有些看不清楚。
可站在帐外的人,却能把帐子前的几张面孔看得真而切真。
慕容雪一身黑色的紧身劲装,看着站在黎桦身旁的幽冥月,满眼喷火!
自那晚离开明月,他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两国阵地,一是要将月儿活着的消息告诉家里人;二来,他要拿了幽冥月这妖道,让月儿恢复到从前的样子。虽然,月儿的心灵会受到伤害,可是,看着她继续被人蒙了双眼地过日子,他生不如死呀。
“容雪!”黎桦神情激动,自从皇妹出事后,他就一直没有见到这妹夫,现在他出现了,说不定也带来了妹妹的消息。
黎桦快步上前,想要一问究竟。
慕容雪双目闪闪地看着他身旁的男人!
“幽冥月!”
四周人多,但个个屏息静气,一片寂静。
慕容雪咬着牙吐出的三个字,杀伤力极强。
燕子恒闪烁的桃花眼落到身前的幽冥身上,顿间眯窄。能把这冷血的家伙气得想杀人,定是与那女人有关。月心,真的还在这世上吗。面色无异,内心无比激动。
幽冥月神思一怔,很快便认出了眼前的黑衣男,一手不自觉地伸向腰间配剑。
“幽冥月!本尊今天要了你狗命!”慕容雪一声嘶吼,数道寒光迸射,冰冷的杀气荡了进来,精准地射向他眉心。
“梨花无影针!”黎桦骤然转身,看着慕容雪所出招术,心中暗讨,这一招不是凉川的拿手绝活吗?容雪何以动怒到使出别家武功来?
幽冥月虽早有准备,准备的却不是暗器。
一翻伶俐的闪身,幽冥月不幸地被一枚玄针刺中。
士兵们从未见过这阵势,一时间都目瞪口呆!为免于被玄铁毒针刺到,纷纷退开些,给二位更多发挥的场地。
“幽冥月,本尊这无影针,是代戚凉川赏你的!”慕容雪冷傲的孤清的眼神盛气逼人,一个回身,夺了士兵手里的长枪……幽冥月眉心一皱,低头看向刺入手臂上的那枚无影针,从衣料中渗出的鲜血,呈现紫黑色,心中已知针上有毒。急忙从怀里摸出一颗药丸吞入口中。
还来不及拔掉毒针,慕容雪又一招凌空袭来。
慕容雪身型凌空而起,双手持枪绝地俯冲,那犀利的枪峰正正刺向他头顶。
燕子恒笑拉着黎桦退到一边,要不是他还有利用价值,他早就教训这妖人了。
“平沙落雁!这是你那三妹夫的绝活吧!”
黎桦双手环住肩膀,轻轻点头,“嗯,苡尘的平沙落雁,本王还从未见过。想不到容雪的武功,是集百家之长。”
幽冥月匆匆闪身,万没想到,这一招实中有虚,虚中有实,在他一躲一闪之际,却横扫了他的喉骨。
枪峰从他下巴上扫过,留下一串血珠。
幸好他闪得快,否则,这一枪打在喉咙上,他可就……幽冥月表情赫然僵住,此刻他才明白,娆美人的几个丈夫,并不如想得简单。
“这一招,是替安苡尘教训你的!”慕容雪如鹤的身影稳稳落地,随手甩了长枪,双手紧握成拳!直握得‘咔咔’作响。
“最后,是本尊要为妻子,讨回公道!”
他身子蓦地腾空,诡异地身影幻变成一个如同迷宫的方阵,从四面八方袭来,紧紧将他环在当中。
幽冥月明知这一招是个迷阵,诸多人身中,只有一只是真,只要攻那真身,所有幻象皆散。
可慕容雪的速度,却是令他也看不出破绽,真假难辩!
只得闭了眼睛,耍一式乱花渐欲迷人眼地剑招与他相抵。
最后这一招极为厉害,燕子恒也看得乍舌!怪不得那小女人选他做二夫,景略精文韬,这容雪就是精武略了。
只是,再这样打下去,幽冥月再妖,也会抵挡不住了。
燕子恒急步上前,“慕容兄快快停手!幽冥兄是本皇请来攻打苍狼国的,第一军师!”
果然,燕子恒这嗓子喊出去,大约过了一刻钟后,慕容雪终于停止了攻击。
他突然停手,幽冥月却还适应不了,握着剑乱挡一气。
引得士兵一阵哄堂大笑。
燕子恒看着他那般丑态。邪笑着看眼黎桦,向帐中做了个请的动作。“请二皇夫,帐中一叙!”
慕容雪深谙的眼神冷冷投向燕子恒,目光转向黎桦,对着他点头,“殿下,慕容雪来向您请罪!”
“进去谈。”黎桦轻拍了他地肩膀。率先走向帐子。
三人进帐。
黎桦焦急地问道:“怎么样,可有了月儿的消息?”
燕子恒一双明眸紧紧锁在他身上,亲自为他倒上茶,递过去,“慢慢说。”
慕容雪也不礼让,接了杯子,一饮而尽。
“明月就在苍狼皇宫!”
他一语即出,黎桦与子恒二人,几乎喜极而泣!
“当真!”黎桦将他拉到一边坐下,“到底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
慕容雪深谙的目光渐渐飘远,将那夜大火之后的事情,一一的详述一遍……
燕子恒重重地跌到椅子里,沉默着说不出一句话来。落在桌上的手,紧紧地攥起,指甲生生掐入肉里,掐出了血丝。
“南宫勋!”黎桦一拳砸到桌面上,直接震碎了茶杯。
“月儿,现在根本不认识我,”慕容雪将手背亮给他二人看。“这就是她咬的。她对我说,她要留在她丈夫身边——”心头悲愤地在滴血。
“景略还好吗?”黎桦狠狠地收起眼中恨意,他决定攻打苍狼国的决定,还是晚了些。他一生为了妹妹千般思量,万般考虑,本想着解了她身上的蛊毒,就万事大吉,谁曾想,又让她陷入到另一个危机中,受那南宫勋的欺骗和强迫。
这个仇,一定要报!
“景略,”慕容雪想起景略那一身伤,心中无比酸涩。“景略是心甘心愿跟着幽冥月去苍狼国的,他觉得,只有只身入得虎穴,才能得到明月的消息,于是,他就那么做了,被南宫勋禁在暗室里,打得体无完肤!”
燕子恒紧握的拳头,不由得又紧了紧,当初都是他的自私,想要与黎国一同抗敌,才会写信邀她入燕国,也正是他此举给了南宫勋抢走她的机会!
南宫勋,本皇必定与你刀剑相向!你和我之间,只可活一人!
【更新又晚了,但,亲们要原谅歌子。。。】
红唇刺青 【4100字 送三更】
自那晚月烧了琅王的神奇之书,小烧包对她更加的黏腻了。舒欤珧畱
这不,月上柳梢后,一个鬼鬼祟祟地小身影,摸入了月的房间。
在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同样鬼崇地男人身影。
小烧包先是将一只迷香,点头,插进了窗棂。
而后,听得屋子里,憨声四起,才安下心来,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嫔。
“吱呀”一声,推开~房门。
三个男人一前两后的进入,外帐暖炕里的吉利喜庆睡得极沉。
小烧包满意地看了看,直奔了内帐明月的大床娄。
这东院东屋是小烧包的寝殿,他对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极熟悉的。
尽管摸着黑,也掀了重重纱帐,到她床边。
床上的小人,睡得恬静祥和。
对于床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小烧包伸出白净的小胖手掀起她的被子,将她的身子翻过,拿着剪子直接将她背上的睡袍剪破,露出一个大洞。
这是要干嘛?只有小烧包知道。
他哧哧地银笑着,将明月除洞之外的地方全部盖了个严实。
回过头,对着站在帐外的两个人轻咳了一声:“进来吧。”
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两人分别是一老一少,少的一进来就打开了背上包袱,从内里拿出一包东西,摊开,露出一排大小不同的银针,并各色的大小一致的药瓶子。
“就照这样子画!”小烧包从怀里拿出自己亲自所画的图。
年长的男人恭敬接过。细细地一看,不禁皱眉。他做了纹刻师傅这些年,还从未见人要纹刻这样的图案。
哎哎哎。
图上,是一张红红的嘴唇。
说亲自画,也是抬举了这丫的,他不过是拿了人家的胭脂抹在唇上,对着白纸亲了一口。
如此这般。
“本王就是要把自己的唇印,纹到美人姐姐身上,怎么,你敢违抗本王的命令?”小烧包一向喜欢拿身份说事,拿口气压人!
“不敢,不敢,小人不敢,一定会按照王爷的图纸纹刻,定让王爷满意!”老人家抹了抹额头的汗,细看了看图纸,才拿起了银针并颜料瓶……坐到了床沿边……
细细地纹刻一翻后。
月儿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后背的颈项上,多了一个小烧包的唇印!
“请王爷过目!”老人缓缓的收了手,起了银针,退开些,给王爷挪出地方来。
琅王从椅子上起身,上前,一看!
满眼惊喜!
白萝卜的手指头伸向月儿的肌肤。那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印着他可爱的,小巧的,红扑扑嘴唇。且还是,一生的印迹,心里别提多高兴,多满足了!
“这回,看你还怎么不要本王!”小烧包摸上她的头发,笑得有牙没眼的。
身后的一老一小,默默看着,满头黑线。
“喂?你们还不走,想干什么?”小烧包看到身后二人盯着月儿后背在看。满眼警惕。
“那个,王爷还没付账!”
……
翌日清晨,艳阳高照,又是一个好天气。
月伸着懒腰睁开眼,“睡得真好!”
抬眼看向窗外,伸手掀了床幔,“吉利!”
“在在,”吉利揉着眼睛走过来。
“娘娘,有什么吩咐?”
“你还没睡醒?”月躺在床上没动,不解地看着她,吉利在她的印象中,向来是个猴精,天天起大早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晕沉沉的。”
“是不是泛了风寒,让王爷给请大夫看看吧。”月儿说着,也坐起身,这一动,颈背处传来酸疼感。
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表情也变得痛苦起来。
“娘娘怎么了?”喜庆穿了衣服走过来,连走边系腰间束带,而后将月面前的重重纱帐打起来。
“来人!传大夫!”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床内传来。
连月儿带内的三个女人皆吓了一跳!
月急忙转身,对上小烧包挂着眼屎的大眼。
“呀的!”顿时恼怒,抬手打了下他的头,没有一点好气的吼道:“你怎么又爬我的床!”
“姐姐早!嘿嘿,”小烧包捂着脑袋傻笑着。
“早什么早!说,你昨晚干什么来的?”月感觉到全身都疼,说不上原因,从心里往外的烦躁。
“琅儿想姐姐了,就来了,本来想看看姐姐就回去睡的。可是,姐姐睡得太香了,看得琅儿也犯困了,就在睡着了。”小烧包说得不以为然,伸手打了个哈欠,歪了头向月儿怀里倒下去,放赖!
“你,你,你丫的,皮痒吧!”
“嘿嘿,姐姐,你凶起来真好看。”小烧包嘿笑着,小手抓了她的衣襟打着滚